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看应该是再英明不过的事情!”
斐龚倒是没想到突厥可汗能够有如此地胸襟,这倒是和他此前那种对蛮夷头子粗鄙不堪的看法有了一些出入,就现在看来,突厥可汗还是相当的了不得的。
人世间经常有一些我们无法把握的事情发生,但这不代表我们可以就我们所能够去做的事情就不去做的,相反,我们应该努力,只要是付出过,就是一定有回报,这事情已经是经受过许多次的检验的了。
因为没有想到突厥可汗会如此的不暴躁,所以此前斐龚原本想好用来对付突厥可汗的法子都是暂时失去了效力,只是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是可以继续,只是和此前的想法有了偏差而已,大方向还是不会有变的。
“斐老爷,我想你这一次来定是有什么事情要完成的吧,我可是不大相信你只是简单的想要来送一些小物件来给我!”突厥可汗笑着说道,虽然他说的很是和蔼,但是那股子威势却是一点都不小。
斐龚笑了,他不是一个善良之辈,同样的他在某些情况下也是能够让自己非常奋力的去做一些他原本不想做的事儿,对突厥,他是痛恨的,但因为他知道自己现在没有能力一口将突厥给吃下,所以他还是需要和突厥周旋,这一次来,一是默默突厥可汗的底细和突厥现在具体的一个情况和实力,二是看能不能找到有利于自己的事情来进行有效的突破。
斐龚想了下,这才是朗声笑道:“我又是能够有什么目的呢,说实话,我最大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和突厥结盟,只要是我们之间能够实现强强联合,那么还有多少人是我们的对手呢,你说是也不是!”
突厥可汗笑了笑,和斐龚结盟,这和毒蛇结盟是没有任何的不同的,那么你要时刻提防自己盟友会不会反噬自己,这样的结盟肯定是弊大于利,所以突厥可汗自然是绝对如何也不会同意的。
多多少少的我们都是要去努力过才是能够得到我们所想要的,人不可能不劳而获,斐龚做事向来是靠自己,他绝对不相信什么结盟,而且他不希望自己将自身的一切交给别人来去打理,这会让他十分的不舒服。
“呵呵,看来可汗是
啊,也是,跟强大的突厥比起来,西石村怕是不眼里的!”斐龚冷笑着说道,斐龚这是既要让自己显得很是不满,又是要将什么过错都是推到突厥可汗的身上,这就是斐龚的蛮横所在了。
突厥可汗可是一点都无所谓,他是太了解斐龚的性子了,这个时候,不管他说些什么,斐龚都是能够找到空子钻的,对一个蛮横的人,最好的法子就是不理会他。
“斐龚老爷,你是远到的客人,今天晚上我准备了一场非常盛大的晚宴,希望你能够到场,而现在我是有许多的事情要做,就是不能够陪你了!”突厥可汗沉声说道,这话简直就是在撵人。
斐龚心中冷笑,这个突厥可汗可算是让斐龚都感到了难受了,只是让斐感到难受并不是一个能够很好的解决事情的方法,因为斐龚在他感到难受地时候,是必然的也是要让对方也是感受到比他难受十倍的一个痛苦,报复心理之重是别人无法想象地。
斐龚笑了笑,便是安静的搂着凤姬走了出去。
斐龚走了之后,突厥可汗的眼睛像是要冒火,这个时候地突厥可汗可是浑身都是透着杀机,这样一个自以为是的斐龚,最是容易刺激到强者的尊严,而且斐龚让突厥可汗感受到了非常强烈地不安,如果可能他会毫不犹豫的杀掉斐龚,但是他也知道,现在他无法这么做,这也是为什么对方敢到自己的地头来的一个缘故,而且想想那送来地一千把战刀,突厥可汗的杀机才是慢慢的按了下去。
走出去的斐龚则是呵呵笑着说道:“凤姬啊,你的老头可是想要了我的命!只不过你也是不用担心,虽然他很想,但是他不能,而这就是最为有意思地地方,哇嘎嘎!”斐龚放声大笑,能够让对方感到难受,这是斐最为的得意地地方。
凤姬白了斐龚一眼,刚才在大帐内,凤姬可是憋坏了,她可是从来没有想到被一个男人搂着跟父汗在一起的,虽然是见到了父汗,但是父汗看都是没有看自己一眼,这也是让凤姬感到十分一阵黯然。
见到凤姬地情绪有些低落,斐龚也是明白是什么原因,他只是紧了紧搂住凤姬的手,这个事情,是他们父女俩之间地事儿,斐龚可是没有办法能够解决得了。
“老爷啊,以后你会不会和父汗打起来?”凤姬沉声问道。
斐龚自然是明白凤姬问的是什么,他和突厥可汗之间必有一战,这是肯定的,但是如果将这个事情过早的告诉凤姬,怕也不是一个合适的事情。
“这个事情不是我所能够掌控的,而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做好你自己,在重大事件中,没有人能够左右事情的发生,而我和你的父汗之间的战争,不是我能够决定的,但是我可以答应你,如果我赢了,我会留你的父汗一命!”斐龚凝声说道,这也是他所能够给到凤姬的唯一的允诺了,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凤姬一阵默然,但是这却也是她所能够见到的最好的一个允诺了,只是一想到自己的族人可能会给斐龚打败,凤姬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她是一个弱女子,对很多事情都是没有任何的办法,而不管事情向着哪一个方向发展,都不是凤姬所愿意看到的。
“傻丫头,不要想太多,人世间总是有许多的事情不是我们所能够掌控的,那么便是好好的做好自己,当事情来的时候再去想到底应该如何去应对,这就是我们需要做的,至于其它,不要想太多,多想也是于事无补!”斐龚淡然说道。
是啊,就是自己想地再多,都是无法改变事情发生的轨迹,那么自己多想来又是作甚呢。
凤姬对着斐龚灿然一笑,这个时候她的心结倒是解开了不少,自从凤姬到了突厥之后,就是让许多的事情纠结着她的小心思,所以她的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而现在她才总算是略微的打开了些许心结,但斐龚和突厥可汗之间的战斗是如何也不会更改的。
斐龚轻轻的拥着凤姬,寒风吹来,斐龚来到突厥,他在为自己想一些能够让事情更多的得到解决方法的一些法子,只是到目前为止,好像并没有什么太过好的方法,起码他能够通过此行获得的东西并不多。
……
夜幕降临,只是巨大的火堆却是燃了起来,黑夜宛若白昼,漂亮的女人们开始围着火堆载歌载舞。
宴席延展的非常宽大,虽然这只是突厥可汗给斐龚安排的一场接风宴席,但是规模却是浩大,特别是因为是晚上,一眼看过去,根本就是没有个尽头,这个时候没有谁能够知道远方到底有多远。
夜色能够掩盖许多的东西,也是能够衬托一些东西,起码这个时候斐是有点搞不懂到底这个宴席的规模能够有多大。
前面有一个小小的矮桌,只能盘膝而坐而遮住自己地脚在桌面下,这个时候,桌面放着一个大大的烤全羊,斐龚手中抓着一把匕首,非常迅速的将烤全羊给分解成片片地肉片,然后飞快的往自己的最内送去,斐吃地倒是痛快,在这个时候,没有人会想到到底能够挖掘多大的一个潜能才是能够将一些事情很好的给做出来,而在这样地情况下,想要将这些事情-一一的做好是非常难的。
凤姬则是静静的坐在斐龚地身旁,这个时候的凤姬非常的淑女,只是静静的坐着,偶尔还给斐添着奶茶,若不是这个时候凤姬带着面纱,她那绝世的容颜绝对是让突厥的一些青年汉子彻底地疯狂起来。
有时候,还真的是不好说绝世容颜是否就是祸水,但很明显地凤姬是绝对具有这种程度的容颜,而且她那胜雪地肌肤更是引人遐想,有时候斐想着其实突厥可汗如此恨凤姬也是有道
从凤姬就是能够推论她地母亲到底有多美了,而突爱,对凤姬自然是非常的不待见。
在斐龚吃得很是痛快的时候,却是不时的有像是要将斐龚给撕成碎片的目光在盯着斐龚,不用看,斐龚也是知道那些就是昨日来劫道的那些贵公子了,而从他们今天居然是能够出席宴席,斐龚就是知道这些家伙可不简单,都是好出身,只不过这些家伙的脑袋却是让门给夹了,以前都是奈何不了自己半分,这个时候又是如何能够拿自己怎么样,若是太过表现的太明显,反而是非常傻得,像是这种把什么都放在脸上的人斐一点都不在意的,反而是那些有着非常深沉心机的人斐龚才是很忌惮。
突厥可汗则是双目炯炯的一直在盯着斐龚,斐龚的泰然自若就是连突厥可汗都是有些佩服,豪爽,这是斐龚给所有人的一个感觉,虽然突厥可汗知道斐龚是一个有着非常好的谋略的一个人,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才是让突厥可汗更是对斐感到忌讳。
有些人总是喜欢装逼,好让自己显得很是牛叉的样子,让别人能够对自己捉摸不透,只是其实有时候一个人的厉害程度其实是定下来的了,与其过度做作,反而是不如自己多花点时间精力去强化自身的能力,拥有了这一点之后,那才是相当难得的一个事情。
风华秋月,多少人被大浪淘去,剩下的都不会是太简单的人物,斐的表现虽然有些出乎突厥可汗的所料,却又是在突厥可汗的意料之中,毕竟若是斐表现的太过不堪,才是更加的让人觉得不可信的。
人的厉害不是别人吹出来的,而是自身的拼搏去闯出来的,只要有心,踏踏实实的做,那么就是能够将自己的能力给表现出来。
“谁若是再盯着我看,我就将他的眼珠子给挖出来!”斐龚冷声说着。
声音虽然不大,却是激起人们一阵哗然,这可是彻头彻尾的威胁,嚣张到了极点的宣誓,而这里可不是西石村,而是突厥的地界,而斐居然是胆敢如此嚣张,这让人们愕然的同时也是心中生起大大的不快。
就连突厥可汗也是楞住了,虽然知道斐龚主要说的是那些盯着斐龚妒火中烧的小青年们,但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在盯着他看,这个斐龚,可是顺带将他也给狠狠的修理了一顿,突厥可汗有些无奈,但是他更是藉此对斐龚的强势有了更加新的一个认识。
人其实就是慢慢的在成长,不管成长地多慢,但总是有成长的,而每个人的性格和处事方法的不同,则是会让他们能够知道为什么要进入到这样的情况下也是能够得到这么多的一个所得。
深深的吸了口气,这一次,以往都是彪悍跋扈的贵公子们,却是非常默契的选择了沉默,这是让大家都是很惊讶的一个事情,只是他们自然不会知道这帮小子已经是和斐龚交过一次手了。
大人们都是轻声哼了哼,不管如何,他们都是不愿意见到自家的子弟居然在对方如此**裸的挑衅之下忍气吞声,这不是突厥的汉子应该有的表现,只是这些军中大佬却是有点高看了他们地第二代,这些小子最多想的就是如何保全自己,他们可是绝对没有办法和靠拼搏打下江山的老爹那一辈去比。
斐龚冷哼了声,还真地是一帮废物啊,在自己如此挑衅的话语下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应战,斐龚还真的是有些遗憾,因为他可是想着最后是能够借着这么一次机会好好地将事情给搞大的。
凤姬则是双眼闪着异彩,这个时候,老爷能够在那些总是自以为是的大将面前如此露脸,身为老爷地女人,凤姬心中自然也是高兴,她的身子是贴的斐龚更近了。
突厥可汗这时候脸色则是有些不好看了,在一个外人面前,突厥的子弟居然表现地如此窝囊,这是突厥可汗所不能够容忍的,虽然突厥可汗也是想到那些非常跋扈的贵公子们可能在斐龚那里吃了什么亏,但迎难而上才是男儿当为之事,这一回,突厥可汗可是没有任何办法让自己去给自己一个理由原谅这帮窝囊废。
这些战战兢兢的贵公子们却是没有想到他们会因为今晚的怯懦表现而在斐龚他们离去子后受到了可汗重重的责罚,不过就算是他们现在知道,恐怕也是会装孙子地,毕竟和责罚相比,小命来得更加重要。
突厥可汗摇了摇头,然后他召来一个仆从,然后附耳在那仆从耳边轻声说了些什么,仆从脸色一惊,然后便是快速的退了出去。
而突厥可汗地脸上则是一脸的凶悍之色,这个时候,不管如何,突厥可汗都是要在斐龚身上找回点什么回来,要不然,就这么窝窝囊囊地,可是有点便宜了斐龚了。
斐龚自然是不知道因为自己的跋扈而引起了突厥可汗地不满,这个时候他还是在吃着自己的东西,他看着其他人,就像是看着白痴一样,这些人还真的是提不起斐龚什么兴趣,在斐龚看来,整个突厥,真正的汉子还真的是没有人,至少他现在没有见到过,一个没有英雄的种族是非常悲哀的种族。
信仰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