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意的告诉小南姐姐,就算飞段在这也一样得被我贴满脸的纸。
小南姐姐笑的温柔,说。晓以后就不会存在了。
我不太理解这个组织存在与不存在之间的接线。
大家还是互相之间都有着联系,差别无非就是不在到处忙着收集尾兽这么危险的工作。
那些已经抽取出来的尾□给了佩恩那个穿孔狂,由轮回眼统一封印。
剩下的人爱干什么干什么,他也不再管,也就是带着小南姐姐专心的统治起了雨隐村带着这个贫瘠闭塞的村庄奔小康。
角都爷爷带着飞段游走世界,到处挑战头上有赏金的忍者,宰了之后就直接送进换金所。说实话我一直觉着他没把飞段卖了是个挺不可思议的事。
也许是因为飞段信春哥可以原地复活,角都爷爷宰不了他。
鬼鲛先生和宇智波鼬去找他弟弟那个比佩恩还二的佐二蛋去振兴宇智波一族了。我没好意思对鬼鲛先生说就照着这个佐二蛋追着他哥,他哥追着你这么个微妙的三角关系不找个女人来的话你们永远都生不出孩子。
毕竟鬼鲛先生人太好了我不好意思。
前阵儿还遇到了大蛇丸,跟一个看上去就是个奇怪的欧吉桑的白发男人在一起。大蛇丸可冷艳高贵的哼了一声,然后白发男人笑了,笑的特别欢。
就像我看见大叔的时候一样。
剩下的嘛……
芦荟妖精绝先生打算跟着佩恩共同奔向小康之路。
迪达拉跟着我和大叔在风景还算不错并且没有战乱十分和平的火之国边境附近安了家。
大叔赞助我开了一个我梦想中的人偶店。就算我再怎么被大叔嫌弃,好歹也是他教出来的手艺。所以生意还算不错。
就算不被大叔包养我也可以为生,甚至还能多养个迪达拉一样的猪。
今年的四月一日我二十二岁,在十五岁那年我就被大叔变成了和他一样的永恒的存在。外表什么的也就一直定格在十五岁那年没再变过。
大叔也一样,当他和迪达拉走在一起的时候迪达拉看上去比大叔还要大很多。
今年的四月一号我打算好好的让迪达拉感到惊喜或者惊吓。
难得愚人节,我今天起得十分早。天色才刚亮起来没多久,估计迪达拉那厮还睡得正香。
我站在门外听了一会儿,隐约听见迪达拉三张嘴一起磨牙的咯吱咯吱声。
我暗笑。
深吸一口气抬脚碰的一声踹开迪达拉的房间门,尚未清醒的他下意识抓起手边苦无大喊:“有敌人!”
我压制了一下快要失控的表情,假装惊恐的冲进了门。
“迪达拉,不好了!”
“啊……啊?”
迪达拉还在茫然的状态之中,蓝的发银的眼睛眨了又眨好不容易才聚焦了视线落在我身上:“是你啊,吓我一跳,嗯……怎么了,你早饭被人吃了吗,嗯?”
去你的早饭。
我对傀儡不能吃东西这事怨念了很久。
把漂移了的表情重新搬回惊恐之后我继续道:“不好了,我又变回人类了!”
“哦。你变回……啥?!什么?”
迪达拉猛的从床上窜起来,已经高出我许多的身材像山一样堵在我面前。
“不应该啊,你怎么会变回去,那蝎大叔呢,他不会也变回去了吧。”
“我哪知道啊。你也不想想我怎么可能变回去。”我笑的扭曲着一张脸把迪达拉在我肩上捏的死紧的手给掰开,冲他一乐“愚人节快乐啊迪达拉。”
迪达拉愤怒的一脚把我蹬出了门:“混蛋废柴鹤,你去死吧,嗯!”
我看迪达拉裹着被子又躺了回去,内心愉悦的替他关上门准备去找大叔。
我和大叔的关系一直处在这种已经不算是部下又没有证明成为恋人的尴尬状态。
十五岁那年我们的确做过一次没错,可是大叔这种没人挑明就不会主动说出来的死闷骚遇上我这样随遇而安的人简直就是灾难。
这么多年过去我们俩依然没有半点进展。
不过就算是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
我蹑手蹑脚的溜到大叔房间外朝里面偷看。
大叔比迪达拉勤快许多,即使是天刚亮不久大叔也早就起床了。
我放下心来,推门走进屋里。
大叔漂亮的眼睛疑惑的看着我。
我不好意思的抓抓头发,嘿嘿一笑。
“大叔,我喜欢你。我们成为恋人在一起吧。”
大叔先是沉默,然后慢条斯理道:“我不喜欢你。”
虽然有点不甘心,不过毕竟只是愚人节的玩笑。更何况我和大叔现在的情况我早就已经满足的不能再满足。
“我是开玩笑的!大叔,你上当了。”我一屁股坐到大叔旁边嘿嘿的傻笑“愚人节快乐。”
大叔放下手里的书,看了看我,意味深长的勾起了唇角。然后伸出手臂像许多年以来习惯的那样把我揽进怀里。
我这个姿势看不到大叔的表情。
只能听到大叔在我耳边响起的那干净沉稳的声音,还有他呼吸在我耳边温热的气息。
“嗯。我也是开玩笑的。”
作者有话要说:ww可以看懂吗。鹤说喜欢大叔是开玩笑的,大叔说不喜欢鹤是开玩笑的。感觉这样闷骚又傲娇的大叔好萌啊23333这个番外有关正文又无关正文,间接透露了作者的CP观。设定是发生在很久很久以后尾兽捕捉计划失败晓就地解散的时候,鹤都二十多岁了。不过被大叔做成了有生命的傀儡w所以外表也就停留在了十五岁。
☆、【三十五】
晓基地的饭菜一如既往的不怎么好吃。
刚回来的前几个星期,适应了在大叔那里顿顿美食之后的我好不容易养出来的几斤肉也被晓的伙食消耗掉了。
要不是大叔嫌弃我抱着睡觉都不舒服了,恐怕我还是要长久这么维持下去。
啊……说起来大叔不用吃东西真好啊。
大叔作为一个不用吃东西的人总是不能体会我对于食物的执着以及对于美味的微妙愉悦,在我昨儿晚上提出了想吃火锅之后他居然俩饭团就打发了我。
打发迪达拉都不能这么简单吧!
我咬着饭团企图早点吃饭之后再去迪达拉那蹭点东西吃。
“呜……”
果然吃东西不能太着急。
心急的话说不定会像我一样这么噎死。
我捂着脖子原地扑腾了几下也没人来救我,大叔丢下饭团就出去了。迪达拉估计还在屋里捣鼓粘土。
……我看到了对岸红色的花海里有个老头在向我招手。
忍受了一会儿米饭卡在喉咙里的痛苦之后我决定爬起来自救。
幸好大叔的房间里饮用水什么的都是充足的。满满一杯水灌下去我终于看到死神离我远去了。
“真……嗝。真可怕……嗝。”
我抹去嘴边的水一屁股坐在地上。感受过死神袭来之后我惊恐的发现我居然开始了一种由横膈膜痉挛引起的生理现象。
“嗝……我,嗝……我擦。”
我捂着嘴,打嗝的声音依然源源不断的从喉咙里溢出来。虽说这事影响不大,但是老这么打嗝也挺烦人的。
就没什么能抑制打嗝的方法吗。
我摸了摸口袋。
衣服内层被体温焐的温热的小玻璃瓶持续的刷着它的存在感。
不行不行不行。
大叔给的毒药什么的。
用了这玩意估计我这辈子再也别想打嗝了。
我躺倒在地上就地滚了好几圈,打嗝的声音也依旧没能停止。
反倒是这种持续不断的生理现象震得我腹肌都开始酸疼。
别问我怎么会有腹肌。
你才除了皮肤骨头就剩下脂肪了呢。
我一路打着嗝滚到门边,然后被一双脚挡住去路。
那是一双珠圆玉润十分漂亮的脚,脚掌不大,脚趾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一看就知道是晓的人。
我顺着脚抬头看过去。
哦……原来是大叔。
“嗝……”
我打了个嗝就当是和大叔打招呼。
大叔倚在门口低头俯视着我,皱着眉的表情明显就是在问我‘你又在干啥。’
我意识到自己挡路了,一边打嗝一边从地上爬起来给大叔让道。
“今天早上让你弄的东西你做好没有。”
我没说话,十分忧伤的看了一眼堆在木屑里等待拼装的傀儡肢体和还没雕刻出具体模样的脸。在大叔眼神的催促下重新坐回了桌子前面拼装这些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哪个部分是哪里的零件。
“嗝……”
不对这是左手……
“嗝……呃。”
不对这只怎么也是左手……
我印象里隐约记得这两只手的模型都是照着大叔给的样子刻的……所以说大叔给我的原型也是只左手啊!
算上大叔给的原型,我拿着三只左手一脸惆怅的问大叔:“大……嗝。大叔。你说,嗝。你说……嗝。胳膊都是一顺边的话,嗝。会不会影响战斗?”
大叔皮笑肉不笑的回我道:“你可以拿着这玩意上战场试试看。”
“嗝……那,嗝。你当我没问过。”
我一脸严肃的给傀儡装上俩左手就当凑合事,上半身和下半身拼接在一起之后我就打算开始雕刻傀儡的五官。
其实刻不刻都没啥太大影响,不过大叔说为了让我大幅度进步,必须每个练习用的傀儡都仔细的刻上脸。
……实际上不管我仔细成什么样看起来都挺粗糙的。
“嗝……”
擦,唇角一刀刻歪了。
“嗝……唔。”
嗯……又刻歪了。
“嗝……我,嗝……我擦。还嗝……还让不让我,嗝。继续了。”
大概是大叔实在看不下去我这么刻一刀歪一刀的状况,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就突然一巴掌拍上我后背。
所以说这帮忍者的力道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
就算大叔这种不以修炼力量为主的忍者也差点没一下给我拍吐血。
“嗝,嗝…大叔…嗝,你干啥……嗝,好疼。”
“就算是惊吓也不能止住打嗝吗。”
大叔用手指摩挲着光滑的下巴若有所思道。
我觉得大叔你那个手劲不是惊吓而是谋杀……刚才我差一点就再也没办法打嗝了你知道么。
我捂着嘴,肩膀因为打嗝一颤一颤的。无声的用眼神来鄙视大叔。
大叔似乎是发现了我鄙视的目光,眉毛一挑,同样用眼神威胁回来。
我立刻老实了。
缩着肩膀趴在桌子上颤个不停。
大叔无奈:“鹤。过来。”
我慢慢的从桌子上爬起来坐直了身子,面对大叔一脸严肃的打了个嗝。
大叔的表情看上去更无奈了。
大叔伸出手臂,动作不怎么温柔的直接把我的脑袋按在了他肩膀上。我趴在大叔胸前打嗝打的更加激烈。
大叔用着和刚才一巴掌糊上来的时候完全不同的力道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给我顺气。
一下又一下,动作从笨拙到熟练。
“你好点了没。”
我把脸埋在大叔颈窝里,嗅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眨了眨眼貌似特别不给大叔面子:
“嗝……呃。嗝,大叔……”
“怎么开始打嗝了。”
我想了想缘由。
没好意思告诉大叔我是吃饭团噎的。
大叔叹了口气,搂着我腰使劲儿一揽,往肩上一抗就要出门。
我一惊,先是连着打了三个嗝:“大叔……嗝。大叔,咱,嗝,干啥去……”
“找能治你的人。”
大叔单手甩开门,扛着我大步就迈了出去。我头朝下呆着只能看到大叔被包裹在黑袍里的屁股,要不是又打嗝又被大叔的肩膀硌的肚子疼我真想伸手戳戳看。
大叔第一个敲开的门理所当然是离他最近的门。
我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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