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很多的道理,如果是在事后,那么你明白了也是白明白,若是能够在事情发生之前,那么你明白的就算是及时,我们就是要做好我们自己,我们就是要尽量的让自己完美,虽然这很难,而且也很不可行,但这不代表着我们不能。
斐龚有一颗时刻保持战斗的心,这让他能够无论是什么时候都是保持着自己旺盛的斗志,他这一生需要对抗的敌人有很多,但不管是什么样的敌人,都是要自己付出非常大的心血才是能够了解的,这些只有当事人自己心里最是清楚,高欢死了,宇文泰死了,这两个都是强人,没有能够和这两个强人斗争过,斐龚心中是遗憾的,因为如果自己能够和这两个人成为敌人,那将会是斐的荣幸。
永远不要憎恨你的敌人,那是非常愚蠢的,你应该感谢上苍赐予了你敌人,因为只有敌人才是能够催你奋发,因为只有敌人才是能够激发你去成长,若是全世界都是你的朋友,那么你这个好好先生就要明白,从此你将永远不可能获得进步。
定安村!这是一个有着很好名字的村落,只是它的境况却是和它的名字不相匹配,这里是既不定也不安,放眼望去,皆是残壁碎瓦,偶尔冒出的炊烟也是看来如此的稀少,看起来十分糟糕的一个村子。
斐沉声说道:“彪六,这是怎么回事!”
彪六在接触了斐龚之后,可是被他的地方给有些吓得不知道应该如何以对的,斐龚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对不是自己敌人的人,都是非常的大方的,从来都是如此,而对于是他敌人的人,他也绝对的冷酷,对待敌人,就应该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的严酷。
“回老爷话,这里经常闹夷寇,所以定安村虽然人人都是非常精于捕鱼,却是人丁稀少,这都是因为他们经常的遭到夷寇的攻击的原因!”彪六小心的应答着,对于彪六来说,斐龚就是财神爷,而他自然是非常在意斐龚的满意度。
“难道这里的官府的人都是死绝了,居然是让夷寇来袭扰我百姓而不顾!”斐龚暴声怒吼着,而彪六则是从来没有见到过斐龚发怒,一时间也是懵了,不知道应该如何回应斐龚。
李釜也是皱起了眉头,因为现在看来这里人丁可是极为稀少,仿佛是根本就不是他们所需要来的目的,而这个彪六可是有点耍了滑头,将所有东西都是吹上了天,但是惟独是没有将这里人丁稀少的事情给说出来,李釜冷哼了声,他对彪六是有点不满意了。
“这里的人,还真的是少啊!”李釜叹声说道。
斐龚点了点头,他沉声说道:“彪六啊,这个问题你一路上可是从来就没有说过啊!”
“老爷息怒,我也是不知道老爷会关心这里地人多还是少,我只是以为老爷只是要找一些捕鱼非常厉害的人,老爷你放心,这里的村民个个都是捕鱼地好手,就连六七岁的小孩,都是能够下海地!”彪六颤巍巍的说着,他可是很明显的感受到了斐龚的怒火,而若是让斐龚非常的愤怒,那显然是对他相当的不利的,人有时候就是如此,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下,都是会非常努力的去保全自己地利益。
斐也是知道很多话不适合和彪六说,所以他也是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
“行了,带我们到这村子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人家中坐一坐!”斐龚沉声说道,他可是知道,在一些边远地方的村落,
设置的里长邻长之类的位置可是没有任何的作用地,的人对这些位子的人都是不屑一顾,而往往在这样的地方,都是有一些说话非常有分量的人物存在。
“好地,老爷你请跟我来!”彪六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赶忙是先行在前引路。
这个时候,看到眼前满目凄凉景象,就连小紫都是看到有些不忍了,小家伙好看的秀眉这个时候也是皱了起来。
斐龚不会去对一些地方地苦难表达自己非常深切的同情,他所需要做地是一些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将这些在斐龚心中地重要事情都是一一的做成,这才是斐所关心的,至于其它,则是各安天命,毕竟斐龚不是解救众人的神,而是一个有着非常多的重任的魁首。
这里只是村子中一个寻常的房屋,只是从屋子外看,就是能够非常明显的感觉到这里是收拾的比较干净的一处地方,并不像其它的房屋前面那般的破落。
看一个家庭,有时候并不是要去看这个家庭到底有着怎么样的一个硬件东西,而是要看它是否整洁干净,随手去擦一擦一些一般人不会关注到的角落,如果你无法摸到任何的灰尘,那么这样的家庭你就是要绝对的重视了,这将会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家庭。
看家庭如此,看人也是如此,窥一叶而知秋,有时候,细节总是能够非常完整的反应事件所有的东西,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观察好这些细节上面的东西,并且把我好我们应当把握的东西,那么我们就是能够知道我们所需要知道的一些事情。
斐龚点了点头,从外面看来,还是非常让人满意的。
彪六一直都是关注着斐龚的神情,见到斐龚像是还比较满意,他才是长出了口气。
“这户人家的男主人叫做张震,是一个憨实的汉子,这村中没有什么老人,他已经是成了这个村中的一个精神支柱!”彪六略微的介绍了一下这个屋子主人的一些情况。
斐龚点了点头,看来这个村子的老人并不能活的太好,也许这也是和这里如此恶劣的生存环境有着非常大的原因的,老人不便在夷寇来袭的时候逃跑,所以基本上能够存活下来的都是一些年富力强的人,一想到这个斐龚就是难以抑制自己的怒火。
彪六先是在外面叫了几声,然后他就是走进了屋内,而斐龚等人则是还在屋外,虽然斐龚已经是位至高处,却也是恪守着自己的一些本分,例如对屋子主人的尊敬,这一点是在斐龚任何时候都是不会改变的,如果主人没有出来邀请他入内,那么斐龚绝对是不会像彪六那般的闯进去的,而彪六这样的举动却又是十分的呵护他的身份的,所以说有时候,人只是需要做符合自己身份的事情,而不见得说同样一件事,所有人都是要有一个非常统一的标准,若是这么要求,那也是十分的不合理的。
“希望不要让我太过失望吧!”斐龚沉声说道。
过了一会儿,彪六便是和一对中年夫妇走了出来,那名妇女很是畏缩的样子,一看就是没有见过什么世面的居家妇女,而那名中年男子虽然也是不断的搓着他那满是老茧的手,显得很是紧张,但是斐龚却是能够非常清晰的看到这个男子身上有着一种饱经风霜才能够有的老练,这绝对不是一些青涩的人所能够有的,这是一个有着许多故事的男人。
“斐龚老爷!”张震和他的女人怯怯的唤道,虽然不知道斐是哪里来的大老爷,但是看斐那身后十几个护卫的架势,他们就是知道眼前的人和自己是有着非常非常大的差距的人物,并不是他们所能够平视的。
斐龚点了点头,他不想要对张震显得太客气,因为他知道若是他那样做只是会让张震夫妇两个更加的感觉不适应,而只要是自己展现出一个大老爷所应该有的态度,他们应该是会更加的舒服,这不是说斐龚就是觉得他们两个是贱骨头,而只是世间的事情,有时候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看起来很是荒谬,但是好像原本就应该是这个样子一般。
斐龚点了点头,这便是由张震恭迎着进了屋。
进屋之后,张震夫妇也是拿不出什么像样的东西来招待,侍卫们没有进来,因为小房子十分的小,若是那么多人进来,则是非常拥挤了,斐和李釜、小紫还有彪六进来后,都是显得比较拥挤。
“张震,听彪六说你是这里最有权威的人!”斐龚微笑着说道。
虽然斐龚是直呼其名,而张震又是年事比斐龚要大许多,但是张震却是完全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自然的,反而是他绝对斐龚不像是其它大老爷那么的难以接近,反而是显得很是亲近一般。
“村中人不多,大伙给面子,有时候我还是能够说的上几句话的!”张震恭敬的应道。
人才啊!没想到这么个小地方,居然还是有人能够说话说得如此的顺溜,很是适合张震本身的身份,又是非常的有条理性,又是不显得太过倨傲,这可实在是一个让人叹为观止的,起码是让斐龚感到十分的难以置信。
“呵呵,谦虚了!我是一个痛快的人,所以我说话不喜欢绕着弯的说,而彪六虽然是将我带到这里来,但他还是对我的目的不是很清楚的,实话和你说吧,我想要人,想要能够在大海上有着非常高的技巧的水手,而你们安定村的人就是我想要找的。换句话说,我希望你们跟着我讨生活,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斐龚微笑着说道。
“这……”就算是张震多么的沉稳,到那时这一次他自己也是楞住了,他从来也是不会想到斐龚来这里居然是会对他提出这么个请求,若是换作其它的一些要求,那么张震还是只当这只是富家老爷要他去做一些事,那么张震可是没什么需要仔细掂量的,但是现在,事情可是很明显的和自己想象的有所出入,那么张震却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斐龚了。
“呵呵,一时半会你是回答不上来的了,不要急,慢慢来,你先是和你们村中的人商量一下,然后找上一些代表,具体的事情,你只是需要和我李釜大哥谈就是可以了!”斐龚凝声说道,身为上位者,并不是需要什么事情都抓在自己的手中,而知需要抓重点,细节的则是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这才是上位者该做的。
第450章 感慨
着张震和李釜商议一些细节问题的时候,斐龚便是带外边去溜达溜达,而叨巴自然是紧紧的跟随在了斐龚的身后。
成功与失败将伴随每个人的一生,面对成功与失败,没有人能够淡然处之,如果精神的麻木到了这层境界,那么很多的事情都是失去了它原有的一些意义,而如果过多的面对这些,则是非常容易让人心理产生一种焦虑,这种负面的情绪所带给我们的不单单是一种自我的伤害,更多的时候,我们无法正视这种伤害,那么我们则是会在非常长的一段时期内不断的受创,直到我们永远无法站立!
“叨巴,你是否觉得我是一个成功者?”斐龚转过头去,微笑着看着叨巴,叨巴有些愕然,他并不清楚斐龚为什么会这么问他,他也不知道到底自己应该如何回答斐才算是一个正确的答复,又或许,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就无所谓正确还是错误。
“呵呵,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可是不要想歪了,在你看来,或许我是一个非常成功的人,只是我自己却是不这么看,不管什么时候,人总是在向着自己不利的一面在进发,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如此,再加上我们自身的可悲心态,有时候,即便在外人眼中我们是成功的,但其实,我们心中还是觉得自我是在经受失败,呵呵,和你说这些也许是有些让你觉得适应了!”斐龚感慨着说道。
突然,斐龚觉得手中握着的小手在自己的手心挠了挠,斐龚知道这是小紫安慰自己所惯有的举动,斐对着小紫笑了笑,不管如何,自己还是有着自己赖以自豪的东西,不是吗。
叨巴则是有点让斐龚搞得摸不着头脑,人有时候就是如此,极为容易经历从失败到成功,再由成功到失败,每一个时刻你都有可能经受失败,如果你准备好经受失败的准备,那么在面对失败的时候,你所能够抵抗失败的能力就是会越差,这是显而易见的。
定安村很小,小到斐只是需要步行半个时辰都不到就是能够将整个村落都逛完,这里原本应该是非常繁华地所在,但是现在斐龚所能够见到的只是一片的破败景象,这些不是它所原本应该如此,这一切,都是因为夷寇。
夷寇不除,这里总是会继续的这样破败,只是南梁朝廷无论是对什么样的状况,一向都是非常非常的投降派的,这一点斐龚有着非常大的认识,所以他不会将希望寄托在南梁朝廷上,那样就跟寄希望于太阳会从西边出来那般地可笑。
“叨巴,你知道吗,我有时候也是会丧失理智,就像是现在,我是遏制不住自己的感到愤怒,而且我不隐瞒丝毫地将这个事情告诉了你,而这显然是十分的不可想象的,你知道像我这样的人,在我这样的地位,已经是越来越少地表露自己的情绪,更勿论是和别人倾述了,人到了一定地高度,就是会越来越孤独,这个我想你是无法想象的了!”斐微笑着说道,只是他的眉宇之间却是透着感伤。
每个人在得到的同时也是在失去,上天对这一点向来是控制地非常严格的,不管是谁,都是要经受这些,而不管是谁,都要在这样的情况下去做着他们原本是十分不认可地一个事情,既然是如此,那么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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