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导致了流魂街物资紧张,即使无灵力的灵魂不需要吃喝,但是穿,住等都是需要资源的。灵界那边无奈之下,直接给了藏马权限,让他能够代表灵界处理这个问题,无论通过什么手段。
“……真不知道是不是大势所趋。”藏马低声自语道。他伸出手探了探今日吹得过于猛烈的风,似乎是感受到了其中妖异的血腥味,他玫瑰红色的发隐隐有银色的光华闪耀,又很快消隐。
妖披上了温善的人皮,却终究还是妖。只要被鲜血刺激,掩饰的再谨慎的本性终归会有反应。
藏马再度拂了一下发,恢复到南野秀一玫红的发色。接着他快步走向穿界门的位置。
此时,幸村精市正在告别浦原喜助,踏上返回尸魂界的路程。
离尸魂界百年难遇的混乱发生,还有四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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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从处刑台上截下囚犯,这简直是一个巨大的侮辱。山本元柳斋重国看着挡在他眼前的两个得意学生,目光一瞬间变得极有威慑力。他沉声质问他们是否是要与他,与尸魂界为敌,而他的两个学生回应他的,只是被解放的斩魄刀。
“……老头子,你醒醒吧,中央四十六室,这个制度的存在到底有什么意义?你不觉得这样的罪被判如此重非常奇怪吗?”京乐春水试图以理服人。但是流刃若火的火焰困住了他们,火舌蔓延成一个圆,似乎无法突破。
“不需要你们来教训老夫。”
“老师,你也知道,最近队长会议的话语权越来越弱了……”
“中央四十六室是灵王设置的机构,任何人都无权提出异议。”
京乐春水和浮竹十四郎对视一眼,苦笑,看来这一仗是必须要打了。可是凭他们两个,也就是能困住山本的水准,更何况他们也算是师徒关系,要真是翻起脸来对谁都不好。
“我说你们打一架磨磨唧唧的烦都烦死了,要银桑说啊,干脆去找个居酒屋喝两杯小酒和漂亮老板娘聊聊天……这样什么问题不能解决?”
这种独一无二的,带着些慵懒又透着些欠揍的话语,也只有十一番队的白夜叉能够说出来。浮竹侧身望了一下,银发的青年把双臂枕在脑后,那把长长的武士刀就被他夹在后脑和手臂的缝隙中,把手上的白色绸带扬出好看的弧线。
“你们俩可以靠边站了。”坂田银时看出这俩人是不会对自己的恩师做什么的,也不好让他们为了一个混乱背上师徒反目的罪名。
但是他却浑然不在乎,他刚才抛出了什么话。
以一人之力,单挑始解解放状态下的护庭十三番总队长!
而平日里总是跟着的桂,则是安静地站在一边。他在等,等高杉的一个消息。
他相信,那个男人从来不会让他们失望。
只有最好的饵才能诱出最大的鱼。
高杉立在半山之上,俯瞰着整个瀞灵庭。仿佛万物都被他踩在了脚下,脾气冷淡凶戾的他难得有即将达成目的的愉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章大概是交代前奏,各方齐聚一堂。
蓝染会升天,不会死。矮杉认为蓝染暂时还不是个祸害,甚至还需要用蓝染这个威胁帮他自己提高地位,某种程度上讲,高杉晋助真是物尽其用(喂
大家抱住蹭一下~w
☆、第66章 涌动之流
藏马静静地站在十一番队的穿界门前;环着臂等待着那个人的归来。天空中菲薄的云缓缓游弋;而那看似平静的天光流泻在松软的草地上。藏马看了一下怀表,差不多四分钟;也该到了。
想罢,穿界门就有些轻微的波动,然后蓝紫色发的少年从中走了出来,偏着头向他微微一笑,“等很久了,”
“不,我也是刚到。”藏马摩挲了一下手中刻着代表灵王纹路的令牌,开始向幸村解释近来几天发生的事情。
十一番队十分空旷,队员们早就被银时派遣了出去;搅乱局势;在关键时候要尽量控制住事态,以免这场动乱使尸魂界元气大伤,导致蓝染得利。而明面上为失踪人口的高杉晋助则是负责去煽动贵族,这项任务他完成的很好,成功利用中下层贵族和新兴贵族想要在决策层中分一杯羹的心理,攫住他们的命脉,至少保证了他们不会出面捣乱。
而回归的碎蜂则是承担了很大压力,一是在狱中丢失了十一番队队长高杉晋助,因为锁灵的问题,完全不知他是自己逃跑还是遇害。二是舆论动乱越发严重,她的辞令并不为众学生所信任,导致最近的碎蜂像是吃了火药一样怒气冲冲。
'还高杉队长一个公道!'
'尸魂界的政治内/幕!论专权的十大罪行!'
刚刚迈出十一番队大门就看到令人无语的横幅挂在对面的墙上,幸村脚下一个趔趄,苦笑道:“我说藏马,你们到底做了什么啊?”
“这可是你的老师的人格魅力。”藏马挑起嘴角。接着他望向西南边,那里骤然发出一阵巨响,烟尘四起,接着两股极为可怖的灵压爆发出来,带着凶戾如兽的气息。幸村微微一怔,他感觉其中有一股气息极为熟悉。
“是……夜兔神威?”他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就是他,他大概堵住了三名队长吧。”藏马眯起眼。“我倒是很期待,他的身上有着近乎来自魔界的妖怪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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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央学生的游行已经波及了番队。日番谷冬狮郎因为是年轻队长,所以并未迎战旅祸,而是带领着番队开始镇压游行。可是那都是学生啊!未来的死神,若是一个处理不好绝对要吃不了兜着走。日番谷来自流魂街,即使是平民死神,他也想尽量不伤害。
可是情况是极为严峻的。
学生的队伍已经行径至双极之丘的下方了,他们大多数人腰间还别着浅打,用着有些拙劣的瞬步,可是由于不能采取暴力手段镇压,十番队的队员们挡住了这个就漏了那个,焦头烂额。甚至身着死霸装的死神在学生潮里像一片随浪漂浮的叶子,身不由己。
“还高杉队长一个公道!释放高杉队长!”
“是啊,我们对今日的双极处刑提出异议!”
日番谷脸色一沉,大声问道:“是谁告诉你们今日是高杉晋助的处刑的?”
“释放高杉队长!释放!释放!释放!”回答他的则是无处不在的学生的喊叫声。日番谷迫不得已在声音中加上了灵压,冰冷的脸庞上带上一丝肃杀。
“今日处刑的并非高杉晋助!”
没有人听他的。激动是会传染的,疯狂也是。这股极度不正常的学生潮似乎被人为影响了,坚定不移地相信着尸魂界的英雄将要被处刑,而他们则是去做拯救英雄,拯救尸魂界未来的事业。为首带着黑色袖章的学生代表振臂一呼,顿时百应,身后那群学生源源不断地涌上前,试图冲破双极之丘前十番队布下的防线。
“端坐于霜天之上吧,冰轮丸!”银发碧眸的队长拇指一推,斩魄刀出鞘。他寒冽的眸光中透出丝丝被利用的愤怒与被迫使用斩魄刀的无奈。“如果是正常情况,我绝不会把斩魄刀对准你们这些预备役死神的。”
骤然,一堵灵力做成的冰墙横在了双极之丘的入口处,挡住了上去的阶梯。而日番谷冬狮郎的队长羽织在灵压产生的气流中狂乱飞舞,那大大的十字冰冷无情。
“我再次申明一点!今日处刑的是十三番队队员朽木露琪亚,而非十一番队队长高杉晋助!你们被利用了!”
学生的力量十分薄弱,当然抵不过真央的天才,十三番最年轻有为的队长的始解。正在这时,带领着队员的斑目一角与绫濑川弓亲带着势在必得的笑容,分开人流走到了那堵冰墙面前。
“我说你还藏不藏你的卍解?”孔雀头的男人骚包地用指尖绕了绕头发,问身边的光头。而光头则是用扛在肩膀上的鬼灯丸敲了敲肩胛,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挡着我们去见队长的人,无论是哪个番队的,我们十一番的‘鬼’们……可都是照打不误!”他咧开嘴肆意地笑起来:“即使是豆丁队长,也不例外!”
乱菊犹豫地看了一眼平日那群又有义气又热血的同僚,他们这种毫不犹豫的敌对宣言让乱菊有种错乱的感觉,山雨欲来风满楼。她的目光凝注在往日和她大口喝酒的几个酒友身上,又想起十一番的男人们在战斗时永远冲在最前面。她心里有些动摇,不自觉地看着她的小队长。
日番谷脸色如晦,看着骤然提高了不知几倍灵压的斑目一角,最终刀尖指向了他。
“只要是我守在这里,你就别想踏过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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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四十六室的地牢外层。
这里依旧黑暗逼仄,隐隐有一份无法预知的不详。
卯之花烈资历很老,话语权很高,所以由她见证的事情在总队长那里的可信度也是很可观的。由此,吉田松阳邀请卯之花前往中央四十六室一探,请他们收回收押高杉晋助的命令。
吉田松阳浅色的发柔柔地披在脑后,刘海微微遮住眼睫,澄明的一双眸总是满带笑意。只是这一次的危机出乎意料的眼中,在卯之花面前,那个总是让人如沐春风的男人难得拧紧了好看的眉。
“吉田副队长,担心你的队长高杉君吗?”卯之花烈温柔地把双手搭在腹部,走路的姿势也是娴静而优雅的,可是时不时他们回望身后,接连不断的房屋倒塌声,暴虐的灵压,紊乱的局面,这些一切都让他们作为队长的自惭。
“晋助是我极为疼爱的一名学生,现在生死不明,我自然担心。”吉田松阳笼着袖子向前走了几步,他扫视着周围的机关。“卯之花队长,中央四十六室有人曾经闯入过。”
自从他们踏入后,所触发的只有极小的机关,而很明显中央四十六室平日里是戒备最为森严的一个场所。
“喔?为什么这样说?我觉得与平常无异……”卯之花刚刚说完,松阳就率先一步踏入会议室。这个文雅的男人虽然知道j□j,但是还是为自家徒弟异常残忍的手段微微叹息。而触目惊心的画面让卯之花烈惊了一跳,脸上微微变色。
“这是……他们都死了!而且看这个血迹的干涸度,至少有五天!那么,三天前高杉队长的收押命令……到底是谁下达的?”卯之花弯下腰用纤细的食指试了一下血迹,干干的,而且灵压几乎要消散殆尽了。她面沉如水,庄肃地笼起袖子,尸魂界内部绝对有叛徒。
“没想到是你们来到这里。”
“谁?”卯之花凛起眼眸,喝问一声。
走出隐蔽之所的,是一个戴着眼镜,温文尔雅的男人。他依旧披着队长羽织,白净而端丽的面容上虚伪的笑容却有些刺目了。
“蓝染队长?!”
作者有话要说:熬夜打了这篇,困死我了……
恩,四天后马不停蹄地奔向南京考试,一呆就是五六天,这几天在家复习的手忙脚乱,只好默默地在夜里更新。也许明天还有更新,最近心力交瘁……orz写【晋助是我极为疼爱的一名学生】时,我下一句话打的居然是【标注单词在北大的单词本上】我是作死还是作死还是作死,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学到潜意识也被占领了。
一个学期都快结束了,我无奈的发现完全没有写多少,很长时间都不碰电脑……
而且死神篇设定太多构架太大,要全部交代清楚也挺困难的。我也没时间再去补原着了,所以后面除了一些中心事件,几乎都是原创了。等到蓝boss升天,我就圆满了趴地……
摸一摸还在等的娃们,恩,再累今年新年也要尽量更完……不能再拖更了。
☆、第67章 双极对峙
卯之花温雅秀美的脸庞上浮现出复杂的神色;她隐隐意识到了事情的主谋,但是却又带着一些不可置信反问;“蓝染队长;你为何在这里,悬挂在墙壁上的你的尸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吉田松阳则是很平静地开口;“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蓝染队长为了某种目的装作被害,引得瀞灵庭与旅祸开战并且寻找真相;自己则是利用这个时间藏起来;做出杀害中央四十六室成员这类事情。”
蓝染的镜片反了一下光。他背后刺目的鲜血喷溅的墙壁还染着一世为贵族的那些魂灵的屈辱和不甘;可是全数在他轻嘲的语调中化为千风,消弭而去。他牵起嘴角;侧过头轻轻叫了一声:“银,出来吧。”
“嗨,嗨,蓝染队长。”银发的男人从阴影处走了出来,依旧是不羁到妖诡的笑。
卯之花烈似乎在沉思什么,她感觉到有一条线把这几日尸魂界发生的事情都串了起来,但是其中少掉了重要的结点,到底是哪里有违和呢?
蓝染、市丸银、旅祸、双极处刑……高杉晋助,高杉晋助!
“蓝染队长真是好算计。”吉田松阳弯起眼眸,只是笑意并未到达眼底。他是个温雅端方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