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我的父亲是蛇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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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我的父亲是蛇祖-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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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蹑手蹑脚地绕过廊柱,“啪”的一声按住了美人少爷的肩头,原来戴维斯也在这里。

    见到来人是谁,尼尔的警戒神色松弛了些。萨尔仔细一瞧发现,戴维斯的手上是一卷羊皮纸地图。

    只是,这卷地图有些奇怪,上面有许多意义不明的圆圈。

    “我就知道你们,尼尔你看。”红发男孩兴奋地指着地图上两个闪烁的红点,旁边果真写着他和娜塔莉的名字。

    萨尔伸长了脖子观察,这幅地图上那些密密麻麻的点原来都是表示一个个人,似乎还跟随着他们的脚步而不断的移动。

    娜塔莉同样心存好奇,邃问道:“这是什么?”

    “活点地图。”戴维斯自豪地挺起胸膛,“这是我参照了很多的古籍制作出来的。上面显示出的是第一次进入霍格华兹后被认可的灵魂,也就是说复方汤剂也骗不过它。”

    萨尔承认这件工具很酷,但还是有点古怪:“不过,霍格华兹可不止这点人吧。”

    “当然是有范围限制的。”戴维斯又强调了一句,“假设有密室之类的,地图也显示不出来。而且,这还是试验品,如果用了幻身咒的话,就看不见了。”

    恍然大悟地颔首,萨尔大概明白了用法,可他们怎么会躲在这里呢?

    兴许是看透了小少爷眼中的疑问,尼尔严肃道:“我和戴维斯发现了一件令人惊悚的事。”

    萨尔和娜塔莉都张大了眼睛,等待他揭晓谜底。

    “你们看拉文克劳办公室那里的名字。”戴维斯将活点地图铺在他们眼前,天文塔上的鹰祖办公室里,唯一的红点上赫然写着——巴罗。格雷。

    两个孩子何其的聪明,他们不自觉地交换了一下目光,其中包含着惊惧,也有深深的疑虑:“难道说,拉文克劳院长被掉包了?但巴罗教授不是已经被送走了?”

    铂金色的秀眉攒成一线,美人少爷板起脸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没错。我们怀疑整件事就是一桩阴谋,巴罗教授也并没有疯。”

    阴谋这个词出口,顺利让对面的两个小孩面色煞白:“你们想,秋收的煤矿爆炸怎么会如此凑巧?正好是矿井中的工人都不在,而我们去游玩的时候。与此同时,又有人在学校偷袭院长大人,一举铲除了霍格华兹最强劲的两个人,连赫尔加院长也受到了莫大的影响。假设现在拉文克劳院长真的被掉包,你们说结果会怎样?”

    还能怎样?现在只有鹰祖能主持大局,掉包的后果就是学校旁落他人之手。

    “尼尔,你们有什么想法?”娜塔莉虽然自负,但对于这个预备级长,还是颇为信服的。

    铂金贵族瞥了萨尔一眼,不动声色道:“我觉得唯今之计,应该先确定办公室里是不是拉文克劳院长。如果是,那就说明真的被掉包了,我们应该尽快找赫尔加院长商量。”

    萨尔从他的眼里读懂了其中的涵义,于是自告奋勇道:“那就由我去吧,可以用父亲生病的借口。”

    尽管说是试探,好歹也要考虑到安全问题。尼尔主动摘下了一串宝石吊坠的护身符,据说可以抵挡除了索命咒外的一切攻击性咒语,戴维斯则掏出了一个空间袋,拿了一团“甩不掉烂面粉”给他,娜塔莉直接送了几瓶毒药。

    回头向伙伴们挥手,小小的身影没入了天文塔的大门里。其余的三个孩子躲在不远处的草丛里,紧张地盯着活点地图的小红点。

    萨尔的内心其实也有些忐忑。他使劲弯起嘴角绽出一个难看的笑容,直到两腮快要僵硬之前,拉文克劳的办公室终于到了。

    雄鹰展翅的画像挂在门框上,锐利的鹰眼让萨尔不禁心头一震。

    深呼吸,斯莱特林小少爷尽量放轻松,甜甜地开口问:“请问我可以进来吗,拉文克劳院长?”

    房间里静了一刻,沉稳的女音才缓慢地传来:“进来。”

    萨尔站在原地,门自己就打开了。敞亮的屋子里布置得十分幽静,浅色墙壁两侧各安装了四扇雅致的拱形窗,湛蓝的穹顶与墙角白色的书柜相得益彰,透出浓浓的书卷气。

    环顾四周,屋子里果然只有一个人,萨尔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罗伊娜”负手立在窗前,萨尔看不见她的表情,但听声音似乎心情不佳:“有事,小斯莱特林先生?”

    萨尔本就只为了试探,于是信手拈来地开始撒谎:“院长,我很担心我父亲的情况。”

    “哦?”她应声转过头,嘴角抖落出一丝古怪的淡笑,“小斯莱特林先生,你真是太孝顺了。不过放心,萨拉查的伤势正在好转,我抽空会去看他的。”

    萨尔又和假的拉文克劳东拉西扯了几句,便借口还要照顾父亲告辞了。

    刚踏出门口,冷汗就从额头滴了下来,小少爷心中默默想着:谁要你去看我父亲?谁被你惦记了才是倒霉呢……不行,这个消息要马上告诉赫尔加院长。

正文 本少爷真相了

    原本,萨尔告诉同伴们后,就打算马上去找赫尔加院长。不过转念想起阿加一直说的话,他决定先听听他的意见,再决定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第二天晨练,萨尔刻意比平时早了半小时,阿加雷斯对于他的勤快显然不太适应:“你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早?”

    眨巴着两只大眼睛,萨尔神神秘秘地说道:“我们昨天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却看见阿加雷斯的注意力已经分散了。

    萨尔顺着他的目光扭头,晨曦的曙光投射进一双翡色的瞳眸里,黑发男孩淡定在几十米的地方走过,阿加雷斯的视线始终追随着他,与分院时的情景一摸一样。

    瓦沙克。普林斯在失踪了三天后,被后来派去的救援队找到了,但校长却没这么好运。

    “阿加雷斯?”萨尔轻轻的唤了一句,阿加雷斯像是没听见一般继续看着那边。

    眉头拧成如意结,斯莱特林小少爷的肚子里,正酝酿着随时会喷薄而出的怒火。但起码从嗓音上判断,还是温和的,甚至腻腻的:“阿加雷斯?”

    “……”面瘫君半晌还是没回过神,似乎即使是这样的注视,神情仍是冷冷清清。

    “我说,阿加雷斯。杜克斯。”萨尔面带微笑,只是这种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话·啊?!”

    迟钝地转过头,琥珀色的眼中难得的写满了迷茫,心不在焉道:“恩?”

    背后一阵电闪雷鸣,萨尔唇角上挑的弧度,快要咧到了耳根处:“原来是这样啊。看来是我打扰阿加的雅兴了,那么今天的晨练就取消吧,哼。”

    仰头,挺胸,小少爷划出极为华丽的步伐,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身后的阿加雷斯纳闷地看着他的背影,头顶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这小家伙是怎么了?

    这一边,萨尔还是在生闷气。

    随手将一路上的花花草草拔了个精光,小少爷极度不爽将它们丢在地上拼命地踩:臭阿加,死阿加,看什么看,这辈子没看过好看点的人啊……本少爷就是魔法界第一美少年,讨厌!

    正当萨尔郁闷之际,弗兰克斯迎面而来,热切地招呼他:“伙计,你去哪儿了?尼尔让我问你,什么时候去赫尔加院长的办公室一趟?”

    被阿加雷斯的事情一搅合,萨尔差点忘记了正经事:“对,我们上完课就去吧,要尽快。”

    “你刚才发生了什么?”一对灵活的灰眼睛一个劲在他身上打转,弗兰克斯远远就看见他一路上辣手摧花的行径,“谁又招惹你了?”

    不提还好,一提起来,小少爷的火气还没完全消退哩:“还不是阿加雷斯那个混蛋,气死我了。”

    矮身捡起一朵被摘下的非洲雏菊,啧啧之声随即逸出了水润的唇:“你啊,就算是发脾气,也不该拿这些花草出气。这些都是赫尔加院长的心血,有不少是从很远的地方移栽回来的,极难养活。”

    萨尔也知道这样不对,但以前在家,母亲都任由他拔草摘花,一时间坏习惯还有些拗不过来:“恩,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

    “好啦,现在谈谈看,阿加雷斯到底怎么招惹你了?”弗兰克斯的大白牙在阳光下泛亮。

    “他……”万语千言也不知从何说起,萨尔突然觉得很窘迫,总不见得说是因为阿加雷斯看着另一个男孩发愣,自己就生气了吧,这样还不被弗兰克嘲笑死。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萨尔试着让自己冷静一些:“其实也没什么,大概是我多心了。”后半句话,既是说给弗兰克斯听,实则也是说给他自己听。

    弗兰克斯可不相信他的搪塞,他太了解萨尔的个性了。这位小少爷必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是有难以启齿的事情——等等,和阿加雷斯之间的羞耻事?难道说……

    “萨尔,”弗兰克斯的眼光透出古怪的意蕴,他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阿加雷斯他,让你和他,恩,那个了?”(贵族的少爷懂得真多……)

    斯莱特林少爷不明所以,天真地仰头问:“什么‘那个’了?”

    弗兰克斯说出这两个字,自己也闹了个大红脸,恨不得把舌头一起咬掉,“啊呀,就是那个嘛。”

    “到底是哪个?”萨尔的好奇心勾出来了,他一定要知道“那个”是哪个,“你说清楚一点。”

    心想自己说得明明很清楚了,布莱克少爷只好凑到他的耳朵边,小小声说:“就是‘么么么么么’,一觉到天亮啊!”

    脑袋歪歪,脸上写满了无数的问号,萨尔的眼睛里都是迷茫。

    弗兰克斯彻底被打败了,他拍拍萨尔的肩膀,语重心长道:“算了,你还小,这种少儿不宜的事情以后再说,我们先去上课吧。”

    因为校长不在,蛇祖生病,这几天轮着上的课都是天文、占卜、草药和生物学。如今一看见拉文克劳教授的身影,知情的孩子们就会本能的全身紧绷,但表面上还要维持与平时相若,说起来也是辛苦。

    终于熬到下课,萨尔飞也似的抓起弗兰克斯就跑,戴维斯在后面吃吃地笑,尼尔的眼神却显得意味深长。

    来到办公室的门口,萨尔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门上的小獾画像不翼而飞了,大门半敞开着,随着冷风的吹拂而来回摆动,发出吱呀的声音。

    两人赶忙推开门,发现屋子里空空如也,不详的预感随即漫上心尖,萨尔的手脚变得冰凉。

    弗兰克斯在屋里走了一圈,突然大叫道:“萨尔,萨尔,你快过来看看!”

    萨尔急奔到办公桌的后面,软椅上的一大片血渍,让人触目惊心,鲜血还顺着扶手一滴一滴地坠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了一大滩血水,激起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轻响。

    双眼瞠大,萨尔一动不动地伫在原地,他看着这滩血水,不敢再继续往下想。

    “萨尔,”弗兰克斯也被吓到了,眼睛瞪得滚圆,骇然道:“赫尔加院长,她不会已经……”

    呆呆地摇头,萨尔的眼神十分空洞,显然是突如其来的打击太大:“不会的,赫尔加院长早上还好好的。”

    他对赫尔加的感情,更夹杂了一份对母亲的依恋。儿时记忆中,那场粉碎的花雨再次浮现在脑海,眼眶不知不觉,已经湿润了。

    “你们怎么还愣在这里?”低沉的一喝拉回了两个孩子的理智,尼尔扶着门站在外面,表情肃穆非常。

    弗兰克斯看着他的样子,心知约摸是出了什么事情,邃问:“尼尔,你怎么来了?”

    美人少爷抬脚进来,看见这一大滩鲜血的时候,没有太多的惊讶,反倒有一种意料之中的意思:“果然……你们刚才离开,我和戴维斯碰巧路过黑湖,湖底噗噗地冒出一缕缕的红丝,我们用手蘸了一点观察,是鲜血。”

    胸口顿时有巨石压下,萨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堵得太难受,他甚至深恨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来?

    假设早一点,就早这么一点点,赫尔加院长就不会……想着想着,小少爷攥紧了拳头,他要为赫尔加院长报仇。

    “尼尔,赫尔加院长真的被投湖了?”弗兰克斯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很喜欢这位活泼俏皮的女巫。

    铂金贵族两眼定定地望着窗外,回荡在空旷屋子里德声音更显得飘渺,仿若从很远的地方而来:“虽然不能确定,因为黑湖太深无法打捞尸体,但这种可能性确实很高。”

    “尼尔,弗兰克,我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萨尔认真地说,鲜红的眸子绽出一片如焰的华光。

    两个人同时沉默了一会儿,尼尔首先打破了寂静:“不错,我们应该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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