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侦察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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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侦察兵- 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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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之中,不时从亲兵口中传来对袁天罡的问候声。当然,这种问候声多是涉及袁天罡长辈的。

当天明之后张允文抵达那王家在长安的宅院之时,不由被眼前的阵容给惊住了。只见大堂之内,出了王屈,王家的王琼、王盎等人尽皆在场,另外还有一些与王家交好的世家也派出人来为王家助阵。天下五姓七家之,皆派出了人来。

这等阵容倒还是让张允文汗了一下,不过他的阵容也是不差,老一辈的有李靖、唐俭尉、迟恭等人,和张允文同辈的有李道宗、李道玄等人,没多久,就连李世民也带着李承乾来了。

看着双方言笑晏晏的模样,张允文忽然觉得自己的婚姻好像战场一样。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张允文将王妍接入花轿之中,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这里,留下李世民及一帮众臣与世家子弟打着口水大战。

回到自己的宅邸,张允文这才松了一口气,然后是例行的敬长辈、奉茶之类的仪式。从早上一直折腾到未时才算完毕。

接下来便是开席。这一次张允文只请了和自己熟识的人,凑齐了几大桌。可是那边送亲之人却是足足有十多桌。

苏定方和王玄策二人没安好心,怂恿着众人灌醉张允文。然而张允文早有准备,才喝了几杯,便故意醉倒在地。面对着近乎耍无赖的张允文,众人只好放过他。

这一顿饭又是吃了一下午,将整个张家府邸搞得乱七八糟的,看着一旁的梅香眼角直抽搐。

宴席散开,天色刚刚幕下,外面喧哗之声已经消失的时候,张允文躺在床上,却是传来了微微的鼾声。

身穿凤冠霞披的王妍不由一愣,看着依然熟睡的张允文,呆滞片刻之后,恨恨的伸出右手来,两根白嫩如葱的手指捏在张允文腹部软肉之上,用力一旋。

伴随着一声呼叫声,张允文蓦地起身,一脸茫然看着王妍,随即露出恍然之状。

“别生气了,夫人!”张允文看着王妍垂下的臻首,小心的靠上去,在她耳边吹着风。

王妍嘟起嘴,却是侧了一下身子避过张允文的面颊。

这一侧身,那大红喜服映衬下的洁白修长的脖子显得更加的动人。让张允文不由食指大动,“嘿嘿”轻笑道:“夫人还请原谅则个!为夫马上向夫人道歉!”

说着猛地扑了上去,口中还发出暧昧的话语:“哈,夫人,为夫要开始道歉了……”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五章 就藩

 可以说,贞观十年是张允文过得最舒坦的一年。这一年内,足额先是因军改之事而得以升爵,接着又是喜得贵子,终于后继有人,最后将已经等了许久的王妍收入房中。所以当大雪飘零,北风呼啸的时候,张允文搂着王妍,身后的床上坐着抱着孩子李宇和支柔,望着窗户外洋洋洒洒的雪花,心头荡漾起的却是一阵阵幸福。

从成亲那日到现在,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眼看者贞观十年就要在指间慢慢的滑过了。贞观十一年的正月便要来到了。

也就在这段时间里,那些驻守各地的藩王们也陆陆续续来到长安。走在长安的大街上,时常可以看见这样的的情形来。

一条狭窄的巷子里,两辆马车对向行来。

“你放肆,此乃霍王府上车马,尔等还不让开?”

“你才放肆,此乃汉王车驾,尔等敢挡?”

两位马车夫刚刚一说完,两辆马车的门帘就同时掀开:“啊,原来是七哥啊!你怎的这么早就会长安了?”

“哦,原来是十四弟啊!呵呵,你来得可不比愚兄晚啊!”

接着那霍王的马车退后两步,让那汉王的马车先行通过。毕竟汉王是霍王的兄长。

这些王爷汇集长安之后,长安城内的治安案件迅速多了起来,搞得金吾卫应接不暇。

这让张允文不由感叹李渊还有李世民的生育能力,李渊光是儿子就生了二十五个,而李世民差了一些,也有十四个。

每年年末岁初的时候,这些王爷带着一帮仆人家眷来到长安城中,庆贺新春。

然而这正月一过,这些藩王又得返回其领地,继续过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这被称为“就藩”。

和自己冷清的领地比起来,长安的繁华更是让人心动。所以很多的藩王都会借故留在这繁华之地。至于借口,名目繁多,多是以身体有病为由,留在长安养病。

当然,最后能够留在长安的,多是李世民的儿子,而李渊的儿子,李世民的弟弟们,则是没那么幸运,被李世民“驱而就藩”。

此时,李恪便带着一帮弟弟妹妹来到张允文宅院之中,说是张允文得子成亲两件事,他都没有送上贺礼,今日特地过来补上。

张允文不由微微一叹,难道这位李恪还没有放弃拜自己为师的念头么?不过一想起自己的拳法连李恪的弟弟妹妹都教了,没理由不教这李恪,当下抱拳笑道:“吴王殿下客气了,此事已经夺取这般长的时间,难得吴王殿下还能记起来!“李恪也笑道:“那继儿可是二姐的孩儿,做弟弟的哪儿能不关心啊!”说道这里,李恪看了一眼那些正在庭中玩闹的弟弟妹妹,微微有些犹豫的说道,“呃,姐夫,听说,听说你教了他们拳法?”

张允文点点头:“是啊!怎么,吴王殿下也想学?”

李恪当下露出一脸狂热的神情:“是啊,恪自幼喜爱习武,嗜武如痴,当初恪欲拜姐夫为师,姐夫推辞了!如今这拳法是否可以教与小弟?”

张允文沉吟片刻,爽快的说道:“好吧!不过我可没时间教你,你去找郑方廉教你吧!”

李恪闻言,兴奋的的一抱拳:“多谢姐夫,呃,不师父!”

张允文连忙止住李恪的话头:“什么师父不师父的,姐夫可告诉你,这拳法仅仅是拳法,你我之间可没有什么仕途关系啊!还有,这套拳法,不管是谁,皆可学习,只是学习的程度不同罢了!呃,具体的事你去找郑方廉,眼看便要过年了,姐夫可是忙得很啦!”

到正月过去的时候,那李恪依旧是每日前往郑方廉等人所在的小院中,向郑方廉请教拳法,与之切磋。这让张允文有些奇怪了,不是说正月一过,这些藩王便要就藩了么?怎么李恪还留在长安。

当张允文将这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李恪“嘿嘿”一笑,双眉斜斜挑起:“姐夫啊,你知不知道,小弟此时已经是身染风寒,得在长安疗养一段时间,过两月才去就藩!”

张允文一听,心头不由好笑,这李恪健壮如牛,那里会染上什么风寒。

接着,又听得李恪说道:“不光是小弟,许多藩王皆是上表,请求留于长安养病!也不知父皇能同意几个!唉,还是四弟得父皇宠爱啊,此次就藩,连他名字都未提及,也不用像我等这般还要寻找借口,留在长安!”

张允文一听这消息,顿时一愣:“什么?你说陛下为提及让魏王就藩?”

李恪点点头,慢慢的说着:“是啊,昨日小弟和诸王被叫到太极宫中,父皇对我们说让我等就藩。幸亏小弟的病假请得早,不然的话,父皇恐怕还不答应呢!唉,还是四弟得宠啊!”

听完李恪的说法,张允文心头疑惑顿时霍然开朗,难怪今日朝会上李承乾一脸的不虞之色。

不过这些关我什么事!张允文心头冷笑了一下,这李世民不是在打招呼,让自己站在岸上,不要去搅动这一潭水么?

虽然张允文对这诸王就藩一事毫不关心,然而在第二日的朝会之上,他却亲眼看见了一场不见刀枪的战争。

这一日,张允文例行参加朝会时,四面望了一望,忽然发觉整个朝堂内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众大臣尽皆沉默不语。而那立在前面的李承乾与李泰相互看了对方一眼,又冷笑一声,移开目光。

见到这种情形,张允文不由微微一愣,随即心中恍然,难道这李承乾和李泰今日要直接对上一场不成?

正思忖着,忽然听见一声尖利的声音响起:“陛下驾到!”

在李承乾的带领下,李泰和众大臣同时双手持笏板,躬身迎接李世民的到来。

李世民坐在宽大舒服的龙椅之上,目光在群臣之中一扫,也敏锐的发现了李承乾和李泰的眼神交锋。

“诸位爱卿,今日可有事上奏?”

话音刚落,只见一名御史台官员出列道:“陛下,臣有事上奏!”

“讲!”

这名御史弯起腰,肃声说道:“陛下,自二月初一至今,共计八日,长安城内便发生五起斗殴事件,其始作俑者皆是留滞长安藩王之家仆。臣遍察诸王,留滞京城者总计七位,其中,汉王殿下、吴王殿下、魏王殿下、齐王殿下之仆役,尽皆参加过斗殴之事。这类事件,严重影响长安城治安,故而臣请驱诸王就藩!”

听了这御史的话,张允文心头一突:来了,开始了!

李世民微微颔首,口中却是说道:“此言倒是有根有据!唔,诸位爱卿,你们还有何事要奏?”

此言一落,只见一名老者出列奏道:“启奏陛下,老臣有事要奏!”

此人年纪一国六旬,数绺花白长须垂下,显得几分儒雅,头戴高冠,身着绯袍。这人却是当今尚书右丞刘洎。

说起这刘洎,倒是有一段书法佳话。说是贞观十八年的时候,李世民一次在玄武门宴赐群臣。宴会之上,李世民忍不住显摆起自己的书法来。李世民学的是王右军王羲之的书法,其中又加入了飞白技法,写的那是一个好。酒至半酣的时候,李世民写了一副书法,说要赏赐群臣。这些半醉的群臣闻言,尽皆伸出手来,挤到李世民身边抢那幅书法。结果这位刘洎脚踏御榻龙床,将这书法抢到手中。群臣见状,皆奏道:“洎登御床,罪当死,请付法。”李世民却笑道:“昔闻婕妤辞辇,今见常侍登床。”这话笑着一出,便将刘洎之不敬之罪给遮掩下来,权当笑话。

只听着刘洎说道:“臣以为,卢御史此言,有失偏颇!见枝繁叶茂者,必根深蒂固。见溪水长流者,必水源丰盈。今见长安城内斗殴之事,寻其根源,岂是诸王之留滞京师邪?自武德分王,贞观立藩以来,每年岁末年初,及其他重大日子,诸王皆是回来长安,那时怎的不剩斗殴之事,不生乱子?故老臣请陛下令金吾卫加强戒备,严查斗殴之事即可!”

那名御史正要说话,一名身穿绯红衣袍的官员却是出列道:“刘大人此言虽然有理,然其措施却是不够果决啊!”

这人却是杜正伦,曾为李承乾的老师。

只听他说道:“卢御史所陈事实,清晰明了,诸王既然与斗殴之事,有所瓜葛,则请留滞长安诸王自查己身,待得查出问题,则即可改之,若是查不出,则使之就藩……”

杜正伦刚刚说道这里,一个声音便道:“杜大人此言莫不是想要陷诸王于不义?”

此人亦是穿着三品绯红衣袍,却是尚书左丞韦挺。

“诸王之中,谁人不是手下有忠仆家将,杜大人之言,却是置这些忠仆家将于何地?查出问题即改之,查不出则使之就藩,这岂不是让诸王皆拿出仆役来?”

杜正伦正要再反驳,那龙椅之上的李世民却是淡淡的说道:“好了,不用再说了,一个小小的斗殴之事,你们非得往诸王身上扯!算了,斗殴之事暂且不提,至于诸王就藩问题,咳,朕早已定下了主意,你等便莫要争执了!“李世民话语一出,张允文分明看见李承乾的肩膀微微颤抖了一下!

正文 第三百二十六章 胡姬酒肆

 “啪——”一盏精致典雅,润泽如玉的白色瓷瓶儿被重重扔在地上。虽然有地毯的阻挡,但那瓷瓶儿依旧粉身碎骨,碎片四溅。

“老四,老四……”李承乾跛着脚在华丽的地毯上不停的踱着步子,口中带着恨意喃喃说道,“该死的老四,为什么父皇会那般的宠你,难道就是因为你没有足疾么?”

这话好像是说给纥干承基听的,又好像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他清楚的记得,那日朝会之上,李世民缓缓站起身来,向朝臣宣布道:“今年除却魏王之外,其余诸王,尽皆就藩,有养病者可缓一月,其余诸王必须于二月初十之前,全部离京!”

可是为什么要独独留下魏王李泰?按照章程制度,能长期待在尽是之中的只有皇帝以及未来的皇帝——太子。其余成年的亲王、郡王尽皆不能长期待在京师之中。可是李泰,从封魏王开始,就从没就过一次藩,恐怕他连自己的封地在什么地方都还不知道。

那御史之言是李承乾授意其上奏的,而杜正伦是李承乾求他说的。可是,还没等自己这边的人将己方言论说完,李世民就生生的将话头掐断,这实在是让李承乾心中充满了怒意。

纥干承基似乎见惯了李承乾的这副模样,自其因耕牛踩踏而致足疾以来,脾气渐渐暴虐,对东宫内侍宫娥动则加以鞭挞。方纥干承基出言相劝的时候,李承乾便狞笑道:“哈哈,谁叫那些该死的奴婢盯着孤的脚看!心头定是在嘲笑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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