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个时候,就算是香香知道了宇文觉要宴请她,都是不会答应的吧!”李釜呵呵笑着说道,他对斐龚那是再了解不过的了,自然是知道斐龚肯定是不会让这个宴请的消息到达宇文香那里的。
斐只是呵呵笑了笑,他也是晓得李釜华丽行间地意思,只是他这个事情也就是只能这么做了,要不然别人还以为自己是一个非常好相与的老好人,而若是自己给到别人这么一个不正确的信息,那斐龚还真地是觉得这是自己所造下的最大地冤孽,那可是要自己偿还的,所以他还是好好地做好自己的恶人才是正理。
“派小宝和小龙去北边,难道是真的要加快扩张的步伐吗?”李釜凝声问道,最近斐龚的动作也是比较多,又是造造船又是派悍马营北上,这不得不让李釜怀斐是有什么大的行动要搞。
“呵呵!”斐龚笑了笑,“李釜大哥,我很早就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这个世界上其实不存在真正的聪明人,所谓的聪明人就是一个能够尽量的将事情想多两步的人,而所谓的厉害的人物也就是能够做什么事情都不是一步到位,而是给自己制造一到两个逃命的机会,这样的人就是个厉害的人,一般的人只会觉得他们这么做很是幼稚,但其实只有真正厉害的人才是明白,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他们能够达到这样的效果,那都是十分十分的难得的一个事情!”
李釜点了点头,斐的话虽然很是简单,但是能够明白这个道理的人却是不多,而能够明白的,那都已经是人精了。
斐龚所需要考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有时候多到让他无法去具体的分辨出自己真正所应该实施的事情的先后顺序到底是如何。
“李釜大哥,有时候我也是觉得自己老是这么活着是不是很累!”斐叹声说道。
李釜有点奇怪为什么斐龚突然间会说出如此消极的话出来,因为这可不是斐龚所应该有的风格,斐龚就应该是一个行事如烈火,快刀斩乱麻的人物,什么时候见到他对一些事情开始进行自我的否认了,这可是让李釜有点不大适应。
李釜张了张嘴,只是他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样去跟斐龚说。
每一个人都是有心理周期,在这些完整的心理周期当中,也是如同潮起潮落,总是有**的时候,也是有低谷的时候,而不管什么情况下,处于低谷时期的人总是会更加多的出现一些负面的情绪。
瓶颈!
任何事情到了一定程度,都是会有一个瓶颈,而每一个人在做一个事情到了一定的时间之后,也是会有瓶颈,这个瓶颈是事情发展阶段中的必有产物,有时候它就是不由人的一直为转移地存在着,这一点,没有人能够刻意的去改变。
这个时候的斐龚就是陷入了一种瓶颈地状态之中,这个瓶颈不会十分的要命,但是斐龚自己却是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够去突破它,所以他才是会陷入一个比较低潮地心态。
李釜摇了摇头,虽然他晓得斐龚会这么问就是肯定是要他去帮助他做点什么,只是李釜也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所能够做的事情还真的是十分的有限,而能够真正帮助到斐龚的,就唯有是他自己!
斐龚轻轻的叹了声,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恐怕是更多的是还要依靠自己来去突破自身心理的瓶颈了。
“哦,是了,今天找你来地事情都是还没来得及和你说,我和祁碎说过了,要你去定期的给义学学堂那些学子上上讲武课,这个课可是少不得的,而且以后我也是想定期的让有着丰富实战经验的中高级军官来上这样的课,战法再多,也是比不上亲身自战场上体验得来地东西宝贵,有时候,最真知灼见的东西都是从实践中来的,我们就是要从实践中来,再到实践中去,而如果能够帮助一些还未能从事实践的人,却也是一个还不错的事情!”斐龚呵呵笑着说道。
李釜听了之后很是激动地应声说道:“这个事情好啊,有时候,能够拥有一批非常有经验的指挥官,那可是比拥有一批彪悍的战士还要来地重要,因为战士只是懂得杀敌之术,而指挥官则是懂得如何统筹安排整个部队如何去进行高效的杀敌,我想,这是非常非常重要地一个事情!”
我们能够做的事情其实不多,我们能够办地事却是不少,斐龚有着绝对的信念去做好这些事情,只是有的时候,他还是觉得自己所能够做的是在是太少太少了,而为了能够在有限的条件下去将这些事情给办好,斐龚还是必须要强迫着自身尽量的将一些事情给反复的琢磨好才是正理,而不是在我们所不能够做的情况下直接去将我们所不能办到的事情都是拿出来瞎扯淡。
“那这个事情就是交给李釜大哥你了,能不能给我们西石城培育出一批批的优秀军官,可就是要看李釜大哥了啊!”斐龚嘎嘎大笑着。
李釜笑了笑,斐龚总是能够最完美的把握好将包袱扔给别人的时机,这一点,李釜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毕竟他可是没有像是斐龚这样的修为。
李釜好不容易能够和几个小子弄一下兵棋推演,只是现在却也是让斐给搅了局,这可是让李釜有点小郁闷,李釜紧盯着斐龚,这个时候,他才是想起来斐龚其实也是个非常强悍的战略家啊,他差点是将斐这个最完美的对手都是给遗忘了,这可是个不小的失误啊。
“斐,你今天应该没什么事要做吧,不如我们两个来一盘兵棋推演?”李釜双目灼灼的盯着斐龚说道。
斐龚可是心中一寒,不管怎么说,可是莫让李釜大哥给抓去做陪衬了,这个事情可不是斐龚能够扛得住的
“呵呵,呵呵!”斐龚笑道有点艰难的说道,“李釜大哥啊,正好我有些事呢,我就是先行告退了啊,先行告退!”斐龚说完也是不待李釜应声,就是赶紧闪走了,他可是不希望继续的等待着李釜来和自己好好的相与相与啊。
“哎,我说你怎么就跑了呢……”李釜很是无奈的叹息着说道。
而逃出去的斐龚却是有点庆幸,他现在才是有些发觉李釜简直就是有点深度的兵棋推演痴迷癣好了,如果能够让这家伙将这种热情用在教授学子上,那可是相当了不得的,而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是需要自己去将一些事情尽力的维护好,有效的整合现有的人力物力资源,将效果最大化,这个则是斐所需要去做的事情,也是他在他这个位置要去想方设法做好的。
不断的扩张,不断的穷兵黩武,斐龚也不知道自己所做的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是自己在推动着西石城往着这个方向在走,还是本身事情就绝对是会向着这个方向在发展,斐龚自己不清楚,但是有一点他是十分明确地,那就是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他自己还能够有一口气在,那就是要好好的做好他自己的事情,尽力地将自我所能够实现的都是一一去实现,只有这样,才是能够真正地达到自我的完善。
斐龚回到自己的屋内,却是马上被早已等候多时的小紫给拽住了他的大手,这小妮子看起来还是更加的留恋斐龚多过留恋她的小宠物。
“小紫啊,你不是在和你的小黑狗玩耍吗,怎么这就是不玩了呢?”斐龚苦笑着说道。
小紫只是摇了摇头,在她地心里,跟小黑狗玩哪里有比跟在斐龚身边有意思。
斐龚很无奈啊,甭管是谁,只要是身边跟着这么一个小尾巴,心里边可都不会感到轻松多少,斐也是不知道小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会如此的依恋自己,但有时候总是没有一点私人空间,也是让斐龚很是觉得压力大的一个事情。
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小紫都是可怜人,那么自己就算是有点不大适应那也是没有什么太过大不了的,也许自己也时候应该好好的去对待小紫,照顾好自己小丫头可是自己地一个夙愿。
斐龚便是笑了笑,没有再多说什么。
仿佛是见到斐龚不再多说什么了,小紫看起来也是十分的高兴。
做自己能做的事,行自己能行的路,将一切都是处理的妥妥帖帖地,将我们所能够办得到的都是尽力的去办好,这就是我们所需要做地,这也是我们必须要去努力办到的,为了这个,我们需要尽量地将我们能够争取到的事情都是一一地去做好。
扩张永远没有终结,斐龚不会去想自己的路在哪里,他只是需要好好的走好自己的路就是已然足够,至于其它,则不是他所需要考虑太多的事情。
有时候,赌徒总是喜欢体验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不是为了体验从天堂到地狱的残酷,又或者是体验从地狱到天堂的喜悦,有时候,仅仅是因为在那样的感觉中,人才是能够有着最为清醒的头脑。
斐龚最近已经是太久他就没有遭受到压力和威胁了,所以他是要努力的为自己创造这种压力和威胁,虽然说起来有点太过夸大,但其实斐是这么的去做的,他还想要将自己的这种做法持续下去,永远让自己处于危难之中,这或许才是要让自身得到长远发展所应该要做的一个事情。做好我们自己,有时候不见得就是要我们不断的去做一些我们并不合适,而且是十分的幼稚的一些事情,反而有些时候,只要是我们能够做到的,则是要尽力的去达到,我们所能够获取的,才是要努力的去获取,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我们的所有都是要珍惜!
……
西石城在不断的建设中强化自身,也是在不断的准备着对外出击,这让它的近邻门都是十分的惶恐,不单单是北周,就连向来以凶悍知名的突厥,也是开始的感到恐惧,突厥本身就是和西石城交过手,所以更加的懂得西石城的厉害,双方之间,可以说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秘密,而西石城的不断成长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这也是让突厥可汗感到十分忌惮的一个事情。
看着一个躺卧在你身边的雄狮不断的变大变强,这是一种十分折磨人的事情,对于这一点,所有的突厥人都是有着非常深入的体验。
与强邻比邻,是一件非常折磨人的事,虽然突厥自身也是很强,但这一点都无碍于他对西石城感到的担忧,这一点在不断的放大,只要是西石城还存在着一天,突厥可汗就是不会放松这一点忧虑,所有他写了一封密信给凤姬,他希望凤姬能够去尽力的影响斐龚,要让斐龚对突厥产生好感,要让斐感觉突厥是亲向他的,这就是突厥可汗对凤姬的要求。
接到突厥可汗的信已经有三天了,这三天来,凤姬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得踏实的,凤姬不是一个有着很深城府的人,所以她更加是对父汗对她的要求感到十分的迷惑和抗拒,因为她觉得这样的事情原本就不应该由她来做,而且她觉得自己也是绝对做不来这样地事情的,先别说能不能达到父汗要求她的,光是自己要怎么去做才是能够达到父汗地要求,就是一个让凤姬十分伤透脑筋的事情。
正在凤姬胡思乱想地当口,斐爽朗的笑声却是在院子外响起来了:“哈哈哈哈,凤姬啊,在忙活些什么呢!”
斐龚对凤姬的宠溺是众人皆知的,而作为当事人的凤姬自然是更加的感受颇深,而这也是让凤姬更加无法生起什么心思来去进行她父汗要求她的事情的原因所在。
斐一进屋,就是感觉到了今天凤姬跟以前有着很大地不同,这个姑娘不是一个能够藏得住事情的人,而斐龚却又是一个有着非常强观察力的人,所以自然是非常清楚的就是感觉到了凤姬的不同。
“凤姬啊,可似身体有什么不舒服?”斐龚柔声说道。
“啊?什么!哦,没有,没有!”凤姬的反应十分地剧烈,神情也是有些恍惚。
斐摇了摇头,现在他是非常确定凤姬的身体不会有什么不舒服了,只是她的心,这个时候怕就是有着什么大大的不妥。
斐龚自然是不用怎么细想就是能够大概的猜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除了突厥那边地因素之外,斐龚还真的是想不到有什么事情能够让凤姬如此的神魂颠倒。
“可是你父汗对你有什么特别地指示?”斐龚呵呵笑着将凤姬楼在了怀中。
凤姬身子一僵,她不知道斐龚为什么这么问,是不是因为斐龚已经是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还是斐龚准备对突厥有什么行动了,夹在西石城和突厥之间,夹在斐和父汗之间,这本身就是个让凤姬感到苦恼无比地事情,而凤姬也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来去解决目前这个困境,有时候她自己也是感到苦恼万分,但却是一筹莫展。
“有时候,我们只是需要做我们认为对地事情,又或者是做我们认为应该做的事情,只是要将这些做好就已经是足够了,而不需要去做太多我们无法做的事,傻孩子,将你心中的事情说出来吧,这样你的心里才能够好过一些!”斐龚轻轻的扶着凤姬的发梢,他柔声说着,他也是希望凤姬能够开开心心的,而只要是能够达到这一点,斐龚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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