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进行的十分顺利。不过是半个月的时间,李晟自己率领的这个兵团便已然编组完毕:八千的山地兵,四千的
弓骑兵,四千的枪骑兵,一万六千的弓箭手,一万六千的步兵,构成了这整个军团的全部。
既然是李晟亲自出面统领的军队,那么这支军队自然也不是普通人可以为之副将:八千山地兵的统领是宋
德;四千弓骑兵的统领是赵云;四千枪骑兵的统领是周睿;一万六千弓箭手的统领是严颜;一万六千步兵的统
领则是吴懿——这些人可都清一色的是李晟手下的重将。虽然他们中某些人是从刘璋那边投降李晟的,但李晟
都意义的收服了他们。此刻他们对李晟的忠诚,可比昔日对刘璋的忠诚要高上许多。
李晟对他们抱以信任,他们回馈给李晟以忠诚,而得到了这份忠诚的李晟自然将他们视为肱骨了。世上的
事情有所谓的恶性循环,自然也有所谓的良性循环。总之整个益州,在李晟这两三年的调治之下已经变成了铁
板一块,不要说军队,就连普通的老百姓,随着这几年在李晟的统治下日子一日过得比一日红火,自然也对李
晟抱有尊敬和忠诚。李晟这边的战争动员令一发布,说是为了抵御想入侵自己益州的外地,整个益州的大多数
人便迅速的行动了起来。
尽管李晟并没有要求他们,贡献多少物资,扩张多少军队,但他们自发而起的行动,却让李晟收到了意外
的惊喜:李晟建造的粮仓处,每日都有人说要把家中的余粮献给自己的主公;李晟的军营旁,也有不少精壮之
士不停的询问如何才能加入李晟的军中。
所有的益州的人,对于这一战都抱有很高的热情,毕竟他们所有的人,无论是世家大族还是普通的百姓都
从李晟这两年的政策下获得了绝大的好出,他们是绝对不愿意这样的好出,就这样被外人给取消的——他们大
都打探过了,天下除了益州还没有第二个地方能有令他们能够如此安心获得利益的地方呢。
“我们要保卫我们自己家园……”在李晟手下白衣的暗中鼓动之下,益州却是军民一心起来。这军队的编
组,整顿自然也就进行的十分顺利了。
建安二十二年三月十日,李晟从成都誓师出兵,仿佛是得到了天命似的,在李晟大声的演讲只是还是阴沉
沉的天,到了李晟大喊出“出发”那两个字之后,却是很配合的裂开一条缝隙来,将漫天的阳光照在成都城
上。
“……这是天神的保佑啊。这一战我们必胜……”天后的异常,成了某种征兆的暗示,整个成都的士气和
整个李晟军团的士气都无比的高涨起来。关于那个天后征兆传说的版本倒是在一夜中冒出了好几个来,让人听
得越加兴奋起来。
队伍士气高昂的前往沔阳。足足十几天的路程,在士兵们直发要求的赶路之下,才花了十天的功夫便到了
那里。
此刻曹操已经出兵了,正如李晟所猜想的那样他是自宛城一路南下,直扑襄阳而来。由于曹操自己所受之
伤并没有全好,而李晟这边又不想刘备当时的那样全无反手之力,故而这一战统帅曹军南征的是征南将军曹
仁,至于原来统领这路人马的征西将军夏侯渊则被曹操重新调到了长安在那儿组织新的兵马视情况出击汉中。
赶到汉中郡的李晟直接在这沔阳之地设立指挥所,异常的关注起襄阳方面的战报来。他知道荆州方面的统
帅庞统计划是把大部分兵马都集中在襄阳城和曹操自宛城而下的十万大军打一场城池保卫战的。此刻在襄阳城
中,庞统已是集结了三万正规军和五万守备军在内的八万人马,做好了抗击曹军的一切准备。
战争之初,曹军的南下是十分迅速而顺利的。从新野到樊城,那一路过来的空城,让曹仁在顺利进军的同
时,心中的疑惑却是不减。他可不敢小看庞统,因为他早已听说了李晟之所以取下汉中、益州全是这个庞统军
师的功劳。如此强悍的人物与自己敌对,即使自己真的没有与之交手的经验,自己也是不能因此而小看对方
的。曹仁因此而谨慎起来,他再三的压制了手下人加速进军的要求,而派出了更多的侦骑到自己军队的四周去
查看情况。对于自己即将所要面对的李晟军,曹仁是有做过一番研究。通过研究他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李
晟军很善于打伏击。
“他们甚至连平原雪地都可能挖坑埋伏呢。”看着李晟攻取汉中那一战的记录,曹仁不禁警惕起来。尽管
从新野到樊城,他始终都没有遇到李晟军的阻截,且一马平川的辽阔大地,似乎是不可能存在任何被埋伏的可
能,但看到了对李晟的那些描述,曹仁却有些疑神疑鬼起来。他始终觉得在暗中似乎有那一个隐藏的人在偷偷
的观察自己,将自己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唉……这一战我们能赢吗?”曹仁看着自己强大的军队,心中却第一次有了彷徨。
尽管心里不太安稳,但曹仁依旧做着自己该做的事情。他把心中的彷徨全都深埋起来,在表面上他依旧是
那么坚定,那么的从容。
战斗是在樊城开打的。尽管庞统在暗中已经有了放弃樊城的打算,但他却没有那么平白无故就放弃的想
法。他打算在樊城给曹仁一些苦头吃之后,才撤退开去。
和李晟军本队那将星云集的规模一般,从宛城开来的这支曹军,也是将星云集。在这支军队中,大将是曹
仁,副将是曹仁、典满、郭淮,军师是荀攸,至于为全军打头阵的则是曹操手下头号先锋曹纯和张颌,当然曹
纯依旧统帅的是五千虎豹骑之队,而同为先锋的张颌则是统领两万的步兵紧随其后。就庞统得到的情报而言:
曹纯的骑兵是最为突出的一个部分,但这突出却不是那么明显的,他和张颌的那两万人始终都是一体的。虽然
他的人马比后面张颌部领先大约半天的路程,但他只行军半天,而用另外半天的功夫去等待张颌之军的跟上。
至于这先锋的两万五千人以后的部队,则是比先锋落后了许多,他们之间的间隔大约是差了两天。就像眼下,
曹纯的前军都快到樊城了,曹仁的后军却还在新野。
“呵呵,看来我们可以在这樊城给曹纯一个苦头了。”庞统在得到了这些情况之后微笑的说道。
在李晟整编他本队军团的庞统也对他的荆州军团进行了整编。随着刘备军一干人的加入,一直困恼荆州军
团的那个将领不足的问题得到了很大的缓解。此刻庞统以刘封、关平、关兴为将,引刘备的一万残军和荆州长
沙军团的两万人马在樊城布好战局,却是只等曹纯的先锋一到便发动一记致命的攻击。
虽然在一般人看来,前军与后军相隔一两天的距离,似乎对拥有大兵力的强军而言是没有任何不妥的地
方,但庞统却认为一天的时间已是足够给曹纯他们吃上一个大大的败仗了。毕竟,在这一战中庞统并不打算用
什么常规手段。他打的是流经樊城和襄阳的这一段汉水的主意——他准备进行一场短促的水攻。
“……在黑夜里,来了水,又来了火,只怕曹纯会大大头痛的。幼常,这可是和你当年在宛城做得那一套
很有点相似哦。”庞统微笑着朝着坐在自己对面的那一个满脸都是伤疤,且失去双脚的年轻人说道。
“嗬……嗬,昔日我已经用这一策让曹纯吃了一次苦头,但想来他是不怎么长记性的。就一般人而言,同
样的计策是不能用两次,但我们今日却是要打破这个规律的。”马谡用他那沙哑的嗓音呵笑了一阵,却是愤恨
不已的说道。当初刘备于临颍城破之时将自己子女的性命托付于他,使得他不得不忍辱负重,毁容逃命于此。
因为这一切都是曹操那边造成的,使得他对曹军之人拥有很深刻的仇恨。庞统看重他这一点,又知道他多少还
是有些本事的,便让他加入自己的麾下,成为自己幕僚之一,负责自己这边的情报收集整理工作。毕竟,庞统
现在已经成为一方的军事统帅,实在是没有更多的时间来进行情报分析整理这种细致的工作了。
“这不是曹纯不长记性,而是我们前头一系列的举措,让曹仁和曹纯都按下心来。你也看到了,在我们放
弃新野之时,曹仁、曹纯那紧张兮兮的模样,对于曾经吃过的苦头,他们怎么会忘记呢?如果他们忘记了,他
们也就无法向现在这样成为曹操的左右臂膀了。要知道曹操在某些地方是对他曹家和夏侯家的人有些偏心,但
那也只是一些小处罢了。在大处上,没有能力的人如何能窃居高位呢?曹操可不是傻子。”庞统微笑的反驳马
谡道。
“哼……”马谡轻轻的吭了一声,却是不再说话。庞统看得出来,马谡实际上是已经认可了自己的说法,
只是因为某些事情使得他在表面上不肯承认曹操能力的强悍罢了。
“算了,只要他心里明白就可以。”对于这些表面上的事情庞统并不打算干涉许多,他已经太忙了。
“对了,埋伏在城里的皓月之士都准备好了吗?”庞统将自己的思绪收回,问了这么一个直接关系到这一
战成败的问题。
“没问题。”马谡草草的翻了一下后边的资料对庞统说道:“荆州的皓月是我们刘备军剩下的一部分复仇
者和军师在长沙的原本之队组成的。长沙的皓月本队拥有很强的作战能力,而我们原来的复仇者则拥有在荆州
本地的活动你能力。如此的组成的人马,再加上我们那机密的布置,我想曹纯应该是不会发现我么留在这儿所
布置的一切。”
“那我就放心了。”听马谡如此说道,庞统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另外一个问题,“那么我们在
襄阳和樊城之间预备的航船呢?这些准备好了没有?这可也是关系到我们成败的大事,是不能有任何马虎。在
击溃了曹纯的先锋军之后,我们可就是需要将这些航船,把我们的人从樊城给运过来啦。”
“我明白,这些事情也已经准备妥当了。所有泗水商会的商船和汉水之上的大型渔船都被我们征用了来作
为这一次航运行动的航船,至于那些小渔船我们也全部征用起来。只怕从今天以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曹仁的
步伐只能止步于樊城了。他们没有水军根本就无法过来嘛。”马谡微笑的说道。
“呵呵……这是自然。但就算是这样也就仅仅能给我们多出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曹操的实力很强,对此,
我们无论如何都是不能有任何小看的。”庞统笑着应道,他知道已经和曹操有过作战经验的马谡很清楚的明白
这一点,因此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又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对了现在曹纯的人马到了何处?”
“一个时辰前的报告离我们的樊城差不多还有二十八里的路程,怕是眼下已经到樊城附近了。”马谡向庞
统汇报这个情况。正如曹仁那惊疑的感觉所展示的那样,在这辽阔的荆襄大地之上,确实有一些人在紧紧的盯
着。曹仁军的一举一动,都以每一个时辰一次的斌率向襄阳这边汇报:林用树,路用烟,阳展旗,夜闪光,庞
统在这几个月里悄悄的在荆襄大地上布置了这一系列隐蔽的“烽火台”,让自家情报传输得到了很大的改善。
由于这些手段中,有一些都是这个时代的人所不了解熟悉的,因此曹仁虽然有那被监视的不安感觉,而也始终
查不出检视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呵呵,眼下的他大约不会入樊城之门吧。他一定会把樊城的四周都看个变的。”庞统轻笑起来,对曹纯
可能进行的举动进行的预测。当然,这些预测是有根据的,也是很有作用的手段,但这些所谓的作用对庞统来
说却是丝毫不值得在意的。因为庞统早就有了针对他们的办法:“他们又哪里能想得到,这一战我却是把军队
全部都隐藏在船上。呵呵,襄阳和樊城的距离实在太近了啊。我们这边发船到达樊城那边只怕还不要半个时辰
呢。”
“嗬嗬,那倒是。眼下就像是赤壁之前啊。万事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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