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疗结束洛基把短信回复完等弗丽嘉、福拉和何琳完全收回治愈法术后换好衣服对约翰说:“我晚上不在家吃,有约。”
“谁?”考虑到洛基在中庭没什么朋友托尼有点好奇,难道会是上次那个拐带邪神的火辣女王?纳塔莎挑眉看着洛基,似乎用眼神说她刚刚所言非虚,自己会好好履行职责的。
相比托尼的好奇,约翰和弗丽嘉只是交待一句“早点回来。”。托尔坐在餐桌前,背对着洛基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嗯,我尽量。我会带上钥匙所以不用给我留门。”忽略纳塔莎和托尼洛基亲吻约翰和弗丽嘉时手机响了,“宝贝”的声音换来托尼的挑眉,他觉得自己错过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看眼手表洛基对大家点下头后迈开步子往楼下走,风衣的下巴在他腿侧画了个圆弧。
“我想我们之前听到的不是完整版。”把准备起身的托尔按回椅子,托尼走到面冲马路的窗边掀起窗帘一角看着洛基坐上早已等候在门外的黑色轿车。“所以谁能帮我们补充一下?”
“很高兴我们又见面了。”赶上红灯,出租车司机摘下鸭舌帽露出一张熟悉的脸。“你好,洛基,想见到你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因为你太忙了。”不咸不淡的回了句,洛基无聊到用指甲抠玻璃上的的划纹。
“我只是玩腻了。”吉姆。莫利亚蒂吐出口香糖擤下鼻涕,对着后视镜小动作很多。“所以我不跟他们玩了,因为他们都很无趣。”
“麦克罗夫特说当金鱼也挺好的。”
“问题是他们不甘心只做一条金鱼,总想要更好的。”
“比如你。先是证明你能做到,然后又迫不及待的想要展示出来。你和夏洛克本来毫无交集,如果不是你可以接近和献身我想他先在都未必能记住你是谁。”
“所以我要让他刻骨铭心。”坐在后座玩手机的艾琳止不住摇头,看来被锁住的不止她一人。“我要让他尝试什么叫掏心般的痛。”将车停到一片空场吉姆转过身笑着问:“你知道夏洛克说他没有心吗?他其实没说错,他的心确实没了,因为他把它交给另一个人。这份感情是他唯一的弱点。”
“吉姆,这些事与我无关。”划拉开快贴过来的脸,洛基打开车门走下去。阴沉的天空开始飘雨,吉姆。莫利亚蒂和艾琳一起下车,在堆满废物的空场斜对角有一栋小玻璃屋。
“你杀过人吗?或者说,你杀过神吗?”把人往玻璃屋里带,手摆成射击的样子吉姆不怎么在意的问。
“嗯。”想到前一晚的回忆,洛基发现自己居然再之后睡着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梦游去拿了一份甜品。
“你哥哥知道一定不能接受吧,他纯洁如象牙塔的弟弟会杀人。像他那样黑白分明的价值观,如果他知道你杀人一定会定你的罪然后自己百转千回选择宽恕你。就算你觉得自己没罪,宽恕开导的话听多了会不自觉的觉得自己肯定是哪里有问题不然不会这样。”
“手上有血的人和没沾过血的人是能够看出来的。”等他们坐妥当艾琳才缓缓开口:“杀死同类对于我们很多人来说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一旦你杀了第一个,你就能轻而易举地举起刀或枪去杀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
“如果他该死那么我就成全他,一颗废弃的棋子存在也没多大意义。在我的盘面上不需要摆太多没用的东西。”
“听你说的,我想到很多人都在讨论这个。关于该死的定义,以及对于该死我们有没有权利结束别人生命的权力。”艾琳看了眼吉姆,按下桌子上的响铃给自己垫好餐巾。“洛基?你在想什么?”
“嗯?”意识到自己又走神了,洛基垂眸眉头深锁,最近他总有种身体失控的感觉。不是好的征兆,洛基准备用笔记下重要的事情省得再次失忆。“对了吉姆,你有为我爹地准备什么有趣的事情吗?他最近常抱怨没几个有价值的案子。”
“我想我不会让他失望,但我也需要你的配合。”举起酒杯稍稍倾斜回转醒酒,鼻子嗅了下才开始喝。“我很期待夏洛克腹背受敌的样子,顺便杀杀他的傲气。”
“随便你怎么玩但我不会参加。我要的只是我之前跟你商量过的事情,这次艾琳跟我说有眉目了所以我才来的,兴许要不了多久我身后的尾巴就该赶过来了所以我们最好有话快说。”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那一章是萨姆尔如果我打错了可能……是因为我……咳咳谢谢亲们帮我抓虫
第57章
“啧;有这么急?”看了眼手表,吉姆。莫利亚蒂把烛台拉到自己面前用叉子去戳上面的蜡烛。四个并排的小孔洞留在柱形红烛上;把沾了蜡烛的叉子放到火焰上去烧,银质的表明在橘色的火苗中被附着上一层黑色。“我今晚可是准备了龙虾,不吃了再走?”
“既然是你开口。”把餐巾对折铺在腿上,洛基把吉姆放到桌面上的折纸鹤收进兜里。艾琳终于放下她的手机;一直在暗中观察他们的凯特为三人送上餐点。
四周是高高摞起的集装箱,几盏探照灯组成的光束把玻璃屋照得透亮。光可照人的餐具和米色的桌布,细长郁金香型的酒杯里金黄色的气泡如跃动的精灵。也许三人都信奉美食是需要静静享受而非交流出来的;用餐时只有刀叉与盘子相碰的声音。
用餐巾擦了擦嘴,吉姆喝光杯里的香槟起身回电。在刚刚他挂断了一通打进来的电话;从表情看似乎是来自不受欢迎的人的。看着背对他们的吉姆,艾琳招来凯特为他们换盘。“听着;我不想再听你的解释!任何、解释。”吉姆突然爆发的声线吓得收盘子的凯特手一抖差点把盘子摔洛基腿上,抱歉地冲对方笑笑在艾琳发难前拽着小推车退下了。“所以,拜拜”
挂掉电话的吉姆走回来坐好,表情是难掩的失望、无趣和扫兴,就好比辛辛苦苦找了个解闷的玩伴结果发现对方是个白痴一样。手来回揉搓自己的脸颊,像是要从上面搓点什么下来。“无聊,真是太无聊了……你笑什么?”
“没什么。”用两根手指叠餐巾玩,洛基强压下笑意故作严肃。
“别相信我有这么好打发。”瞳孔隐藏在深色的虹膜里,吉姆摇摇食指从兜里拿出一盒口香糖:“告诉我笑什么或者,告诉我你在找什么,二选一,必选题。”
“你说无聊的样子跟夏洛克一模一样。只是他是边用手指撩拨琴弦边抱怨,若是真的不爽还会架起琴就来一段毫无章法的泄愤。而你则是不停的揉搓自己的脸颊,像是非要揉层面具下来才甘心。”
“精准。”在鼓了几下掌后吉姆前倾盯着洛基的眼睛,不断拉近距离直到可以数清有几根眼睫毛。“事实上我厌恶一成不变,那你呢?你还打算坚持多久?”
“也许永远,也许下一秒。”
“不会是永远,”退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手捂住脸,洛基发现吉姆总是喜欢做些小动作,不管是他在思考还是交谈。“也不会是下一秒因为这一秒已经过去。不,你已经变了,在你失忆前……”
“有一位新的访客。”附在艾琳耳边,凯特按下胸口闪个不停的指示灯小声说道。
“那就请他进来吧。我们有新的客人了。”艾琳说完瞧了眼洛基的餐盘,举杯的手在空中比划下。“再加一份甜品。”
“不谢谢,已经够了。”在洛基把餐盘递给凯特时正对他的集装箱拐角走出一个人,从他在黑暗中走路的姿态看来者不是自己预想的托尔而是夏洛克,吉姆。莫利亚蒂职业上的宿敌,咨询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
站在洛基的椅子后面,夏洛克面无表情地扫了下干净的桌面:“我们走吧。”
“坐下来聊聊?我们还差冰激凌没有吃。”听到吉姆的话洛基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连带夏洛克的衣角被拉住。“你不吃我吃。”
咬牙切齿地一根根掰开洛基的手指,夏洛克瞪着那根掰开又攥紧的手指:“只是一个破冰激凌!”
“意大利手工,空运,不是便宜货。”插话的莫利亚蒂被侦探瞪的时候故意眨眨眼,以示纯洁。
在凯特把冰激凌端上时夏洛克拿起其中两份转身大跨步离开,后面跟着拽着他外衣不松手的洛基。紧跑几步拉住夏洛克的胳膊:“你应该多待一会儿。”
越过洛基的肩头看了站在原地的吉姆。莫利亚蒂,夏洛克手一松洛基的手就从他的手臂上滑落了。夏洛克沉默的看着路面,探照灯突然调转了方向打在他身上。被晃眼的强光刺激侦探闭上眼睛用手遮挡,缩小的瞳孔如针般钉在莫利亚蒂身上,清脆的声音掷地有声:“我不在你的游戏里。”
“不,我们是在一起的,永远。”吉姆背着光低下头给人一种易破的错觉,没等这份触感落实在心里他又嘴角带笑地抬起头。“不管是你还是我,我们都能取代对方。但只有我能让你痛不欲生,我早说过的,我要让你感受掏心一般的痛苦。”
这次吉姆。莫利亚蒂身边没有蛰居的阻击手,没有打在身上的瞄准红点,夏洛克手里也没有约翰的勃朗宁。“那就来吧。”像是在听一个笑话夏洛克转身被莫利亚蒂念出的名字叫住。
“约翰,约翰。h。华生。”吉姆在夏洛克顿住脚步的时候得益地踢开脚下的碎石,石头落在水泥地上又弹起滚了几圈打在洛基的鞋边停住。“yeah,你可以没有心,但你可爱的军医总该有的。”
“别,千万别,千万别跟我说什么规则。”在夏洛克开口前吉姆摆摆手,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的嘴唇牙齿撵赶着撕咬翘起的皮。
“规则是你定的。”夏洛克把散开的围巾喜好,一点湿意滴落在洛基的额头,他抬头仰望夜空,乌云不知什么遮住了星子只留黑压压的一片。“绝不决定玩的是我们。”
“其实你可以成为一个制定规则的。”吉姆未必惋惜的摇摇头,“可惜你身边无用的东西太多了,你忘了要定期清理垃圾。”
“如果可以……”夏洛克头幅度不大的抬起,似笑非笑的表情多少有些嘲讽的意味。像是在说你绝对是首当其冲的那个。莫利亚蒂别开脑袋走回椅子上坐到,看着夏洛克和洛基走入拐角艾琳挖了口早已融化的冰激凌。少了冰渣子的奶油有点腻口,把杯子往前一推艾琳拿起自己的手包。
“我们陷入夏洛克。”拍下莫利亚蒂的肩膀艾琳披上外套走出玻璃屋。凯特体贴的撑起伞,透明的雨滴打在透明的伞上反而是两种不同的颜□□限分明。“机票。”
把签证和机票放到艾琳手上,凯特撑着伞追赶她的女主人。“行李已经放到后座了,现在去的话可能会早一点而且……”
“走吧。”简单两个字压住凯特所有到嘴边和仍打腹稿中的话,艾琳回望孤零零立在雨中的玻璃屋,吉姆。莫利亚蒂瘫坐在椅子上头枕在椅背边不知道在看什么,抿下嘴俯身钻进等候的轿车里。
没有撑伞的夏洛克和洛基分走在人行道的两侧,中间隔着不算宽的砖路,雨水落在叶片聚成一大滩再砸下来颇有分量的没入两人的黑发。原本微翘的发尾无精打采的垂下,洛基扒了把头发看着走在左侧的夏洛克。
在洛基看夏洛克的时候夏洛克也回视了他一眼,把潮呼呼的围巾解下握在手里,侦探上半身探出马路牙子寻找出租车。偏僻的街道上没有几个行人,一群大学生推推搡搡的满身酒气从他们中间走过,喝得两颊通红的酒鬼冲洛基轻佻的吹口哨随即趴倒路边的树坑里大吐特吐起来。偶尔驶过的也是不会提供搭车服务的私家车,夏洛克站了会又往前走。
“既然你在意他为什么你们不在一起?”趁夏洛克停下洛基无聊地找了个话题,哪怕它真是烂得可以但也好过没有。
本不想理会洛基的夏洛克跨上人行道,长腿快走几步回了句:“我拥有他。”
“那种意义上的?当他组成自己得家庭后,你就该失去他了。”
“你是说约翰还是托尔。”潇洒的回旋衣角翻飞,夏洛克倒退着往前走眼睛盯着洛基。“如果是前者我有信心说他不会,但对于后者,你有我这么肯定?”
“我和托尔是兄弟、亲人,跟你们关系不一样。”洛基不满的反驳,他忽略了自己内心的徒然和不确定。
“除去血缘带来的亲情表象,在这些之后你们是什么。你希望你们是什么,你敢说我们是不同的?在我看来这没什么区别,承认自己的感情远比自我欺瞒简单。”远远看到出租车象征空车的指示灯夏洛克伸出手:“就是因为人们不愿意面对、接受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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