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福尔摩斯赞同,巧妙的转过话题,“好吧,不谈这个……看,我们到了。”虽然John不想让他知道他的秘密,不过他想更加的了解华生,这个秘密——他很有兴趣,总有一天他会亲自找到真相的。
下车之后,福尔摩斯把围巾解下,在华生脖子上绕了两圈,“之前说的——我有哪里猜错了吗?”
华生不自在的晃了几下头,脚好的差不多了,走路不仔细看的话几乎和平常人差不多,他一边走一边说:“哈利关系和我不好,当然从来没好过,卡拉若三个月前就和哈利分了手,就在我中弹的前几天,去阿富汗之前他们就在闹离婚,恩——哈利喜欢酗酒。”
福尔摩斯有些得意:“那全中,没想到我都猜对了!”
华生突然诡笑:“哈利是哈莉叶的简称,我没有兄弟。”
“哈——哈利竟然是你的姐妹!……该死的姐妹!”福尔摩斯猛的顿住脚步,一脸咬牙切齿,“总要出点错!”
华生摊手:“虽然哈利听起来像男人的名字,不过我从来没说她的性别是男(Male),不过,夏洛克,这样已经很不可思议了!”因为华生之前一直用哈利的称呼,而没有用他或者她来代替,所以福尔摩斯下意识的就以为哈利是他的兄弟……“话说我们到这里到底干什么?”
“就是看看现场而已……”
“嗨,怪胎!”一个卷头发的棕皮肤女性走过来,华生看着她的像极了炸过毛的头发,撇撇嘴,看来福尔摩斯在警察那里很不受人待见啊,这女人的态度说不上多么友好,哦,家喻户晓,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也有年轻的时候啊~不过……怪胎?在他们眼里面夏洛克就是这么个形象?什么嘛!
“我找雷斯垂德探长。” 福尔摩斯听惯了别人这么比喻,“他请我来的。”
“为什么?”卷发女性对福尔摩斯会被探长邀请来现场很困惑。
“我想他是想让我看看。”
“好吧,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女性提高口气。
福尔摩斯拉起黄色警戒带,钻了过去,然后让华生也进来,“当然,莎莉。”
他动了动鼻子,看向莎莉,“我甚至知道你昨天连家都没有回,哦,这是我的同事,华生华生,John,这是莎莉?多诺万(Sally Donovan),一个老朋友。”
莎莉表示很惊讶:“你竟然会有同事?他会跟踪你到家吗?”她向华生问。
华生转动眼珠子,“我想他不需要。”以后每天都要住在一起,跟踪什么的,完全不可能。“夏洛克,你不是要进去看?快点——赫德森太太做了晚饭,我可不想把晚饭变成宵夜。”
他对莎莉说话总是带着讽刺的语气有些不爽,什么人啊,竟然对他很崇拜的福尔摩斯这样的态度,真是太过狭隘的思想,总是被禁锢在套子里,不知道新世纪最重要的就是人才吗!
“好吧。”福尔摩斯同意,莎莉叹了口气,带着两人走进去,路上遇到穿着隔离服的安德森警官。
华生下了评语,看来两人果然很不对盘,福尔摩斯口气难得的变成了怪腔怪调,并且争锋相对,而安德森明显不希望见到眼前的这个人。
福尔摩斯笑了起来:“恩……看来你的老婆很久没有回家了——”
安德森说话变得急促:“别以为是你推理出来的,肯定是某个人告诉你的!”
“哈,没人告诉我,是你的除臭剂告诉我的。”
“除臭剂?”
“当然,男式专用,和多诺万警官身上的味道一样。”福尔摩斯侧头,看向安德森身后的莎莉,“我们现在能进去了吗?”
看到安德森愤怒但是震惊的表情,很小孩子气的对着华生眨眨左眼,“走,我们进去吧!”
华生看到福尔摩斯把那两人辨的说不出话来,原来莎莉和这位安德森警官有奸·情啊——竟然从味道上就能闻出来,他就完全分不出,无论是女式还是男式的,莫非夏洛克有一双狗鼻子……好吧,这么说不大好,不过他真的怀疑。
福尔摩斯总能够用证据把人说的百口莫辩。
路过安德森和莎莉的时候,福尔摩斯很坏心的加上一句:“嘿,我什么都没说,我相信莎莉只是来和你聊聊天,顺便过夜了。”
上楼梯的时候,华生笑的很怪异:“夏洛克,你实在是太坏了!”
福尔摩斯双手插在口袋里,“John,安德森总是和我作对,不这么说他怎么会让我进来?”他对着华生笑,“看,这不是很有效吗?”
华生点头,“你一个‘外行’要插手他们警察做的事,他们当然对你有敌意了,说起来,你对这个案子了解多少?”他只知道新闻里提到的那些,其他并不是很了解。
“不多,只知道一个一连串自杀——相同的死法——同样偏僻的自杀地点——以及这里的犯罪现场。”他站在那个死者所在的房间门口,“很有趣,很有趣……”
作者有话要说:华丽丽的JQ。。。。。。:)
☆、现场推理
雷斯垂德探长在一旁简单说了下情况:“信用卡显示她叫詹妮弗?温森(Jennifer Wilson),我们正在用它寻找确切的联系地址。尸体在这里并不久,小孩子发现的。”
华生皱着眉头看到四仰八叉趴到在地上的尸体。
那是一个穿着粉色长大衣的女人。淡棕色的头发披散着,看不清脸部,两只手放在头的两侧,十个指甲上还涂了指甲油。
整个屋子很空荡,干干净净的。
福尔摩斯眼神变得锐利,他带着橡胶手套,环视了一圈,然后专注的看向女死者,死者的左手旁用指甲刻下了‘Rache’的单词。
他蹲□,从头到尾从手到脚观察了一遍。左手写字,说明她是个左撇子;Rache在德文中是复仇的意思,或者也有可能是人名;背后湿润,口袋有雨伞,干的,大衣的帽子外侧湿润;首饰除了一个金色的结婚戒指以外都干净,结婚戒指很脏——得出结论,婚姻不和睦至少十年以上;结婚戒指摘下后内圈极光滑干净,外圈脏——结论,经常脱下,结论,多处通奸。(以上来自剧情)
福尔摩斯站起来,脱下手套,勾起嘴角。
雷斯垂德探长上前问:“夏洛克,发现了什么?”
“不太多,”福尔摩斯看向华生,“John,你也来看看怎么样?可能你能发现一些我没有找到的。”
华生靠在门框上,一直看着福尔摩斯检查尸体,听到他叫他上去查看,这才记起自己医生的身份,点头上去,不过华生有自知之明,在观察力不及福尔摩斯的情况下找到另外的信息。
戴上手套,华生感受了一下死者皮肤的僵硬程度,尸斑状况,搜寻着前任华生的记忆,死亡不到十二个小时——然后趴下来看看能不能找到死因。既没有明显的外伤,也没有挣扎的痕迹,皮肤有点青紫,看上去应该是窒息死亡,不过想要了解更加具体的只能到法医室里面仔细检查了。
这时安德森双臂抱胸出现在门口:“Rache在德文中是复仇的意思,她是想告诉我们什么。”
“不用了,谢谢你的参与。”福尔摩斯一把关上门,拿出华生的手机——福尔摩斯在车上一直没有还给他——查询到现在为止七天的天气预报。
华生本来虽然就是特工,需要学习各国语言,自然也会德文。Rache在德文虽然是复仇的意思,不过如果从死者临近死亡的心态来说,她不会写下复仇这种没有含义的文字,更可能的是写下凶手的名字——如果是认识的人的话,或者写下能够追查到凶手的讯息,当然这仅仅限于这几起案子不是单纯的自杀。
那么这就不是德文……华生看向福尔摩斯,发现他也正看着自己,“John,你想到了什么?”
“Rache是一个人的名字?”华生问。
福尔摩斯翘起嘴角:“不错,安德森那个笨蛋——他怎么会以为瑞秋是复仇?……这位女士从卡迪夫来的,准备回卡迪夫之前在伦敦住一个晚上,这很明显,John,你在尸体上看到什么?”
见鬼的很明显……华生抽搐了下,他只是见到一个穿粉红衣服的女人死在地上,然后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恩?什么都没有?
“夏洛克,她应该是窒息死亡,被自己的呕吐物堵住喉咙,身上没有酒味,有可能是食用了某种药物,我更倾向于一种胶囊类,因为嘴巴里没有奇怪的味道。”华生在女死者身上摸索了下,看向雷斯垂德探长,“死者身上有什么随身物品?”
探长耸肩:“只有一个皮夹,一串钥匙,一些现金和几张信用卡,其他什么都没有……夏洛克,你说说发现了什么?”
福尔摩斯看到华生的围巾一头在动作中变得松松垮垮,很顺手的帮他围好,然后把他的手套解下丢给探长,“受害者年近四十,专业人士,从她的衣着判断,她应该的传媒界的人,穿着显眼的粉色,她从卡迪夫而来,从箱子的大小来看,准备待一晚,她结婚至少十年(就是这里……如果是三十不到的话结婚是几岁……)但并不愉快,她有一连串情人,但没人知道她结婚了。”
探长目瞪口呆:“看在上帝的份上,你不是随口说说的吧——”
福尔摩斯摇头,“她的婚戒至少有十年历史了,她的其它饰品都很干净,除了婚戒——所以说婚姻生活不美满;婚戒里侧比外侧亮,说明经常被摘掉,不是为了工作需要,因为她的指甲留长,并且涂了指甲油,那么为什么脱去婚戒?她不止有一个情人,不能假装单身那么久,所以只有可能是她有一长串情人——”
……情人不能用一串来形容吧……又不是糖葫芦……华生仰头望天,福尔摩斯说起这些事情的时候眼睛好像在发光,好耀眼……他眼睛要花了。
“卡迪夫?”探长接着问。
“很明显不是吗?”
华生黑线,“不,我觉得一点都不明显……”他认为如果有张飞机票或者火车票或者身份证明明白白的写上——来自于哪里,那才叫明显,话说夏洛克你从哪里得出这种一点也不明显的明显答案啊……
“哦,上帝,你们的小脑袋到底装的什么啊?”福尔摩斯夸张的摊手叹气。
“至少不是稻草或者扁豆什么的!”华生生气了。
福尔摩斯看到华生瞪着眼看他,立刻收起笑容,摆上略微正经的表情,耐心的回答:“看她的外套,一定在最近几个小时内遭遇了暴雨,伦敦这段时间都没下雨,大衣领背后也湿了,她把它翻起来套在头上挡雨,”他做了个翻衣领的动作,“口袋有雨伞,没有用过,所以得出结论,有大风,大到不能用雨伞,从他的箱子里,看出她准备过夜,但她的旅程没有超过两三个小时,因为外套还没有干,所以,哪里刚刚下过暴雨,有强风,并且在两三个小时的旅程内?答案就是卡迪夫。”
说到最后,福尔摩斯得意了,举起华生的手机给他看之前查的天气预报,让华生竟然感觉到有种讨赏的味道……好吧,它应该是错觉。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东张西望像在寻找什么东西,突然发现刚才有什么不和谐的地方,“夏洛克,你刚才提到箱子,什么箱子?”一个独身的外地女性,怎么会没有随身带个包里面放化妆品,手机什么的……
“这么大小的箱子,装一天外出的东西。”福尔摩斯比划了个到膝盖的箱子,“里面应该有手机或者记事本,在上面找找,应该有‘Rache’的名字。”
探长问:“夏洛克,你怎么那么肯定她写的是瑞秋?还有她有一个箱子?”
福尔摩斯在房间里转圈,“哦,不,她的遗言是德文里面的‘复仇’——当然是人名‘Rache’,不可能是其他的词,而且右后跟和小腿肚有泥浆的痕迹,左边却没有,从泥点的大小可以看出,她右手拉着一个带轮子的箱子,而且是个较小的箱子,这么小的箱子对于这位穿着讲究的女士而言,只够待一晚,不过你们拿着箱子去哪里了?”
雷斯垂德探长摇头,“这里没有发现什么箱子。”
“What?”福尔摩斯顿时停下了脚步,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探长,华生双手抱胸,视线往地上看了看:“夏洛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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