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金丝雀的。难怪我说怎么不见了,是飞走了。”
鸣人听见,脑海里好似也有这样的记忆,他记得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而拿着钥匙打开了笼子,随后那鸟就飞出了笼子,然后的记忆就全是空白了。
随后他想着想着,面上有了喜悦:“哦,对了,对了,我的金丝雀飞了,我就去追它。哈哈,想起来了。这家伙可能是飞到屋顶上去了,所以我去那里找它,就掉下来了。”
宁次听见鸣人所说,忙忙地接了口,点头道:“看来是因为这个了。”
话落,宁次还看着鸣人,眼里稍稍带了责怪道:“为了一只鸟,把自己摔了,这个你自己说值得不值得?”
鸣人听见,对着宁次的担忧反射般地愧疚,道:“对不起,宁次哥哥。但是,我想,那一定是因为很重要,所以……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我太重视它了,太喜欢了才……”
听到这个,宁次盯着鸣人好几秒,见他除了觉得愧疚外没有其他的感觉,暗暗地放下了心里的担忧,也收起了眼里的责备,换了温柔的神情,又抱住他,道:“知道错了就好了。以后不许这么做了。你过去就是这样,我送什么东西都小心地看着,有时候死心眼也不好。”
话到这里,鸣人红了脸,只是埋头在宁次的怀里不说话,宁次低头看着他,见他不再问他失忆的事情,暗自合了心意,只是耐不住对他的喜爱,低头来去吻他。鸣人察觉到,虽然还有一点莫名奇妙的抗拒的感觉,但是还是强迫自己不躲开。
这个时候是夜晚了,气氛莫名其妙地暧昧了起来。宁次吻着鸣人,越吻越深,不自觉地将他慢慢地扶倒下去,鸣人察觉到,先是心里稍稍地一惊,然后有一种想推开他的感觉。但是他心里想,这是他的未婚夫,是他的宁次哥哥,为什么要推开他?于是那想推开宁次的手也在他的胸口减弱了力气。
只是,到底是什么感觉呢?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亲吻,总在心里有一种闷闷的想落泪的感觉。他闭着眼睛让自己忍受了好半晌,但是最终却还是不自觉地觉得很难受。好在宁次今晚其实没打算做什么过头的事情。因为他知道此事鸣人的印象里依旧不记得自己和人发生过关系,他怕做了那样的事情勾起他的回忆,于是只是亲吻过鸣人后抱着他入睡下去。
躺在宁次的怀里,鸣人松了口气。虽然他也不晓得为什么要松口气。
这样的日子很幸福么?不幸福么?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还有几天,他的大婚之期就要来临。他要安心地留在这里,和他的义兄成亲,然后在这里过完他所有的人生。纵然这样的感觉让他十分地不安,但是他想,那或许是自己想太多了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那虾米那虾米的,讨厌。据说明明是要隔日更的又日更了,我是更文狂啊更文狂啊!!顺便问下大家看红楼梦的同人么?
然后,宁次哥哥,果然用了这么萌的称呼。不过会不会太孩子气了,托腮
200
200、一百五十章 最爱的人(一)
虽然鸣人对着宁次的感觉还是有些说不出来的奇怪,但是宁次对鸣人的确宠到了没有道理的地步。什么事情都依着他,完全不忤逆地宠着他,这让鸣人渐渐放下了戒备。但是宁次这样的行为却也带来了一点危险。
“鸣人大人,快下来,快。”
“鸣人大人,鸣人大人!”
一大早,鸣人就爬到了屋顶上去不晓得干什么。只是他自己觉得还没事人,下面院子里头一堆人围着屋顶打转,还有人去拿梯子跑过来要去伸手够他下来,但是他只是对着下面的人拼命地挥手,道:“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只是在上面想一点事情,不要担心我。你们可别去和宁次哥哥说啊,我就找一找东西就下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说不和自家大人报告这件事情是绝对不可能的。自家大人的心头肉跑到了屋顶上那么高的地方,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怎么可能不说?要是不说了出了事情谁有那个胆子来顶?
想到这里,马上就有人丢下了手里的扫把跑出去找人告诉宁次,而其他的人继续在下面着急地转圈。
宁次还才下了会,刚刚弄完一部分的事情。因为鸣人现在对着他百依百顺,他也就把办公的地方放到了其他的地方去,不再在这里吵他了。他才看完送来的文件盖了章,才要听暗部的报告,马上就看见有下人来好似要说什么。因为太忙,他也没有顾上是哪里来的下人,只说让他等着。等暗部的人说完两条,他思忖了半晌,不经意瞟见门口的下人了,这才问什么事情。等听见那下人说鸣人独自爬到了屋顶上了后,他马上心头一惊,问怎么不早说。那下人也百口莫辩,只说是因为大人让等着不敢说。
这下可让宁次心里着急起来。想来都过去了十多分钟了,又想起虽然鸣人身边有保护的人,但是鸣人那样好动,什么意外情况都可能发生。他就紧忙让汇报的暗部等着,自己风急火燎地去了鸣人的院子那里。
才一抬头,好家伙,鸣人果真趴在屋顶上四处地找东西。有下人弄了梯子去够他求他下来,但是他就是不下来。只是说自己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前几天才下了雨,上面虽然雨干了,但是因为空气还湿润,天气也还热,又是春天植物长得快,长了层细细的藓,看着是滑的。宁次见他在上面这里过来那里过去,心都提了起来,忙忙地过来
“鸣人,你在上面干什么?!”
宁次这么喊着,紧忙走了过来。下人看见自家大人来了,害怕的同时也松了口气,终于来了能对付的人了。而鸣人听见下面喊自己,再看是宁次,他心里一边怪哪个多嘴的说了出去,一边嘿嘿地对着宁次道:“宁次哥哥,没关系,我想找东西。”
宁次听见,抬起头看着他紧紧地道:“你找什么?那上面危险,你下来。我帮你找。”
鸣人听见,忙忙地地着宁次挥手,喊道:“你不要上来,你上来就找不到了。我自己找,不要上来,宁次哥哥!”
他说着又埋头下去,宁次看见低啧一声,想上去又怕他不高兴,于是侧头问身边的侍从,道:“为什么不看着他?他上去的时候到哪里去了?!还有,他自己怎么上去的?!”
听见责怪,侍卫低头道:“这个……因为宁次大人说不要忤逆鸣人大人的所有要求,所以他要梯子爬上去的时候,虽然觉得十分地危险,还是不得已搬来了梯子,还按照鸣人大人的要求不能上去带他下来……鸣人大人说如果不听的话,就要和宁次大人说,我们,我们欺负他。所以……”
……
听着这个,明白是鸣人故意给人找碴,宁次一下也发不起火来,只好道:“他这么胡来就该来告诉我。我没和你们说你们也要想到!”
话落,也不去追究这个,宁次就怕鸣人掉下来,只好在下面绕着他走
“鸣人,下来。听话。”
“不要,我要找东西。”
“你昨天还答应我不乱跑!”
“可是,有个东西真的忘记掉了。如果不找到我会一直觉得非常地难受啊。宁次哥哥,你等下嘛!”
忘记掉什么东西?
宁次疑惑地看着鸣人,却见鸣人在屋顶上嘀咕:“怎么回事,明明有的。我记得只要上来就可以找到了,就可以记起来我丢了什么了的。为什么我找不到?”
想到这里,鸣人抬起头去看天空。天空很大很广,鸣人看着这和自己眼睛同色的广袤的苍穹,心底总有一点马上就能想起来的东西。这个时候一只灰色的山雀飞到了他的面前,他看着那只小雀儿,脑海里隐隐约约有了点什么东西。他眯着眼睛慢慢地爬了过去。
“鸣人!!”
看见鸣人爬想屋檐边上去,宁次紧忙道:“不要动!”
鸣人却好似没有听见一般。实际上他听不到。他只是瞧着那只山雀,觉得有什么记忆慢慢地浮现到脑海里。于是他不停地爬着,伸手去够它。
【鸣人。】
他的手越靠近那只小雀儿近一点,他就能想起一些事情,就越能想起那只金丝鸟的事情,就越能听见自己心中那个奇怪的呼唤声。
到底是谁在叫我?
“鸣人!!别过去了!”
宁次到了屋顶,才站稳就这么开口,而鸣人从回忆里醒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手再往前肘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地,他马上一个翻身掉了下去。宁次看见紧忙飞身扑过去抱住他。
看见自己家大人从屋顶上滚下来,下面的下人刷刷地丢掉了手里的扫帚和桶盆,一个个飞身跳上去叠罗汉一般地躺地上做人肉铺垫,而等宁次掉下来的时候,他果真是落到了一堆人的身上。随后“哎哟”“妈呀”的声音,此起彼伏。
“鸣人,怎么样?”
也没有去管其他的,宁次紧忙地看怀里的人,而鸣人痛得龇牙咧嘴:“宁次哥哥,你抱得太紧了。”
想到这个,宁次忙松了手,这个时候,旁边有人声温柔地开口:“那个,宁次大人,鸣人大人,先起来吧,他们好像快不行了……”
听见兰香这么说,鸣人这才一低头,发现自己和宁次重重地砸在了身下的一堆下人身上。而他们纷纷面上憋得通红,几乎没有立刻哭出来,于是他紧忙站起身退开。
半小时后——
“我和你说过什么?”
“我只是……想想点东西……”
鸣人低着头,心虚地道,而宁次盯着他,有点不悦地道:“想什么也不能自己一个人爬到屋顶上去。你忘记你是怎么摔的?”
鸣人听见,抓抓头,嘿嘿地道:“那个啊,我就是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摔的,才爬屋顶上去的……”
“胡闹!”
听见这个,宁次不等鸣人再说下去,就这样斥责道。鸣人听见,一下呆在了那里。随后宁次皱起眉头道:“都和你说了不要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怎么就是不听?非要闹出事情来让大家都替你担心才满意么?你想知道过去的事情,不是都让大家一起告诉你了么?非要自己去找?”
听完,鸣人一下答不上来,又觉得有点委屈,只是低着头,什么都不说,随后用着袖子抹起了眼睛来。宁次看见他掉眼泪了,意识到自己说得太重,一下又心软下来。
“所以我说,不要去做这样的事情。……好了,别哭了。”
说完之前的那些话,见鸣人抹眼睛越抹越勤快,他叹口气,拉住他,低声道:“下次记得不要这么做了,知道没有?”
话落见他还是伤心,宁次将他搂到怀里,哄道:“马上就要成亲,要变成大人了,还这样胡来。怎么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摔伤了怎么办?我是担心你才生气的。乖,别哭了。”
鸣人听见却并没有觉得内疚。因为其实刚才有一刻,他还挺希望自己摔伤了,他一边抹着眼睛,一边道:“哦。”
而宁次听见他这么说了,拍着他的背,心里却又有了另外一番思绪。
鸣人说想上屋顶,只有上去了才能想起自己的事情,那么他到底想要想起什么事情?
还有,他到底现在在想什么?难道说自己的操控术对他的作用不够大么?
想着这些,宁次心里隐约有点不安。他抱着鸣人,一边安慰着他,一边却暗暗地打定了主意,决定今后多加防范起来。
晚上鸣人又是和宁次一起睡,一夜相安无事,看起来没有成亲前宁次不打算对鸣人做什么,这让鸣人不自觉地在心里觉得开心。从宁次怀里醒来的时候才刚刚黎明。鸣人微微睁开眼,好似听见哪里有鸟鸣声。只是许久后那声音过去了。听着抱着自己的人的平稳的呼吸,鸣人发了很久的呆。
因为他呼吸道不好,怕他犯病,所以宁次明令不能在他屋子里熏味道太重的香,因而鸣人知道自己嗅到的那种馨香是自己身边的人身上的。这样的味道是很舒服的,他记忆里觉得好像谁身上也有一种淡淡的香气,不是很浓烈的,却是十分地舒服的那种,但是他不记得了。
他此时倚靠在宁次的怀里,感觉到他的体温,呆呆地看着外面漏进来的晨曦,思考着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忘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