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马上就好。哥哥别忘了外面的牛奶。”泉奈只好脱了衣服,进入浴池。
温泉的水温稍有点高,泉奈把身子靠在池壁上,发出一声赞叹般的呻。吟。热乎乎的水好像要连思维都一起融化掉了,泉奈放空大脑,好像睡着一样躺了一会儿。
并不是哥哥的气息进入了泉奈的感知,他微微叹一口气,然后睁眼,起身,穿好衣服离开这间朴素的和室——泉奈的属下在外面等候。
“情报这么快就回来了?”泉奈走到檐廊上,轻轻拉好门。斑已经睡着了,泉奈并不打算吵醒哥哥。
下属双手递上加密的文件,泉奈匆匆扫了一眼,立刻往会议室的方向走。这间肃穆的寺庙已经完全成了忍者的领地,素雅的白纸屏风上爬着防御的符咒,每一颗古树都成为戒备的对象,防止敌人隐藏在其中,佛像和经书等珍贵物品全部都委托忍族转运和保护,这座寺中基本没有了和尚。
原本的佛殿临时充当会议室,百年的樱木地板泛着油漆的黑光,殿内昏暗,各部队的负责人已经集结起来,等待泉奈的命令。
泉奈把哥哥安排好的事情详细讲解了一遍,在地面上铺开数米长的地形图,红蓝铅笔在纸上弯弯绕绕,勾出进攻的线路和埋伏地点。
周围设了隔音的结界,尽管如此,大家还是压低了声音。从午后一直到傍晚,殿中的絮语一刻未停。泉奈对于他们提出的疑问详细讲解,确保所有细节都万无一失,他用手臂支撑身体,温润的黑瞳看起来十分认真。即使是在这种严肃的会议上,众人也无法自控地被泉奈吸引,与他的哥哥完全不同的平和甚至是温柔虽然不太适合一个忍者,但泉奈在处理事务时的冷静和细心即使是和族长大人相比也毫不逊色。在斑数十年的培养下,泉奈早就不是那个需要他保护的孩子了,他变得强大,变得坚韧,却仍然温柔。
“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拜托大家了。”泉奈端正身体,收起温和,那一瞬间,仿佛是另一个斑出现在这里,冷静而严肃。
泉奈盘膝坐正,两手撑着膝盖,利落地微微颌首,众人连忙端正姿态,重重地顿首,整齐划一的“是”响彻大殿。
散会后,泉奈看了看周围,没有发现斑的气息。难道哥哥还在睡吗?泉奈迅速赶到斑的房间,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几案上什么都没有,被团叠得整整齐齐,只是牛奶和豆皮寿司不见了。正在惊讶的时候,一名忍者递上斑的便条,大意是自己有事先回总部了,让泉奈快点安排撤离的事情,然后还说泉奈做的豆皮寿司很好吃。
竟然走得这么急,不过哥哥喜欢泉奈做的东西就好。泉奈幸福地笑了笑,把纸条折好合在掌心里销毁。
【虽然这次错过了,但是没关系,等这场战争结束后,就和哥哥一起出去玩吧。下次,绝对不会让哥哥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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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门打开,光线从外面射囘进来,斑睁开眼睛,视网膜上的黑暗稍稍亮起,还是什么都看不见。
“哥哥,泉奈给你带了好东西哦。”泉奈笑眯眯地打开手提箱,从中挑出几根红烛。
“因为里面的东西不太好找,制作的时候费了不少时间。”泉奈拿顶端挑起斑的下巴,慢慢描绘着那优美的线条。斑厌恶地偏过头,虽然看不见是什么,但一定是会让自己痛苦的东西。
“不过哥哥一定会喜欢的,因为囘哥囘哥偏爱——”泉奈的话还没说完,斑就冷酷地打断了他的话。
“把那东西拿——啊!”冰冷的语气狼狈地变了调,渗出带着痛苦的甜蜜。斑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深处的震动突然变得强烈,原本丝丝缕缕的快囘感如决堤之水般爆发,斑丢脸地哭叫着,往日的冷酷面具在泉奈长时间的调囘教后变得一触即碎,轻易地露出这具身体的淫囘荡本性。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忤逆我。”温柔的语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泉奈不悦地看着斑,手中的控制器停在了最高档。
泉奈俯下囘身,伸手拨囘弄斑已经完全勃囘起的分身,为了不让哥哥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太无聊,之前一直都在用最低档,不会完全勃囘起,贞操带也就不会带给哥哥痛苦,丝丝缕缕的快囘感还是很舒服的。
不过现在就没有这个必要了,因为休息时间已经结束了。
泉奈笑了笑,解开贞操带后面的锁。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不够所以正文补h,剧情接上次的预告。
☆、最终决战
“大叔,来两碗豚骨拉面,多放叉烧。”柱间掀开布帘坐下,摘下头上的斗笠放在一边。
“来了!”做拉面的大叔一抖笊篱,盛出了一碗细丝般的面,叉烧、竹笋条、半熟鸡蛋、鸣门卷、青菜、海苔、葱花漂漂亮亮地码在面上,浓香的汤头让赶了一天路的柱间食指大动。
两碗拉面,一碗在柱间面前,一碗在柱间旁边。柱间说了一声“我开动了”就开始对着自己面前的那碗大快朵颐。
“吃拉面的时候先用调羹尝一口汤才是正确的开端。”一模一样的斗笠出现在旁边,穿着斗篷的人在柱间身旁坐下,对自己面前的拉面伸出了手。
“嘛~方法这种东西,只要自己喜欢就好。”柱间满不在乎地夹起那半个溏心蛋,嫩黄的蛋液颤动着,随时会流出来的样子。
“你来的真晚,拉面都要化掉了。”柱间两口吞掉那半个蛋,又夹起一片叉烧,经过长时间熬煮的叉烧脂肪和肉融在一起,入口即化。
柱间发出一声赞叹:“果然豚骨拉面最好吃了~”
“我是盐拉面派的,豚骨太腻,还是清淡一点比较好。”那人夹起一小股面条,挑剔地看了半晌,还是吃了下去。
“不过你会迟到还真是罕见。”
“有很多麻烦的事情。”
“那是因为你顾虑的东西太多。”柱间看了看自己的碗。“像我,想做什么就会去做,绝不拐弯抹角。”柱间说着,十分自然地把筷子伸向那人的碗,去夹那还没有动过的半个鸡蛋,
底面圆润的鸡蛋从筷子中间溜了出去。筷子停顿了那么一秒,然后十分果断地把鸡蛋扎了个透心凉。
那人的筷子十分无语地停了停,继续追捕拉面。
柱间吃掉那半个蛋,喝完最后一口汤,满足地拿纸巾擦擦嘴。
“我吃饱了。”
“吃饱了就快滚。”那人冷冷地说。
“可是我还有事情没说。”柱间委屈地说。
“都到这种时候了,说那种事情有意义吗?”那人放下筷子,戴好斗笠起身。
“说的也是……”柱间用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战场上见。”那人扔下一句简短的话,瞬身消失不见。煮拉面的大叔这才知道刚才是两个忍者在这里吃饭,吓得连勺子都掉到地上了。
大叔战栗着看向柱间,这两碗拉面的钱他也不敢要了,只求剩下的这一位快点离开,不然一会儿发生战斗的话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但柱间就这样一直撑着下巴,认真地看着斑离开的地方,直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大哥,部队要开拨了,你怎么还在这里发呆?”扉间非常不满地对柱间说,他的眼光移到那两个空碗上,顿时露出了无语的表情。扉间用看猪般的目光看着柱间:“你一个人吃了两碗?!”
柱间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微微笑着,喉间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哼声。
扉间干脆把柱间的反应当成默认,虽然觉得今天的大哥很奇怪,但是也没有深究,只是小声抱怨着把柱间拖走了。虽然做拉面的大叔颤抖着连连摆手表示可以不要钱,柱间还是把两碗拉面的钱留在了小摊上。
扉间疑惑地皱起了眉 ,总觉得空气中有令人厌恶的气息,却想不起来究竟是谁的气息。
可能是我搞错了吧,他用力地摇摇头,加入到千手忍者的阵列中去。
时间过得就像斑盘子中的豆皮寿司一样快,两人设想中的千手和宇智波的最后一次战斗开始了。
广阔的平原是最合适的战场,战线拉的极长,在高处望下去,整片战场都被黑压压的人所覆盖,绚丽的忍术在不同的地方爆裂,冲天的烈焰、飞翔的水龙、断裂的地层、耀眼的雷光,还有肆虐的罡风,就像是祭典上的烟花一样,开满了整片战场。
斑朝对面的柱间点点头,握紧了手中的镰刀。
是时候开始了。
两人的身影同时消失,然后天空中一圈炙热的火焰扩散开来,无数的树藤从地中升起,下面的战场乱成一团,忍者们开始在树藤中打起了游击战。
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柱间所在的位置,一扬手,密集的苦无就飞了过去。粗长的藤条将他们甩开,有毒的荆棘灵蛇般缠上斑的脚髁。
镰刀旋转一周,割开荆棘,偏开柱间雪亮的剑,肩头被划开一道血痕。斑不要命般欺身而上,用加深的伤口换来了柱间脸上的一道血口。
“你这是想让我毁容吗?”柱间飞快地退开,他知道斑兴奋起来是不要命的。
斑在涌起的树木间腾挪,枝条生长的速度赶不上斑移动的速度,但他们仍在向着斑生长,犹如渴望血肉的亡灵般锲而不舍,密集的抽枝长叶的声音竟让人觉得恐慌。
斑跃起,【炎龙放歌】,一大片区域燃烧起来,树木劈啪作响。
斑旋身,手臂上抬。两柄利刃相交,斑用力把柱间的剑锋向下偏,然后朝斜上方冲刺,柱间后翻,颈上被割开一条血口。
脑后一阵疾风袭来,尽力躲闪,背后传来一阵钝痛。斑来不及吐掉喉头的腥咸,镰刀画一个圆,划出的火隔开战圈。
和背后的影□□纠缠不过三招,本体的攻击瞬息而至。斑瞬身逃开,巨大的风魔手里剑向着落点袭来。
没有时间躲闪了,斑用尽全力想要改变它的飞行轨迹,金铁交加,虎口因巨大的冲击力而破裂流血,斑手一松,再也拿不起镰刀。
一瞬间,数十个木□□将斑包围,斑强忍着疼痛结印,一声长啸,猩红的妖狐自烟雾中冲出,张开巨口,一发尾兽炮袭向本体。
这么大的目标很容易躲开,但是柱间身后的忍者则遭了秧,高大的山崖被炸塌,碎石埋葬了不少鲜活的生命。
“我还以为你拼死也会挡住尾兽炮。”斑用绷带包好手,用牙叼着绷带扎紧。
“硬挡下来,我会死,这场战斗就会输。”柱间淡淡地说:“我活着的意义比他们活着的意义要大。”
九尾奔跑起来,地面震动着,斑没有攻击柱间,而是向着千手那边的战线冲去。
柱间急了,如果九尾介入下面的战场,那么这场仗就不用打了。
战场转移,【花树界之术】。
斑微微笑了笑,任凭九尾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来胡闹。
一只忍犬被九尾踩扁了,他的主人悲吼一声冲上来,被九尾一尾巴抽开。斑没有去看他的下场,没有了忍犬的犬塚,什么都不是。
“犬塚是你的盟友。”柱间一挥手,七把剑漂浮在空中,将斑包围,空气中浮现出黑色的符咒,强大的查克拉有力地脉动着。
“那又如何?”斑看向他,举起了手中的镰刀。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斑纯粹是去蹭饭的感觉?
☆、戏剧性的结尾
天阴了下来,乌云把炙热的阳光挡住,战斗也变得不是那么痛苦了。
斑有点记不起来自己已经打了多长时间,只是觉得很快乐,很快乐。“人”的概念变得模糊不清,斑甚至有种自己已经变成了兽的错觉。
萦绕在鼻端的是血的味道,腥甜甘美,令人贪念。斑握紧手中的镰刀,每一跃都用尽全力,身体轻盈,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快乐。
斑的眼神将柱间锁定,斑本能般地明白,自己在狩猎,在追捕自己心仪的猎物。
源源不断的藤条真是麻烦,斑想驱使九尾,却发现九尾被藤条缠得死紧,正在焦躁地挣扎。
算了,斑双手结印,凌厉的风旋转着,木屑四溅。
一柄寒光刺透烟尘而来,兵刃相交,发出金铁之声,不过几秒钟,两人就已过了数十招,兵器移动间甚至带出了残影。
虎口一阵阵发麻,斑却觉得无比兴奋,好像心脏都要跳出来的感觉,翻身,腾挪……所有的动作都变成了本能,斑只想战斗,战斗,直到把眼前的猎物撕碎,尝到腥甜的血。
脚下的地面开裂,黝黑的大洞把斑吸进去,斑把镰刀插进岩壁,身体挂在镰刀上,眼看柱间结印裂缝马上就要合拢,斑一个旋身站在刀柄上,两臂撑开正好碰到收缩的岩壁,查克拉顺着掌心注入,岩石分崩离析,地层涌起。一条条土龙从岩壁中生长出来,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