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爱上马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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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祝]爱上马文才-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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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笑得不怀好意:“怎么,英亭这是提醒我要早日把生米煮成熟饭?”

    哎哟,祝英亭简直要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又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他原本不是这个意思的啊!

    “你敢!”祝英亭威胁道:“你晚上要是敢做什么的话我绝对会揍你哦!你信不信我真的会揍你哦!”

    马文才可不想破坏这好不容易才有的气氛,忙顺毛道:“好好好,我不碰我不碰。”

    “这还差不多,”祝英亭找到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你不能强迫我,这件事必须要我说了算!”

    “好好好,你说了算!”

    “而且,我要在上面。”

    “好好好,你在上面。”马文才答应的非常爽快,简直让祝英亭都措手不及!

    “呃,你不是说真的吧?”

    “是真的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马文才暗笑,面上却一派正经。心道到时候你就知道我这句话的意思了。

    “是吗。”祝英亭狐疑的看看马文才,不说话了。

    心内的烦闷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不见了。祝英亭只感觉这时候无比的轻松,他轻轻的靠在马文才的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突然就明白了何为岁月静好。

    如果这世上有那么一个人,见到你的时候总是露出微笑,无论你是什么样子,在他眼里都是美好的。他会在你被罚抄书的时候记得带你喜欢的东西来看你,会帮你抄书,会在睡觉的时候抱着你,会安静的听你说话,会包容你的一切大小过错或者缺点,会在人群中第一个发现你不在了,然后会第一个找到你。这样的一个人,你还有什么理由不去相信呢。还有什么理由,把他拒之门外呢?

    当他骑在马上,看着马文才从树林里面的那条小道上慢慢的找来,焦急的四处打望。然后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露出了一个放心的笑容。在那一刻,祝英亭只觉得心里就这样被打动了。不知道是因为马文才的那个笑容太过于耀眼,还是他眼里的柔情太过于真实。在那一刻,祝英亭就这样突然,想通了,人之所以不幸福,或许很多时候都是自己想太多造成的。想那么多做什么呢,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他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的。

    不是有首词这样说么:

    人生百年有几,念良辰美景,休放虚过。

    穷通前定,何用苦张罗。

    且酩酊,任他两轮日月,来往如梭。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都很想写这样一个场景,攻邪魅一笑,看着受道: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虽然这里好像不大适合这句话,可是你这磨人的小东西还是将就啦!

    捂脸遁走~~~原谅作者的恶趣味吧~

 第56章 情诗谁写的

    这一天对于祝英亭、马文才、王蓝田这三人来说;都是极为圆满的一天。

    祝英亭借猎户之坑教训了王蓝田,为祝英台狠狠出了一口恶气;身心大为愉快。马文才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真心在心里感谢了王蓝田一把。王蓝田因为祝英亭而有了一次此生都难以忘怀的经历,说起来也不算是坏事么;毕竟人生要多经历一些事才算多上是多姿多彩么。

    因此,这一天;这三人都很是圆满。这必须是值得庆贺的一天不解释!

    祝英亭以前虽然没谈过恋爱;但是他一向信奉的观点就是,两个人既然已经决定在一起了;那就必须坦诚相待。因此这天晚上,祝英亭回到宿舍以后,便对马文才倒豆子似的把自己的身世交代的干干净净。顺道连血型、星座神马的都一一交代了;虽然马文才听不懂。

    听不懂有什么关系,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向他解释。

    马文才听完恍然大悟,倒是对祝英亭来自哪里一点都不介意。照他的说法,他认识的祝英亭就仅仅是祝英亭而已,和他本身是谁来自哪里并没有多大关系。他喜欢的,也正是这样的祝英亭而已。

    说起真正的祝英亭,马文才道:“那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呢?”

    祝英亭想了想以前诸多前辈的穿越经历,得出一个结论:“很有可能生活在我的那具身体里,然后也像我一样,就这样留在了身体所在的时代。”

    马文才点点头,想起什么似的问道:“我记得你第一次见我的时候反应很奇怪,你还记得么?”

    祝英亭点点头:“记得啊,当时你说你是马文才的时候我还吓了一跳呢。”

    “为什么奇怪?”马文才奇道。

    “因为你是活的马文才啊!”祝英亭一本正经的回答。

    马文才:“……”

    “咳咳,”祝英亭收起开玩笑的心思,细细的为他娓娓道来:“这个,你在我们那个时代是在电视剧中的人物。这个电视剧嘛,肯定是要有正反两派啦,这样才有冲突么,然后呢,你又不幸的成了那个反派。所以,我见着你的时候就有点那个,呵呵,惊讶。”

    “我怎么就成了反派了?”马文才瞧着祝英亭那十分不怀好意的笑容,心里不知怎么的就生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额,这个。这个反派呢,其实就是害梁祝化蝶的罪魁祸首啦!”

    “梁祝化蝶?”

    “咳,这个说的就是梁山伯与祝英台的故事啦,他们两个本来是一对很相爱的有情人,可是你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劲也看上了祝英台,然后使出浑身解数要把她娶回家。梁山伯死了以后,祝英台心如死灰,你也终于利用家里的权势如愿以偿娶得祝英台。但是却在迎亲回去的路上发生了意外。迎亲的队伍途经了梁山伯的坟墓,这个时候电闪雷鸣,梁山伯的坟墓在祝英台经过的时候大开,祝英台想也不想的就跳进了坟墓里,最后与梁山伯化作了两只蝴蝶。这就是梁祝化蝶的故事。”

    “这么说起来,那日你在课堂上说的话,就是为了这个?”

    “是啊,”祝英亭点点头,“他们是命定的因缘,旁人是无论如何也破坏不了的。”

    马文才笑着拧了祝英亭的小脸一把:“敢情你是为了你家姐姐啊。”拧了又把他搂进怀里来,把头放在祝英亭肩膀上,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叹息,低声道:“就算是这样,我也觉得欢喜。”

    祝英亭愣了,他这辈子从没听过谁对他说过这么深情的话,况且这人还是马文才。他心里一悸,忍不住说了大实话:“其实一开始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可是后来就真没想过这个问题了。”

    “真的吗?”马文才欣喜不已。

    “是啊,我可是把我自己都压在你身上啦。想想还真是太仓促了。”祝英亭转过头来看着马文才微笑,那笑容太过于恬淡安宁,直看得马文才失了神。

    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所谓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也不过如此。

    过了许久,马文才才低声道:“我早已把我的心放在你身上了,你可要替我保管好。”

    ******

    自从那天以后,祝英亭倒是真过了几天清净日子。原因无他,王蓝田那天一不小心摔下了后山猎户专门用来打猎的陷阱,给摔断了一条腿。所以暂时还不能出来蹦跶。至于那个原本没有那么深的坑是何时变得那么深的,祝英亭表示,他、根、本、不、了、解、真、相、好、吗!不要一个个的都跑来问他啊简直神烦!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讲的就是,诗经里面是思想,都是纯正的。即使是国风里面的俚语风情,讲的大都是臣民对君王之无限爱戴……”

    祝英亭正在陈夫子的声音中昏昏欲睡,这陈夫子着实是迂腐啊迂腐,诗经竟然还能这样解释的。

    “绝不能在字面上,来理解男女之事,知道吗?那些浓诗艳词是万万不能学的……”

    “咚!”的一声闷响,祝英亭终于在这样温暖的春日在这陈夫子抑扬顿挫的声音中,成功的让自己去见到了周公。马文才在一旁,眼瞅着他的头就要和桌面来个亲密接触,忙眼疾手快的把他的头往自己手臂上轻轻一推,这样就免受了他撞上坚硬书桌的痛苦。

    祝英亭犹自不觉,只觉得今天的书桌竟然出乎意料的柔软,他咂咂嘴,不知道在梦里吃到了什么好东西,还顺便打了一个非常欢快的小呼噜!

    马文才简直要笑出声来了好吗!这陈夫子的课堂全拿给祝英亭还当打瞌睡的好地方了。真是非常不忍直视!

    不过听这陈夫子讲课着实无趣得很,还没有看身边这个睡觉的小家伙来得生趣盎然。

    一时间,两个人睡的睡看的看,要不是秦京生的几声夫子,估计这堂课就要这么完了!

    只见那秦京生不知道从哪里捡到一页纸笺,随意看了两眼便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问道:“夫子,我想请问这首诗,算不算浓诗艳词啊?”

    “念。”

    “河汉天无际;心扉一线牵。墨字化喜鹊;鲜花赠红颜。织女思废杼;嫦娥下凡间。莫待七夕夜;月伴中秋圆。真是好浓好艳啊各位!想不想知道这首诗是谁写的呀?”

    “想想想!”

    “到底是谁写的啊?”

    夫子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了几变,冷汗几乎就要冒了出来,却还是故作镇定的问道:“这是、是、谁写的?”

    秦京生得意一笑,一句话就好像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般:“是祝英台。”

    此言一出,祝英台不由得大惊:“你胡说些什么?”

    秦京生道:“我哪有胡说,是从你身边捡到的,不是你写的是谁写的?”

    “从我身边捡到的?”

    “那当然了。”

    祝英台气结,“我才不会那么无聊呢,诗是谁写的谁承认,不要赖在我身上。”

    陈夫子的脸色顿时放松下来,不知怎么的竟带上了一股子徐徐善诱的意味:“祝英台,秦京生明明也说,诗是从你身上掉出来的,你就快承认了罢,我不惩罚你就是了。”

    祝英台没好气的道:“我觉得写情诗并没有什么不好,但提什么织女嫦娥,意境这么低俗,像这种无聊的诗,要我写我还写不出来呢!”

    “你……”陈夫子脸色一变,大声怒道:“你住口!这首诗哪里是低俗,又哪里无聊了?”

    祝英亭被这一场风波给彻底搅没了睡意,打着哈欠看着暴跳如雷的陈夫子,奇道:“这陈夫子干嘛这么激动?”

    马文才淡淡一笑:“可能是心里有鬼吧!”

    陈夫子听着底下议论纷纷的声音也自知失态,忙不迭的开口解释:“夫子我,我是说这首诗肯定低俗,肯定无聊嘛!祝英台,整个书院都知道你和王蕙纠缠不清,这首诗一定是你写的对不对啊?”

    “才不是呢,这首诗根本就写得不入流!”

    “你胡说什么?你再不承认,我就让你去挑满全书院一整缸的水!”

    “呵呵,夫子,你说这话可就是睁眼说瞎话了吧?”祝英亭打着哈欠站起来,漫不经心的看了陈夫子一眼:“夫子你这么暴跳如雷的,还是说,这首诗是你写的?”

    陈夫子本就心里有鬼,被祝英亭这么一噎,更是恼羞成怒。祝英亭看了陈夫子这个样子,不免在心里摇头叹道,世人都爱做出这么一番狰狞的形容来掩饰心中的恐惧,不过能骗骗那些睁眼瞎罢了。明眼人一眼就瞧出来了,他还兀自在那掩耳盗铃。

    “你胡说!”陈夫子吹胡子瞪眼,气得差点没抽过去,只是他又不能让人看出行迹,反倒显得更可疑了。“夫子我怎会写这样的浓词艳诗!”

    “是是是,”祝英亭挖挖耳朵,“夫子你肯定是不会写这样的诗的,可是祝英台也不可能写这样的诗。”

    秦京生和陈夫子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

    “为什么?”祝英亭轻轻一笑,“难道你们竟不知道我哥哥他的手,被一个恶毒之人射伤了么?到现在还不能握笔写字,敢问他怎么写出这诗来?”

    陈夫子与秦京生哪里想到其中这一层,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拿什么话出来反驳。

    祝英亭嗤笑一声,指桑骂槐道:“我拜托你们,下次要栽赃也选个合适的人好么?真是愚蠢之极!”

    陈夫子噎得说不出话来,那首诗本是他写来聊慰相思的,哪知一不小心从书中落了下来,好巧不巧的掉在了祝英台身后,被秦京生给捡到。秦京生从来就不是一个省事儿的,更兼和祝英亭有私怨,因此无中生有,想要诬蔑祝英台。陈夫子原本打算这事儿就这么轻轻的揭过便罢了,哪知祝英台和祝英亭这么不知好歹不会看脸色,竟然和他杠上了。

    秦京生兀自在那狡辩:“祝英台现在是不能写字,保不定是他以前写的呢,也未可知。”

    陈夫子闻言也立刻来了精神,冷笑一声,道:“秦京生说的不错。”

    祝英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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