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饰的痛楚。
“啊····啊···”
他发出猫儿一般轻柔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
他的身体突然的就那样爆发出了极大的疼痛感,有什么东西要挣扎着被劈开一样,但同时又有一种渴望什么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升腾了起来。
慎二现在只觉得全身热的冒火,疼痛与难耐的麻痒在他的身体里蹿腾着,他不笨,他现在明白了,那个药肯定有问题!
看看他对面那个傻货,也是一脸的红晕,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而且不用说自家那个老头子肯定对他的身体做了什么····
太可怕了,爷爷难道给自己弄了什么毒药么?
慎二咬牙切齿的忍着疼痛,一张脸却是满面的红晕,眼角的泪水让他那张本就阴柔的脸孔现在更是充满了妩。媚的风情。
士郎现在也是满身的火没处发,他自然知道一些所谓常识,那么那药是干什么的他也清楚···
只是为什么是慎二?!
士郎突然悟了,终于知道为什么被沦放到这个密室了!熏香迷药密室和大床!想也知道是想要里面的人发生什么事情!
唉···现在的老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慎二?慎二!你怎么了?”
士郎看着已经咬破嘴唇的慎二,连忙过去想要看看好友的状况,谁知被慎二一手拍开。
“别···别碰我···”
士郎突然想,这还真是经典的台词啊,貌似很多时候小说中的人中了X药第一句话都是这个?
其实慎二是真的忍得很辛苦,他们家老爷子下的药是魔药中的x药。
至于被屏蔽的字眼,你们懂的。
他并不是单纯为了拉拢Saber的主人才这么做的,他是想借此打开慎二遗传下来的已经封闭了的魔术回路。
所以慎二才会觉得身体内部被劈开一样疼痛,而他现在正是极度渴求魔力的时候,士郎正好被当做了献祭的羔羊。
小心啊卫宫士郎,小心被诱惑之后做的太过火搞的精。尽。人亡的结局哦,你可要HOLD住了。
(其实,想也知道,拥有后宫的男人,是无论如何也HOLD不住的。)
“恩····啊····”明明在抗拒着士郎的接近,慎二的身体却本能的动了,他如同在绝望的边缘之际挣扎的动物一般伸出求救的手,一把抓住了士郎的脖颈。
“····慎二,你这是在,需要补充魔力?”
稍微被凛和戴雅弄得有了点专业知识的士郎突然想起来间桐家所专长的魔术和樱的待遇。
他看着好友的脸颊,总觉得怀里的慎二分外的让人把持不住。
虽说是因为药的关系,但是·····
真的有种想要狠狠的占有他的感觉。
让这个小混账也尝尝痛苦的滋味,想看到他露出更美妙的表情····
想到这里士郎不再犹豫,一把吻住了慎二那总是在骂人的双唇,比想象中更美妙的甘甜流入了嘴中。
被灌输了少量魔力的慎二只感觉魔力就像一滴水打在干旱的地上。
不够,不够!
他拉着士郎的脖颈一把倒在床上,既是因为药物也是因为内心扭曲的欲望,他开始诱惑他的羔羊。
咬着他的唇,用舌头细细舔着他的耳朵后,用牙齿啃咬着散发着有着独属于男人味道的躯体,慎二甚至玩火的舔咬着羔羊的胸前,并很熟练的用下半身隔着薄薄的布蹭着身上那个体温灼热的人的下半身。
被诱惑了而且堕落了的士郎显然失去了平日的温和,他有点粗野的咬着慎二的脖子,迷糊着问:“你这家伙技术还真是熟练····”
慎二轻笑一声:“那是,你以为本少爷的家族启蒙包括了什么?”
火焰被点燃了。
“慎二,你这个混账·····”
随着一声低语,士郎已经完全的压住了慎二。
衣服在室内温度上升的同时减少着。
从身材上来看,也难怪间桐慎二是个被压得,明明也是练习射箭的,一身白玉一般的肌肤和线条完美的身躯却没有士郎有着男人的感觉。
不过对比一下他的脸,反而是身体比较有男性的特质呢。
“切,想要吗?不是想要本少爷吗?士郎?你还在···废话什么呢?”
随着轻轻的语句落下,士郎只觉得脑子里的一根弦一下子崩掉了。
还忍个什么啊?人家都端上桌了!
他细细的允吸着,让那具漂亮性。感的少年身体上出现一个个玫瑰似的烙印,让那个平日不可一世的人发出了甜腻而有着颤抖音色的呻。吟。
就这样吗?
还不够。
“啊啊···等··不要碰那里···混蛋,轻一点···”
虽然身体内麻痒的要命,敏感点被一一碰触的慎二双眼含着泪水,一双蓝紫色的眼睛泛起了雾一样的美感,他那音色优美的声音发出了让士郎的下半身为之一痛的呻。吟。
似在抗拒,又似在迎合。
“忍不住了哦,慎二,做好心理准备。”
能忍住欲望还温柔的提醒别人的,只有士郎了吧?
慎二这么想着,只觉得脑袋被快感搅得一团糟,全身上下热得要命,那似乎是从身体内部发出的麻痒几乎要要了他的命,他现在急切的渴望着什么,渴望能抚平那麻痒的东西。
士郎咬着慎二的耳朵,同时将自己的巨大放入已经忍不住吞噬东西的慎二的下面那张嘴里。
又湿又软,还紧紧的咬着人不放,真是让人要疯掉了。
“尽管有着泪水····慎二其实很舒服吧?”
慎二双眼含泪,那麻痒的感觉一下子被疼痛和充入硬物的快。感所取代,这就像是一个痒了好久的人突然挠了痒痒,痛苦之余也舒服的无以复加,那一下子就冲上来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大声叫出来。
那巨大的东西,就这么狠狠的磨着麻痒的地方····而且大量的魔力冲入了体内,痛苦一下子就平息了下来。
还想要更深一点···还想要得到更多。
慎二搂住自己的羔羊,接受身形已经是个男人的士郎的冲撞。
就这样吧,就这样,虽然你是占有着我,但是你会就这样离不开我的。
想要你的我,已经快要为你疯掉了,卫宫士郎,这可是你先引诱本少爷的。
用你的温柔,用你的体贴,用时间,让本少爷离不开你。
这样交合的身体,简直像是要融在一起。
要是真的融在一起就好了。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你注定是我的。
作者有话要说:呜哇···还是第一次把肉大刺刺的写出来,总觉得激情不够啊···考虑要不要搞点宵夜在有话要说里。这几天被切嗣papa的正太样子萌到了,在画他和麻婆女儿的人设时我还斟酌了一番想这孩子得长得多悲催啊···没想到她papa是大美人(?)!决定了,这个孩子也是大美人好了。话说,亲们谁知道怎么赶流氓?我现在就读的班级似乎太开放了点,我自认长得十分安全居然还被人吃了豆腐,TNND;女孩子的可乐那群流氓居然举起来就喝!气死我了。到底是离得远远地还是阴死他们呢?
☆、我恨你
命运固然残酷,可是你无须对她惧怕,我的孩子。
不去斗争之人,命运绝不会将微笑赐予他。
可是,如果,抗争成功了呢?
戴雅低着头,双手抚摸着倒在血泊中的那个男人的脸颊,脸上没有一丝情绪,她的竖瞳因为视线模糊而变得与常人一样圆润。
金色的光点在她的身边聚集。
“父王。”
戴雅很平淡的看向自己的父王。
平常也会撒点娇的稚嫩的小脸现在因为她的表情而显得非常的成熟,吉尔伽美什仿佛看到了有一个漂亮而随时都可以保持冷静的少女在戴雅的豆蔻年华亭亭玉立。
“其实您早就知道了。爸爸绝对会这么做的。”
声音有一点点嘶哑,戴雅这么说着。
吉尔伽美什点了点头,摸了摸她的脑袋。
“呆在这里别动,我去把时臣的女儿叫过来。”
他蹲下身子,既不安慰也不表示怜悯和悲伤,他只是以常态对待刚刚失去爸爸的女儿。
戴雅静静的点头。
随后金发的青年走了出去,刚解开门上的锁,砰地一声门就开了,远坂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来,她头上的发绳还在摇摇晃晃的时候就又因为她的飞奔扬了起来。
“戴雅···戴雅!戴雅!”
凛一下子抱住了自己从小看养到大的小妹妹,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戴雅做什么傻事或者伤心过度。
圣杯战争已经结束了。
在间桐家的战争里,凛借助宝石剑和戴雅的两个英灵彻底干掉了间桐脏砚,解放了樱,但是当她们找到慎二和士郎的时候,找到的和被找到的表情都相当的奇怪。
后来伊利亚被言峰绮礼与英雄王抓走,借由戴雅的强大魔力开启了圣杯的孔。
然而,魔力还不够。
黑泥倾泻而下,不仅仅是因为恶意被解放,也是因为···渴求着生命和魔力的充入。
“走啊!爸爸!”戴雅使劲的想把爸爸带走,他们完全可以跑到安全的地方啊,为什么爸爸···现在的笑容那么的可怕?
不,那笑容是那么的祥和,带着一种‘结束了’的意味。
可怕,太可怕了,爸爸你是什么意思?
戴雅震惊的看着爸爸将呆愣的她退远一点。
名叫言峰绮礼的男人眼里是从未有过的明亮色彩。
那是名叫欣喜的感情。
“啊,等了这么多年···我终于找到了完美的通往神那里的道路了。以后好好的听吉尔伽美什的话吧。不用管我,这只是我要安睡的一种方式。我已经活得太久了。”
难得的像是平常父女家的祝福话语,却是在这样临别的时候。
然后,黑泥倾泻而下,吞没了言峰绮礼微笑着的脸和早应死去的身躯。
站在高处的吉尔伽美什猛的伸出手。
最后,他慢慢地,放下手。
他早该知道的。
这个人,早就在盼望着自己的死去。
他不该在这种死脑筋的身上下功夫的,那个男人,是微笑着去奔赴他的神的。
底下的战斗所掀起的风暴吹起他漂亮的金发,露出他冰冷的双眼。
随即他往下看,却发现他的小王女居然站在地上一动不动,呆愣的看着之前自己爸爸站立的地方。
怎么了?就算是那男人的死,她也不该这样呆傻的站着吧?
英雄王皱着眉看着黑泥将他的王女吞没,随即准备拿出乖离剑好好逼迫黑泥将女儿吐出来。
“戴雅——”
凛撕心裂肺的尖叫着,不顾自己满身的伤口冲上去就要去救妹妹,但是随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道璀璨的金光,从黑泥内部散发出来,那金光纯粹不比,如同利剑一般的斩开了黑泥。
“还给我。”
冷清而带着无限冷意的令人不禁为之颤抖的稚嫩声音响了起来。
“只是因为一时仁慈才放任你的诞生,现在居然想吞噬王女?”
女孩静静的站在那里,双眼的红色艳丽无比,冷光与怒火看了就令人可怕。
那是属于王者的怒火与威压,那是王者所不能被他人触犯的尊贵!
“碰王女的东西,试图挑衅王女的尊严,试图抹杀王女的存在·····这样的东西,只有死才能谢罪。”
轻轻的声音,却冰冷的如同死刑的开幕式。
吞噬?
谁吞噬谁?
真是没有智慧的东西。
英雄王站在高处忍不住快意的大笑,这可是他的王女,你一介圣杯罢了,还想要吞噬?
真当他的女儿是无能之人吗?
女孩冷笑一声,黑泥便如同人一般的开始挣扎,明明是造就了女孩的物主,此时却被反过来吸进了王女的魔力回路里,成为了了她更为巨大的魔力的一部分。
同时,言峰绮礼那没有了心脏与生命迹象的尸体已经静静的躺在了教堂的中央。
最大的BOSS,已经被自己所制造出来的生命所吞噬。
所有人都为了善后而忙得一团乱麻,只有戴雅静静的守在了言峰绮礼的身边。
她不是不可以借用强大的魔力和魔术来复活言峰绮礼,圣杯里的黑泥可以,她自然也可以。
世界之恶跑到了巴泽特的身边暂且不提,凛姐姐那边焦头烂额她也不管,慎二和士郎哥哥她不想去看····
“就算复活了又有什么用呢?”
英雄王私底下这样平淡的回复女骑士。
“那个男人的心早就死了,或者说,他早就想要安眠了。”
凛回想着Saber告诉她的话语,心里对着已经死去的神父破口大骂了好几天,现在看着平静无比的诡异的小女孩,更是心里一紧,把她仅仅的抱在怀里。
少女柔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