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儿,说吧!”斐龚柔声说道,他知道这个时候池蕊是最无助的时候,若不是事情严重,池蕊也是不会来央求自己,池蕊是一个看起来柔弱,但是一旦做起事来却是非常的执着的一个女人,若是没有什么事情是他所不能够达到的,那么这也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事情。
做事先做人,否则并无大成,一直以来,池蕊都是默默的扮演着贤内助的角色,其实斐龚的几个女人,平日里鸡毛蒜皮的事情多了去了,之所以斐还是能够悠闲自在,那都是因为这些琐碎的事情都是池蕊一个人给处理的妥妥当当的,这些斐龚嘴里不说,但不代表他心里面不知道,只是斐龚都是习惯了将一些事情默默的放在心上,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绝对
一个只是口头上说的漂亮,却是遇到事情又不怎么一个人。
池蕊在斐龚开了口之后,还是有些胆怯,这个事情她还真的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向斐龚开口才好。
只是池蕊也是知道,这个事情不说的话就是没有办法从老爷这里取得帮助,那么她今天过来也就是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老爷,事情是这样的。
东石村有两个汉子搬到了西石城,这两人一个叫石开,一个叫石达,两人在娱乐城的酒馆喝酒没有给钱,然后便是给酒馆的人给扣了起来,这两人的婆娘都是吓坏了,这就是赶紧回村去找我爹。我爹那脾气你也是知道,是个霹雳火,一点就着,他一听说自己村子里的两个汉子让人给扣住了,这便是气冲冲的来到了娱乐城,而到了娱乐城之后,我爹就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只是他没说自己是老爷你的老丈人,所以那些人居然理也不理他,我爹便是骂了他们几句,然后双方就是动起手来了,然后我爹……我爹他现在比人打到躺在了床上,我哥哥他为了护着我爹,伤得更重,若不是时候有我们同村的人赶着过去,我爹和我哥怕就是要让他们给活活打死了!”池蕊说着说着,已经是泣不成声。
看着池蕊,斐龚的是有点无力的感觉,虽然斐龚也是和池鲁勇和池敢当不太对路,但这也不代表说他能够见到自己的老丈人和大舅子给别人打得都快断气了还能够无动于衷,他自己心头的火腾的一下就是着了。
祁碎这个时候不在场,若在场肯定是要心中暗道坏事,因为只要是熟悉斐龚的人都是知道,一旦是像斐龚现在这般动了真火,那么不管事情轻重缓急,一般都是极难善了了的,斐平日里极少在西石城走动,有很多的事情都是交给祁碎去打理,而娱乐城他则是交给了老曹和欣白,所以虽然整个西石城都知道斐龚才是主子,但因为斐龚也是太长的时间没有怎么理具体的事,所以这也就是难免让人会渐渐的对斐龚不再上心,而对于东石村的池敢当老爷子,一般人更是不会去用心的记住他和斐的那层关系,所以池鲁勇报上自己的名号却是没任何的作用,而池鲁勇若是说他是斐龚的老丈人,那自然是大不一样,但他只是说他是东石村管事的,这自然是被人打到猪头一般也不停手了。所以说,这个事情也是和池鲁勇性子太倔强有着比较大的关系。
只是不管事的前因后果是如何,现在斐龚的火气都是非常非常的大,而他的火气大,那自然是要有一些人来为自己的火气有一个发泄的地方,斐龚从来不是一个会迁过的人,但同样的,只要是真的是有什么让自己愤怒非常的事情,那么斐龚也绝对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去将一些他所觉得败类的东西狠狠的整治一番,若是不这么做,斐龚便是觉得连自己都对不住了。
“走,跟着我去一趟娱乐!”斐龚冷声说道,说完他就是长身而起,斐这是怒气勃发的时候,自然是连说话都比平时要冷了几分。
小自然是飞快的从凳子上下来,然后便是跟在了斐龚的身后,池蕊也是擦了擦眼泪,急步的跟了上来。
一路上,许多的人见了斐龚问好,但是斐龚都是理也不理,这个平日里总是笑眯眯的老爷在当他心情极度不好的时候,可是连去应付这些仆从的心思都是没有多少了,他心中想的,就是尽快的见到肇事者,然后他必须要让这些人长记性,懂规矩,要不然,诺大的西石城,还真的是有不少的人该将这天捅破他都还不知道。
虽然老曹和欣白是出了名的圆,但是再怎么聪明的人也是有失算的时候,他们两个在对属下的看管方面,一直以来就是有着不小的缺陷的,而像是今天这般的情况,之所以会发生,也是跟他们没有就这个事情和下面的人具体的说有关系,若是一些来的早的人自然是知道池家和斐的关系,但是一些来得迟的人又是哪里知道池家有这么硬的靠山,这也是和池蕊平时的低调有着很大的关系,要不然,怕是全西石城都认得池敢当就是斐龚的老丈人。
斐来到了娱乐城,就是板着张脸坐着,等到老曹和欣白紧赶慢赶的赶来了,斐也是表情依旧,十分冷酷的样子。
“老曹,欣白,你们两个挺能耐的嘛!”老曹和欣白这还没向斐龚问好呢,斐龚就是来了这么一句阴阳怪气的问候,这可是让老曹和欣白两人心中同时一颤,他们在心底暗自想着这段日子到底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做得不好的,不地道的,但是好像什么事都是没有啊,前两天他们探祁碎的口风都是老爷对他们十分的满意啊,怎么今天这风向是说变就变啊,这个变化也是大得让老曹和欣白有点措手不及,若是可能的话,也许他们还是能够将这个事情给做足做好的。
“老爷,不知道最近我们有什么事情做得不够好的,还请老爷你示下!”老曹弯着腰,陪着小心说道,他知道斐龚是个什么性子,所以在斐面前,他绝对不敢卖弄自己的小聪明,而只是有什么说什么,希望能够尽快的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哼!”斐龚冷哼了声,然后便是在老曹和欣白的脸上开始来回扫描了起来,让斐这么近距离的盯着看,那可是一件非常非常让人胆战心惊的事情,而且他们两个也是知道,一旦是让老爷这么不怀好意的这么盯着,那就是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了,在这个时候还是非常摸不着头脑到底事情坏在那一步的欣白和老曹这个时候心中既是忐忑,又是无底,这是最折磨人的。
过了许久,斐龚这才是幽幽的说道:“今天上午,东石村有两个人让酒馆
,我的老丈人池敢当和大舅子池鲁勇便是跑来要人,没要着,倒是给人暴打了一顿,现在还是躺在床上,老曹,欣白,能耐啊,真是能耐啊!”
噗通!老曹和欣白吓得是跪了下去,任是打破他们的脑袋,恐怕也是想不到居然是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也是知道斐龚的禁忌,倒不见得是下面的人将斐的老丈人给打了就如何,而是这个管教不严之罪就已经是够欣白和老曹受的了,更何况斐龚向来就是叮咛他们做生意不宜太过店大欺客,而是要有个度量,除非是遇到特别恶劣的客人,才是需要动用一些非常手段,要不然还是不要太过使用武力。
发生这样的事情,老曹和欣白的心都是凉了半截,欣白想着有自己姐姐这么一层关系在,老爷怕是不会对自己下手太狠,只是老曹却是无依无靠,这事情可就是不大好办了,欣白这个时候倒是开始担心起老曹来,只不过他知道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根本就谈不上能够对老曹有什么帮助。
过了一会,老曹和欣白才从这个让他们绝对震惊的消息当中回过神来,凡事没有太多的如果,发生了就是发生了,现在想要挽回这个事情那无异于是痴人说梦,这个时候他们只能是乖乖的听从斐龚的处罚了,他们不敢说半句讨饶的话,因为那样只是会刺激斐龚,而他们也是不能认罪,因为那样也是会刺激到斐龚,所以这个时候他们最好的选择就是沉默,沉默还是能够给他们增加一点底气的,要不然,他们可就是做什么都是不好弄的。
中国非无人,反而是人太多,便就是因为人太多,所以这人和人的关系是中国人最为讲究的,也是谈了又谈,讲了又讲,算计了又算计的事情,若是知道池敢当会来,欣白和老曹怕是会沐浴焚香般的虔诚去好生伺候着他,谁想到下面的人居然是会不认得他,还将人家给暴打了一顿,暴打老爷的老丈人,这是个什么罪,两人都是不敢想。
见到老曹和欣回话,斐龚心中却是在冷笑,他自然是知道老曹和欣白在应付自己这个事情上面,已经是有着他们自己一套一套的东西了,而若是平常的事情,那么斐便还算了,只是今天这个事情可不是一般的事情,所以他不管两人是个什么态度,他都是不善罢甘休。
这个时候,本来心中一肚火的池蕊见到老曹和欣白可怜兮兮的模样她也是有点可怜两人,因为池蕊也是知道,一切的事情都是下面的人所为,就这两个人的性子,若是知道了自己老爹要来,怕是早就小心的伺候着了。
“老爷,这个事就是下面的恶奴做的,跟老曹、欣白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池蕊脆声说道。
这个时候,老曹和欣白直就像是听到了天籁啊,池蕊能够这样的拯救他们可是让他们两个心中充满了感激,只是斐龚的话却是完全将他们的希望给扑灭了:“治下不严,他们两个罪加一等!”
老和欣白刚提起来的高兴马上是给击地粉碎,他们没想到连池蕊给他们说情都是没用,那么可想而知这个时候老爷是有多么的愤怒了,这么一想,两人的心就更加凉了。
斐龚正恼怒的不是那些打人的瘪三,而只是恼怒的老曹和欣白居然养出这么一些人出来,若今天被打的人不是自己的老丈人,而是其它一些无权势的商贩,又或者是一些普通百姓,那么恐怕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吧,西石城才过了几天的太平日子,就是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德行,看得斐龚都是心如针扎啊!
“很有趣啊!不管如何,你们两个也给我开了一次眼界,不得了,十分的不得了啊,打人的人呢我就交给你们两个处置,处置的好不好看我心情,而现在,我却是先要处置一下你们两个,在我看来,正是因为你们平日里的疏于教导,才会出现这样的恶奴,我将诺大的娱乐城交给你们两个打理,而现在你们却就是交给我这么一份答卷,你叫我要如何处置你们,啊,说话啊,怎么两个平日里巧舌如簧的两位当家的现在竟是成哑巴了!”斐龚大声咆哮着,虽然他没有怎么吐脏字,但是他的那种气势就足以是让人望而生畏了,不管是谁,这个时候在面对斐此强势的喝斥,心中都是会生出一股无力的感觉。
老曹和欣白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是能够度过这么一个困局,事情出在他们的地盘,肯定是要他们两个负责的,而且这个事情他们两个必然是要负最重大的责任,这也是理想当然的,只是两人这个时候却是根本不敢乱说话,因为不惹恼斐龚还好,若是真的将斐龚给惹恼了,那绝对会是他们的灾难。
见到老曹和欣白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斐龚的气也是渐渐的消了许多,毕竟当一个人没有什么回应的时候,你想要继续骂下去都是很难找到合适的切入点。
“老爷,您消消气!”池蕊柔声说道,这个时候,她也知道不再适宜是给老曹和欣白去求情,因为那样只是会适得其反。
只是老曹和欣白却是暗自将池蕊的这份情义给记在了心中,他们两个虽然都是营钻之徒,但是因为他们平日里的心理都是比较黑暗,所以一旦是有人真心的待他们好的时候,那么他们是会更加的感恩,更何况被打伤的人可是池蕊的亲人,他们两个就是更加的敬佩池蕊的大量。
说起池蕊的大量,怕是只有斐龚家里的几个女人才是有着更好的体会,那些女人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善与之辈,若不是池蕊这个大姐经常的从中调和,一众姐妹的情感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协调,恐怕早就是激化到不知道多么恶劣的地步了。
斐龚也是有些感慨池
良,若是换作别人,这个时候怕是恨不得能够将欣白弄死才好,但是池蕊居然是能够反过来替他们两个求情,而且只要是有眼睛的人就是能够看到池蕊是发自内心的替他们求情,这就是极为难能可贵了。
“看看夫人的心胸,你们两个难道就没有一点羞耻心吗,你们会不会感到羞愧啊,你们觉不觉得自己是多么的丢人啊!”斐龚挂着自己的脸皮,对着老曹和欣白呵斥道。
经由这么一说,老曹和欣白的脸还真的是如火烧一般的滚烫起来,他们又何尝不在心底感到羞愧呢,但是他们还是不想要表现的太过明显,只是现在让斐龚这么一说,他们的羞耻心可以说是让斐龚给点燃了,又哪里是像斐龚说的有没有一点点羞耻心那么的简单。
斐龚冷哼了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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