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景澈、狐惑非璃扔的地雷~都是好银啊~话说→_→今天南哥有点渣。。。。。
☆、第七十五章 大事不好了
陈近南练了一晚上的内功;内心终于是平静了些。一大早;下了楼,便见到殷怀陌和韦小宝居然在楼下。
韦小宝从陈近南一出现;便一直眼泪汪汪地看着陈近南。陈近南有些不自然地坐到椅子上;问道:“身体好了?”
韦小宝吸了吸鼻子,依旧用一双还没消肿的眼睛看着陈近南。
陈近南也不管他,看向了殷怀陌;殷怀陌眼睛也有些血丝,好像没睡好;道:“少爷到后半夜便退了烧;今天早些时候便醒了。”
陈近南心疼的摸了摸殷怀陌的脸;道:“吃了饭上去休息一下吧。”
殷怀陌摇了摇头道:“过会儿我在马车上睡吧。”
韦小宝见陈近南再也没看他一眼,当场快哭了出来。他醒来便发现殷怀陌守在他床旁,而身上到处都是伤痕,特别是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地方都要麻木了,轻轻一动便传来撕扯的疼。想起昨日的事情,韦小宝觉得身上更疼了,等了许久,也没见陈近南过来看自己。如果不是殷怀陌告诉自己,是陈近南把自己抱了过来,还给自己上了药。自己都快以为师傅不要自己了。
今天早上自己挣扎地爬起来,便是想见见陈近南,可这时陈近南对他态度,韦小宝知道陈近南虽没有不要自己,可好像不打算理自己了。韦小宝后悔陈近南第一次问自己没答话了,现在开口好像有些不合适了。韦小宝心里盘算着,难道师傅还在生气,自己都伤成这样了,师傅还没解气?可想到自己马失前蹄,居然下错了药,韦小宝只想自己给自己一掌。这时好像也只有装作可怜这一招,搏师傅同情了。
韦小宝皱着眉头,似乎努力忍受着疼痛,不过下面的确还在疼,慢腾腾地抬起手小口小口吃着粥,努力吸引着陈近南的注意。留意到陈近南似乎要开口了,韦小宝停下了动作,师傅要安慰自己了?
“师太和陈姑娘呢?”陈近南的确开口了,不过却不是问自己。
殷怀陌道:“起来了,刚刚我给她们要了早点,吃完便会下来的。”
韦小宝没有灰心,师傅应该是没看到,重整旗鼓,头垂得更低,有气无力地把一勺白粥坚强地送到自己面前,右手抖了又抖,终是把白粥含到了嘴里。
韦小宝余光看到陈近南好像又要说话了,韦小宝在心里都准备好说辞了,如果陈近南问自己“怎么样了?还在疼吗?”自己便撒娇道“师傅,手上使不上力。”师傅肯定会来喂自己喝粥,自己就趁机坐到陈近南怀里。韦小宝幸福地想到师傅是要给自己喂粥场景,□好像也不怎么疼了。
“二公子呢?”陈近南问道。
殷怀陌道:“还没起吧,叫了两声没有回应。”
陈近南起身道:“我去看看。”说完便走了。
韦小宝看着陈近南面前摆着的空碗,师傅居然已经吃完了都没看自己一眼,韦小宝愤愤不平想道,师傅居然还要去看那个装模作样的二狗子,韦小宝狠狠地咬了一口粥,却咬到了勺子,反而把自己牙齿嗝着生疼。
连勺子也要欺负我,韦小宝捂着牙呆呆地想到。
“少爷,没事吧?”殷怀陌关心的问道。
韦小宝自从认识到自己对陈近南的真实感情后,便把殷怀陌当做情敌。就算昨夜殷怀陌照顾了自己一夜,自己也没有动摇过把殷怀陌从师父身边赶走的心思,可是现在只有殷怀陌还在关心自己,韦小宝忍不住患得患失地道:“师父烦我了。”
殷怀陌道:“老爷只是烦心,少爷以后别再惹老爷生气就行了。”韦小宝是殷怀陌的恩人,殷怀陌心里可是一直记着,他就算知道韦小宝想和老爷在一起,也并没有生气。他早已有了准备,何况他在陈近南身边时间最长,他现下也有些底气了,韦小宝就算真的跟老爷在一起了,只要自己不做错什么,老爷是不会赶自己走的。
韦小宝见殷怀陌如此好说话,便道:“那怎么才能让师傅不生气呢?”
殷怀陌道:“老爷一直把少爷放在心上,少爷只要听话一点,老爷便会心软的。”
韦小宝听到陈近南把自己放在心上,高兴了一会儿,随后又一瘪嘴道:“那要怎么才能把师傅变成老婆?”说完韦小宝就后悔了,怎么能把心里话说出来呢,而且殷怀陌是情敌,对着情敌说这种话不对吧。
“呵呵”殷怀陌笑了,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
韦小宝听了心道:果然,是在嘲笑自己吧。
“不过,我可以告诉少爷一些老爷比较喜欢的方式。”殷怀陌口风一转。
韦小宝凑到殷怀陌面前,笑嘻嘻道:“真的?”说着倒了一杯茶给殷怀陌。
殷怀陌小声与韦小宝讨论起来。他自然也有私心,他知道陈近南不可能以后只有他一人,他不想做“妒妇”,可有人却可以做。殷怀陌在大户里长大,后院那些事也见得多了,他虽不会使什么手段,但是心眼却也不会缺。有些事懂事的自己不好做,可是不懂事的韦小宝却可以去做,事后只要撒撒娇,韦小宝便能弥补过来。
韦小宝听得入迷,他自然也有自己的小算盘,可他现在没办法,他得先让师傅回心转意,其他再另作计较。
另一边,陈近南走上了楼,他自然看见韦小宝的“小动作”,他知道韦小宝昨天真是被自己折腾得惨了,可是韦小宝那种做作的表演还是一眼就看出来了,陈近南心下不快,便故意不理他。
陈近南敲了敲郑克爽的门,道:“二公子,二公子。”
陈近南听到里面好像有翻身的声音,可是等一会也没有声音,陈近南又敲了敲了门,道:“二公子。”陈近南知道郑克爽在里面,难不成在为昨晚的事情跟自己置气,“我要进来了”陈近南说了一声,便使了内劲推开了门。见到房里的景象,陈近南差点笑出了声,床上拱了一坨东西,自是郑克爽用被子把自己裹住,连头都没露。听到自己进来的声音,那一坨还抖了抖。
刚刚听到陈近南的声音,郑克爽便一阵欢喜,可又想到陈近南也许并没有把自己放到心上,便用被子蒙住头倒在床上,想挡住陈近南那令人心慌意乱的声音。可没想到陈近南居然就进来了,蒙住头的这种可笑的姿势好像也来不及换了,郑克爽心里恼怒着,索性破罐破摔地继续蒙住了头不动了。
陈近南关了门,走到床边,隔着被子拍了拍郑克爽,笑道:“我还以为只有小宝才会做这种事情?”
听到陈近南说韦小宝,郑克爽越发不开心了,为了区别自己没有韦小宝那么幼稚,郑克爽把被子掀开,露出了头,只是还是背对着陈近南。
陈近南看着郑克爽的侧脸和形状姣好的耳朵,想起那日的玩弄,心头一热;便低下头舔了一下郑克爽的耳朵,问道:“怎么了?我的小狗?”
郑克爽只觉得耳朵一热一湿,差点呻。吟出来,脸就红了,又听到陈近南对自己的称呼,心里又气又羞,身子便酥了一半。只是想到陈近南昨夜对自己的冷淡,便忍着不做声。
陈近南撑着一边的手,伏在郑克爽身上,看着那个蜜色的耳朵一点一点变红,好像是熟透了苹果,忍不住含住了郑克爽耳垂,又吸又舔,就像在品尝一道美味。
整个人被陈近南的气息包围,郑克爽能敏。感地感觉到陈近南强壮的胸口,有力的手臂,最明显地自然是灵活的舌头。郑克爽脑子一片浆糊,手指抓住了被子,不理陈近南的信念越来越动摇。
陈近南估计也差不多了,便把郑克爽翻了过来,见郑克爽一脸潮红,眼睛微眯,双唇紧闭,一副明明动情却拼命忍住的摸样。
陈近南摸了摸郑克爽眼底的阴影,定是昨夜没睡好。陈近南心里一软,便啄了啄郑克爽的鼻子道:“别气了,我的小狗,主人会补偿你的。”
“嗯?”郑克爽迷离地看着陈近南,忍不住偷偷地在想,陈近南会怎么补偿自己?
陈近南看着郑克爽湿漉漉的眼神,情不自禁吻上他泛着水光的双唇。感受到陈近南对自己的需求,郑克爽也搂住了陈近南的脖子,猛烈地回应了起来。
就在两人都气喘吁吁,一触即发的时候。有两人跑上了门口,着急地喊了起来道:“二公子,二公子,大事不好了!”说着便“咚咚咚”地敲起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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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码字码得晚了 早上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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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台湾
两人扫兴地对望了一眼;陈近南站起身来;默念了几句平心静气的口诀,努力消散下腹的火热。
外面两人还是在喊着“二公子?二公子?”陈近南听出一人是那个陆叔。
郑克爽恼怒地大声问道:“什么事这么着急?”两只手忙着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襟。
陆叔道:“公子快开门吧。”
郑克爽正了正脸色;打开了门;可惜耳朵还是红红的。
陆叔和另一人走到房里,见陈近南居然也在,着实被吓了一跳。心道:看了这次二公子和陈永华的确是搭上线了;可是陈永华一直是大公子的人,这太子之位陈近南要支持谁当呢?
另一人可没想这么多;见陈永华也不是外人;便急急忙忙道:“二公子;王爷病危,王妃让二公子快些回去。”
“什么?”郑克爽一惊。
陈近南走上前道:“赶快备马。”
两人反射性道:“是。”后面才回过神来,郑克爽还没发话,轮不到陈近南说吧,可看了看郑克爽好像也没反对,两人就退下备马去了。
陈近南看向郑克爽道:“我和你一起回去。”
郑克爽点了点头,他心里倒没有很担心,因为郑经多年卧病在床,这种病危的说法也有好几次了。再一个,便是郑克爽从小养在奶奶和王妃长大,对郑经也没有很深厚的父子情。
陈近南和郑克爽给九难和阿珂辞行,殷怀陌自是要跟在陈近南身边,而韦小宝也想去,被陈近南拒绝了。就算昨天没发生那事,陈近南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韦小宝去台湾,这边的剧情是韦小宝的机遇。
韦小宝记着刚刚殷怀陌给他讲得要点,并没有再闹着要去,只是把陈近南拉到一旁道:“师傅,台湾那边很危险,我把宝衣给你。”
陈近南还怕韦小宝痴缠自己,听他这样说,深感欣慰,终是对他露出了笑容,摸了摸他的头道:“宝衣自己用便行了,不用担心师傅。”
师傅终于变得和颜悦色了,韦小宝忍住想要紧紧地抱住师傅的念头,望着陈近南道:“师傅,要小心。”
陈近南道:“你回到京城,要谢安便宜行事,汉人自强会要发展起来,天地会的事情则放一放。”
韦小宝点头。
一行人先到了厦门,才上船,便有人来了消息说王爷已经殡天了。
郑克爽觉得自己比想象中难过得多,他以为自己早已准备面对这样的消息了,可心里却有一种微妙的情绪。他记得他娘曾表露过,可以下药毒死父王,如果自己占据了有力位置。那时的他并没有更多的情绪,只是一副雄心壮志,想要超过大哥,给陈永华看看,让陈永华臣服于自己脚底,让陈永华死在自己手里。他带着新拜的师傅冯锡范来到大陆,要扩大自己的名气,更重要的是把陈近南给解决了,没想到那个所谓跟陈近南齐名的“一剑无血”却被陈近南解决了,接着自己被俘。
现在不过是一个月的时间,自己的想法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改变。
郑克爽呆呆看着身边的陈近南,是他给了自己改变,是他让自己认识到真正的自己。郑经是自己父王,是一个曾经很强大的存在,可现在说不在便不再了。父王一直心系朝野,想光复明朝,可惜屡战屡败,失了锐气,终日混混叨叨,他在将死之时,有没有后悔。郑克爽心头突然涌上一种恐慌,自己会不会也有那么一天,自己会不会也在后悔。其实,什么太子王爷之位,都不是自己想要的,自己想要的一直都是他一个人而已。想通了的郑克爽却是决定跟陈近南谈一谈了。
郑克爽拉了拉陈近南,示意他跟自己到房间里。
等陈近南进了屋,郑克爽把门锁了起来,问道:“你去台湾想干什么?”
陈近南也想找个机会和郑克爽谈一谈,可是一直顾及郑克爽对于郑经的感受,便一直没提。此时见郑克爽问了出来,便直说道:“你想当王爷吗?”
郑克爽笑着看了陈近南一眼道:“如果当王爷可以把你关在我房里,我便想当。”
陈近南笑了笑,问道:“如果当了王爷被我关到屋里当狗养,你还愿不愿意?”
郑克爽看着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