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被褥里,发怔间抽泣起来,而宁次随后甩下鸣人,愤怒地让众人去搜宇智波鼬的下落。
当然,人根本没有搜到。其实,说真的,说鼬来了在宁次的目前理解看来这是不可能的。首先宇智波鼬已经被确认不在火之国境内,这是通过派遣了十几名能够感应查克拉的忍者得出的结论。他们通过定点感应,得出了这样一个绝对的结论。其次,就算宇智波鼬来了,木叶,尤其是日向家的结界是不可能没有半点感应的。而事实证明,结界从鸣人遭到袭击到整个施?暴过程的结束都未曾有外人闯入的记录。所以,宇智波鼬进入日向家对鸣人做那样的事情在理论是上不可能的。
想到这里,宁次又一次询问鸣人,而鸣人只是哽咽着说自己真的不知道。他只说自己是在花园里玩,然后好似看见了一只兔子,等他去追的时候突然有人出现,一下捂着他的嘴,强硬地将他拖抱进了屋子里,他极力反抗却被对方粗暴对待,随后那人就扯他的衣服对他施暴起来,但是那个人的模样、声音、形体、身份、名字,他一概都不晓得。宁次用自己的办法,通过和鸣人的神经联接,再现当时的场景想要找到凶手,却发现那个袭击鸣人的男人的相貌和声音果真都是一片模糊,鸣人的回忆受到了幻术的修改,而回忆里宁次只听见鸣人凄厉的惨叫和求救声。
这么一来,果真是陷入了僵局。
但是又是谁这么大胆居然在日向家的做了这样的事情?又是谁有这么大的本事毁灭了鸣人记忆里的证据?
宁次愤怒地将跟随鸣人的侍从全都打入了大牢,分分地进行刑讯盘查,他又同时怀疑起居住在木叶当地巡游的贵族审议团的人。这些贵族公子说是来木叶实地考察,大多数是来游玩,时而到谁家里对一个两个侍女做点不规矩的事情也是有的。就怕鸣人当时外出被误解了,遭到了欺辱。所以他又取来了当日入了日向家游玩和访亲的各族人士的名单,一一地查起来。后来发现了一共有6名从大名城来的源姓、中臣姓以及苏我姓曾经在日向府邸滞留过,愤怒的他又一名名的排查,却得知他们没有一个人曾经靠近鸣人居住的地方。
那么到底还有谁,幻术水平一流、能够随意地出入日向家,并且最后能够顺利地接近鸣人还对他有不良企图?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侍女和宁次汇报,说下午的时候日向元次郎大人来过日向府邸,宁次听见,一下有了什么想法。
日向元次郎身为大名的左丞相兼任财务大臣,掌握了火之国的经济和政治实力。大名是个不喜欢管事的,所以一切事务都是交由元次郎来处理。他的身份和地位可以说十分地崇高。其次他一直扶持宁次,宁次虽然晓得他和斑勾结,迟早会对付自己,但是因为他一直没有对自己下手,所以对他还算是放心,暂时屈居他的手下听任调遣,而元次郎也就成了唯一一个进入日向府邸不需要做任何记录的人。
想到这里,宁次猛然记起什么来。
他还记得那次说到要抽九尾,自己极力反对,斑极力地要实行,而元次郎最后沉默支持他,说暂时不需要抽九尾的事情。但是那以后自己总是会收到报告,说元次郎会莫名其妙地出现在鸣人的院子附近并且还不让周围的人告诉自己的事情。
甚至有一次他趁鸣人熟睡的时候还在兰香不知情的情况下接近他,意图做点什么事情。那时候宁次没有多想,以为他是偷窥鸣人身体里的九尾。现在想起来,宁次越发觉得可疑。
整个天下,除了他日向元次郎,又有谁能在日向府邸里不受任何拘束地来来去去?又有谁敢在宁次明令禁止外人进入的鸣人的院子里随意出入?又有谁敢光天化日下出现在日向府邸跟在鸣人的身后还不许外人告诉他,又有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施放如此大面积的幻术并且做完一切后什么都不处理地就大摇大摆地走了的?
想到这里,宁次心里升起了一个想法。难怪日向元次郎也总是不着急抽出九尾,难怪他也总是护着自己。
难道他对鸣人也意图不轨?
想到这里,宁次一下停止了所有的搜捕行动。他翻来覆去也觉得十有八九做的是日向元次郎,所以心里暗暗地记恨,行动了起来。同时他还派人继续盘查,寻找其他可能的人物。
这么一来折腾了三四天,婚期也被推后了一个多星期。
当然,这到底是谁的计划,目前木叶也是没有人知道的了,鸣人醒来后也是完全不记得的了。只是知道婚期得到了延迟,他心里悬起的石头又放下,好受了很多。但是因为这件事情弄得风言风语的,他记忆里的自己还未经情·事,如今却被陌生男人强?暴,这已经是羞辱了。再加上宁次那日打了他一巴掌后再也没有来过,失去记忆的一直被宁次宠着的鸣人十分地受到了伤害,心里格外地痛苦起来。
他只要看见有几个人站在一起,就以为他们在议论这件事情,每天他都在屋子里等着宁次来,想让自己稍稍地心安些,就算责骂他也好,再打他一顿也好,什么都没有关系,但是宁次就是没有来。
侍奉他的人又换了,叫什么桃香,虽然也很玲珑体贴,可是鸣人却不习惯起来,他想要去见宁次,解释这样的事情,但没有人愿意给他通报,同时不许他靠近宁次的房间,说宗主大人还在气头上,说了谁都不见。这样一来,鸣人更加受伤,只是在自己的屋子里黯然地等待着。
更让鸣人手足无措的事是后来又不晓得谁说宁次依旧打算成亲但是对象换了源家的小姐,鸣人虽然心头不很在意,可是毕竟这让他十分地下不了台,又因为宁次操控术的副作用,鸣人产生了一些负面的情绪,也不等去和宁次求证,一天趁侍女不注意,将自己瓶子里的原本治疗失眠的药全数都吞了下去。
***
等确认了犯案的有可能是日向元次郎后,宁次突然意识到自己误会了鸣人。想来也是,就算真的是宇智波鼬,鸣人的记忆里也没有了任何的痕迹,他自然是不知道的,完全没有可能袒护他,因而是自己太冲动,怪错了。所以这一天宁次好容易处理完事情,匆匆地来了鸣人的别院,心里想冷落了他这些天,他一定很伤心,忙要来安慰。
到了院子外,一群下人紧忙行礼,宁次让他们起身,随后问起鸣人的情况。
新来的桃香紧忙道:“鸣人大人还在睡觉。”
听见这个,望了下天头,已经都下午了,宁次疑惑道:“睡一天了?”
桃香忙忙地躬身:“是,鸣人大人今天可能格外地困,所以早上没醒多久,中午就又开始就睡了。”
听到这里,宁次想着他大约是的确地累了,也没多问,进了屋子。
五天没有来看他了,前三天都在查找凶手,第四天为了维安联盟和安排婚礼的后续事宜,今天才抽了时间来。
屋子推开,鸣人躺在里间,他走过去,看见鸣人果真睡得很沉,于是坐在了他身边。
那天打了他一巴掌,这两天他开始有点后悔。想来鸣人失忆后他从来没对他发脾气,那天一动怒就打了他,这样必然是吓到他了。于是愧疚地去握着鸣人的手又伸手去摸他的头,想叫醒他。
“鸣人,睡多了不好,已经下午了,醒一醒。”
他叫了一回,鸣人不醒,他又去推他,他也不答应。宁次想他睡沉了,只是坐着发呆。等看见鸣人身边的药瓶子后,他随手去拿来,想看看鸣人最近吃什么药,但是等药瓶子拿手里,发觉里头没有了东西后,宁次疑惑起来。
“桃香,这药没有了,为什么不把瓶子收起来?”
桃香年纪还轻,也容易犯错,只是因为宁次想找个和鸣人能够说话的同伴所以要了她来。桃香看见瓶子没收,还以为自己的错,可是等看清楚瓶子,她惊讶道:“咦,不对,那是昨天才开的新药,怎么可能没了呢?”
这句话听完,宁次先是一怔,随后想到药的去处,他心头大惊。他紧忙抓起鸣人的手,探查到他的脉搏微弱地几乎没有了,再去摸他的脸和耳朵,察觉到那里已经开始冰凉,他猛然怔在那里。
“去叫医生,快点去!”
他颤抖着嘴唇对着桃香大声吼道,随后马上搂着鸣人,心里悔之不及,惊慌地大声喊他名字
“鸣人,鸣人!!”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坏了+1天,更新时间调整到晚上。日更大约。
204
204、一百五十一章 宁次的悔恨
鸣人因为失去了记忆,所以将一开始就对自己宠溺无比的宁次看得很重。一时间因为宁次的冷落和操控术对精神的副作用影响,没想明白就吞了药。等宁次发现的时候他已经昏睡不醒,有点悔之不及了。
见鸣人吞药了,宁次心里大惊,自己抱着鸣人就先替他催吐起来。但是他已经睡得沉了,尝试了好几次,药是吐了大半,可是看着效果不好,他着急起来。
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医师队伍就都赶来了,但是宁次却觉得好似过了几个小时,几乎没有忍不住就对着他们吼出声,终究还是考虑鸣人急需治疗,放下了性子,控制住了。
在医师的建议下,宁次先回避,到了院子里头呆着。他来来回回地走着,只是看着里面的情况着急,每过十几分钟就让桃香去看。桃香因为没有看好鸣人犯了错,还正在一旁哭,听见了宁次并没有立刻罚自己还是差使自己,连忙答应,一下忙忙地去看,结果每次都说还没有好,医师说要多等一阵子。宁次于是有了不好感觉,觉得那些老家伙必然是有什么不敢说,看了下日头,已经快傍晚,他自己也不管其他,首先踏到过道上去小心地听,却听见里面低声议论道:
“这个虽然是吐出来了,可是已经伤得厉害了,怎么和宁次大人回呢?”
“既然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就和宁次大人说好了。”
“可,这一说宁次大人问起将来的情况怎么办呢?我看着不好了呀。”
“……”
“那时候说了春末夏初,好了就好,不好就罢了,这次一折腾,是过不去这个坎了。本来我们也仔细嘱咐过了,终究却这样,也不是我们的过错,没什么不好说的。”
“唉,可是这鸣人大人终究不是长命的样子,我们再留着也没意思。必然要挨场责难,重的说不定要怪罪,那时候可都糟糕了。”
“唉……”
听见这个,宁次心里一惊,万种战栗和痛楚上心头,他一下大大地推开门,厉声道:“什么过不去这个坎,什么不是长命的样子,谁允许你们在这里胡言乱语?!”
那些人没有料到自己家的宗主大人会在门外听,只是偷偷地议论而已,见到宁次进来,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俯首道:“宁次大人!”
而宁次看见还躺在那里面色惨白的鸣人,怕吵闹到他,一下收了怒气,也不言语,只是瞪着他们。这个时候那个资历最深的、刚才在众人议论的时候一直保持安静的中田医生紧忙收拾了下衣服,伏身道:“宁次大人,请稍安勿躁。目前还在治疗中,一切情况尚未有定论,您不要太着急。再者虽然鸣人大人此时已然没有性命之忧,但是需要静养,不可喧哗,不如先去别间稍做商议如何?”
听见这个,宁次一来也怕吵到鸣人,二来怕鸣人万一醒来听见,受到什么不好的影响,于是稍稍消了气,让他们都和自己到了隔壁的房里继续详谈。
于是到了别间,宁次考虑大局,强压下自己心里的各种复杂情绪,平息几秒后,徐徐地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已经没有性命担忧了,你们为什么不出来报我?让我在外面干等着是为什么?”
这话说完,那中田迟疑几秒,道:“我们众人在这里等着再看看情况好坏,之后想根据这个再做判断。”
“那么你们刚才议论的什么春末,什么的这个又是怎么?”
那中田抚开衣摆坐下,思忖几秒,随后沉沉道:“这,宁次大人要听实话?”
听到这里,宁次一拍桌子道:“废话!那些好听的漂亮话都不要说了,就说直接的。”
中田听见,一点头,徐徐道:“……鸣人大人的病症本身已经奇异无比。前几日用药进补后,已然有了好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