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是一个乐观的好孩子,很快就给自己和闷油瓶找到了一个好解释——都是那个他娘的混蛋黑瞎子带坏的!小哥才不喜欢调教和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好伐!他们的床上生活正常得很呢!
然而,跟张起灵交往一年后,他才发现,自己大概又错了。
谁能来揍他一顿好让他从这个噩梦里清醒过来啊!
“吴邪。”男人亲了亲他的脸颊,“你很可爱。”
可爱你二大爷啊!
吴邪再次使力,想把毛绒绒的捆绑带挣开,但双手还是固定在床头,一点办法都没有。
“小哥……”吴邪软声哀求在自己身上种草莓的男人,“你解开好不好?”
“不行。”男人一手把玩着小吴邪,一手捏了捏白兮兮毛绒绒的兔耳朵,“你早准备好了,不用不是很可惜?”
“才不是我准备的!”吴邪红了脸,随即翻脸道:“还不是你那个俱乐部朋友!你自己问他去!”
张起灵才没有兴趣在这种时候讨论黑瞎子。他将吴邪头发上戴着的长长的兔耳朵折曲,用毛茸茸的耳朵尖去搔吴邪的真耳朵。白色的细毛磨蹭着红通通的耳廓,张起灵抵不住诱惑,一口啃了下去,含着真假耳朵细细啃舔着。
耳朵是吴邪的一个敏感点,每次一被男人含住舔shì,全身的气力就没了。
男人湿软的双唇含着它细细地抿,间或用舌尖小小的挑逗,据说是用真兔毛做的兔耳朵也被他舔湿,细毛刮着耳朵,痒得要命。
“小哥……”吴邪喘着气,一个劲地想要逃离从耳朵上传来的刺激,“你别舔……呜啊……”
“我听说兔子的耳朵都很敏感。”张起灵松了口,一本正经地说着胡掰的话。
“问题是,老子不是兔子!”吴邪没好气地说,因为距离太近而错过了张起灵眼里闪过的光芒。
“的确还少了点什么。”
“你你你……”吴邪一听就急了,“你还想弄出什么东西来?!等等,不要扒我裤子!”
上方的男人根本没理他,手法利落地连同内裤一起扒了下来,显然是熟练已久。看着还未有反应,隐藏在双腿间的小吴邪,男人轻笑了一下:“很可爱。”
“你滚!”吴邪被看得脸红,一个扫风腿扫了过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轻松地接住了吴邪的大腿,手覆在上面,慢慢地往大腿根部摸去。色情地撸了一把小吴邪,又暗示性地按了按私密处的皱褶:“是很好看。”面瘫着一张脸,男人正经八百地说道。
“靠!”吴邪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男人俯身给了他一个吻,然后翻身下床,从一个大箱子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样东西。
吴邪看着吞了吞口水。
那是一个兔尾巴一样的东西。
圆滚滚毛茸茸的,煞是可爱。
连接着一根大概三指粗的细长白色棍子,看起来就像一个顶着白毛圆球的笔,小朋友大概会很喜欢。
吴邪却脸色都变了。他有不好的预感。
“你。。。你别乱来!小爷可不是好欺负的!”他结结巴巴地威胁道,没有什么底气。伴侣之间武力值相差太远就是这点不好,发生家暴的时候情况就会一面倒~~(╯﹏╰)b
张起灵俯视躺在床上的吴邪,幽深不见底的眼神在他身上徘徊了一会儿,便点了点头,随手将兔尾巴放在了床边。
咦,这么好说话?
吴邪意外地眨了眨眼。
张起灵慢条斯理地开始脱衣服,在吴邪面前袒露他值得自豪的精瘦胴体。
脱衣服也是一门艺术。
首先,人定要长得好看——不好看你还看个屁啊,其次,要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偶尔还要抛几个媚眼露出几个诱惑性的笑容——当然最后两点难度太大不适合面瘫的张家小哥。
吴邪目瞪口呆地看着张起灵慢慢地脱掉西装外套,干净利落地甩开领带,用一种悠闲的态度,修长的手指灵活地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一大片的肉色慢慢从衬衫的遮掩下蹿出来,在日光灯的照射下相当的勾人眼球。接下来是皮带,瞧那抽皮带的力度和速度,吴邪差点以为张起灵是要抽他。随手扔掉皮带,似乎是急躁了,快速地脱下了西裤和内裤,吴邪看着张起灵胯下的东西,吞了吞口水。
那玩意他见过很多次也接纳过很多次了——上下两张嘴都有,但是每一次见到都还是有一种强烈的想法——尼玛总有一天要割掉张起灵的那玩意!
“吴邪。”
“啊?”突然听到张起灵叫自己,吴邪条件反射应了一声并把目光往上移,正对张起灵的视线。
吴邪再度红了脸。
这人从脱衣服开始就把视线钉在了他的身上,看得他热血沸腾。
胯下软绵绵的东西稍稍抬头了。
张起灵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个黑色狼耳朵的头箍,面不改色地替自己戴上。
。。。。。。卧槽小哥你都多少岁了还玩角色扮演动物世界吗小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有过童心啊?!
明显吴小邪尚未意识到这是情趣不是童心。
吴邪双手被绑,目瞪口呆地看着顶着毛毛倒三角狼耳朵的张起灵倾身凑到自己跟前,鼻尖蹭着鼻尖,连呼吸都混在一块儿了。
“小哥,你。。。。。。”
一千只草泥马在吴邪脑海呼啸撸过,他傻傻地望着对方,张起灵黑珠子似的眼眸也一瞬不瞬地与他对视。
吴邪愣是从张小哥毫无波澜的眼神里看出了几分纯真的意味,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随意夹着的黑毛耳下黑发微乱,几根掉出来的发丝披散在额前,白净得天怒人怨的脸孔就在吴邪咫尺之距。
吴邪心跳乱了一拍。
尼玛小哥你不知道卖萌有罪吗?!
张起灵亲了亲吴邪的脸颊:“别急,再等一会儿。”
“谁他娘的急了!”吴邪红着脸吼道。
张起灵带有一丝戏谑地看了看微微抬头的小吴邪,吴邪被看的紧紧合拢双腿:“不许看!”
张起灵瞥了吴邪一眼:“早看过了。”
“靠!”吴邪憋红了脸骂了一声。
张起灵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根皮带似的,上面缀着一根……狼尾巴?
……闷油瓶你今天是想扮演大尾巴狼么?
就算是也麻烦你不要这样扮演啊!
吴邪看着张起灵系上了那根奇怪的皮带,瞬间很想掩面。
“狼饿了,要吃兔子。”张起灵的嗓音低了几度,隐含着性感的意味,吴邪的心脏也恍惚被轻轻往下扯了扯,鸡皮疙瘩都跑出来了。
呜小哥不带这样玩儿的!
小吴邪明显跟主人持相反意见,并不遗余力地立正举起表达它真正的想法。
“兔子肉有什么好吃的小哥你不如还是吃羊肉吧来来来你冷静一点松开我我给你去买羊腩栗子做羊肉煲吧保证吃了又暖和又舒服你一定会喜欢的你相信我先把我松开吧!”
张起灵嘴角微微上挑了一点,拿过那个顶着兔子尾巴的东西:“狼现在不想吃羊肉,他比较想吃兔子。”
弯下腰轻轻咬了一口吴邪的鼻尖:“肥嫩多汁的大兔子。”
靠,这闷油瓶的声音要不要这么性感?!
吴邪窘迫地应道:“兔子就兔子,你先放开我,我去买。”
“不用了,眼前就有。”
“诶?”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吴邪头上的兔耳朵,拉过去亲了一下:“很符合我胃口的兔子。”
“啊——”
别误会,这不是什么情难自控的呻吟,而是吴邪半无奈半痛苦的长长哀叹而已。
张小哥想玩什么他能反抗吗能反抗吗能反抗吗?!
参考双方的体力技巧以及体力等各方面因素,吴小邪你放心你能反抗的,反抗无效而已╮(╯▽╰)╭
“小哥你。。。你听我说,”吴邪摇来晃去徒劳地闪避着张起灵如雨点般落下他脸庞的碎吻。“你想干那码子事没问题,我尽力配合。”反正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自从浴室失控以来两人都不知滚过多少回床单了,虽说经常腰酸屁股疼,吴邪也不得不承认跟小哥做这档子事挺爽的,有欲望想要纾解他能理解,但问题是——“这毛茸茸的动物玩具都是黑瞎子的恶趣味,你别跟他一块儿发疯啊。”
在情人床上提另一个男人的名字,吴小邪你确定大丈夫?
显然是不大丈夫,尤其是你的情人占有欲强醋劲又大。
男人惩罚性地拧了一把吴邪的小蛮腰:“吴邪,在床上的时候我不想听见其他男人的名字。”手覆上小吴邪,揉捏了一下,“你只要想着我就够了。”
要害被揉捏,吴邪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自知阻止不了张起灵,吴邪有点自暴自弃地瞪了张起灵一眼:“你不要玩得太过分。”
张起灵当然明白吴邪的意思,亲昵地吻着他的眉心:“我可舍不得。”给了吴邪一个甜蜜蜜的深吻,张起灵伸手去勾床头润滑剂。
“嗯?”吴邪刚才被吻得头晕,眯着眼看张起灵沾了润滑剂往自己的私密处前进。
今天……这么快?
张起灵的右手中指和食指天生比旁人稍长一点儿,吴邪以前中学沉迷《鬼吹萧》、《盗妻笔记》之类的YY小说时森森怀疑过他祖上是传说中的发丘中郎将,还特地跑去质问张小哥。当然这种无稽之谈张小哥是完全无视了。
现在吴邪再看着张起灵的手指,不禁感叹自己纯洁不如当年——他想的是,这两根手指简直好像天生为这档子事设计的外挂,带着说不出的淫荡意味。
这不,张起灵修长的手指占着润滑,在他穴口细密的皱褶磨蹭了一会儿,就顺利的登堂入室了。
TBC
番外三:大闷狼扑倒小邪兔是王道啊喂~(2)
手指破开肠肉,执拗地往深处前进,借着涂抹润滑剂的机会,有意无意地摩挲着敏感的内壁。
早就习惯了被进入的甬道稍加挑弄就湿软了下来,紧紧地吸住了在里头点火的手指。
吴邪难耐地动了动身子,喘了一声:“小、小哥,把手解开。”
“不行。”男人专心地开发会让他尝到销魂滋味的小穴,头也不抬地说道。双眼紧紧地看着那里,脑海中自动想起进入时的快感。
吴邪只觉得张起灵的目光有若实质,刺痛了他的私处。想要合拢双腿,却被人强硬地掰开,只能发出微弱的抗议:“别看了。你放开我,我又不会跑。”
男人闻言无声地笑了一下,啃咬着他很少见天日的大腿嫩肉:“吴邪,这是情趣。”
尼玛张起灵这种闷得成神的闷油瓶跟人谈情趣,这不科学啊我靠!
被“情趣”折腾得娇喘吁吁的吴邪在心里默默吐槽着,神秘幽密的后穴在男人不倦的开发下逐渐湿热舒展开来,进出自如的手指染上了淫秽的水迹,大量的润滑被拉扯时发出引人遐想的水声。
前方的小吴邪也完全勃起了,粉色的柱体微微颤抖着,张起灵看得眼里几乎冒出火来,浓重的墨线几乎在瞬间就爬满了胸膛。
“吴邪,”他低声呼唤着对方,凑前去亲吻他水润红泽的嘴唇。
被吻得意乱情迷的吴邪感到后穴一凉,尚未意识到空虚的折磨,一个又细又硬的东西就钻了进来。
那个触感,绝对不是让他又爱又恨的闷油瓶他二弟。
吴邪挣开张起灵的亲吻,一个劲地想往下面看。
张起灵显然知道了吴邪的打算,他直起身伸手托起了吴邪的臀部,好让吴邪看得更清楚些。
吴邪看见自己的私密处正一点一点地慢慢吞进那个像兔子尾巴的东西,慢慢地被撑开,不由又羞又恼,气道:“小哥,你究竟要玩什么?”
张起灵看了他一眼,旋转着让那玩意更加深入:“兔子是有尾巴的。”白色棒子被小穴吞进了大半。张起灵按了按兔子尾巴,充满暗示性地说道,“现在,狼要开始用餐了。”
白色的短毛球下隐约可见殷红的穴肉外露出的一截小棍子,张起灵指尖一推,早就习惯被巨物蹂躏的小穴就将整根长长的棍子吞了进去,只留下兔尾巴紧紧贴着穴口,柔软的白毛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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