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为此紧张了很久,结果早上闹钟一响就被他习惯性地按掉。导致凤镜夜从家里赶来的时候,床上那个还睡得香甜。
迅速的把自己打理好后,泽民拎着前两天跟凤镜夜一起去买的高级清酒,大红色的酒盒上点缀着片片樱花,看上去典雅美观。
两人坐上车,凤镜夜已经考到驾照,买了辆商务车,泽民开始奇怪地问他为什么不买辆跑车,后来被就地正法之后,他才懂得原来买这种车是有如此深意。
很快,两人就到了风镜夜家,从大门望进去能看到宽敞的花园和一幢很正统的日式建筑。花园里有一个小水塘,周边种满了花草树木,屋子后方似乎还有许多单间的小房子。凤镜夜熟练的把车停进车库,把缩在车上不太敢出来的泽民硬扯了出来,顺带还帮她理了理衣服,这才咳了一声吩咐:
“一会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大致和他们说过了,我父亲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严肃,实际上。。。比看起来还严肃,我母亲还可以,凡事有我。”
看起来严肃,实际上比看起来还严肃?!这是安慰么,砰砰直跳的心跃动地愈发迅速,泽民狠狠地白了凤镜夜一眼,这个添乱的家伙!深吸一口气,泽民拎着酒在凤镜夜惊讶的眼神下大踏步往主屋走去。
脱了鞋子换上木屐,泽民等着凤镜夜过来,两人一起穿过走廊,来到会客室,凤镜夜摸上拉门,看了泽民一眼,发现他神色正常,这才用力一拉。
室内很宽敞,摆设不多,可看得出价格不菲,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男人盘腿坐在矮几前,旁边跪坐着一个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看起来这就是凤镜夜的父母了。
扯了扯僵硬的脸皮,泽民跟着凤镜夜走到矮几边,双手把清酒礼盒递上,久久等不到人接手,抬头一看,那男人压根都没有看自己,自顾自地喝着茶,瞟了凤镜夜一眼,发现他紧张的脸色难看,心思一转,泽民把礼盒放到桌上,跪坐在桌子一侧,礼貌地说道:
“伯父伯母好,我叫小松泽民,初次见面,前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恩。”男人应了一声,抬头看着泽民,眼里是毫不掩饰的审视。
男人的有些圆润,眉目却很硬朗,眼神也犀利,微薄的嘴唇紧紧抿着,怎么看和凤镜夜都不像,泽民本想看看凤镜夜母亲的摸样,可是对方这么盯着自己,泽民只好硬着头皮地和对方对视,一刻不敢松懈。
看到泽民这么无谓地一直看着自己,男人似乎有点惊讶,眼神转开,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上,旁边的女人立刻上前,将空了的茶杯注满,见男人挥手,拿起放在茶盘上的两个杯子,注满后推到泽民和凤镜夜面前。
“谢谢。”
礼貌地道谢,泽民趁机看了看眼前的女人,虽然凤镜夜这么大了,可是女人显然包养的很好,皮肤非常紧致,五官也很精致柔和,只是眉目却一直看着下方,很温顺的样子。
原来凤镜夜长这样是遗传妈妈,泽民调转回眼神,继续装作恭敬地坐着。
“说吧,你来干什么的?”
男人一开口就把泽民弄傻了,他能来干什么,不是来拜访岳父岳母么!
“我,我就是来向两位问候一下。”凤镜夜紧皱着眉头坐在泽民身边,看到泽民传来疑问的视线,轻轻摇了摇头。
这两人的小动作自然被男人看的清清楚楚,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男人看着泽民,
“那现在既然拜访好了,你就回去吧。”
。。。。。。
短暂的沉默后,泽民站起身子,鞠了个躬,微笑着说道:
“那我就先走了,岳父岳母再见。”
说罢就拉着一直默默不出声地凤镜夜一起往外走,脚步才到门边,身后的男人显然按耐不住了,
“那个,你们回来。”
嘴角弯的更甚,泽民转身一副为难的样子,
“岳父,您这是?”
“谁是你岳父了!给我回来!”
看到男人这样,凤镜夜眼睛都快瞪出来了,被泽民拉扯着回到原位坐下,木愣愣地看着两人一问一答配合无间,凤镜夜不自觉地开始怀疑眼前这位真是自己那一向以严肃古板著称的父亲?
原本还要被留下来吃晚饭,可是泽民却婉拒了,那两位也没有生气,拜访非常顺利的结束。
凤镜夜送泽民回去的路上,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到底是为什么父亲今天会这么反常。终于没忍住,和泽民说了这个疑惑,却得到对方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再仔细问,却被推了回来。
狞笑了一声,凤镜夜决定不要纠结这个了,反正这也算是成功的见面,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都这么多天了,他人的很辛苦啊!
把泽民送回家后,凤镜夜也跟着上楼,摸进泽民的房间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泽民惊呼一声,却被凤镜夜紧紧地堵在了嘴,舌头迅速的滑入,灵活地在泽民嘴里扫荡着,纠缠着泽民的。
泽民的脸色慢慢变得潮红,眼神也迷离起来,双手自然地环住凤镜夜的脖颈,唇舌狠狠地回应着。就在两人吻得难舍难分之极,门被推开了一条缝,小黑斗篷悄悄地摸了进来。
从另一侧爬上床,和看过来的凤镜夜叫唤了个眼神,猫泽兴奋地下床拉上了窗帘,从床底下拉出一个药箱,接着迅速地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脱掉。
凤镜夜的手也开始不规矩地在泽民身上游移,那恼人的扣子被他一把扯掉,露出一片平滑的胸。。。。。。
视线从上往下游移着,泽民白暂紧致的身体在凤镜夜的注视下渐渐变得粉红,犹如成熟的樱桃待人采撷。俯身印上泽民细滑的脖颈,用舌尖轻舔着,间或用牙齿轻轻磨,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迹。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身子,泽民躬起身子迎合着身上的那人。
猫泽两从后方摸上泽民的胸前的两朵小花,熟稔的揉搓着,两点艳红充血颤抖着挺立起,泽民无意识地发出阵阵呻吟。
凤镜夜的吻沿着脖颈往下滑,猛的含住一颗凸起,舌尖绕着粉红的乳头打转,泽民的双手下意识地插入凤镜夜的头发,“啊,轻,轻一点!”
胸前的一点突然被狠狠咬住,短暂的疼痛让泽民惊呼出声。
猫泽换了位置,曲起泽民的双腿,冰凉的手握住泽民已经充血勃起的男根,上下拨弄着。
“啊,不要,不要,啊。。。”发出破碎的呻吟,泽民蠕动着身体,胸前的快感加上下体的舒爽让他的身子一次次抽搐,蓦地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住下体,柔软唇瓣上下滑动,牙齿偶尔滑过顶端。像电击一般,泽民猛烈的喘息着,挺动着下体,在那温暖的包裹里进出。
“不,不行了!”快感的叠加让泽民再也忍受不住释放了出来,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床上。
张着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两人取出药膏,后庭被轻轻的揉搓着,不一会儿一个带着药膏粘腻的手指进入了身体,
“恩。。。”无力地张开嘴,泽民猛烈地收缩着后庭,紧紧地包裹住那根来回抽插的手指,似乎是在挽留。
“吸的还真紧呢!”凤镜夜残酷地裂开嘴,手下动作突然加大,用力地进出那温暖的甬道。
“恩。。。啊。。。慢一点,啊。。。”
突然另一只手指也加入阵营,猫泽涨红着俊脸,看着泽民迷蒙的样子手下动作比凤镜夜更大,曲起食指关节绕着圈圈,四处戳着。
“啊!”甬道紧紧收缩着,猫泽眼睛一亮,全力按着刚才触到的位置。
“不要!啊!不要,要,你们快给我进来!”似再也忍受不住,泽民无力地吼了一句,酥软的语调让这吼声听起来想求饶一般。
猫泽和凤镜夜对视一眼,突然凤镜夜抽出手指,移到泽民身侧,把有利位置让给了猫泽。
扶起早已充血的男根对准菊穴,慢慢的向里推移,
“恩!”
温热的束缚让猫泽情不自禁的哼出声,看到泽民皱着眉头的样子,猫泽一反往常的温柔,用力全根而入,大抽大送间带出穴口粉色的嫩肉,液体的粘腻声噗嗤作响。
强烈的抽送使得泽民被猫泽撞得直打颤,凤镜夜也没休息,手掌握着泽民的男根,前后动作着。
“啊!”再一次达到高潮,白色的液体喷射而出,就在这时猫泽加快了动作,几个连续抽插之后泄在了泽民体内。
瘫软在床上,泽民闭着眼睛继续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只是还没等他休息片刻,双腿又被人架起,凤镜夜笑着捏了捏泽民那发泄过后疲软的男根,
“怎么,这么快就不行了?还有我呢!”
说话间,凤镜夜就着猫泽留下的湿润滑入泽民的体内,
“痛!”
才刚闭合的小穴又一次被撑开,铁杵一样的存在让泽民皱紧了眉头,口里呻吟越发大声。
可是进去了之后,凤镜夜却不再动作,修长的手指拨弄着泽民垂在黑森林中的男根,渐渐的,那家伙重新充血挺立,顶部渗出透明的液体,凤镜夜见状邪笑了一下,用指尖挑起一丝,伸出舌头轻轻一舔,那情色的样子看的泽民和猫泽都是一愣一愣的。
泽民羞红着脸,原本不适的下体现在只觉得酥痒难耐,被充满的身体里一阵阵的空虚,仿佛要的更多,扭动着身子,泽民自主地上下滑动着。
“快动。”实在忍受不了这折磨,泽民出声求饶,猫泽餍足地躺在一边,看两人这样子,伸手紧紧捏住泽民胸前两颗。
“猫泽!你,你放手,啊,凤镜夜你再不动。。。就给我躺下!”
两道俊眉挑起,凤镜夜竟真的从泽民体内退出,仰躺在猫泽身边,高挺的下体就这么直直的竖在那儿。
体内的空虚让泽民眼神发慌,再看凤镜夜那隐忍的表情,心头的火倏地旺盛起来,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接着便狠狠扑到凤镜夜身上,捉住那恼人的器具对着自己的穴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嗷,亲爱的,真棒!”
凤镜夜的双眼完成了月牙状,看到泽民脸上那不甘心的样子,不敢再做坏,双手紧紧扣住泽民的腰,努力地挺起下腹,在那温暖的洞穴里进出。
“我让你掉我胃口,我。。。让,让你。。。掉我胃口。”原本恶狠狠的话现在听起来却格外暧昧,粗重的喘息声让对话断断续续。
“不要再夹了,嗷,你真是!”
凤镜夜蓦地起身坐了起来,一只手移到泽民的臀部,使劲一拍,
“啊!你打我屁。。。”话还没说完,就被凤镜夜狠狠吻住,舌尖探入,又是一阵细密的纠缠。
。。。。。。
淫靡的气息在房间内围绕,三人在房里缠绵了整整一个下午。
餍足地眯起眼,凤镜夜放松地躺在床上,看着趴着的泽民和一边裹在被子里的猫泽,突然觉得这样似乎也不错,虽然需要和猫泽共同分享,不过。。。有些东西两个人一起做更。。。
邪恶地看了看泽民露在外面的屁股,伸手在上面狠狠一拍,凤镜夜笑着抱起瘫软的泽民往浴室走去,猫泽随手抽了条被单也跟了进去,一场大战又要开始了。
夜间,泽民放在床头的手机响起,伸手拿起一看,一个陌生的号码,
“那个,那件事你可千万不要和别人说!照片和底片都给我烧掉。”
反应了一会,泽民这才明白过来短信的内容,看看身侧熟睡的猫泽,泽民狡黠地咧开嘴,
“给我个原因,我考虑下。”
不一会儿,对方就回复过来了,
“我们这样身份的人其实压力很大,我被人蛊惑才加入那个协会,我那也是第一次,就被你撞见了!给我删掉!”
泽民正打算回,短信又来了,
“算我求你,我都把儿子给你了!”
眼珠子转了转,泽民想到凤镜夜严肃的表情如果知道这事会怎样时,恶劣地笑了起来,不过还是没有违背那人的意思就是,其实当初天色那么暗,根本就什么都拍不清楚,所以他并不需要干什么。
“泽民,怎么了?”猫泽嘟囔着问道。
“恩?没什么。”把手机放回床头柜,泽民回了句,立刻躺平身子,两条手臂滑溜地揽上他的腰,还带着睡意的声音响起:
“这么有劲,我们再来一次吧,趁凤镜夜今天回家住,我好独占你一回。”
夜还深的很。。。。。。
番外……我是小松正野
第一次见到智子,我刚满十七岁,那天老师领了转学生过来,一进教室,身边就是一片男生的抽气声,我不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