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如此由着自己的性子反。想到此处不由暗暗埋怨自己举止轻浮,先招惹了蕴果谛魂方才有了这般难堪处境,虽然害羞,少不得唇语说道:“良人……饶了我这遭吧……”
那蕴果谛魂原本只有戏妻之意,如今见了娇妻一身雍容华贵母仪端庄的打扮,面上却是那含羞忍辱泫然欲泣的神情,不由心中一动,也顾不得万民兀自伏地跪拜,竟俯身衔了楼至面上半边垂珠之中的一颗,含在口中吻上楼至涂满丹寇的唇瓣。
楼至原本心道自己服软一回,那蕴果谛魂自然存了怜惜之心不再为难自己,谁知倒是适得其反,竟被他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吻了自己,不由心中羞涩之意大盛,只是唇舌辅一接受蕴果的攻占,心中弦柱轰然瓦解,只剩一股缠绵之意横溢肺腑,盈漾而出,竟鬼使神差地与蕴果谛魂深情拥吻在一起。
却说楼至给蕴果当着京中百官万民的面前侵占了唇舌,羞涩难当,只得闭起妙目任凭蕴果施为,怎知遮了眼目,听觉却豁然开朗,楼至明知底下伏地之人何止千万,怎奈圣驾在前,却是一声咳嗽之声也无,竟似万籁俱寂之意,静谧之中,却听闻两人唇舌纠缠水声锵然,楼至心中暗道不妙,心想旁人还不相干,只是自己周身跪拜的随侍重臣定然都听了去,回到府中又不知要编排出什么好听的来,却是如何是好。
楼至想到此处,也未敢激烈举动,只是略略推拒着蕴果,示意他放开自己,谁知那蕴果谛魂见状反倒变本加厉伸出舌尖,将那颗珠子往他口中一送,正抵在舌尖之上,楼至脸上一红,少不得丁香暗吐,试图将垂珠顶出口外,谁知舌尖辅一接触那明珠之时,却觉不似一般珍珠表面光滑无暇,上面竟有暗纹雕刻,感触之际,却是一个卍字图样,不由心中一惊,自己连日忙于婚事,却未曾细看这架垂珠凤冠,原来上面珍珠竟然都有暗纹雕花,犹似仿照当年自己在佛乡之中所用念珠的样式打造而成,如今自己夫妻两人却以此为媒,当着天下人的面做出着亵渎神佛的勾当来,不由心下羞涩敬畏之心更盛,当下加紧了动作狠命推了蕴果一把,谁知那蕴果谛魂竟然不动如山,依旧隔着佛珠辗转琢磨着楼至嫣红的唇瓣,直到吃尽了他嘴上的丹寇胭脂,方才放他喘息起来。
楼至给他折磨半晌,又不敢长吁一口气的,只得小口喘息着,一面伸手在唇角抿了抿两人方才热吻之际滑落的龙涎,又见自己礼服繁复,不好动作寻找锦帕,只得将青葱玉指刮了刮腮边残唾含入口中吮吸干净了。蕴果谛魂原本好整以暇看他整理仪容,谁知见了此番权宜之计,复又欲念横生,伸手在他圆润的臀部一按,将楼至的身子紧紧按在自己身上,两人身量原本有差,只是今日楼至为了搭配礼服下摆,特地穿用了当日蕴果谛魂所赠的那对步步生莲的绣鞋,如今却垫得身形与蕴果相仿,两人的尘炳如此一按,便隔着衣物紧紧结合在一起,楼至口中险些嘤咛出声,连忙投入蕴果怀中做成交颈之势,微张檀口轻启双唇咬在蕴果肩上,阻住自己口中淫词艳曲。
蕴果谛魂见他妥协了,便伸手在楼至的臀部轻轻揉捏了一会儿,身子复又顶动了几下,将尘炳前端略微顶进楼至双腿之间磨蹭着,楼至此时给他摧折一番早已动情,虽然深觉羞耻,身子却本能地迎接着蕴果谛魂的攻刺,彼时两人虽然衣冠整齐,却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如此下流的勾当,楼至心中虽然害羞,身子却因此番刺激而愈加敏感起来,不但嫩芽轻吐,回应着蕴果其热如火的尘炳,下面花唇紧闭之处保函的相思豆亦萌生春意,逐渐含羞绽放起来。
蕴果谛魂忽觉楼至腿间越发焯燃,便一手紧扣他的浑圆的臀部,另一手撩开楼至嫁衣下摆的第一层,拂开身下嫩芽,隔着霞影纱的亵裤将他的相思豆采撷在手内辗转研磨起来。
楼至见事已至此,推拒他已是杯水车薪,少不得忍住委屈羞涩之意任凭他如此轻薄自己,只是到底不甘心,恨恨在他肩上一咬,谁知咬到一半,又心生不忍,只得住了口,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背上狠狠捶了几下算是赌气。
蕴果谛魂见爱妻如此撒娇的举动,越发来了兴致,将手中一颗相思豆逗弄得春意盎然充盈饱满起来,还不时弹指相戏,楼至此时已给他弄得不知天上人间,只得紧紧攀住蕴果的脖子,仿佛救命稻草似的死命抱住,纤细的腰身也逐渐不听使唤,竟随着蕴果谛魂手上动作翩翩起舞,只是彼时一应文武重臣军民人等哪个敢直面天颜,皆俯首称臣,并无一人敢抬头观瞧这如此**的画面。
楼至与蕴果原本小别更胜新婚,如今又当着众人的面做出这样的勾当,身子远比平日行房之际来的愈加敏感,不出片刻,狠命在蕴果肩上一咬,下面花唇兀自吮吸了几次,大量花蜜喷薄而出,打湿了蕴果谛魂娈在内中的手指。蕴果见状方得意一笑,复又按摩了几十下,待将楼至动人的余韵全都尽收眼底方才心满意足收了手。复又将自己沾满楼至花蜜的手指在他眼前一晃,点在楼至花退残红的唇瓣上,楼至明知他促狭自己,事已至此也只得已竟全功,含羞伸出丁香小舌舔吻着蕴果的手指,将自己的花蜜悉数吞入腹中。
作者有话要说:题解:公共场合play~
第九十九回
颂君恩中宫献舞;筑金屋影帝藏娇
蕴果谛魂见楼至此番温柔顺从,满意一笑,却倏然放开了对他的钳制;楼至余韵犹在身形未稳,双腿一软险些跪坐,连忙站稳了身形恨恨看了蕴果谛魂一眼;却听得蕴果朗声说了句“平身”;跪拜朝贺的百官万民方得了恩旨纷纷起身整顿,楼至惊觉面上春意犹在;连忙伸手拂下耳边垂珠,复又将自己绝色面容遮掩起来。刚刚收拾停当,底下官民人等都已整理仪容完毕,垂手侍立。
楼至刚刚缓上一口气;却见蕴果谛魂捉住自己的手腕,将他缓缓搀扶着迎上婚台之上笑道:“今日合卺大礼,万民共襄盛举,请中宫献舞,与民同乐。”说罢竟不理会楼至,兀自归座龙椅之上但笑不语。
楼至却没想到蕴果谛魂竟有此后招,自己分明在礼单之上不见有此项目,定是他方才欺负自己之际想出的坏主意,如今自己的身子余韵未消,若是做了那激烈的举动岂不是就要让人看出端倪,楼至想到此处脸上一红,心中埋怨蕴果不知进退,复又张望婚台之下,百官万民翘首期盼的神情,心道今日定然是推脱不过了,只得咬紧银牙,伸手摘下自己身上披风,迎风一展飞舞空中,身子凌空一跃,正踏在披风之上,这原本不是舞技,乃是佛门上乘轻功,只是底下万民如何知晓,见了楼至此番举动,虽然隔着珠帘瞧不清爽他的绝色容颜,但见楼至凌波微步竟似身登空中楼阁,仙姿绰约,恍若天女临世,无不顶礼膜拜。
却见楼至借助披风微末之力凌身空中,一双藕臂迎风招展,做那凤凰涅槃的姿态,大红的中宫礼服在风中绽放开来,八片霞影纱的下摆凌风飞旋,正如有凤来仪,此舞一现,非但底下跪拜的百官万民叹为观止,就连龙椅之上的蕴果谛魂也看住了。却见楼至的身子凌空一翻,竟俯身朝着蕴果谛魂的方位俯冲而来,却运起一口真气暂缓下落的动作,足尖轻点在龙椅前面横陈的龙书案上,身子向后弯成弓形,张开檀口含住龙书案上琉璃果盘之内的一颗樱桃,足尖复又轻点桌面借力使力翻过身子落在蕴果谛魂跟前,将自己口中樱桃向他手中一唾。
蕴果谛魂首次见得楼至展露惊人舞技,不由目光痴迷地看着他,缓缓将自己手中樱桃含入口中品尝起来。谁知楼至的身子凌空翻转了几次,方才花道之内喷溅的花蜜未曾洩尽,如今门户大开,却是汩汩而出,楼至低低地“呀”了一声,双腿不稳,正在危急之间,却见蕴果谛魂倏然站起身子揽住他的纤腰,含笑问道:“中宫此舞何名?”
楼至便知蕴果此举乃是在众人面前为自己推脱周延,少不得含羞低声道:“此舞名为颂君恩。”底下同贺众人听闻楼至温文端庄的声音无不如沐春风,伏地再拜山呼万岁,蕴果谛魂见楼至今日给自己调戏的够了,趁着众人跪拜的当口将他打横抱起,隐入龙椅之后帷幕之中下了婚台,步上御阶往中宫去了。
楼至给蕴果谛魂抱在怀中行在御阶之上,却见两旁皆是万重帷幕,一个宫女侍卫也无,不由笑道:“这般安排又是做什么,怎么不当着他们的面继续作践我呢?”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好没良心的话,我何尝作践你。”楼至含嗔赌气道:“你还要如何作践,方才可不是当着官民的面……”说到此处脸上一红低头不语。蕴果闻言笑道:“我摸我的,你自己洩了身子与我什么相干?”楼至见他华服天威,口中却说得这般露骨,连忙捶了他几下道:“少混说,仔细有人听了去。”蕴果笑道:“这御阶便是我安排了给咱们说体己话的,没有一个闲人,你只放心淘气罢了。”
楼至闻言方才放心道:“这也罢了,你为什么当着众人的面叫我跳舞,只是你满心叫我难堪却是打错的算盘,当日我年幼之时在佛乡修行,哪一回盂兰盆节的俗**会不是叫我扮作观音娘娘做那散花天女的祭神舞,那时化来的布施何止千万,我跳舞的时候你还在那不得见人的地方做梦呢,如今倒想在这件事上难为我,可不是打错了算盘。”
蕴果谛魂闻言笑道:“傻孩子,我若未曾听说过此事,今儿哪有让你露脸的机缘,成婚这些年,我又何曾当着别人的面给你没脸来着。”
楼至听闻此言,方知蕴果故意安排自己献舞,原来早知自己有此舞技,意欲藉此机会向万民展示自己颜德容工后妃之德,为自己入主中宫做下安排绸缪,不由心下一暖,口中却嗔道:“定是渡师姐嘴快说与你知道的。”蕴果笑道:“当日听闻这段公案便十分心向往之,只是我进入佛乡之时你已经发身,便不再做观音娘娘的妆扮,这些年总想见识一回,今儿算是圆满了。”楼至闻言嗔了句“说不过你。”便靠在蕴果怀中休息,蕴果知他带孕之人身子沉重,便不再惊扰,就这样抱着他一路往中宫走去。
却说楼至在蕴果怀中似睡非睡一路走来,忽觉前面光线焯燃,缓缓睁开眼睛一瞧,竟见一座巍峨宫阙横亘眼前,匾额之上大书有凤来仪四字,那宫阙之中分明并无灯火,却在余晖之中熠熠生辉,好不夺目,细看之下,原是整座宫殿并无对缝磨砖的工艺,竟是通体以黄金浇注而成,不由摇头赞叹道:“这也太奢华了……”一面蹙起眉头看向蕴果谛魂,意欲规劝,却听得蕴果笑道:“昔日戏言,我得爱卿,必以金屋藏之,如今怎能食言?”
楼至摇头叹道:“昔年的玩话你何苦记在心上,如今虽然国库充裕万国来朝,到底犯不上白花钱做这个劳什子,就算百官万民不敢说什么,就是给孩子瞧见了也不好看,倒做不得他们的榜样。”
蕴果听闻楼至说起子嗣之事,便附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来日在这里住长远了,地方不够也是有的。”楼至听闻此言脸上一红道:“这三个还不够……”说到此处倏然掩口不语,却见蕴果谛魂闻言一怔,继而眼内神采闪烁道:“当真么?”楼至见他此番雀跃神情噗嗤一笑道:“谁拿这样的大事哄你,不信就别来招惹我……”只听蕴果笑道:“不是也无妨,横竖明年再补上就是了,跑不了你的。”楼至闻言捶他道:“劝你消停些吧,这一胎可是要了我的半条命去,再不肯的,你往后教导他们也要老成稳重些,别说露了那些内帏厮混的混账话,不然好好的孩子都是给你教坏了。”
蕴果谛魂听闻此言含笑点头,一面穿越厅堂,将楼至抱进中宫闺房,但见厅堂之上却以整块白玉雕琢而成,犬金玉满堂’之意,闺房之中就连床笫之间幔帐帷幕皆是金线细密绣成,楼至除了埋怨蕴果穷奢极欲之外却也没个奈何,只得任由他将自己放在床上歇息,蕴果谛魂见了楼至玉体横陈的模样,便涎着脸想要欺上身来,楼至笑着推拒他道:“这是万万不能了,我的月份还没到,劳你多等一个月可使得,一会儿质辛朝贺之后,你就叫人把东西搬到御书房去吧。”
蕴果谛魂闻言不以为意道:“我早问过太医院判有什么忌讳之处,不然如何舍得叫你跳那颂君恩,这合卺之事,倒也用不着那许多的妙处,你身上这么些个好处,便是有一处不方便也不妨事……”说话间便伸手探向楼至臀峰之间轻轻揉捏起来。楼至含羞按住他手腕啐了一声道:“你安的什么心,把我作践死了与你有什么好处,论理如今过了而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