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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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同人]天下大乱-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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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冲试着抖了抖手臂,只觉那铁索缠得极紧,自己身上又没甚么力气,想逃走是绝不可能。“名门正派的阴谋诡计,果然最是防不胜防。但……”忽得话锋一转:“你我单打独斗,岳掌门却是不敌在下的。”

    岳不群本欲嘲讽对方几句,然而有件事突现脑海,当即面色大变。令狐冲知道岳不群是没脸应答了,又径自说了下去:“十余年前也是在嵩山,本教前任教主与当时的五岳盟主左掌门切磋受到重创。我与东方教主之所以在嵩山之会当日前去,正是要报了这一仇。幸而在下不负教主所托,击败了岳掌门您……”

    令狐冲说起嵩山之事,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了。想起那日之事,岳不群就恨得磨牙。东方不败那厮亲自前来、却要令狐冲这个“属下”来与自己斗剑,摆明了就是要拆自己的台!

    论年纪,岳不群长东方不败许多,更遑论令狐冲了。岳不群倒是想表现一下君子涵养,不与这两个“狂妄小辈”计较。然而当时众门派齐聚嵩山、不下万人之众,若不应战,定会被人曲解为自己怕了令狐冲;若真如此,日后他堂堂华山派掌门还有何脸面行走江湖?

    岳不群自然是想借这一战击杀令狐冲的,即便不能除此弃徒,大挫魔教脸面也极合他心意。然而,事与愿违,他竟然是输了!

    辟邪剑法七十二路招式中融合千变万化,加之出招迅疾,怎会为人破解?然而,令狐冲正是以他那毫无章法的剑招破了岳不群的招式!

    败于曾经的弟/子之手,原本已是奇耻大辱。偏偏令狐冲又是个喜好痛打落水狗的,胜负已分,还要走到岳不群近旁道上一句:“岳掌门处心积虑骗来的辟邪剑法,原来也不过如此。”岳不群最好面子,怎能不恨令狐冲?

    回想完毕,岳不群看令狐冲的眼神已带上了杀意。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恍若未觉,令狐冲继续笑着说道:“岳掌门虽败犹荣,在下与教主都对你好生佩服。岳掌门为了光大华山派竟狠下心来自宫练剑,从此把自己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话未说完,鞭子却已落在他身上;倒刺撕扯着血肉,令狐冲不得不闭上了嘴,以免自己一不小心痛呼出声。只见岳不群面色森然,大声喝道:“小贼无耻,竟敢胡言乱语,造谣抹黑华山派名声!好,今日我就教训教训你这孽徒!”

    鞭子再度挥舞,赫赫生风,让令狐冲痛得几近麻木。然而他心中却是清楚得很:岳不群大丢颜面,于是设计捉了自己来出气;自己服软与否都要备受折磨,何苦要向此人哀恳乞怜?因而只是咬牙硬撑,不曾发出一点声音。

    岳不群打得累了,见对方眼中傲慢之色一分不减,只觉气往上涌,骂道:“死不悔改!”当即扬鞭向令狐冲脸上挥去。他这一下手臂贯了内力,若鞭子落在令狐冲脸上,怕是眼睛都要给他抽瞎。

    然而这一鞭终究是没落在令狐冲脸上,因为岳不群被人在背后砍了一剑;那人出剑疾速狠绝,岳不群又不曾察觉,冷光闪过,人已倒地。

    来人淡淡道:“昔日师父在我背上砍了一剑,如今我也算回报了他。”

    若是从前,令狐冲看到这人,定是要笑脸相迎的;但是如今,他却完全做不到。令狐冲不但笑不出来,还用了极戒备的眼神看向对方。

    林平之抬眼看到令狐冲的表情,当即双手抱胸,嗤笑一声:“令狐冲,你这样看着我是做甚么?即使我恨你入骨,也不会折辱于你。我,可没有你狠心。”最后这一句话,林平之说得一字一顿、咬牙切齿。

    他当然要恨令狐冲!若没有令狐冲的引见,他怎会拜在岳不群这伪君子门下,险些死于非命不说,还要日日担惊受怕地生活在华山?若不是令狐冲从不回应自己的感情,他又怎会思恋成狂,一腔爱恋如同痼疾一般摆脱不得?

    令狐冲低下头不看对方:“你我二人早已殊途,何须如此执着?”林平之冷笑着点头:“你原来也知道我二人早已渐行渐远。那你是否知道,我二人日渐疏远的根源为何?”

    “对不起。”令狐冲轻声道。他当然要道歉;是他一直以来远着对方,在对方追来时视而不见。只是,他不愿耽误了林平之名门正派高徒的前程,亦不愿为了爱恋一事而束缚了自己。因此,无论他心中如何作想,能对林平之道出的却只有这三个字。

    林平之叹了口气,缓缓走到令狐冲面前,抬手轻轻掩住了对方的嘴唇,柔声道:“令狐冲,我要的可不是你的道歉。我要的是你。”令狐冲不解其意,因此没有答话。然而对方只一个动作就让他吼了出来:“你做甚么!”

    令狐冲的上衣因为鞭打早已变得分崩离析,林平之用力一扯,对方上半身已然暴//露在空气中。“我今天才知道,你的身体竟然是这么……漂亮。”林平之这话也不算言过其实。指尖在对方胸膛轻轻//抚过,所触之处肌理紧密、皮肤白皙;正因如此,令狐冲身上红肿的鞭痕才更加触目惊心。林平之凝视着手指碰触的那道疤痕,眼中闪过一抹厉色:“岳不群下手还真狠。”

    突然被对方撕了衣服,令狐冲自然觉得惊慌;但林平之动作轻柔、面上透出关心之色,这让令狐冲心情逐渐平静了下来:“你先放我下来罢,我……林师弟?”林平之居然将唇贴上他胸口,以舌尖舔shi他胸前的鞭伤!

    伤处被人有意地触碰,疼痛固然有之,然而对方动作太过温柔,竟然起了些安抚的作用。

    林师弟是想安慰我?这想法冒出来不过片刻,便被令狐冲亲手推翻——前一刻,对方还是以唇//舌安抚自己的伤口;然而下一瞬间,对方的唇却已触上自己胸前极敏//感的那一点。

    林平之吻上令狐冲胸前那一抹粉红,起初只是轻轻吸//吮,下一刻却用上了牙齿,在那一点上慢慢地研磨着。对方的动作带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麻痒,竟让令狐冲有些惊惶失措起来:“林师弟!”

    林平之闻言抬起头来,冷冷地说道:“谁是你师弟?你都抱牢了日月神教这座靠山,哪里还瞧得上我华山弟子?”令狐冲被他一噎,遂想起自己的确是说过这样的话来冷待对方,要解释自己那时只是说狠话赶对方走,却又拉不下脸来。

    正纠结着,对方的吻已然落在他唇上。牙齿相磕,撞得令狐冲生疼;当然,林平之也不觉好受多少。其实林平之与令狐冲一样,在情爱之事上毫无经验,此时只是凭着本能行事罢了。让他又爱又恨的人就在眼前——而且依旧是倔强到死的模样,心底的征服欲涌将上来,啃噬亲吻对方嘴唇时便多了几分掠夺的意味。

    虽然对这种事不甚了解,然而到了这个地步,令狐冲也明白了对方那句“我要的是你”是甚么意思。当下猛地转开头,厉声道:“还不放了我!”可惜他身上没有力气,话中也没甚么疾言厉色的意味。

    “你有那个能耐,就自己逃掉。”施虐心被激起,林平之直接欺身靠在对方身上,将唇贴在令狐冲耳畔冷笑道:“我最后悔的,就是一次次放你离开。”说话间,手已经触上对方的肌肤;纵然林平之细心地避过了令狐冲身上的鞭伤,却是在恶意地挑//逗着对方的身体。

    令狐冲觉得自己真是见鬼了。此时正值腊月、牢内又不曾生火,自己身上却是一阵阵发烫,但凡被林平之碰触的地方都燃起了火。他很少感到恐惧,然而林平之所做的事、自己陌生的感觉,这二者皆让他恐惧得几欲逃走。然而他手臂被缚在木架之上、身子又被林平之压//制住,即便全力挣扎,也只能让手臂被铁索磨得更疼些罢了。

    林平之忽然停下了一切动作,面色郁郁,叹息着道:“令狐冲,若我练了辟邪剑法,你是不是会开心些?”

    “欲成神功,必先自宫”八个字浮现在脑海,令狐冲不由大急,忙问道:“这门功夫邪得很,于身心皆有极大损伤,你当真练了?”林平之却忽地笑出声来:“你看,我只不过随口一说,你就担心至此。依我看,你心里绝非没有我的位置,如今我对你做这事你也不觉得讨厌,是也不是?”

    讨厌?的确说不上。令狐冲只是不习惯罢了:自己比眼前这人年长几岁,一直以其兄长自居,如今却是被压在下面的那个;自己形容狼狈,对方却是好整以暇的模样;二人已到了赤//裸相见的地步,林平之甚至连自己的束缚都不解开……

    到了这时候,令狐冲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林平之绝非没有“喜欢”这种情感;只是这“喜欢”,敌不过他自身的坚持罢了。

    明确了自己的心情,令狐冲反倒不再多做挣扎了;只是轻轻阖上眼,平静道:“你要做就快点,别磨磨蹭蹭的。”似乎是没想到对方会默认自己的行动,林平之先是愣了一瞬,而后才笑道:“这种事,哪里会有那么‘快’?”待令狐冲想明白话中之意,不由得脸红,斥道:“你在哪里学来的这些话?休要再说了。”

    林平之一笑:“你不喜欢,我就不说。”再度吻上令狐冲的唇,却不似之前那般激烈,而是细细品尝对方的味道。林平之对令狐冲的性子也算了解,若令狐冲当真不愿,只怕会立时自尽也说不定。因此,即便对方依旧僵硬着身子、对自己的亲吻半点也加以不回应,林平之心中的怨气却是消散了大半。

    这间地牢本是华山派惩罚叛徒的;然而此刻却是弥漫了两个人的喘息之声,暧昧至极。

    “你说,如果岳不群醒来,知道我和你这魔教中人在这地牢中欢好,会不会给活活气死?”林平之话中调笑之意甚浓,令狐冲不由瞪了他一眼。然而下一刻对方便猛地进入,当真是痛不堪已,令狐冲想说的话语全部化为了一声闷哼。

    林平之进入后并没有立即进行下一步,只是密切关注着令狐冲的表情。待看到对方面上的痛苦与隐忍,终于缓缓勾起了唇角:“幸好,你也是第一次。你在黑木崖与他朝夕相处这么久,真是让我担心得紧。”

    林平之在令狐冲面前,从不曾掩饰对东方不败的敌意。因而令狐冲瞬间便明了他话中未竟之意,当即羞恼道:“除了你,还有谁会对我……”知道对方一旦生起气来嘴必然利上几分,林平之狠狠吻上令狐冲的唇,让对方尖刻的话语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之间。

    最初,令狐冲只觉疼得彻心彻骨,每每对方动作一下、深入一分,便是不住喘息。然而随着时间推移,先前的不适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之感;对方动作、亲吻自己时,连鞭打带来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

    比起令狐冲,林平之体会到的快意更要多上几分。然而余光瞥到映在墙上的二人紧密贴合的身影,林平之心中便升起一丝遗憾来:可惜对方的手臂被锁在了木架上;若对方能主动以手臂环住自己肩膀,那自己可是再无所求了。

    心中虽有如是想法,但林平之可不敢将铁索解了;因为他不敢肯定令狐冲恢复自由时,是会抱住自己还是偷袭自己趁机逃走。

    “你心里,到底有没有我?”纵使脑中已经有些混沌,听了这问话令狐冲还是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林平之见令狐冲如此,在对方体//内动作的节奏依旧不变,无奈道:“令狐冲,你可以在雪天为我捂手,可以将思过崖山洞中的秘辛与我分享……你待我的好,分明远胜过你待自己。如今,你竟是连一句喜欢我都说不出口吗?”

    令狐冲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是因为对方在自己体//内的冲撞,而是因为对方的话语勾起了他的回忆:“你……你竟然还记得?”林平之微微一笑:“当然记得。大师兄待我的好,我永世不敢相忘。”

    自那日嵩山绝顶一见,林平之每每见到令狐冲都是冷面以对、直呼其名。这还是这么久以来,林平之第一次唤令狐冲“大师兄”。只是二人皆知,纵然再度以师兄弟称呼,彼此之间的关系也恢复不到从前。

    林平之不再言语,加快了动作的速度。令狐冲已经累得狠了,哪里承受得住对方如此?不自觉地动了动腰身,想离林平之远一些。无奈他身后就是木架,根本避无可避。而对于林平之来说,令狐冲这一动简直是欲拒还迎的勾引,当即按住对方的肩膀压在木架上,狠狠抵向对方身体的最深处……

    热度褪去,林平之看着眼前早已昏过去的那人叹了口气:你可真是倔强到了天怒人怨的地步,“自由”二字真值当你如此执着?

    挥剑斩断了困住令狐冲手腕的铁索,林平之拥紧了已然昏迷的那人:“令狐冲,你的去处我自有安排。到时候,再没人伤害得了你,你也无法从我身边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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