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他们这些做下属的没少因为这两人的冷战吃挂落,就是他的岳父西格纳斯也特意来打探了一下这段时间自家Lord心情不佳的原因。
当西弗勒斯被卢修斯连拖带拽的来到Voldemort所在的休息室,Voldemort整个人都要虚脱了,Voldemort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拥住来人,在他口中狠狠地吸取了一口精纯的魔力,省心嘶哑的说:“西弗勒斯帮帮我,我疼得厉害!”
在西弗勒斯面前,高傲自负的黑魔王愿意抛下自己所有的骄傲和自尊,只为换来灵魂伴侣的回眸一顾。
休息室里熟悉的魔药味道和Voldemort被汗水浸透的长袍让西弗勒斯鼻子就是一酸。
“我知道你现在看到我就浑身难受,可我没办法了,西弗勒斯,我只能向你寻求帮助,因为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听到这话的西弗勒斯浑身一颤,他声音同样嘶哑的问,“你怎么了?”
“我的灵魂又出状况了,你给我的魔药我喝了好几瓶都压不住,我着急的厉害,就只能找你了。”
西弗勒斯薄薄的嘴唇动了动。
“我不是受不了苦才打扰你,如果是以前我忍忍也就过去了——我听说了你偶遇霍尔医生以及他对你频繁呕吐的诊断——可是这次不同,西弗勒斯,世界杯同样是彰显各国巫师强大的手段,我不能在最后的闭幕式上以这样一种狼狈的姿态出现在公众和媒体面前——我不能让他们对我们的国家、对我这个魔法部长的身体和能力产生质疑——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拜托!”
Voldemort猩红的眸子里是满满的恳求。
“你知道我没办法……”西弗勒斯的声音异常艰难。
“我知道我明白我这是在强人所难——我只要一个吻,西弗勒斯,只要一个你不抗拒我的吻——你是我的灵魂伴侣,是唯一能让我的灵魂重新恢复稳定的人。”Voldemort语气十分急促的说——花言巧语张口就来。
“我也没有在心疼你。”西弗勒斯把自己闷在Voldemort怀里自言自语,没有再抗拒对方迫不及待倾身上来的举动。
灵魂伴侣之间的唇齿相依、水□□融很快让红眼睛的魔王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生龙活虎起来。在长长的深吻过后,Voldemort满眼温柔的和西弗勒斯额抵着额道:“我真高兴这次你没有吐出来。”
西弗勒斯别扭地把头转开,绷着嗓子说,“我要回去了。”
“好,我让卢修斯送你。”很有几分餍足心理的魔王答应的很爽快。他殷勤的帮西弗勒斯消去了唇上的红肿把他送出了休息室。
卢修斯正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
作为曾经的花丛老手,卢修斯哪怕在Voldemort消灭证据的情况下,还是迅速捕捉到了西弗勒斯眼角那一闪即逝的春意。铂金贵族的唇角忍不住就是悄然一勾。特别是在他看到自己神采奕奕的主人时,灰蓝色眼底的笑意越发浓郁。
等到西弗勒斯回到包厢比赛已经进行了大半,麦格教授嗔怪的瞪了眼西弗勒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比赛上。
——至于其他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西弗勒斯出去过。
在经过激烈的你争我夺后,比赛最终分出了胜负,不怕累不怕苦也不怕受伤的非洲队在后来居上的赢得了冠军——不过他们付出的代价也是惨重的:守门员鼻梁粉碎性骨折;两个击球手一个被游走球撞断了胳膊,一个因为意外,在比赛的最后关头从高空中坠落;三个追球手也在和别人的你争我夺中受了各种各样的轻伤其中一个更是因为一场互不相让的一对一而惨遭铁环撞脑鲜血淋漓,到最后,只有专注于金色飞贼的找球手幸免于难——当然,他也不是全然没有受伤,他被一位不知道从哪里偷渡进来的法国魁地奇球迷一把火烧掉了头上所有的小辫子。
不过,尽管,情况有这么顿的不如意,冠军最后还是属于非洲队!
当Voldemort这位新上任没多久。威名赫赫的英国魔法部部长走上高台颁奖时,西弗勒斯所在的包厢此刻正和其他在座的球迷一样讨论的如火如荼——“法国队输的不冤,瞧瞧他们吗畏首畏尾的小娘们样儿,哪里有半点非洲队的凶猛!”弗立维教授激情澎湃地挥动着他的小拳头。
“菲利乌斯说的对非洲队确实是在拿命拼,大家瞅瞅,他们下场的时候有哪个身上没挂彩。”霍琦夫人彻底的无视了弗立维教授的那句‘小娘们样儿’,满口的赞赏语气。
其他的教授纷纷发表意见,有的说非洲队野蛮有的说法国队太胆小,像揪着布娃娃躲在妈妈身后怯生生的小姑娘。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是吵了个沸反盈天,唯独西弗勒斯靠着颁奖台上精神抖擞的Voldemort发呆,脑海中则缓慢盘旋着那句让他心都跟着揪疼起来的话:“我不是受不了苦才打扰你……”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必须选个吉时~嗯~
☆、第96章 chapter096
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结束后;众多记者以他们足以生花的妙笔将决赛中所发生的各种故事描述的栩栩如生,让很多有时间有条件去看却没有去看的巫师们感到后悔;不过他们也对采访自己的记者表示;下次只要还有非洲队的比赛;他们绝对场场不落:“我们可不知道这一届的非洲队队员居然这么厉害!”
今年的赛程非洲队虽然可以称得上是一路凯歌;但可没有决赛时表现的一半出色。
“只能说他们太能忍了;一直都在努力等待着一个对手掉以轻心,己方一击必胜的机会!”一个记者在新闻稿的末尾如此感慨。
而其他人也认可了这样一种基调,纷纷对此表示赞同。
在所有人都在为这场比赛津津乐道的时候,和非洲队同样满载而归的黑魔王带着他好不容易又开始别别扭扭给他好脸色看的灵魂伴侣和一众下属在德国部长一行人的恭送下离开了德国。
回到家的黑魔王原以为自己这回铁定能与西弗勒斯更进一步的时;西弗勒斯已经趁着他回魔法部工作的关口,打包了已经所有的行李住进了霍格沃茨(那儿因为有邓布利多坐镇,是Voldemort唯一不敢造次的地方)。
不过西弗勒斯注定在学校待不长——至少在暑期里不能。
这天下午,一九八零年的六月二十五日,卢修斯一身惊魂未定的敲响了西弗勒斯所在地窖的大门。
看到这张俊美的面孔已经很有心理阴影的西弗勒斯直觉怀疑Voldemort又出事了,只是还没等他开口询问,卢修斯已经一脸惨败的抢先开口了:“西茜去格里莫广场去看她父母的时候,遭受了一群蒙面人的攻击,Lord已经派人在查,西茜正在圣芒戈生产——西弗勒斯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很后悔没有听从你的警告导致她们母子俩因我而受苦。”卢修斯的声音哽住了。
没想到经由自己提醒卢修斯的儿子还是会早产的西弗勒斯不知为何有些敬畏那虽冥冥之中的命运。他呆了半响,才用异常坚定的声音说:“学长,我的教子不会有事的,他是个坚强的乖宝宝,一定会平安出生的。”
西弗勒斯语气中的坚决几乎让卢修斯落下泪来,他重重点头,在西弗勒斯通过壁炉向邓布利多解释了一番他的行踪后就要离开。
那边的白胡子校长听到这话神情凝重的皱了皱眉头,“马尔福先生,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想去看看我未来的学生,也许我能帮上点忙也说不定。”
卢修斯对此自然是求之不得——只要是对纳西莎母子有益处的,他都巴不得送到圣芒戈的产房门口去——至于会不会被人怀疑和凤凰社首脑暗通款曲他竟是顾不得了。
西弗勒斯和邓布利多的到来让产房外面苦苦守候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正强打着精神和亲家侍奉于Voldemort身边的阿布拉克萨斯更是狠狠地瞪了自己儿子一眼。
同样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里见到Voldemort地西弗勒斯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躲在了邓布利多身后。
西弗勒斯的小动作除了Voldemort没人察觉,眼睛里都在冒火星子的黑魔王皮笑肉不笑的起身迎了上去,“邓布利多教授,还真是好久不见啊——什么风把您吹到这儿来了?”
“确实好久不见,小汤姆,”邓布利多笑得像圣诞老公公一样温和慈祥,他要多愉快就有多愉快的冲着Voldemort招手道:“除了我即将出生的学生,你觉得还有什么能让我出现在这儿呢。”
“未来的学生,邓布利多先生,这可不一定,据我所知,孩子的母亲更想让她的孩子去德姆斯特朗——她觉得那儿有可能更适合我们这些纯血家族的孩子生存。”永远都是自家Lord给力小伙伴的阿布拉克萨斯一扫平日萎靡的倏然抬头绵里藏针的刺了某只老狐狸一句。
邓布利多无关痛痒的“啊”了一声,“竟然是这样吗?我还以为这孩子一定会进入有他教父所在的学校呢。”
“邓布利多教授,不是谁都像您一样讨厌德国的,对德国的一切避之唯恐不及的。”Voldemort给了自己的小伙伴一个赞许的眼神,笑靥如花的对白胡子老头如是说。
膝盖陡然中了一箭的邓布利多嘴角就是一抽,脸上的神情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在座的哪个不是人精?很快就以德国为中心点,环绕着邓布利多滔滔不绝的说起了话,其中两位还歪打正着的提到了纽蒙迦徳的那一位。
脸上招牌似的笑容都要僵化龟裂的邓布利多以一种像见巨怪一样的眼神看着Voldemort,心中猜测对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眼瞅着产房外的气氛越来越紧绷,产房的门陡然大开了。
“产妇身体十分虚弱,已经有些后继乏力——哪位家属帮我们把四楼最深处的拐角·里间的助产仪搬过来?”一个双手沾满鲜血的的治疗师拿着一张同样血腥气扑鼻的领物单出来。
一直没有参与到‘战斗’中的卢修斯听到这话心急如焚的几乎是一跃而起:“我去!”话音都还没落下,他就瞪着治疗师身上和领物单上的鲜血晕厥过去——那是西茜和他儿子的血。
同样没有参与到众人谈话中来的西弗勒斯几乎是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领物单从治疗师手中夺了过来,“我去搬吧!”那迫不及待的态度仿佛他才是孩子的爸爸。
在几个神助攻的帮助下几乎把老对头的膝盖戳烂的红眼睛魔王看着西弗勒斯飞奔而去的愤愤磨了磨后槽牙。
身上从来就没有路痴这项属性的西弗勒斯很快找到了器材室所在地。
管理各种医疗器材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接过西弗勒斯手中的领物单一面让西弗勒斯签字,一面问西弗勒斯是不是有亲人要生了。
西弗勒斯想了想还在纳西莎肚子里的未来教子,认真点头。
小伙子愉快的说了声恭喜,把精致小巧的助产仪递捧给西弗勒斯,“注意轻拿轻放,这是专门给孕妇治疗助产用的——你瞧,只要孕妇的手搭在这里助产仪的指示灯就会冒红光。”小伙子把食指戳进一个螺旋状的孔洞里。
——指示灯没有任何反应。
西弗勒斯面瘫着一张脸看他,“如果你的智商还有零星半点的和正常人挂钩,那么你就应该知道产房里正在拼命挣扎的产妇比你更需要它!”
小伙子的一张脸‘唰’的一下红透了。
“我……我只是太无聊了,我这儿总是没有人来……”他磕磕绊绊的解释着,脸上的表情既可怜又惭愧。
西弗勒斯懒得和他计较,抱起助产仪就往产科所在的方向走。
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的卢修斯见他过来,急匆匆迎了上来,“拿过来了?”
西弗勒斯点头。
“给我,我送进去。”卢修斯迫不及待的说。边说他还边伸手过来抢,西弗勒斯一个措手不及被他抢了过去。一直扣着助产仪边沿的食指从那个螺旋状孔洞上一划而过。
[嘀——]
助产仪红光大盛,绽放出异常明亮的红光,西弗勒斯见此情形,瞳孔就是骤然一缩。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卢修斯吓了一跳,生怕这助产仪会出什么状况。
“估计是你刚才伸手的时候碰到了什么按键或开关,”西弗勒斯强作镇定的说,“学长先送进去吧,如果有问题我们也可以马上去换。”
卢修斯深以为然,抱着助产仪就往产房的方向去了。
西弗勒斯魂不守舍的落在后面,眼睛时不时低头去看自己不住弯曲抻直的食指。
“——你瞧,只要孕妇的手搭在这里助产仪的指示灯就会冒红光。”
西弗勒斯的脑子里不住回响着那个小伙子说过的话,不知道为何他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眼前的一切都涣散恍惚的厉害,让他什么也看不清。
从发现自己的手指在划过那个孔洞冒红光时,西弗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