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长耳朵,你又是听到了些什么!”斐龚朗声笑着说道。
“你才长耳朵呢!”雅娘撒娇的说道,“真的要开始打仗了啊,唉,这一切真的是有点不真实的感觉,我直到现在都是有点搞不明白,怎么就是这样就打起来了,呵呵,不过我这一次跟着老爷出来,可真的是太高兴了,这一路走来,好多以前都是没有见过的东西和景致,能够有这么一次机会出来走走看看,就是现在让我死了也是值得了。”
斐龚嘎嘎大笑了下,他很是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雅娘会这么说道,毕竟对于雅娘来说,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这段时间,斐龚经常能够见到雅娘非常惊讶的样子,而其实对于这些事情,斐龚自己也是觉得自己此前是不是对雅娘的关心有些不是太够,这样的话才是会让雅娘表现成这副模样,这个时候斐龚才算是明白为什么宇文香要极力的在他的面前要求他带着雅娘出来一趟了,今日,斐龚才是觉得,原来宇文香做的是多么的正确。
斐龚凝神想到,这一战,还真的不知道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呢。战斗,这也是一场让北周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郁闷的战斗,北周的兵员在稳定而且不会增加的每天两三百人减员,一开始北周的将领们还不觉得怎么样,但是在一个月后,两个月后,他们居然是让西石村的部队给干掉了2万的兵力,一切还就像是刚开始的时候,双反一次大规模的接触都是没有,西石村就是游击战,而且还非常的有耐心,不管北周这边如何谨慎,都是在以一个非常稳定的速度在减员,这种情况可是给北周的将领和士兵造成了一个相当大的心理压力。
而西石村这边,上上下下,那可都是兴奋非常,这两个月,可是说是让斐龚的战争机器进行了一次大磨合,无论是一次小小的战斗,还是一场中等规模的战役,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都是进行了无数次的磨合,这一切,可是相当了不得的,而斐龚看到的,却是下面地战斗力的提升。如果说以前的杀戮有点像是暴力的施展的话,那么现在这些杀戮更像是一种艺术,一切都是看起来如此的赏心悦目,仿佛一切就都是为了让人更加地赏心悦目而搞出来的,这一切,还真的是相当的让斐龚满意。
只是这么一个结果。可是让其他将精力投入到这场战役中来地一些人感到十分的郁闷,他们算是有些看不明白到底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有点像是角力的耗着。双反有点谁都奈何不了对方的样子,只是内里的苦楚也就只有北周自己清楚,宇文护在长安也是暴跳如雷,但什么都是无济于事的,问题地关键在于他们对西石村的这一套战法没有任何地破解之道,斐龚的这种有点类似于麻雀战的法子可是让北周的部队吃够了苦头,其实此前,斐龚也是让这套战法在柔然人身上进行试验。直到今日,在北周身上。才是最后的达到一种臻于成熟的一个地步。
“哇嘎嘎……”斐龚大笑着,这些天,他就是做梦都在笑,每天都是在赢,而且连续2个月了,这样一个感觉是能够让所有人都是沉湎其间的,就是斐龚自己,也是免不了这个俗套,他自己也是非常明显的在做着一些原本不应该如此放肆的笑声。
雅娘则是笑眯眯的看着斐龚,这些天。可不单单是斐龚高兴。雅娘也是快乐无比,她简直就是对斐龚地那种指挥手腕佩服地五体投地。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北周吃了黄连。但还是要装作吃了糖一般,一想到这个,雅娘就是觉得好笑。
其实在很多情况下,我们都是在过度的透支着我们地一些所有,这些事情包括很多很多,但我们就是会这么去做,没有人阻拦,也没有人会去管你。
“老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西石村啊!”雅娘嘟起了嘴,这些日子,都只是她一个人腻在斐龚的身边,雅娘渐渐地对斐龚也是没有了太多的畏惧,所以她和斐龚的情感那可是增加了太多太多了。
“快啦快啦!”斐龚呵呵笑着应道,其实按照目前这么个情况,倒也真的是快了,斐龚这一次可以说是给了宇文护一个下马威,而且对斐龚而言,损失极小,又是练了兵,又是有了这么大的收获,那么这么个情况,也算是相当的不错了,对斐龚而言,他自然是要努力的去好这一切事情,将很多的事情都是给搞好。
“这一回你知道老爷我达到了什么样的一个效果吗?”斐龚呵呵笑着问道。
雅娘摇了摇头,其实就雅娘的所能够懂得的事情来说,她也真的是不能对这些事情有什么太好的了解的,在这样一个大前提下,我们就是要将我们整个的一个问题给一步步的去剖析,只是雅娘可是没有一个这样的空杯心态,这个时代的女人也是极少会如此积极的去提高自己的,因为她们大多都是温室的花朵,所以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她们其实不需要提高她们自身的能力太多,而如果到了后世,那却是绝对不行的事情了。
“只要我们有足够的耐性,那么就是要一步一步的去将我们所能够搜集到的信息进行一个汇总,将我们能够做好的事情一一的去做,将我们没有做的事儿都做好,将我们有做的事儿进一步的细化,那么我们就是能够将很多事情都做好了!”斐龚朗声大笑着说道,他就是这样一个一旦是做一个事情,就是绝对的会付出自己全部的精力去做的一个人,只是就一些非常敏感的事情,斐龚也是不大清楚到底应该怀着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去做,这也是他非常擅长做的这么一些事情。
“嗯嗯!”雅娘连连点头,其实她自己是并不是十分清楚这么一个事情的,只是她就一些问题比较敏感,同时也是能够在一定的情况下,知道个大概她就会觉得已经足够了,而不会真的很落力的去干一些什么事儿,这其实是相当重要的,那么只要是他们能够做到的,那就是不管怎么样都是要去做的。
斐龚突然间感到有一些不太妙的感觉,虽然他不知道这个感觉来自哪里,但是斐龚还真的是觉得有些不太妙。他虽然很是想要去搞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是他又是不知道到底应该是哪个地方有问题,这种非常折磨人地感觉让斐龚突然间很是烦躁不安。
“怎么了?”雅娘温声问道,她也是感觉到了斐龚身上突然间表现出来的不安。
斐龚露出一个非常难看的笑容,说实话,如果他自己能够搞明白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事情的话。那么他自己也是不会感到如此的苦恼了,那么他就是能够非常痛快地去做着一些他能够做得到的事情了,只是斐龚还是对他自己的预感非常的相信地,因为斐龚知道。其实一些所谓的预感就是自己的大脑对过往一些细节的把握,这些信息必须是经过一阵筛选之后才是能够在产生一个报警信号,因为实在是太过复杂,所以它是无法告诉你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的,而这或许就是所谓的第六感产生的一个原因。
“我感觉到了哪里应该是出了什么问题,只是现在来说我还搞不清楚哪里出了问题,既然是有了感觉,那么我想我们就是不能再继续我们目前的这么一个行动了。那么现在,我会想到地是。我们应该撤离!”斐龚语出惊人,他也是一个行动派来的,所以他并没有太多地迟疑,而是很快的就是让人去将那些将领给领来。
众人脸上都是挂着笑意,这2个月来几乎是没有人会感到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连范小龙和斐小宝,都是大呼痛快,只因为就连他们两个都是很那个什么的不舒服了一下,在整个人的一个感官来说,这两个家伙是一点儿也不会就着什么事情作出不适合自己的事情出来的。毕竟上头还有个斐龚在盯着。做什么事儿都是不能太不靠谱,这些他们两个也是明白的。所以他们也就是玩一玩回马枪之类的把戏。
“在我们能够高兴的时候,还是最后地高兴一下吧。因为我有个决定肯定是不会让你们感到多高兴地!”斐龚皱眉说道。
其他人都是楞住了,他们也是不知道斐龚这到底是在搞什么飞机,因为现在是一片形势大好,感觉上并没有必要去担心什么的样子。
“现在,我们即刻准备撤离!”斐龚朗声说道,是地,他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人,而且他明白只要是能够做到他所期望地,那么其他人都是会为了斐龚的一个念想而努力的去做事,只是现在看来,人们对斐龚所表现出来的事情却是一点儿的困惑和愕然。
“斐龚,你这是在干什么!”李釜沉声说道,就连李釜都是有些没有办法理解斐龚到底是在想些什么,所以他的声音自然也是比较大的。
斐龚没有回答,只是冷声的说道:“我感觉到了一些不对劲,只是现在我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李釜大哥,这只是我的一个感觉,但我知道,一定是哪里出现了什么问题!”
其他人见到斐龚这个样子,却也是没有因为就这么个事情而去做一些什么不好的揣度,毕竟对斐龚而言,很多事情其实就是这么个鸟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什么太大的好。
李釜叹了口气,他知道斐龚这只是按照他自己的感觉在行事,原本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只是李釜觉得斐龚这么做有些断送了目前大好局面的举止。
其他人见到李釜去询问都是这么个结果,那么其它人自然是非常醒目的不再废话了,斐龚是个什么性格,其他人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果再是多话的,怕只是会惹来斐龚的喝骂了。
过了好久之后,人们才鱼贯而出,就连李釜,也是低着头走出去的,不知道他是心情不好呢,还是怕脸上愤怒的表情让斐龚见到。
等众人都走了之后,斐龚长叹了口气,这会儿斐龚一个人站着,看起来很是落寞。
这一次会议,雅娘并没有避嫌,时间虽然是很短,但也是让雅娘见到了斐龚作为一个上位者,其实并不是外人想的那般事事如意,在很多事情上面,若是要逆着所有人的意思而去行事,上位者便是孤单的。
雅娘静静地看着斐龚。从来没有这个时刻,让雅娘觉得原来斐龚居然是如此的孤单,一想到这点,雅娘便是慢慢的走了上去,她轻轻的搂住了斐龚,这个男人。这个看起来高傲无比的男人,在这一刻,也许是非常无助的,雅娘仿佛能感觉到斐龚身体地那种微微颤抖。原来你是这样的,雅娘心中叹息着,很多事情不是亲眼见到,就算你是如何有想象力,也是没有办法想象得到的,就雅娘而言,她突然间觉得自己好像是贴近了斐龚许多许多,能看到男人脆弱一面的机会并不是太多地。因为男人比女人更加会掩饰,男人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尽力的维系他那所谓的尊严和高傲。
“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是如此的孤独!”雅娘轻声叹息着说道,斐龚留在雅娘心中影像,向来都是强硬不可折的,只是今日,雅娘见到了斐龚的摇摆不定,以及斐龚所展现出的那种迷茫,这些负面地情绪雅娘是从来也没有从斐龚身上见到过的。斐龚苦笑,是啊,原来他是如此地孤独,李釜大哥。下面的小子。平时大家的关系不都是很好很好的吗,但是一旦是遇到了一个事情。多多少少的都是会有一些不好的破裂的,而这一切。也是我们所能够尽力的去维系的,只是上位者的悲哀有时候又能道给谁人知,很多情况下,我们都是需要不断地让我们地心态更好的贴近这一切地一
“我们很强悍,但是我们同样也很软弱,我们总是在外人面前展露我们强势的一面,而我们将我们软弱地一面很好的遮掩起来,这其实是一种潜意识的自我保护行为,我长久以来就是有这么一个心态,时间应该很长了吧,我也不知道有多久了,今天让你见识到了,呵呵,我其实哪里是一个完人,我和普通人自然是一样的,我也是有着我自己的七情六欲,在很多事情和压力之下,我也是软弱过,我也是摇摆过,而更加悲哀的是,在我这么个位置,就算是我自己心中真的是这么想的,也是要强力的将自己这么一种心思给遮掩住!”斐龚的声音透着几分悲凉,或许这就是上位者的悲哀吧,斐龚还好,能够和雅娘很是清楚的诉说而没有任何的心里负担,而如果是别的人,恐怕也是很难在女人的面前放开胸襟的。
“雅娘,我想一个人呆一下!”斐龚沉声说道。
雅娘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女人,斐龚这么一说,她自然是很快的就是抱了斐龚一下,然后就是慢慢的退了出去。
一个人,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思绪是非常清晰的,斐龚很明白,自己是需要以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去做一些事情,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没有人能够在一个非常好的情况下做着他自己完全能够冷静下来的事情。
斐龚在想着一些他前世的一个问题,他前世所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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