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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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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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诙谐有趣的POSE】
  【仰望蓝色的天空】
  【反复无常的云在流动】
  【因为美丽的东西在远方……】
  【所以它才美丽啊。】
  一个少女的影子渐渐的清晰起来,不是非常漂亮也不是非常有气质;可是穿着学生服的她站在樱花树下,表情莫名的令人想要微笑。
  她捧着一束包扎好了的樱花花束,神情踌躇不安,却还带着坚定的目光,那神情温柔的如同三月的春风。
  戴雅站在不远的地方,淡淡的看着她在不停的看着手表,等待着一个人,默默的闭上了眼睛。
  真遥远啊……仿佛她永远也无法到达那个世界一般的遥远。
  【愚蠢的是你啊……你当你是失去了一个女孩么?你失去的是她的一生和她永远的等待啊!明明是你最心爱的臣子不是么?明明是你最契合的女孩,却那样窝囊的让她回去了她自己的世界……想想看,从出生时丑陋的婴儿到如今的女孩,再到未来的女人,你到底想要放弃多少东西呢?你放开了她的手,等于是放弃了她的整个人生啊!】
  而熟悉的歌声还在继续。
  【和约定的一样……】
  【与你来到这里,真好】
  【这样的心情,如果不是爱的话】
  【就不知道什么才是了】
  【充满爱的花束,虽然有点夸张,还是请收下。】
  【不要问什么理由哦】
  【就在此刻忘记所有不要笑话 请收下】
  被染黑的人造神器制作出的幻境里,黑发的女孩还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
  被染黑的人造神器制作出的幻境外,金发的女孩渐渐的将手捂上了脸颊,再捂紧了双眼。
  戴雅如今为止才发现,思念一个人竟然是这样的感觉,在心脏长久的死寂之后,再一次看到所思念之人的面孔,竟然是让她的心猛烈的跳动起来,而看着她等待着另一个人,不再以自己为世界中心时,内心里的酸楚和委屈,惆怅竟然是那样的猛烈。
  ————那么父王呢?
  她想起与父王相伴了十年之久的言峰绮礼……言峰绮礼就这样自己死去,她的父王……会是怎样的感受呢?
  还有那只有被历史记录下来的死亡,恩奇都之死,视若半身的友人死去,她那尊贵的父王几天几夜不休不眠的守着已经冰冷的身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一个人的死去让他如此颓唐。
  原来,是因为已经承受过一次,所以第二次才漠然了吗?
  可是,对她来说那只是一个臣子而已,再重要的臣子,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是因为,她是第一个以自己稚嫩的年华陪伴自己的人吗?
  ————是因为,她是第一个以死亡换取自己存活的人吗?
  ————是因为,她那独特的存在吗?
  ————还是因为……她教会了自己什么是牺牲吗?
  本来这种正直而光明圣洁的行为不属于她这样的黑暗啊!
  为何还是因为这样的事情伤心落泪?!
  明明……那个教会了她什么是牺牲的女孩也不是阳关般的女孩啊!
  可是这样的歌声……令人想起白鸽放飞,令人想起夏花开放,令人想起人的拥抱,甚至令人想起童年。
  童年…………她那仅剩的童年记忆碎块,只有那黑暗的地下室而已,充满了血的味道,有着不堪入目的肉团的东西蠕动在地板上,罪恶与色。欲相结合的情景至今印象极为深刻。
  可是……似乎还有别的东西啊。
  对了,还有父王高兴的把她抱在怀里大笑的时候,言峰绮礼那个男人被自己抢了麻婆豆腐时的可笑情景。
  是啊,本来就不是白的,自然是黑暗占据记忆比较多。
  【不不不,这样的结局,难道你可以接受吗?所有的人都离你而去了啊。】
  嘻嘻嘻的笑着,带着隐隐的愤怒,圣杯意识的声音还在继续,黑泥还在继续侵蚀戴雅洁白的双脚,企图贪婪的吞噬。
  戴雅想起言峰绮礼被黑泥吞噬时那种满足无比的笑容,心里的恨如同草一般疯长。
  然而仅仅是一瞬间,她又想起了少女死前那样满足的笑容。
  这两种满足,明明是不一样的,但是依旧让她明白了什么。
  是的,她终于明白了。
  但是,也许她一辈子都不会说出口吧?
  她要将那东西埋在心里,再也不提起。
  可是……有些记忆依旧可以保留。
  【什么?!】
  金色的火焰猛烈的燃烧着,将黑色的淤泥烧的一干二净。
  这一刻空气里传来猛烈的震动,黑色的人影在这个危险的时候终于完全显露出了形体,那是一个长得和卫宫士郎相似的满身纹路的黑色男孩子,上身裸。露着,腰间系着一块红布,戴雅一眼看去就知道那是圣骸布。
  只是和卫宫士郎对戴雅的亲切不同,那男孩一出现便气急败坏的瞪着戴雅。
  【为什么你不接受吞噬?!只要你被圣杯侵占身体,你那无果的愿望就可以达成!你什么都不会失去!】
  男孩的声音嘶哑而带着野兽般的吼声,金色的双目里全是杀意和不敢置信。
  明明就快成功了!
  明明这个唯一的存活者已经开始动摇了!
  明明看上去高傲冷淡的女孩从小在黑暗里长大,被黑暗吞噬是理所当然的!可是为什么她会拒绝?
  明明————明明她也是一个天生的感情缺失者!
  是的,圣杯给予创造作品的感情,是不完全的,他们生来就会缺少大部分的情感认知,无法教导,无法感知……更别提这个女孩是言峰绮礼的血脉。
  她不是应该为了目的不惜一切吗?
  她不是在绝境中应该接受吞噬吗?!她的不甘,她的恨意,她的愤怒呢?!
  戴雅轻笑出声。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金色烈火围绕着她,守护着她,最终化为一只金光闪耀的雄狮,威风凛凛的一吼,顿时一阵巨响,黑色的空间被震得七零八碎。
  而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淡漠,血红色的眼眸里那竖瞳威压只增不减。
  身为幼小的女孩,她这样的一个表情却让人觉得那份淡漠与那份平静是那么的可怕。
  她慢慢的走近男孩,双唇蠕动,用轻到仿佛只是说给她自己听的声音说了一个名字,仅仅是一个名字而已。
  却令男孩后退几步,眼神越发凶狠。
  那是旁人只能用唇语解读的声音大小,但是男孩却从中成功解读出自己的名字。
  安哥拉·曼纽(Angra Mainyu)
  这个名字在琐罗亚斯德教中并不陌生,在拜火教徒口中那就是一切邪恶之事的源泉,杀害了神牛,化身为蛇,给人间带来无数灾害病痛的黑暗主神。
  戴雅曾在几个教堂职员口中听过几个拜火教徒的言辞,他们信奉阿胡拉这样的善神,就如同言峰绮礼信奉上帝,日本人信奉天照女神那样,拜火教徒们对这邪恶的带来一切不好事物的黑暗主神愤恨与欲杀之情如同中世纪教堂屠杀魔术师那般恐怖和热情。
  而第四次圣杯战争,艾因兹贝伦家族违反了规则,召唤出了第八个英灵,传说中无比凶恶的邪恶英灵,安哥拉·曼纽,只是最终的结局让他们失望无比,这位复仇者职介的英灵本身的战斗力与一般人无二,如果不用宝具的话巴泽特大姐这样的女人就可以解决一打的安哥拉就像吃饭般简单。
  可为何英灵这么弱呢?
  能够解答这个问题的最终只有一个令人不敢相信的答案。
  ——因为安哥拉·曼纽本就是人类。
  “原来如此……”可爱的小女孩绽放出一个微笑,危险而令人胆颤,金色烈火化为的狮子温顺的在她脸边蹭,却不曾伤她一根头发,反而是燃烧着黑泥的剩余烈火,朝着安哥拉蔓延而去,灼热的高温和从未有过的光让他猝不及防,一下子被困在了金色火焰的包围圈里。
  【真是令人讨厌的金色……】
  他狼狈的看着火焰耀眼的颜色,抬起被烧掉的手,从喉咙里挤出这么一句话。
  女孩的表情依旧淡漠:“是吗?”
  她看看自己的金发,觉得这里的金色好像确实太多了,太过刺眼,便不在意的一挥手,金色褪去,生来便近乎漆黑的浓棕色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长发上,显得她一双光芒闪烁的红瞳更如被照亮的红酒般醉人。
  随后她淡淡的看向所谓的恶神。
  “即使成为了灵体,染黑了圣杯,也不过是个被家人族人推出来当祭品的卑微者罢了。”
  她的话语音平淡的如水,没有起伏。
  因为那本就是事实。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这部分的曲子是——献上爱的花束,艾米尔莎曾经弹过的——如今这姑娘圣光了有木有?
  在这里放几张图,大概接近殿下形象的感觉。


☆、777回家

  韦伯迷茫的看向远方。
  是……梦吗?
  这里;是梦境吗?
  咆哮似的海潮;熟悉的海景;还有那灰暗的天空;蒙蒙的亮光……
  韦伯站在一块岩石上;看向四周;有点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哪里了。
  明明前一刻应该是在马基里夫妇家里那个小房间里睡觉,这一刻却到了海边。
  纯粹的蓝色,雾蒙蒙的灰蓝色,清亮的浅蓝色,厚重深沉的墨蓝色……大概因为是海边的缘故,韦伯所见到的一切事物都如同蓝色的调色盘一般带了微微的蓝;却是拥有不同的深度。
  仔细倾听,还有海浪翻滚着拍在岩石上的声音;汹涌而怡然,仿佛拍打在了听者的心脏上,带着微微的回音。
  “呐,韦伯学长?”
  一个棒读的语气在韦伯身后响起。
  韦伯吓了一跳,差点掉下岩石,他手舞足蹈了半天才将身体平衡,不至于掉下去。
  等他气急败坏的回头,打算兴师问罪的时候,却一下子愣住了。
  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他唯一的师妹戴雅。
  韦伯有点疑惑的看向天空,肯尼斯居然在夜晚把她放出来?
  没错啊,还没天亮,怎么……
  “诶?”
  韦伯看向戴雅的眼神一滞。
  美丽的不真实的女孩,静静的伫立在他面前,金发随着带着咸湿味的海风缓缓飘扬,还有丝丝缕缕的发丝带着不正常的棕黑,拂过她的脸颊。
  女孩从不需要任何妆容,但是就是这样便可压下一打的女人,她肤色白皙明净,耀目的金发与明丽的红瞳足够让她的艳光丝丝流转在眉目之间,更何况她的五官完美无瑕犹如玉石铸成,身为混血儿既有深邃的线条也有温婉的线条,美的几乎独一无二。
  况且她从来都是精神十足,神采飞扬,韦伯不曾见过她有疲惫的时候。
  从来都是笑着的女孩,为什么反而看着美丽的海景,无声的落下泪?
  那一刻韦伯看着戴雅的眼睛,只觉得那双明丽的眼瞳此时如同将要熄灭的火种一般暗淡,朦胧的水雾弥漫其中,不时有泪水从其中留下。
  那种淡淡流露出的悲哀与无生机,不知为什么,竟然让韦伯觉得无法呼吸。
  第一次……看见戴雅这样脆弱的样子。
  “诶……戴雅……你,你别哭啊……”
  韦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哭,甚至不知道她为什么在这里,所以他第一次发现他无能到连安慰这样的小事情都做不到。
  “到底是为什么,看似最强大,比肯尼斯教授还要强大的戴雅,会这样脆弱的哭泣啊?”韦伯心里的疑问就这样堵在了嗓子眼,却不能问出口。
  韦伯没有见过戴雅哭,一次都没有。
  所以他现在是一种微妙的,又赚到了又被惊吓到了的心情,而且,莫名的,一种被感染的悲伤蔓延其中。
  啊啊,当然的啊,在自己印象中,戴雅是不会哭的。
  韦伯笃定的想着,又静静的看着流泪的女孩。
  可是那也是他的印象罢了。
  戴雅……只是个孩子而已。
  韦伯第一次见她时,她撒娇卖乖,耍了一片傻傻心思的韦伯,又在之后如同君临一般来到了时钟塔上课,于是便给了韦伯这个小丫头不好欺负的感觉。
  接着,戴雅的行为,越来越加深了韦伯对于她那不好惹的映像。
  全属性的魔术属性,没有学不会的魔术,贵族家和亲生嫡子女一样贵重的身份,年纪小却也掩不住的明艳模样。
  其实韦伯私底下还听到了很多消息,比如很多所谓的系花不太喜欢这个小丫头却也深深的怕着她,有人企图给她点颜色看看却下场惨烈之类的,还有她那一手永远神出鬼没的魔术,吟唱时间完全缩短,近乎没有,这是违背了大多魔术定律的。
  因为年纪实在太小,引来的争议反而多了起来。
  韦伯也不是不知道一些东西,毕竟他不是蠢蛋,有心打听的话还是可以打听到的。
  之所以那么多让惧怕着一个十岁的女孩,原因只有一个罢了——临驾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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