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你是否觉得上天对你不公!”斐龚微笑着说道,他的年纪也不是很大,但是却是开口闭口年轻人,仿佛他比人家年长许多似地,不过塔雷亚却好像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也是比较诡异的事情。
塔雷亚沉默了,没有回答斐龚地文化,斐龚却是笑了,他知道,这是默认,这个年轻人心中有怨气,而只需要有怨气,那么斐龚就是找对了人了,斐龚不是要找多么合适的人,而只是想要找上这么一个人,这是他要布地一步棋,他可以等,可以在未来很长很长的时间子后才是让这步棋发生作用,这也是他到了突厥之后想要顺手做地一个事情。
“你是想要来利用我吧?”塔雷亚喘着粗气说道。
“哦,我的先生,你不可以如此的污蔑我,我只是想要帮助你,请你相信我,我一定是前来帮助你的!”斐龚说着连他自己都是不相信的鬼话,只是他本来就不是为了要塔雷亚相信自己,而只是想要激起塔雷亚的仇恨,然后让塔雷亚上了自己的贼船,那么斐龚的目的就是达到了。
“我不喜欢和魔鬼成为朋友!”塔雷亚凝视着斐龚,仿佛是想要将斐给看穿似的,只是塔雷亚注定是没有办法将斐龚看穿的,因为斐龚的道行可是比他要深得太多太多。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好的位置,但是这些位置不是谁都能够坐的,想坐就是要有野心,要有手腕,要有决心,三者缺一不可,我现在看你野心有,很小,手腕和决心都是欠缺,不过我看你顺眼,只要你想要做,那么我就会给你非常强有力的支持!”斐龚的话甚是蛊惑人心。
塔雷亚冷声说道:“朋友,你和我说这些,可有想过可能等下我就会将这些话告诉突厥可汗!”
“你现在好像还没有这个地位直接给突厥可汗通报什么事情!”斐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只是斐龚这个动作确实彻底的刺痛了塔雷亚那颗自卑的心,是的,现在他只是一个可怜的小头目,就算是报信,都是没有办法直接通报到突厥可汗那里,斐龚的一句话将塔雷亚是彻底的点燃了,塔雷亚心中的怒火在熊熊的燃烧。
见到好像达到了自己预期想要的效果,斐龚笑了笑,他不是一个好人,斐龚自己从来就不承认自己是一个好人,但是他也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坏人,他只是在某些不得已的情况下才是干一些不是很地道的事情,只是斐龚觉得做这些事情是无伤大雅的,那么只要是这样,就是能够将很多事儿都做好。
“生命的短暂让我们这一生中可以值得去拼搏和追求的事情注定了不会太多,有一些人是不可能有什么目标的,那么他们这一生就是这么窝囊地走过,而有一些人有了目标,但是却不肯付出努力去实现,这也是很可悲的!”斐龚继续着自己的洗脑工作,有时候斐龚觉得自己前世是不是干过传销,居然有着如此大的蛊惑人心的功力,绝对是难能可贵非常啊。
不管我们拥有多少,只要是我们自己拼搏回来的,一般都是能够让我们非常的珍惜这些得之不易地成果。
塔雷亚沉默了许久,他在默默的想着斐龚的话,他不是一个没有野心地人,但是不管你有天大的野心,也是要有合适的条件才是能够将自己地野心付诸实施,塔雷亚不是一个莽夫,他不会做自己做不来的事情,现在很是尴尬的就是他现在的实力和自己地野心不成比例
这也是每天噬咬着塔雷亚的心灵的一个难题。
斐龚静静的看着塔雷亚,年轻人总是需要别人来点燃他自己心中的火焰,放出那禁锢太久的魔鬼地,这一点,斐龚是甚有体会,当然,他也不是真心诚意的想要帮助眼前这个小子,他所要图地无非还是自己的利益,让这小子去做事,只是让他去发挥他自己应该能够有地一个作用罢了。
望着斐龚那邪恶非常的面容,塔雷亚不知道应该如何决定才好,最后他叹了口气说道:“说吧,我想知道你有什么邪恶地想法!”
“呵呵呵,年轻人,不要太固执,我这人其实是非常善良的,这个请你谨记在心,所以绝对不要在我面前提及邪恶,要不然我会非常的不高兴的,哈哈哈哈!”斐龚朗声笑着说道,“其实呢,我要你做的事儿很简单,那就是帮助你成长,我自己对你是没有任何所求的,你能够从我这里得到金钱和武器的资助,而至于你自己想要以一种什么样的方式去发展,则是你自己要考虑的了。当然,我会考察你的能力,若是我觉得你的能力不足以让我无条件的支持你,那么我就是会中止对你的资助的,所以,年轻人,好好干!”斐龚微笑着说道。
塔雷亚就是斐龚在突厥培植的一个代理人,而跟其他人设置代理人不一样,斐龚并不需要让塔雷亚保障自己在突厥的什么利益,他只是要塔雷亚在突厥的体内不断的成长,然后他是要将这个家伙培养成突厥的一个祸害,那么就是足够了,斐龚总是希望借助别人的手来压制别人,只要是这样,斐龚都是会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智力的结晶,而不是暴力的结果,这一切都是需要许多的时间,而不是一时间就能够完成的。
塔雷亚有点愕然,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没有承诺,不用贩卖自己的灵魂就是能够得到魔鬼的帮助,这在塔雷亚看来是非常不可能发生的,只是今天,事情的确就是这样,容不得塔雷亚继续怀什么。
“老实说,我虽然搞不清楚你到底想干什么,但是你的条件对我非常有诱惑力!”塔雷亚沉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就好,那就好,我很快就要走了,不过我走了之后,会有人来和你联系的,小子,好好干,前途无量,哈哈哈……”斐龚大笑着走了开去。
望着斐龚的背影,塔雷亚依然是十分迷茫,他是在是猜不出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些什么。
找上了凤姬,两人一起往大账的方向走去。
凤姬终于是忍不住的问道:“老爷,你是不是要让塔雷亚做什么坏事啊?”
斐龚差点没让凤姬这个问题给呛到,这可实在是一个非常不好的问题啊,简直就是在怀自己的人品嘛,难道自己就一定是会让别人干坏事的坏叔叔嘛,斐呵呵笑道:“怎么会呢,我只是想多认识一些少年俊杰罢了,没事的,没事的!
凤姬很是怀疑的看着斐龚,斐龚的话在凤姬心中可是要打一个大大的问号的,只是凤姬也是搞不清楚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见到老爷不说,那么凤姬也是不再问。
再住了两天,斐龚就是向突厥可汗请辞了,突厥可汗正是想要将斐这个瘟神给送走,自然是不会有任何挽留的话语出自他的口中。
斐是来得高兴,去地也高兴,此行虽然收获不多,但是他所要达到的目的也是一一的达到的,自然是不会觉得有什么遗憾。只是凤姬却是在离别时有些许的伤感,特别是她的父汗根本就连和她说一句话都没有,这更是让凤姬伤心非常。
这一切斐龚都是看在眼里,虽然他做不了什么,但是斐龚心中更是连带着对突厥可汗增添了几分地恨意。
一路无话,当斐龚回到西石村的时候,西石村的村民和守将这才是松了口气,斐不在地时候,人们总是觉得少了主心骨,虽然不见得有谁就是敢这么胆大妄为的来攻击西石村,但人们就是有那么一丝不安定,而现在斐龚一回来,人们马上是将失去的魂给找了回来,由此可见现在地斐龚在人们心目中的地步。
“哈哈哈哈哈哈哈……”回到西石村的斐龚一直都是笑声不断,可见他的心情还真地不是一点点的好。
凤姬和斐龚一道进入了斐宅,这个大宅子凤姬也是极少进来的,只是这一次她从突厥带回来许多的羊胎膏,这东西对皮肤是十分有好处的,凤姬就是准备着将这些来送给斐龚的妻子们地,不管斐龚再宠爱她,现在凤姬都是没有和斐龚完婚,所以凤姬也是希望能够和斐龚的妻子们搞好关系,这些可是自己未来地姐妹啊,早晚是要一起相处的。
见到凤姬如此地巧意,斐也是看在眼里,喜在心中,所以他也是让凤姬自己去送东西去了,而他则是叫来了祁碎在议事厅叙话。
祁碎见到斐龚是眉目间洋溢着喜庆之色,也是知道老爷这一次去突厥定然是收获不小。
“老爷,此行定是收获不小吧?”祁碎呵呵笑着说道。
斐龚朗声笑道:“哈哈哈哈,还行还行,怎样,我走的这些日子,村子里没什么变动吧?”只要是将事情交给祁碎打理,斐龚还是十分地放心。
“没事,就是李釜大爷他们应该很快就要回来了!”祁碎兴奋的说道。
“哦?就要回来了吗?李釜大哥发过信来了?”斐龚好奇的询问道,原本他可是没想着李釜他们能够这么早回来的。
“是的,老爷,好像他们要发动一次什么大的行动,但具体是什么信上却是没说!”祁碎乐呵呵的笑着。
祁碎毕竟不是行伍中人,自然是不知道如此重要的军事行动又如何可以在信笺中详细的讲述清楚,要是落到敌人手中那就是灾难了。
龚点了点头,凝声说道:“你先将村中最近的一些事给我报来!”
“哎!”祁碎朗声应了声,然后他就是开始利索的向斐龚播报他走的这段时间西石村发生的一些事情以及周围情况的一些变动。
一边听着祁碎的播报,斐心中一边是在挂念着远方的李釜和四个小将,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归来,斐龚心中暗自念叨着。
……
死地!
这方圆几十公里,对于北周军来讲绝对是死敌,那些在地表以下不知道纵横交错到另外一个什么地方的地洞是西石村的军队硬生生的挖出来的,北周军队为了运送物资,曾经组织过几次强行冲锋运输的部队,但这些部队都是如同石沉大海,一次次的失利已经是让人们对这片区域起了非常强烈的畏惧心理,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人胆敢率领着部队杀入这片让他们望而生畏的地方了。
所以事情已经是和李釜之前所想的有了一个比较大的出入,原本李釜还是想要在这里消耗对方半年多的时间的,只是没想到才多的时间,对方就是有些受不住了,既然事情已经是有了新变化,那么自然是要对新变化作出相应的反应。
李釜纠集齐了范小龙、斐小宝、言二和耶律瑕这四小将,众人这个时候正在地洞的一个会议室内商议军情!
“前几天我已经是将我们要提早回去的消息发到村里去了,现在魁首也应该差不多到了西石村,所以我们现在就是商议一下我们的计划,我们做了这最后一击之后,就是撤回西石村!”李釜坐在上首的位置,朗声说道。
耶律瑕剑眉更是浓黑,随着身子的长大,耶律瑕的气势更是雄浑,现在就是这么静静地坐着,都是自有一股威严存在,而范小龙、斐小宝和言二虽然是比不得耶律瑕的霸道,但三个小子也是各有所成长。
扫了四个小将一眼,李釜也是有点在心里感叹自己怕是早晚要退让给自己小家伙们喽,以前还想着继续在沙场厮杀到老,但是最近在这些小将的抢眼表现下,李釜都是生出了退休的念头了,由此可见这四小将最近的表现是多么的抢眼。
斐小宝、范小龙和言二都是看着耶律瑕,现在,三人基本上是奉耶律瑕为尊,这也是怪不得,无论是从年纪还是战功,耶律瑕都是他们三个当之外无愧的大哥,若是换作别地人,这三个眼高过顶的家伙恐怕都是会放在眼中,但是对于耶律瑕,他们剩下的只有是敬畏。
见到有人能够压制住这三个不可一世地小家伙,李釜心中也是长出了口气,这四个小将虽然都是非常的出色,但是李釜也是怕他们一个个都是不服对方,若是生出什么矛盾出来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利于部队地发展了,只是现在耶律瑕成了他们的头,这就是让李釜安心了许多,甚至李釜还在想着是不是能够向斐龚提议让耶律瑕来领导其它三个小子。
耶律瑕沉思了片刻,这才是站了起来,然后走到了墙壁上,上面是地形图,这些地形图已经是经过这几个月的不断修正而更加的完善了,对地形图地苛刻要求是斐龚的强烈命令,斐龚对这个时代的地形图的粗糙简直就是无法容忍,所以斐龚定下了一个规矩,无论是在什么地方作战,都是要将那里的地形图画得绝对详尽,不可以粗制滥造,这个规矩一开始实施的时候人们都是很不以为然,但是之后人们才是会发现斐坚持是有多么大的益处地,所以没有斐龚的命令,也是很难有现在挂在墙壁上这中详细标注了山川河流位置和高度地地形图的存在了。
站在地形图前面地耶律瑕俨然已经是有了一股大将之风,有时候李釜也是有些惊叹耶律瑕的成长速度,而对于挖掘出耶律瑕军事潜能的斐龚是第一个看出耶律瑕在这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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