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重生之破茧成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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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重生之破茧成蝶-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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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cos照和舞台剧视频在元旦节那天上传到了官网上。之后是死是活只能听天由命,大家都收了心思准备期末考试,回家过年。

  第 22 章

  学校在腊月十五正式放了假,而克君在北京的公司要一直加班加点到腊月二十八,而且年末事多,克君想提前回家都不行,只能让蝶衣先回去。
  这下又得半个月见不着面,临走前夕,克君拖着蝶衣胡闹了一个晚上,蝶衣也舍不得他,因此格外的纵容,倒让克君抓住了机会,做了平时不敢做的事——让蝶衣用脚将他送上高。潮。蝶衣的脚精致而不失丰满,脚趾头圆润可爱,脚踝突起的骨头小巧玲珑,特别是沉浸在欲望中时,脚趾蜷缩时,总让他想把这双玉足的足心贴在自己的灼热之上,让那蜷缩的小脚趾触碰自己高昂的勃。起。蝶衣只能本红着脸任他为所欲为。最后火热的种子沾满了蝶衣的双足,克军居然举起蝶衣的脚,盯着他的眼睛,一点一点地舔食干净,这一幕太过淫。靡,让蝶衣羞得紧闭着双眼,但是却在克军的哄劝下睁开眼睛将这一过程看得一清二楚,竟被刺激的也达到了高。潮。
  等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他便从脖子到脚趾,除了最关键的两处,细细的膜拜了蝶衣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胸前的两点,更是被他咬得红润肿胀,几近出血。不过蝶衣怕被人发现,除了那两点,并没有让克君在身上留下痕迹。克君只能愤愤的用口水涂遍蝶衣全身,就像是野兽在领地上留下气味做上标记。
  不论克君如何舍不得心爱的男孩儿,第二天,蝶衣还是在家里派来的佣人的带领下,乘坐私人飞机回到了苏州。
  接机的是蝶衣许久未见的大哥陆秉钺。这个男人年轻的时候桀骜不驯离经叛道,中年之后却愈发的深沉严肃,平时面对下属,一直都是一张冰山脸,吓得部下们都战战兢兢的,丝毫不敢逾越。而现在,看到自己娇嫩的像朵花的小弟,居然露出了温情的笑容,只留背后下属们掉了一地的下巴。
  蝶衣看到陆秉钺,高高兴兴的扑到他怀里,叫道:“哥!”陆秉钺顺势将他抱起来,亲亲他的面颊,又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最后皱着眉说:“瘦了,克君那小子没好好照顾你吧?等他回来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他。”又摸了摸他身上的衣服,说,“怎么穿这么点,冷不冷。”
  “不冷不冷,还有点热呢。你不要冤枉好人,克君照顾的挺细致的,”蝶衣撒娇道,心里想到昨晚的细致“照顾”,不禁脸一红,“其实我都有些胖了。”
  “是吗?”陆秉钺捏捏他的脸,说,“你看你,还胖呢,脸上就剩一层皮了。”
  “啊呀,疼。”蝶衣揉了揉脸,说,“都长身上了,一捏全是肥肉。寒假我要减肥,不然身材走形,戏服都穿不上了。”
  陆秉钺说:“减什么减,都瘦成杆了,你还该再胖点才好,戏服穿不上就再另做一套。妈还说要给你好好补补。她念叨了好几个星期,总觉得你在北京吃不饱穿不暖。”
  蝶衣说:“克君照顾的挺好的,你们干嘛不信啊。”
  陆秉钺说:“他也不过是个孩子,能照顾好自己就不错了。你们又不要家里送佣人过去,你说我们能不担心吗?”
  蝶衣说:“家务活有保姆来做,饭也是请的大饭店的主厨做的,哪里就需要家里派佣人过来啊。”
  陆秉钺说:“外面的哪里有家里的好。”
  陆秉钺揽着自己的小弟往外走,一路上絮絮叨叨的问了一大堆生活琐碎之事,活像个老妈子,完全脱离了平日里冰冰冷冷不近人情的形象。蝶衣也乖巧的靠着他,不时的撒个娇,两人一问一答,兄弟之间温情脉脉。
  跟在后面新来没几天的助理A悄悄拉了拉秘书的衣服,问道:“这人是谁啊,难道是总裁的小情人?”想到总裁平日里在公司里一个绯闻也没有,夫人也远在欧洲,助理A不禁觉得自己找到了真相。
  秘书轻蔑的看了他一眼,推了推眼镜,说:“这位是总裁的弟弟,陆夫人的小儿子,陆氏的小少爷柳秉砚。”
  助理A惊讶道:“原来是他啊,我奶奶特别喜欢听他的戏,等会儿能不能跟他要个签名?”
  秘书说:“秉砚少爷倒是很好说话,不过你觉得总裁会喜欢有人打扰他和幼弟的温情一刻吗?”
  助理A 看着前面已经坐到车里的兄弟俩,小少爷靠在总裁的怀里,总裁宠溺的样子就像是抱着自己的女儿,只能失落的跟着秘书坐上后面的车。
  家里,陆婷舟和柳绘青早就在门口等着了。一见到小儿子,陆婷舟一把将他搂在怀里,“心肝”“幺儿”“乖乖”的叫个不停,摸着他的脸说:“瘦了瘦了,一看就是没有好好吃饭,克君是怎么照顾你的。北京那么冷,公寓里暖气够不够?昨天晚上怎么没睡好啊,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这一个多月北京都在刮大风,出门戴帽子了吗?一定要戴,不然年纪大了要头疼……哎,你说你干嘛非要去北京,那个地方气候干燥,风沙又大,是人住的地方吗?”大抵天下的母亲都是这样的,虽然每天都有视频通话,但是有些问题还是要一遍一遍的当面问清楚才放心。
  然后又从头到脚检查了一番,又把手伸衣服里,摸了摸他的后背,开始骂陆秉钺,“你弟弟穿那么少,怎么不知道帮着给他加件衣服?飞机上热,他里面的衣服都湿了,怎么不叫他换一件,外面又这么冷,这一冷一热的,湿衣服穿在身上会感冒,你不知道吗?”
  蝶衣抱着母亲的手臂,把头靠在她的肩上撒娇:“好啦妈妈,哥哥一见面就让我加衣服呢,是我不想穿的,我一点都不冷。再说我一下飞机就上了车,怎么会感冒。咱们快进去吧,我都饿了。”
  陆婷舟说:“好,好,你看我都糊涂了,站在门口吹风做什么。快进屋换衣服吃饭,妈妈给你请了广东的厨子,煲的汤可好喝了,昨天就放在炉子上用小火慢慢的煨,你等会儿多喝几碗,去去寒气。”
  吃完午饭,蝶衣就靠在陆婷舟怀里给她和柳绘青讲这一个学期发生的事,介绍了自己新认识的同学,重点讲了自己在cosplay部的活动,给他们看制作服装时的照片和cos照最后的成果以及舞台剧。
  陆婷舟心疼的拉着他的手说:“咱们家蝶衣什么时候干过重活,倒在那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部门里做这些事。”然后又对柳绘青说,“你三哥的孙女真是不着调,一个女孩子竟然拐着蝶衣做这些粗活,一会儿刀子一会儿火的,万一伤着可怎么办,而且又脏兮兮的。”
  柳绘青笑着说:“孩子喜欢就好,你没看蝶衣说的多开心,你倒在这里泼冷水。”
  蝶衣说:“是啊是啊,我觉得挺好玩儿的。妈妈你不觉得我们做的衣服很好看吗?”
  陆婷舟心里对这些东西很是不以为然,但是还是顺着儿子的话说道:“好看好看。”
  蝶衣高兴的说:“当然好看啦,我还参与设计了呢。”
  这些cos服装立刻在陆婷舟心中上升了好几个档次,她接过平板仔细欣赏,说道:“我们蝶衣还是个小服装设计师呢。不行,这些我得找人重新做一遍,特别是这个铠甲,必须得用金属做,这些塑料树脂每两年就会坏掉,还有这个布料……”完全充耳不闻蝶衣那句“我只是设计了一部分而已”的解释。
  最后陆婷舟说:“你要是真喜欢这个cosplay,那妈妈也不阻止你,不过你可千万不能让自己受伤,你要是伤着了,妈妈可怎么活?”
  蝶衣说:“哪有什么危险啊,不过做些手工罢了。”
  陆婷舟怒道:“你还想瞒我,你看看,”她指着蝶衣食指上一道几乎看不出来印子的疤痕说道,“走的时候还没有,肯定是在学校受的伤。你不要以为手上的伤口不重要,我告诉你……”
  蝶衣乖乖的听着,心里感动于这充满了母爱的训斥,把头靠在陆婷舟怀里说:“妈妈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受伤了。”
  陆婷舟摸摸他的脑袋说:“哎,你妈年纪大了,受不住什么刺激。你可要乖乖听话。要是发生了意外,就像着火什么的,你自己赶紧先跑,救活是别人的事。离那些刀子锯子的也远一点,还有喷漆的时候就请假不要去了,那么呛的味儿,熏坏嗓子怎么办?还有……”
  蝶衣一一答应下来,没有半点不耐烦。陆婷舟年轻的时候雷厉风行,说一不二,作风硬朗,没想到人老了,也变得愈发心软,和天下母亲一般,心思全在孩子身上,总喜欢啰啰嗦嗦来回重复的说一大堆叮嘱。心里越挂记,说的也越多。
  陆氏家族的企业,陆婷舟早就交给陆秉钺全权打理,她心胸开阔,拿得起放得下,并不会和儿子争权,只闲着无聊的时候,会关心一下企业的最新活动,听一听大儿子的工作汇报,指点他一些御下之道。平日里就打打太极,逛街做美容,六十多岁的人,看着还像四五十岁一样。于是年前这最忙的一段时间里,她就天天带着蝶衣逛街,泡温泉,做SPA,按她的话讲,蝶衣把蝶衣养得愈发水灵透亮。
  克君在腊月二十八那天,一下班就直接坐飞机回了苏州。他的待遇可没有蝶衣那么好,饭还没来得及吃,就得先到父亲屋里汇报工作,被痛批一顿再得到两句不轻不重的表扬,然后到奶奶这边,还是汇报工作,再接受一次暴雨和微风的洗礼。
  蝶衣知道克君晚上回来,早早的就起床亲手为他煲汤。他这几日闲暇时就跟着家里的厨子学做饭,学得很快,特别是煲汤,已经有模有样了。见已经快十点了,克君还得老老实实的呆在书房听着陆婷舟训话,便端了几碗汤去敲门,说:“妈,都说了这么长时间了,累了吧,我做了汤,你先喝点,休息会儿吧。”
  陆婷舟眯着眼睛端起汤碗,说:“少讨好我,一看你就是心疼你侄子了。这汤是特地做给克君喝的吧。”
  蝶衣脸一红,说:“什么呀,当然是做给您喝的。”
  陆婷舟说:“怎么以前都不做,偏偏今天克君回来,就早早的起来煲汤了?唉,可怜哟,儿子大了,哪儿还能想着我这个老太婆啊,连喝个汤都得沾孙子的光。克君你去吃饭吧,再留你,你小叔叔非心疼死不可。”
  蝶衣恼羞成怒的说:“谁管他吃不吃饭。您要这么说的话,那克君你汤别喝了,您看我心不心疼!”
  克君细细品尝着汤水,微笑着看着陆婷舟逗弄蝶衣,这一段时间的疲惫随着下肚的热汤一扫而空,看到眼前的男孩儿,心里也好像填的满满的。
  又聊了一会儿后,陆婷舟就显出疲态来,她保养的虽好,但是年纪毕竟大了,晚上精神并不太好,便先去休息了。
  克君跟着蝶衣回到浮光苑,两人还是睡在一起。克君忙了一天,早就疲惫不堪,只来得及给蝶衣一个深吻后,便倒在枕头上沉沉睡去。
  蝶衣心疼的摸着他眼下的阴影,亲亲他的眼睛,抱住他的背,缩在男人的怀里睡去。

  第 23 章

  腊月二十九日,整个陆家大宅换了门神、对联、挂牌和桃符,在房檐下都挂了大红的贴了福字的灯笼。从前过年,收了庄子的银两年货后要分好,等各家来领,如今没有庄子,便象征性的买了米面果蔬,禽畜野物,做了金银守岁锞子,送到各陆氏后人家中,而入股陆婷舟手下企业的族人,也在这天分好红利。
  除夕这天要祭宗祠,克君的母亲也终于在三十的凌晨赶了回来。
  陆婷舟早早的开了宗祠,着人清理打扫,备好供器,请来神主(即祖先牌位),又收拾了正堂,悬供祖宗遗像。除夕这一日,所有陆氏后人便来此祭拜先祖。
  先入宗祠,由陆秉钺主祭,蝶衣陪祭,几位同辈的陆氏族人献爵献帛,克君捧香,另几位族人展拜毯,守焚池。礼毕乐止后,众人来到正堂,除陆秉钺随各房女眷站于正堂槛内,其余人皆按辈分站在槛外。克君的母亲艾玛随陆婷舟供放祭品,一头金发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直到将供奉先人的菜饭汤点酒茶全部传上之后,陆婷舟拈香,带领族人跪拜。礼毕后,众人退至其他院中休整,匆匆吃了一顿茶水后,便纷纷告辞了。
  陆婷舟年龄越大,越喜欢热闹,偌大个府邸,只有自己一家六口人未免太空旷,便留了几房亲戚吃饭。
  晚饭前,众人按照辈分依次向长辈叩头行礼,长辈赐下压岁的金锞子。一个三岁的重孙辈儿的小男孩儿嘴甜的很,一张嘴就是一大串儿吉利话,陆婷舟喜欢得紧,抱在怀里就不肯撒手,转头对克君说:“你年纪也老大不小了,有没有喜欢的姑娘,好歹带回来让爷爷奶奶看看。我和你爷爷现在年纪大了,你们又常年在外,屋子里空的很,若是可以,添些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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