《(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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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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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声谷一见周芷若出手即刻心头一惊,只低声言道:“九阴白骨爪!”周芷若会九阴白骨爪莫声谷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她出手的手法与宋青书杀陈友谅的手法如出一辙。武功同出一脉并不稀奇,然而哪怕是同门学艺,同一个招式由不同的人使出也有多少有所不同。如今青书的九阴白骨爪与周芷若的一模一样,这就十分耐人寻味了。周芷若的九阴白骨爪源自《九阴真经》,青书又是从哪学的九阴白骨爪?
  莫声谷只这一恍神,周芷若的五指未曾插入赵敏的头顶取她性命,却是插入了张无忌的肩头。张无忌肩受重伤,血流如注,半边衣衫都被浸透。他却恍若毫无所觉,只沉静地望着周芷若低声言道:“芷若,义父待我恩重如山,盼你体谅。”
  周芷若见张无忌甘愿为赵敏挡她一爪,这般情深,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只冷声道:“张无忌,你今日去了便休再回来,只盼你日后不要反悔。”
  周芷若话音方落,赵敏转身便走。张无忌再无二话,急忙追了出去。
  周芷若霍地扯下盖头,朗声道:“各位亲眼所见,是他负我,非我负他。自今而后,周芷若和姓张的恩断义绝。”又亲手将珠冠损毁,将珍珠捻成粉末,说道,“我周芷若不雪今日之辱,有如此珠。”
  众人见周芷若花容月貌天人之姿,可却露出一手这般高妙的武功,说出这番狠绝的话来,各个心中惊骇不已,半晌都说不出一个字。周芷若却已将身上的嫁衣亦扯成两半,纵身飞上屋顶,犹如鬼魅一般在半空一转,飘然而去。
  事情这般发展,早在宋青书的意料之中。然而亲眼所见终究是有所不同,他微微一叹,忽然有感而发,低声言道:“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立在他身旁的莫声谷听闻不禁随之重复了一遍,登时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七叔,青书候选老婆的名单如下:杨维桢之女?
  七叔:配不上!
  导演:陶如雪?
  七叔:死了,不般配!
  导演:奇氏?
  七叔:你在搞笑么?
  导演:周芷若?
  七叔:配不上!
  导演:赵敏?
  七叔:配不上!
  导演:莫声谷?
  七叔:…………
 
    ☆、第135章 喜宴之后

  眼见这一场喜事因赵敏之故转眼间风流云散;明教上下固然是面上无光,前来道贺的群豪也是十分没趣。然而此时最为忿恨的却是峨嵋派的一众女弟子;只见她们低声商议了几句,便在静玄的率领下拂袖而去。殷天正身为张无忌的外公;见她们要走便急忙赶上前来连声致歉;又承诺将带张无忌亲上峨嵋赔罪再办婚事。峨嵋众女思及周芷若对张无忌的情意俱是不置可否,丁敏君却已高声嚷道:“张教主心慕蒙古郡主;咱们峨嵋派不过是武林草莽,高攀不起!”她这一声道来又是气愤又是快意,语音尖锐刻薄;教人听在耳中极为不适。
  谢逊失踪殷天正早已知晓,张无忌方才离去前提到“义父”二字殷天正便已心知肚明外孙的离去与谢逊必有重大关联。然而谢逊多年前在中原犯下数桩血案,绝然不能当着这众多中原武林正道的面提起,是以殷天正即便明知外孙是冤枉的,也只得哑口无言。却是宋远桥眼见殷天正被一个晚辈堵得下不来台,不免心生不忍,老好人脾气发作,要来当一回和事佬。
  然而丁敏君生性乖僻,今日难得占一回理,哪里能把旁人放在眼里?当下自杨逍骂到殷梨亭,又自张无忌骂到宋青书,痛斥天下男儿皆是负心薄幸之辈,实属一丘之貉,直骂地明教连同武当派的男子各个牢骚满腹英雄气短,敢怒不敢言。
  宋青书原本是与莫声谷并肩站在人群之外,此时眼见丁敏君大发雌威连他爹爹也给扫了进去,却是颇有些动怒,不由走上前来冷冷地道:“丁师叔这般精神,还是多花些心思寻一寻贵派掌门的下落罢!”
  哪知他这“掌门”二字又是戳中了丁敏君的痛脚,只见丁敏君两眼一瞪,语出刻薄地讽道:“宋青书,你这般在意我们周掌门,又为何眼睁睁地瞧着她嫁了别人?”
  宋青书此时早已勘破,如何还会将这番话放在心中,只凝声道:“你身为峨嵋派弟子在此胡言妄语编派掌门,我若是峨嵋派掌门非治你的罪不可!”
  宋青书身为武当三代首座又掌管武当庶务,可谓是久居人上,一言既出便有定夺场面的作用。丁敏君为他气势所制,心中竟隐生惶恐,不敢言声。静玄见情况不对,当下也不再纵容丁敏君,只将手一挥扬声道:“我们走,找掌门要紧!”说罢,便率一众峨嵋派离开了喜堂,分头前去寻觅周芷若。
  眼见这群雌粥粥闹哄哄地行出门去,明教与武当派众人皆是如释重负地舒了口气。宋远桥还想打听一番张无忌为何离去,哪知还没开口,袖子便被儿子悄悄地扯了一把。宋远桥难得心领神会,当即闭上了嘴。峨嵋派的女弟子一走,其余各大派也纷纷上前告辞,宋青书陪在宋远桥的身边与明教众人一同连声致歉恭送,怎知众人方才行到喜堂外便见到东南角方向有一簇蓝色烟花直上云霄。
  宋青书正不明所以,殷天正已是勃然变色,高叫一声:“教主遇险!”那个“遇”字尤飘在半空,爱孙心切的殷天正已然化为一道闪电直窜了出去。等最后一个“险”字落地,杨逍、范遥、韦一笑、殷野王,连同武当诸侠与宋青书皆已不见了踪影。
  张无忌一身武功极为了得,舍张三丰不提,便是称一句天下无敌也是当得。此时听闻张无忌居然遇险,一众宾客皆是满腹好奇,竟是谁也不舍就此离开,一同向烟花窜起的方向追了过去。
  明教中人与武当派上下皆是武功佼佼的高手,不多时便赶到了数里之外张无忌身处之地。入眼便见得赵敏骑着高头大马领着不少蒙古士卒,正冷眼旁观张无忌独斗玄冥二老。原来赵敏早已做好万全准备,以谢逊的性命相要挟带走张无忌之后便将他领至了这处山脚,令玄冥二老围攻张无忌,未免张无忌见机逃走,又带来了不少兵马将其团团围住。
  张无忌生性高傲,不是能轻易开口求援的人。况且他的武功本就了得,灵蛇岛上又学了圣火令上的功夫,一人独斗玄冥二老原本是游刃有余,哪知他方与玄冥二老过得数招,便觉内息凝滞,这才发现方才周芷若出的那一爪竟还带了剧毒,此时肩头流出的鲜血已由鲜红渐渐转为暗黑。他心知赵敏这般所为已与他恩断义绝,这才出手燃放了烟花讯号求援。
  此时明教弟子与武当派上下先后到步,一同杀入蒙古军的包围之中。赵敏所带将士不过是普通武夫,如何能是他们的对手?不多时,便被他们杀了个七零八落,只得逐渐龟缩在赵敏身侧与众人对峙。玄冥二老见事有不协,同时与张无忌罢斗只紧紧护住了赵敏。
  张无忌与玄冥二老一番生死相搏,毒气已逐渐运转全身,面上隐隐发黑。见玄冥二老退回赵敏身侧,他当即盘膝跌坐在地调息逼毒,幸好此时明教与武当派一众高手皆已赶至,将他团团围住,却也并无危险。赵敏原本仍想令元兵再次冲锋,可见宋青书目光森冷地望着那些元兵,顿知如用兵必在他手上讨不得好去,便又忍了下来,只与他们沉默对峙。
  殷天正爱孙心切,来到张无忌的身前,撕开他肩头的衣衫,只见五个指孔深及肩骨,伤口旁肌肉尽呈紫黑,瞧着极之可怖。饶是他阅历老辣,也不禁失声叫道:“峨嵋派如何会使这等歹毒的武功?”然而此时峨嵋派的一众女弟子早已退走,又有何人能够答他?却是宋远桥见张无忌中毒极烈,急忙上前递上一瓶玄心解毒丹。
  玄心解毒丹药效极佳,张无忌又内功深厚,不过是隔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的面色便渐渐回转了过来。众人见状俱是面露喜色,便是人群之外的赵敏见了亦是暗松了口气,她虽深恨张无忌待她绝情,却也心知方才若非张无忌为她抵挡,周芷若那爪原本是要落在她的头顶取她性命。然而她心中的柔情只微微泛起一缕便又被她强行压下,眼见各大派的高手大都已赶至,她当下笑着说道:“张教主,你问我金毛狮王谢逊的下落,我现下便告诉你!那金毛狮王屠戮无辜十恶不赦,我已将其交至武林义士手中自昆仑出发一路护送前往少林。听闻少林派乃是中原武林魁首,这审理谢逊恶行的事务,还得劳动空闻方丈!”
  赵敏此言一出,即刻全场哗然。二十多年,谢逊在武林中犯下累累血案,不少正道人士俱与他有深仇大恨,如今赵敏将谢逊的行踪道出,怕是会有不少人前去向谢逊寻仇。便是不是那血海深仇,只怕也有不少人还想要拿号令天下的屠龙宝刀。张无忌是武林盟主,本该秉公处置;然而他却又是谢逊义子,没有看着义父送死的道理,谢逊究竟是救还是不救,他已是两难。少林派身为中原武林魁首,正道武林一向以他马首是瞻,谢逊身上不但有众多血仇,更有屠龙刀的下落,这烫手山芋究竟接还是不接,想必少林派也十分为难。赵敏虽说武功浅薄,心计却是了得,这轻易的一个举动,便已将整个正道武林俱陷入她毂中,不得不顺势而动。
  正在此时,张无忌已缓缓调息完毕,站起身来。只见他冷漠地望了赵敏一会,忽然沉声言道:“多谢赵姑娘指点迷津,你可以走了!来日相见,你我只可为敌!”
  赵敏闻言面色不由一变,然而仅仅只在片刻之后,她便收敛心神,轻笑着道:“张教主,你是义军首领,我是朝廷郡主,咱们原就是不死不休的仇敌。他日这万里河山究竟由谁做主,咱们战场上见真章罢!”说罢,她朗笑一声,策马扬鞭而去。她这一声笑带着三分英气三分豪态,纵使在场众人各个与她仇深似海,却也不得不叹服这位蒙古郡主的胸中豪情沟壑不让须眉。
  赵敏远遁,张无忌也不再理会于她,只转过身来,向着一众正道武林人士沉声言道:“金毛狮王谢逊是我义父,父子之情不可作伪,谁若与我义父为敌便是与我张无忌为敌!”
  张无忌内功深厚,他这一语既出群山都跟着震鸣。一众前来道喜的武林人士闻言,一时间面上俱有些不好看。他们尚且未及反应,便又有赵敏的嘲讽笑语遥遥传来。“张教主好大的威风!你这般蛮横护短,如何还做得武林盟主?”赵敏话音方落,玄冥二老与赵敏手下元兵竟也同声高喊:“张无忌这般蛮横护短,如何还做得武林盟主?如何还做得武林盟主?”一连喊了数遍之后又跟着放声大笑,隔了许久,这声息方才缓缓散尽。
  一众武林人士的面上原本十分不好看,只是这话都给赵敏说尽了,再放什么狠话却也是无趣。他们彼此互望一眼,只上前草草与明教中人寒暄了两句便告辞离去,谢逊一事究竟是否要介入其中,仍需多方考虑才是。
  却是殷天正眼见一众正道人士纷纷离去,登时语带不悦地低声言道:“无忌,你过于冲动了!”
  张无忌受伤中毒在先原本十分虚弱,为了与赵敏对峙保全谢逊,方才强撑至此。此时见赵敏与各大派散去,他这一口气一松,竟是一个踉跄。明教弟子俱未曾见张无忌这般伤重,当即一拥而上将他牢牢扶住,连声痛斥周芷若与赵敏心思歹毒。殷天正原本还想着要带外孙上峨嵋派请罪,如今见了周芷若这手武功伤得他外孙这般狠,却又隐隐打消了念头。张无忌的心思却并不十分放在二女身上,只摇头道:“外公,义父犯下血案又曾持有屠龙刀,只要我仍想保义父平安,便难免要与正道武林为敌了。”
  张无忌当初在光明顶凭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救下明教上下又导其向善,武当派各个心中慰藉。如今听闻他要走回与中原武林为敌的老路,武当诸侠登时心中一惊,急忙上前问道:“无忌,你待如何?”
  张无忌缓缓环视了他们一眼,只低声言道:“义父教我养我,于我恩重如山,我若是弃他不顾,还是个人么?”
  张无忌从来冷傲,难得以情动人,武当诸侠也是十分动容。当年张翠山同样宁死不肯说出谢逊的下落,张无忌既是张翠山之后,拼了性命名声也要保全谢逊的做法却也是与张翠山同出一脉,教武当诸侠又叹又怜。只见宋远桥沉吟半晌,忽然断然言道:“无忌孩儿,无论是谢逊抑或屠龙刀,武当派皆不在意,我们不会出手阻你,可也绝不能帮你。万事,你要自个小心!”
  张无忌也知他要救谢逊,难免与整个正道武林为敌,武当派置身事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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