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么冷淡啊……诶。
朱闻苍日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箫兄,你嘴上有没吃干净的紫薯末。”
说罢吻上了水色的唇,嗯,这次的紫薯,果然买得很甜。
分开的时候,他还仔细舔了一遍箫中剑的唇角。
“没有了。”朱闻苍日摆出了灿烂的笑容。
箫中剑看了他一眼,敲敲桌子:“你自己也别浪费。我先去洗碗了。”
确实,粥碗不立刻洗的话,等结硬了,就难洗了。
朱闻苍日看看粥,看看箫中剑的背影,想,有箫兄这般秀色可餐当前,其他东西怎么吃得下去呢。
呼地一口把碗里的粥倒下肚子,朱闻苍日拿着碗屁颠屁颠地去寻箫中剑了。
这个人,连洗碗的样子都那么好看。
长身玉立,站在窗台之下,像在读一本书,看一幅画。
雪白的手指温柔地搓揉着水中的碗具,洗去那些白色的泡沫。
好吧,朱闻苍日想到了别的地方……譬如,如果箫兄好看的手指是在给他口吐白沫的小朱闻闻洗澡该多好。
猥琐就猥琐,他朱闻苍日才不在意呢。
能次到箫兄填饱肚子就好,而这个时候,冰山是肯定不会来就他的,只能他去就冰山了。
走过去,把碗放进水槽,再从后方用手环住箫中剑的腰。
“你来干什么?”箫中剑问。
“给你系围裙啊。”
……碗都快洗完了,系什么围裙。
“为什么要脱我外套?”箫中剑皱皱眉问。
“不脱怎么能够系上围裙呢。”
这家伙又要玩花样……千万年过去,箫中剑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心里想的是什么呢。但是……这家伙前段日子的确忍得很幸苦,而现在自己,怕是比千万年前,更加不擅于拒绝他了吧。
他看着自己指尖的水滴,感觉红发男人越来越紧的拥抱。
“不是说系围裙么?”他自己的声音,也有点暗哑。
“我就是你贴心的小围裙啊……”暧昧的热气喷在他的耳垂。
环绕着箫中剑的臂膀一只上移,一只下移,紧紧箍住他。
然后慢慢扣开了他的衣服,伸了进去。
一只,从他的侧颈抚摩过胸前、肋下、腰际、肚脐,若即若离,指尖温热、粗糙的质感,和指甲清凉、光滑的触度,形成奇妙的反差。
不得不说,朱闻苍日是享受情调的人,很符合他风流公子的形象。而对一个将美人当做美食来品尝的人来说,情爱情爱,调情、做(河蟹)爱,前(河蟹)戏是相当重要的部分。
另一只手,沿着箫中剑后背的脊柱画下,激起他身体一阵战栗酥麻,然后在腰际来回画了几个圈,最终轻轻地挑开他的裤子,手沿着腿根,慢慢触到箫中剑的前段,开始弹钢琴。
“箫兄,怎么不洗碗了,再不洗,粥要结痂了。”
朱闻苍日轻轻咬了一口箫中剑的耳垂,继而开始舔舐他的后颈,下面那只手也开始□起箫中剑的前端。
缓慢又勾人的手法。
碗是洗不下去了。箫中剑只能塞上水槽先开水侵泡着碗。看着自己微微颤抖的指尖上滴下的清水……
罪恶的手指,三根娑摩,两根搔挠,或轻或重,奇妙的双重质感。
他知道自己的那里,大概已经渗出清液来了。
皱着眉,几乎是无力地关上水龙头。
隐隐有点站不住。
朱闻苍日正好狠狠地在他的后发际吮了一口,低沉地对他说:“我饿了,箫兄,很饿。”
被拦腰抱住,半瘫软在朱闻苍日怀里的箫中剑,感觉到了身后抵着,透过衣衫都能感觉到温度的硬物。
“箫兄,我最近看了食谱,我来教你怎么做蛋糕吧。”
朱闻苍日衣衫半褪,将被他剥光的箫中剑放在厨房的料理台上,为了怕他冷,刚才他脱去箫中剑皮氅外套的时候,就把它铺在了那里。
黑色的皮毛之上,躺着一个雪白的美人,银发、碧眸,哪里都很美。
他慢慢覆了上去:“做蛋糕需要面粉、鸡蛋……箫兄,你的皮肤真是比面粉还白,比鸡蛋还滑……”
“哼。”箫中剑闷哼一声,表示他不爱听这种用于女子的赞美。
朱闻苍日只是唇一弯“美丽的事物不分男女,谁说美人一定要是个女的,”他低下头,亲了亲箫中剑因为刚才他的摆弄而挺立起来的小兄弟,说,“箫兄你这里就很美,但是哪个女人会有这个东西?”
就在箫中剑忿恨得一脚要踢向这个没羞没躁的厚脸皮的时候,厚脸皮已经翻身压了上来,捧住他的脸,开始亲吻。
从温柔,慢慢到激烈。
压迫着,纠缠着。
舌尖的吸吮、轻咬、戳刺,都有种模拟交(河蟹)媾的感觉。
朱闻苍日的手也没闲着,一手轻轻地拨动着箫中剑的胸口,一手在箫中剑的腿根游走,并时刻确认小无人还在兴奋得想哭又哭不出的状态。
他低垂的酒红色的眼仔细观察着闭上眼的箫中剑迷醉的表情,想象等下这个冰山一样的人,发出低低的,类似鸣泣的声音,近似哭的表情……
然后愉悦地笑了。
分离的唇角是淫(河蟹)靡的银丝……他听着箫中剑粗重的呼吸,低头吻上了箫中剑的喉结、锁骨、肩部,然后变成舔舐。
箫中剑的胸前,是粉红色的,樱花一样的粉红。
这种舔舐却让人疯狂,像是清酒渍过的樱花,清甜,又令人血脉喷张。
朱闻苍日觉得自己更硬了。
他抬起头,平复了一秒钟心情。又从肋骨开始往下舔舐。
“做食物,需要耐心,”
经过腹部的肌肉,
“蛋糕的面粉需要加水,”
经过大腿、胫骨和脚踝,
“要非常温柔的水,不能太冷不能太热。”
舔舐着箫中剑雪白的脚趾,让他微微蜷曲。
“也不能太多不能太少,才能搅拌均匀。”
朱闻苍日的舌尖,穿梭在箫中剑的躯体之上,用温热描画着每一寸。泛红的肌肤之上,湿漉漉的水光,沟壑纵横,诱人异常。
而身下的人正侧头望着他,绿色的眼睛,清冷又慵懒的样子,像是个女王。
“然后我们要加一点果汁。”
朱闻苍日把箫中剑翻过来,随手往他的背脊之上倒上放在一边的、刚从冰箱拿出不久的红石榴汁,冰凉的质感,让箫中剑不禁一抖。微微扬起的上身,使得鲜红的石榴汁顺着背脊流下,沿着肌肉走向淅沥落下,在后腰弧那里的浅湾片刻停留后,又继续前行深入了隐藏良好的双(河蟹)臀之中。
“不能浪费啊,箫兄。”
朱闻苍日覆在箫中剑的背上,一路舔舐掉雪白背脊上嫣红的果汁,最后握住他的腰,坚持地分开两瓣浑圆的雪白半丘,露出密径,和其下粉红的入口。有几滴紫红的石榴汁正挂在花形的褶皱之上,将落未落。
朱闻苍日想都没有想地就吸了上去。
“唔……朱闻……”箫中剑的肩膀剧烈一抖。
温热触及那个地方的时候,他觉得不是那里,而是自己的脸,都要被烧成灰烬了。
“无人,很美味。”
这一句话的语调少了轻浮,多了安抚。
他的箫兄,不是扭捏的人,但是,永远有着内心的矜持……而爱,就是要让对方确信,无论做什么,他都得到尊重。
朱闻苍日让箫中剑转过身坐在自己的腿上。
“然后要搅拌面粉和液体……虽然蛋糕的面比较稀,但是做面包的面团就会很有弹性,要反复地搓揉,就像这样。”
他说话的时候越来越灼热的气息喷在与他相近的鼻端,双手却在掰开箫中剑的雪(河蟹)臀,使劲搓揉。
硬物也在箫中剑的股(河蟹)沟间模拟起抽(河蟹)插的动作。
晃动得,箫中剑不得不用手搭在他的颈背,形成一种回抱的姿态。翠色的眼,半开半阖。
“对了,既然是蛋糕的面糊,当然要加入鸡蛋,”朱闻苍日一手握住了箫中剑和主人一样静默的圆球,“而且要用搅拌器进行搅拌”,另一手重新握住了箫中剑端上已经湿润了的前器。
天衣无缝的配合,越来越快的手指。
箫中剑闷哼一声,微微向后仰起的下巴,有汗水自颈侧沿着锁骨流下。
他的鼻翼和眼角,都已经开始微微发红了。
真正的,动情时分。
“箫兄,为什么,你一直那么香……连汗水都是香的。”朱闻苍日舔舐完箫中剑的耳廓耳垂,又低下头去轻啮他的胸前。
那里,已经挺立起来了。
饱满的粉红色,水渍淋然。
朱闻苍日已经可以听到箫中剑的喉头,发出咕哝的声音,他快到顶点了。
“箫兄你果然喜欢水淋淋的红樱桃……不过,蛋糕一般都要加点其他的,”他加快了手中的撸(河蟹)动,“等下,你那里,是灌点什么好呢?蜂蜜,还是奶油?”
伴随着突然对他臂膀抓紧的低低一声□,朱闻苍日低下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白(河蟹)浊:“原来,你的选择是牛奶。”
然后在软着身子躺倒却瞪大眼望着他的箫中剑的目光中,挑眉眯眼地笑着舔掉了自己的手指。
“箫兄,是甜的。”他说。
“而该我尝尝其他的味道了。”
庆祝二哥生日番外:蛋糕(下)
一根,两根,三根手指。
开拓着,进取着。
箫中剑的脸上已是一片酡红。
朱闻苍日抽出手指,看着箫中剑的体(河蟹)液说:“真像蛋清啊。蛋糕的话……其实蛋黄也该放进去。”
面对箫中剑顷刻严厉起来的眼神他毫不畏惧,只是低下头去看一张一合的粉色后(河蟹)穴。像一朵初春的花,一次次绽放。
而它的里面,埋着幽深的美妙秘密,和可以包裹他的紧致温暖。
湿润地,带着春雨的水声泽泽,几乎将他融化,又时时提醒他的存在。
“要不要给这里吃点水果?草莓还是桑葚?”似乎是很适合春季的水果。
听着他话的人,似乎身体也在兴奋起来,蜜(河蟹)穴的蠕动越来越快。
“但是桑葚的汁水会染色,草莓又太硬了……”朱闻苍日微微皱眉说。
“朱闻……”箫中剑突然坐了起来,凑到他面前:“其实你什么都不会放的。”
箫中剑紧紧盯着他,翠绿的眼里,明亮得刺人。
“你什么都不会放的,你会嫉妒它们的。”箫中剑半弯起唇,似乎笑着对朱闻苍日说。
朱闻苍日沉默了一会儿,与他对视,然后酒红的桃花眼慢慢弯了起来:“是啊,其实我什么都不会放的。”
他猛地一把推倒箫中剑,然后顶了进去。
“除了我,什么都不可以进入你……否则,我会嫉妒……我甚至会嫉妒我自己……所以,是的,永远,只有我可以拥有你,就像你只能拥有我一样。”
一边宣告,一边律动。
看似漫不经心的人,其实内在的占有欲,从来都很深厚。
朱闻苍日从来不是完美的人,再温柔,骨子里还是有作为男人的强势、嗜血、兽性。而他越爱箫中剑,就越强烈。
只不过,同样因为他爱他,他也更会压抑,很少让这凶狠的一面爆发。
这就是爱的奇妙矛盾。
“活了那么久,却还是个幼稚的人。”
箫中剑在吻朱闻苍日额角的时候,不经意说出了声。
“是么?蛋糕最后还要点蜡烛哦……”朱闻苍日将箫中剑翻过身,压在料理台上,握着他的腰,从背部挺进。一下一下,都顶到最深处。
凶狠得,像是要用肉(河蟹)刃劈开他的身体。
但是却带来愉悦。
自从那次涅槃,新生的朱闻苍日在性(河蟹)事上,比起原先的一贯温柔,就会偶尔出现一点凶狠,但是凶狠的从来只是架势,却并非粗暴。
他对他,在本质上永远是温柔的。
只不过失去过,所以就不能忍受再度失去,所以占有,也要更加彻底么。
想到这里,箫中剑微微笑了。
“还能分神笑得出来,说明我做得还不够卖力。”
背后的人粘腻的身体贴着他相对低温的脊背,一口咬上他的脖子,然后以更快更深更凶猛的态势进出他的身体。他摇晃得,快要觉得那不是自己的身体了。然后……
“唔……”他低低一个抽气,然后□出声。
“哈,就是那里了。”邪邪的笑声,热气喷在他的耳垂。然后舌头伸了进来,模拟着身体的节奏,仿佛是两处都在同时被侵犯。
真是太邪恶了。
箫中剑主动转过头,将自己的耳朵,换成了自己因为之前激情而变得玫瑰一样绯红水润的嘴唇。
唇齿交叠,纠缠不休。
伴随打桩一样一下下捅到最深处的着横冲直撞。
而下(河蟹)半身……简直要融化了,酥麻直直窜上脊背,直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