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大蛇丸低笑,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四处回荡。声线像他这个人一样阴冷滑腻“不甘心这么平庸下去的话,可以来找我。我教导人的水平并不比蝎差。”
……你脑残么。
我怪异的看了一眼大蛇丸,攥紧了手里实验体的衣领贴着墙根快速溜走。再也不想回望他一眼。
与其说大蛇丸突然发现我根骨精奇是个忍者的好材料才想悉心栽培我,我倒不如愿意相信他是有什么阴谋。说大叔还有因为缺人手让我这么个滥竽充数的人成为他手下的可能,大蛇丸这种根本就是以自身利益为最高点的变态已经从根本上杜绝了手下宁缺毋滥的可能性。
如果大蛇丸真的看上我我才要毛骨悚然。
这么不着边际的思索着,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好像已经在大叔工作的门外站了很久。手里原本一脸恐惧的实验体早就被我活活掐死,稚嫩的脸上表情永远的凝固在了绝望之上。
惨了。我现在完全不想回关着实验体的牢房,但是大叔说今儿要教我在活体上剥离血管来着。
我看着手里惨死的实验体一脸苦逼。
又得挨揍了,都是大蛇丸的错。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我拖着手里的尸体碰的一声撞开了门。
门里还是那副足以拍鬼片的光景,大叔摆弄着他那些傀儡,听到我进门后不悦的看了我一眼。
“鹤,你很吵。”
我酝酿了一下感情,憋出一脸委屈的把手里孩童的尸体丢在地上几步跑上前,在确保大叔的尾巴抽不到我的范围内拧着衣角告状。
“大叔,大蛇丸那个变态要我背叛你去投奔他。还说你眼光不好。”
室温顿时骤降好几度。
大叔果然生气了,而且完全没有把目标转移到我失手掐死的尸体上。
“鹤。”
“啊……啊?我在。”
“收拾好这里。”
大叔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样,把手中的傀儡封进卷轴中。缓慢的开门出去。
“还有,鹤。”
“是?”
“失手杀死的人,回来再跟你算账。”
大叔你不是已经把注意力转移到大蛇丸身上了嘛!
我目送大叔的背影慢慢离去,木着脸把地上的尸体拖到门外。
大叔生气了这个我知道,不过他要去做什么我还真是有些搞不清。
难道是去找大蛇丸算账?
大叔虽然小心眼但是看他对以前手下的样子也不是那种会因为无关紧要的棋子就会对搭档大打出手的人,更何况我这种连忍术都不会的小鬼……
不过,我这不算是挑拨离间吧。
我心虚的把尸体一路拖出那个基地,在外面守卫的人基本都跟我打过照面。
“又出来埋尸体吗,真是辛苦啊。”
我干笑着拖着那具不轻的尸体朝前走。
我特意给这具尸体选了个我认为是风水宝地的角落挖坑埋了起来,希望它能保佑我事后大叔不会把我往死里揍。
虽然我觉得没什么用,不过为求心安我还是蹲在小土包前面双手合十拜了拜。
就算揍我也别揍脸。
等我拜好了穿过树林回去的时候我就发现我摊上事了,我摊上大事了。
大蛇丸的基地塌了一半,肯定是大叔和大蛇丸掐起来了。
别问我为啥知道。
能闹成这个动静的除了他俩也没别人了。
都掐成这样我居然没听见一点声音。
等我往里跑装上什么东西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原来有结界……
我讨厌这帮炫耀忍术的忍者。
我着急的在原地转了几圈,大叔和大蛇丸都没从里面出来。
要不我就这么跑了得了……
我转身撒腿就要跑。
还没等我迈开步子,一条熟悉的尾巴就把我抽到了旁边的树上。
“你刚刚要去哪。”
大叔阴魂不散的声音在我身后响了起来,我吓得连喊疼都没工夫就随口胡诌。
“去,去寻找二次元的入口……”
“哦?”
“啊呸。这个先不提,大叔你没事啊?”我麻利的从树底下爬起来小跑到大叔身边,连忙道“没受伤吧大叔,大蛇丸呢,死没死?要不要我进去补两刀。”
“没事。”大叔阴沉道“大蛇丸在里面。还活着。”
就算大叔说没事但是看起来也不想什么没事的样子,左边手肘一下已经完全断掉了,只剩下空荡荡的袖子随动作摆动,那件被我暗地里唾弃了无数次的火云袍上面也有许多裂痕,估计衣服底下伤的更重。
可神奇的是这么重的伤我都没看见大叔有流血,而且他还是一副完全都不疼的样子。
更怀疑大叔不是人类了。
“那啥……我,我去给大蛇丸补两刀。”
“回来。”
大叔面色不善的命令道。
“我们该走了。”
“啊……?”
“回基地。快点,别傻站着。我不喜欢等人。”
“哦……”
基地在哪啊,不是刚被你们毁了么……
“还有,鹤。”
“我在呢?”
“关于你的失手,跟你谈谈。”
大叔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呢!
作者有话要说:蝎当然不是为了鹤才跟大蛇丸掐起来的……积怨已久这就算个契机。刚看到三百集,飞段一出场就一击必杀深深的萌的我不可自拔。我觉着以后在晓的基地里鹤大概会和飞段角都他们相处的很好……
☆、【五】
干掉大蛇丸以后我跟大叔就过上了无家可归的旅程。
不对,大蛇丸也没□掉……
我跟大叔也不算无家可归……
根据我这几天的分析,大叔和大蛇丸打起来完全不是因为我挑拨离间信口开河,他俩那叫积怨已久。而且大叔后来跟我说回基地,显然不是大蛇丸的基地。那么他俩作为搭档,背叛的就是大蛇丸。
我真是忍不住为我的分析力感到自豪。
不过没地方可住真是件比较愁人的事。
大叔不喜欢吵闹的地方,压根就不住旅馆之类的有屋顶的住处。我们这两天都是随便找个林子就猫一宿天亮了继续赶路这种状态。
而且经过这几天我更加怀疑大叔不是人类。
每当大叔打了兔子或者什么其他不明来源的肉让我吃的时候我从来没见他吃过任何东西,也有可能他是背着我吃了什么更好的,可是连水都不见他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更让我惊奇的是,在和大蛇丸一战中断裂的左手居然又接了回来。
不过那只手的材质似乎是大叔用做傀儡的材料弄出来的。
我一边烤着从农家田地里偷来的地瓜,一边偷看着闭目养神的大叔。
以前总是被揍,没太敢直视大叔的脸。
最近刚被揍完,我也没被大叔命令回去找大蛇丸的麻烦。大叔找不到什么茬揍我,我的胆子也大了不少。
唔……
最初见到大叔的时候,我觉得大叔长的可刺激了。
这么仔细一研究,发现更刺激了。
怎么形容呢。
大叔你长得真是鬼斧神工啊……
“鹤。你在看什么。”
我目不转睛道:“看大叔你长的太帅。”
“那你继续。”
诶?
这就完了?
大叔你不揍我?
还没等我惊奇完,大叔慢悠悠的开口道:“你的地瓜糊了很久了。”
大叔你咋不早说呢!!!
没空再研究大叔的脸,我连忙把火堆里的地瓜拨弄出来。
原本预想中烤的香喷喷甜滋滋的地瓜早就消失到不知何处了,偷来的三个地瓜糊了两个半。我苦逼的捧着仅剩的能吃的小半个地瓜试探着咬下去一点。
呸,一点都不甜。
我愤恨的把地瓜扔在地上。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大叔就灭了火堆起身准备离开,完全杜绝了我再去偷俩地瓜的可能性。
“走了,鹤。”
“哦……”
我苦逼着脸小跑跟了上去。
这几天赶路并不匆忙,之所以着急离开是那些寻仇的人一天比一天多。
肯定不是冲着我来的。
所以说大叔真招人恨。
好在大叔武力值高强,来找麻烦的基本都被他用尾巴穿成了一串。
看着钉在树上的人串,我暗自感叹大叔对我还是手下留情了的。
天色渐暗,我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城镇,又看了看准备钻回林子的大叔,一脸的便秘。
“怎么。你那脸色是不满意吗。”
大叔看回来,那条曾经揍翻我无数次的尾巴在他身后威胁的晃动。
我含糊了一下,低头小声道:“没有……我只是想申请住有屋顶的地方。”
“可以。”
诶?
诶诶诶诶?!
我惊讶的望过去。
大叔完全没理会我,转身就钻进了林子里。
等等啊大叔你不是答应我可以住有屋顶的地方了吗!
深感被骗的我苦逼的踩过地面干枯的树枝树叶跟在大树后面钻林子。
这几天下来我稍微有点怀念大蛇丸的基地了。
虽然空气流通不怎么样又建在地下没有光线。好歹有个房顶有个床我也知足了。
更何况大蛇丸的基地里没有这么些个对我没有半点善意的爬行小动物们。
第四次踩死脚下的蜘蛛之后我都不觉得害怕了,连旁边树上颜色艳丽的蝎子我都觉得它只是路过。
“大叔,说好的屋顶呢……”
大叔很温柔的回应给我一尾巴。
我后怕的看了看被抽断的大树和大树上刚才路过的蝎子。
大叔你把自己本体给杀了!
内心捂脸。
“再啰嗦的话,就把你杀死挂在屋顶上风干。”
原本很唬人的话大叔说出来就特别有威胁力。因为我相信他这种不靠谱的人绝对能干出杀了我风干成腊肉的事。
没准风干了煮一煮吃掉对他来说都不是什么难事。
吃人肉啊……
听说人肉是酸的。
我一边神游天外的瞎想一边老实的跟着大叔前行。
以至于到目的地的时候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回过神的原因是因为我没刹住闸一头磕在了大叔身上。
“还活着吗。”
身下传来大叔压抑着愤怒的沙哑嗓音。
我连忙捂着撞疼了的下巴爬起来回答道:“报告,还活着。”
好疼,像磕上石头一样。
虽然大叔说过他的身体是傀儡,不过就我刚才撞上去还有回响的拿一下而言。
总感觉里面套了什么东西。
唔。就像套娃一样。
说不定最最里层是一个小巧的大叔笑的一脸憨态可掬。
……好恶心。
“到了。”大叔瞥了我一样,完全不能理解我内心惊涛骇浪的恶心感自顾自的绕过前面一棵树穿到前面空旷的地方。
而我只顾着恶心,撞树上了。
“大叔我看到好多星星……”
我捂着脑袋跌跌撞撞的跟上去,感觉整个世界弥漫着的都是一闪一闪亮晶晶。
我下回再也不走神了。
“别犯蠢,到了。”
我在一片金星中看到了模模糊糊的影子。
居然不是以前那样累了就直接就地躺倒的风餐露宿。
居然是有屋顶的房子啊!
我激动的瞪大了眼,眼前模糊的小星星散去之后我又失望了。
啊……原来是个破庙。
我磨磨蹭蹭的跟在大叔后面走进破庙,看着都漏了一个比我还大的窟窿的房顶一屁股坐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泄气的发问:“大叔……为什么不住好一点的地方呢,不喜欢享受吗?”
大叔难得一见的含糊了。
“……”
“啊?”我好奇“大叔我刚刚没听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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