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军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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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 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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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军棍打在屁股上面,一道沉闷的声音响起。

“啊!”

樊稠的这一棍,没有丝毫留情。军棍打在身上本来很疼,再加上樊稠自己神力惊人,因此一棍下来,打得李利忍不住惨叫了起来。

樊稠面沉如冰,好似没有听见李利的惨叫之声,他一棍接着一棍,毫不留情的打在李利的屁股上面。

众人听见李利的惨叫,再看着樊稠的动作,顿时感觉浑身发冷。

军法官打人军棍,还要有着巧力,能够让人感觉疼,却不会伤筋动骨。

毕竟,惩罚并不是为了取人性命。当然了,如果是被上面特别交代过,又是另一种做法。

反观樊稠杖责李利,完全用得是蛮力,若是再这样打下去,凭借樊稠的神力,很可能会将李利打死,或者是打得内出血。

十棍下来,李利已经忍不住昏迷了过去,他的屁股上面的衣服,全部被鲜血染成了红色。

军法官急忙上前,对着樊稠小声道:“将军,李将军已经昏迷了过去,将军若是再这样打的话,很多能会出人命的。”

樊稠看到了李利的惨状,他也不愿意真的就将李利打死。因此他将军棍丢给了军法官,说道:“后面的军棍就交给你了,但是你绝不能手软!”

军法官闻言,自然是大喜过望。

若是李利真的在这里被打死,虽然动手的是樊稠,但是他们这些军法处的人,也必定难逃李傕的怒火。

相反,若是樊稠将后面的军棍交给他们来打,他们就可以保证,绝对不会使得李利的伤势加重。

虽然樊稠说过,他们不能手下留情,然而打军棍也是一种技巧。再加上现在李利已经昏迷,他们想要作出打得很用力,其实却没有什么力气的样子,并不是很难。

“末将遵命!”

军法官向负责用刑的士卒,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士卒会意,接过军棍,狠狠的朝着李利屁股上面打去。

他虽然看似打得非常卖力,但是真实情况到底如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二十军棍转眼即过,士卒们看着昏死在校场上面的李利,再看向樊稠的目光,既有畏惧,也有佩服。

直到用刑完毕,樊稠的脸色才好看了起来。他对着一旁的士卒说道:“将他带到医工那里,好好诊断一番,莫要让他死了。”

李利被抬下去以后,樊稠立于校场中央,望着四周的西凉兵卒,大声说道:“这次既然樊稠身为统兵主将,某一定做到有功就赏,有过必罚!”

“马腾军虽然今日侥幸逃得性命,然锐气已失,我意明日就向马腾军发起全面进攻,务必一战剿灭马腾军,尔等可有信心?”

“有!”

山呼般的喊声,响彻这片大地。那些游荡在西凉军营寨外面,不远处的马腾军斥候,闻言全部感觉心惊肉跳。

第三百一十二章义释韩遂

官道之上,一支溃兵仓皇而逃,领头之人正是马腾、韩遂。

“将军,前面就是陈仓,但是对面有渭水阻路,若是我等不尽快渡过渭水,恐怕后面的樊稠军就会追上来了!”

马腾的脸上露出了疲惫之色,他看着跟在自己身后凄凄惨惨的士卒,顿时悲从心来。

“文约,此次若非因我之缘故,又岂会将你卷进这场战事?为兄实在愧对你啊。”

在长平观下,樊稠亲冒矢石,率领西凉军悍不畏死的杀向马腾、韩遂军。由于樊稠杖责李利之事,三军将士都不敢不听军令,他们一个个奋勇向前,杀敌立功,士气低落的马腾军根本抵挡不住。

双方交战没有多长时间,马腾与韩遂的部队,就开始全面溃败。眼见败局已定,两人只好率领残兵败将逃到陈仓。

韩遂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他听闻马腾的话以后,顿时不悦的说道:“你我两人乃是兄弟,兄长如何说这样的话?纵然此次兵败身死,某心中亦绝无怨恨。”

马腾闻言,心中感动不已。他望着前面的滚滚河水,叹息着说道:“如今前有大河阻路,后有樊稠追兵,我等今日尽皆死无葬身之地矣!”

就在此时,马腾身后的一个少年将军愤然上前,说道:“父亲何故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樊稠军在我眼中,不过是土崩瓦狗吧了。”

“我军如今前无生路,后有追兵,此时正可学韩信背水一战。父亲只要给我一支军队,我自当取下樊稠头颅,献于父亲面前。”

韩遂听见那位少年将军的话,眼中闪过一道奇色。

马腾却是斥责他道:“背水一战虽是死里求生之策,然自古以来,又有几人能够在这种情况之下反败为胜?”

“也许只有韩信这等天纵奇才,才能够因势利导使用着等策略。况且敌军统帅樊稠,乃是久经沙场的悍将,又岂是当时轻敌大意的赵军主帅陈馀,所能相提并论的?”

而后,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对着那员少年将军说道:“你虽勇猛过人,却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个人勇武,终究是逞匹夫之勇,汝当谨记!”

少年将军,正是年仅十八岁的马超。他被马腾斥责一顿,心中虽然不快,却也不敢出言顶撞,只得呐呐退回马腾身后。

马腾素知韩遂智谋过人,就望着他说道:“文约,对于眼下情形,不知你可有什么脱身之策?”

韩遂思量半晌,说道:“若是现在渡河,尚未度过渭水,就会被樊稠带兵追上,此计不可取也;若是返身一战,凭借樊稠的勇武,以及西凉军的凶悍,士气低落的我军,必定难有胜算。”

听见韩遂的话,马腾的眼睛黯淡了下来,他长叹一声,说道:“莫非我等今日就要葬身此地?”

韩遂却是突然大笑一声,说道:“兄长不必担忧,我与樊稠乃是同乡,关系莫逆。更兼此人重情重义,若是我只身前往与他叙旧,他念及往日情谊,必定不会为难我等。”

马腾闻言,先是一喜,而有忧虑的说道:“纵然你们往常有些交情,但是如今两军交战,他又岂会轻易放走我等?若是文约前去与他叙旧的时候,他将你扣下,却当如何?”

韩遂却是信心满满地说道:“樊稠绝不会如此!”

“踏踏踏!”

韩遂刚说完话,就听见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连渭水河畔的马腾等人,都也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马腾、韩遂军见状,尽皆心中骇然,脸上也露出了恐惧的神色。

只有韩遂,脸上仍旧是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

“停!”

樊稠见终于追上马腾军,这才在心中松了一口气,只要这次全歼了马腾、韩遂军,他在西凉军的威望,就会超过李傕、郭汜两人。到时候,他就不需要看两人的脸色行事了。

“咦,文约这是想干嘛?”

樊稠突然看见韩遂孤身一人,往西凉军的这个方向走来。

“弓箭上弦,瞄准来人!”

樊稠还没发话,他的副将就已经下达了命令。

樊稠闻言,脸色一沉,说道:“对方一人过来,若是我以弓箭迎之,又岂是待客之道?”

那些刚把箭矢搭在弓弦上面的士卒,急忙放下了手中的弓箭。

韩遂拍马来到距离樊稠军五十步的距离,这才拉住了前进的战马,对着阵中的樊稠大声喊道:“我等所争者并非私怨,只为天下事耳。某与足下乃是同郡之人,欲与将军善语而别。”

樊稠闻言,在心中暗忖:“文约与我,以往多有交情。就连太师在时,对于文约亦是交口称赞。今日他想与我阵前答话告别,我若不去,岂不显得有些薄情寡义?”

想到这里,樊稠也不迟疑,拍马前去与韩遂相见。

虽说董卓当时,乃是讨伐羌人之乱的官兵将领,韩遂却是叛军首领。但是韩遂与董卓,以及他帐下诸将的关系,却是十分密切。

正如前面所说,董卓就是靠着镇压羌人之乱,这才成为了割据一方的军阀。羌人之乱迟迟不能平定,未尝没有董卓想要养寇自重的缘故。

因此,樊稠与韩遂关系相交莫逆,倒也说得过去。

樊稠拍马来到韩遂面前之时,韩遂已经下了战马,站在地上。樊稠自然也不会,倨傲的继续骑在马上。

韩遂定定看了樊稠一阵,这才叹息着说道:“将军可曾记得,年少之时在金城的事情?”

樊稠闻言一怔,想起了两个年幼家贫,却胸怀大志的少年,在一起畅谈天下大事的往事。

想到这里,他不禁有些动情,上前挽住韩遂的手臂,说道:“年少之时,某又岂能轻易忘却?”

韩遂却是叹息一声,说道:“却不想,往常两个情同手足之人,今日既然在这种情况下相见。”

樊稠苦笑一声,心中亦是唏嘘不已。

两人就这样在战场中央,把臂言欢,谈了很多以前的事情。说着说着,一阵阵欢笑之声传入两军之中。

樊稠却没有发现,在他的大军之中,有一双怨毒的眼神,正在死死盯住他的背影。这个人,正是差点被樊稠打死的李利。

以李利的伤势,今日交战他本不应该上战场。但是樊稠大败马腾军以后,李利也想要捞些功劳,这才不顾身体的伤痛,强撑着前来追杀马腾军。

“两人言谈之间如此亲密,樊稠必定心怀二心。”

想到这里,李利脸上闪过一道狠厉之色。

李利的心思,没有人知道。战场中央的樊稠、韩遂两人,仍旧亲密的交谈着。

忽然之间,韩遂脸色一正,对着樊稠说道:“如今诸侯并起,天下反覆未可知也。我等乃是同州之人,兄长难道就不愿放我等一条生路?”

樊稠心中一惊,脸上露出为难之色:“我等以前虽然相交莫逆,今日却是各为其主,若是放文约回去,岂非因私废公?”

韩遂摇了摇头,意有所指的说道:“各为其主,兄长的主公又是哪个?”

樊稠一怔,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道:“是啊,自从太师去世以后,我的主公又是哪个?”

看到樊稠的神情,韩遂心中一喜,说道:“兄长是否以为,李傕、郭汜之流乃是雄主?”

樊稠听见韩遂的话,不屑的说道:“此二人只是一介匹夫,又如何当得起‘雄主’二字?”

韩遂亦是说道:“当初太师何等风光,却也不敢妄杀贤良。李傕、郭汜何德何能,却敢威逼天子,霍乱朝纲?”

“此二人纵然能够逞威一时,他日亦会死无葬身之地。兄长文武双全,威震西凉,又岂愿为这两人陪葬?兄长之未来,还请早作谋划啊。”

樊稠沉默半晌,才开口说道:“我虽有此心意,奈何现在与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摆脱他们,又岂是易事?”

韩遂趁机谏道:“兄长不如先归长安,以待天下事变。若有可趁之机,即可收拢下属,与李傕、郭汜争锋;若事不可为,兄长可以退回西凉。”

“届时,我和寿成与兄长合兵一处,何愁大事不成?”

樊稠想了一下,说道:“某本不愿与文约为敌,今日你与寿成带兵离开,某绝不追赶!”

韩遂大喜过望,而后又有些忧虑的说到:“兄长放我等离去,却是如何向李傕、郭汜交代?”

樊稠有些自傲地说道:“若是以前,我还会忌惮他们三分。然而这场战役的胜利,使得我在西凉军中的威望,不会比他们两人差。”

“凭借我的威望,以及手中的兵力,他们必定不敢动我!”

韩遂向樊稠作了一揖,说道:“如此,遂在此谢过兄长。”

而后,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韩遂才骑马奔回本阵。

当马腾、韩遂军,开始毫无顾忌渡过渭水的时候,樊稠却在心中暗暗感叹着:“文约既然如此信任我,我又岂能失信于人。”

而后,樊稠约束三军,不让他们前去攻打马腾军。

战事结束,西凉军回到长安以后,李傕看到自己的侄儿被打成这样,怒火中烧。

李利趁机向李傕说道:“叔父,樊、韩骈马笑语,不知其辞,而意爱甚密。并且樊稠勇冠三军,甚得军心,叔父应当小心此人。”

听完李利的话,李傕心中对于樊稠忌惮不已。

第三百一十三章兖州之变

樊稠大败马腾军,又攻破攻槐里,将种邵等全部斩杀。一时间,樊稠在西凉军中的威望如日中天。

李傕听到自己侄儿的话以后,虽然心中猜忌樊稠,表面上仍旧对樊稠十分亲善。

后来,李傕、郭汜以安集将军樊稠为右将军,并开府如三公,合为六府,皆参选举。李傕等都想要推举自己的亲信,将他们安插在朝廷当官。为了此事,就连三公举荐的人才,也都没有得到重用。

饶是如此,三人之间为了安插亲信之事,也多有矛盾。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却说曹操率领大军攻打徐州,一路之上屠戮城池,青州刺史田楷、北海相孔融、以及平原相刘备三路人马,带领大军前去救援。

三路兵马到达徐州境内,孔融对田楷、刘备说道:“曹兵势大,操又善于用兵,未可轻战。且观其动静,然后进兵。”

刘备却是说道:“但恐城中无粮,难以久持。可令云长领军四千,在公部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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