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抬起头来,问道:“没有狼了?都跑光了?不会回来吧?”
“不会不会,再回来我也能杀了它们。”
“真的?你可不能骗我!”
赫连循循善诱:“真的真的,你过来,等会儿要起大风了,你不听话,就要被吹走了,到时候就再也没人能救你了。”
那少女眼中又一次蓄满了泪水,道:“你真的不能骗我,我叔叔伯伯和爹爹都被吃了,他们也不能来帮我打架了!”
赫连一阵无力,不知这少女脑袋瓜里都在癔想些什么。但见银锁的目光越来越森冷,赶紧手上使劲把这少女剥了下来,拉到一旁仔细交代。
作者有话要说:后天有喜闻乐见
但我要说的是虽然有喜闻乐见,那也是基于大纲和事件发展的必然性。
明天休息一天,隔日更两周,恢复日更。最近太忙了,而且忙得没啥规律,大晚上要去跟效果图,没什么时间写文。
最近觉得写得挺乱的,多存一点方便修改润色。
谢谢大家一直以来多种多样的支持=3=
窝一直在写,有始有终有责任是窝的态度(—▽—)y
☆、第262章 沙漠之王七
金铃松了口气;回头问银锁:“现在是怎么回事?”
银锁亦茫然摇头,忽听阿林侃喊道:“快回来拉骆驼——!起风了——!要来不及了——!”
众人本都在目送阿伏干撤退;听了阿林侃的叫喊;如梦方醒,互相搀扶着走回营地,安抚骆驼;把它们重新按回坑里。
好在刚才保护得力;狼群的主要目标也并不是吃东西;因此骆驼只损失了两匹。众人躲在骆驼之间的缝隙里,把自己也埋进了沙子中。
彼时风沙已经很大,人在风沙之中甚至不能直立,金铃也学着他们,猫腰寻了一个角落,靠着骆驼躺下来。忽然腰间一紧,却是银锁不知什么时候爬过来,搂住了她的腰。
银锁抬起头来,道:“大师姐这样不行,你的铁链呢?”
金铃一愣,道:“刚才搞丢啦。怎么了?”
银锁犯难道:“本想将你我二人捆在一起,如今要想个什么法子好?”
金铃道:“现在这样不就不怕吹散了吗?”
银锁笑笑,眼珠一转,本想说“大师姐便是想让我抱着腰”,但明明之前已经决定再也不跟大师姐说些调笑的疯话了,只得硬生生吞了回去。
金铃都习惯了她这般坏笑之后冒出一两句招架不住的话,不料她说的是:“我若这样抱着你,那若是遇上紧急情况,就腾不出手来帮忙了。那可如何是好?”
“不错,若是这样可怎么办?”金铃点头称是,随即将银锁双手拉开,反手勾住她的腰,“沙漠里的事情我半点不懂,全都交给你来做了,我抱紧你便是。”
银锁始料不及,两人相贴,热气全被锁在身体之间,不一会儿便透过衣服直逼皮肤上,蒸得她脸都要红了,但风越来越大,也容不得她再在仓促之间寻找绳子,只得反复叮嘱金铃:“大师姐千万抱紧我,等会儿的风能把人吹飞到天上去,不要站起来,也不要被活埋了。”
“嗯。”金铃又紧了紧手臂。
银锁尽量放空心思,不去想那紧紧环抱的双臂。
“风中都是被吹起来的沙砾石头,打在脸上,不死也留不下一块完整的皮了,你千万千万……听我的,不要抬头,不要说话。”
“可我要想和你说话怎么办?”
银锁嘻嘻一笑,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条毯子裹在两人身上,又用外袍将两人头脸罩住,闷在黑漆漆的衣服里,对金铃道:“就这样说。”
金铃抬头看了一眼旁边,青年们还真的就用毯子衣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紧紧靠在骆驼旁边。那毯子是驼毛色,俨然与骆驼化为了一体,遂笑道:“你若不好好穿着,干脆拿下来绑人算了。”
银锁想了一想,当真脱了衣服,把两人绑在一起。
两人搂在一处,听见耳畔狂风呼啸,骆驼回过头,用脖子把两人圈在中间。风划过驼峰,形成了一道向下的细小漩涡,削弱了西北风的力道,造出了一个小小的安全区域。
风沙越来越大,天黑得像是夜晚一样,金铃越发觉得两人动作尴尬,她的头若是向前,就只能搁在银锁肩颈附近,她只得向后远离。银锁见衣服就要被她撑开了,风沙灌了进来,遂将她按回颈间。
“银锁……”肩颈之间没有衣服覆盖,是全身体味最重的位置之一,金铃闪避不得,抗拒不得,只得沉迷其中。
银锁听见金铃喊她,又不见说话,奇怪地应了一声。
“这风要吹多久?”
银锁轻轻摇头,道:“说不准的,也许吹半个时辰,也许吹一天。”
金铃停顿了一下,低声道:“若是时辰到了怎么办?你方才说,不能动,不能起身,不能”
银锁心中陡然一惊,浑身僵硬起来无法回答。
金铃叹了口气,抬头看着她。两人近在咫尺,呼吸相闻,气氛数不尽的旖旎暧昧,嘴唇都快要碰到一起了。
“我……我不知道……或许一觉睡过去,会延长一些时间……”
金铃道:“快睡吧。”
银锁却睡不着了,道:“那,那要是两个时辰,风还没有刮完怎么办?”
“到时我再来想办法……”金铃说得心不在焉,心里却挣扎犹豫,“你方才若是不过来,就没有这些顾虑了……”
银锁收敛了笑容,叹气道:“我怎能不管你,我若放你落单,你当真被风吹走了怎么办?与其相隔六丈,时刻担心,倒不如呆在你身边放心。”
她说着,手臂已不自觉地收紧起来,像是真的怕金铃会被别的什么东西抢走一样。
被她这么搂着,金铃颇感心安,纵使她并非出自本意。她深深吸了口气,又吐了出来,道:“若是睡觉有用,你就赶紧睡吧。”
银锁却摇头道:“不能睡,这沙夹头夹脸地落下来,过一会儿就要被活埋了,我得醒着,隔一段时间,就把我们两个往外挖一挖。”
金铃道:“这么简单的活,挖土我也会,你休要小瞧我。快些睡,你睡得好,我们就少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银锁怔怔地盯着她,满脸的苦恼,金铃笑了一笑,拉下她的兜帽遮住了眼睛,低声道:“听我的话,睡觉。”
银锁嗯了一声表示不乐意,低声道:“大师姐,你觉得不觉得,刚才那小姑娘出现的时机有点不对。”
金铃道:“如何不对?”
银锁道:“她一来,阿支祁就不见了。”
“我见阿支祁是自己倒下去了,淹没在狼群之中,狼群走了,就不见了。应是被他师父救走了吧。”
银锁撅嘴道:“她跑去阿伏干那边,阿伏干也跑了。”
金铃道:“或许是阿伏干看起风了,就跑了。”
“那你说她一个小孩子,怎么跑得过狼群?”
“你觉得她想趁风大,把我们全都戳死?你刚还说站起来便要被飞沙走石打成筛子。”
银锁撇嘴不言,过了一会儿才道:“黑风暴是妖魔发怒,没有人是黑风暴的对手。除非……”
“除非?”
银锁叹了口气,道:“若真是‘除非’的那样,就算没有黑风暴,我们也全然不是对手,我睡了,大师姐,我的小命就在你手上捏着,你不论是丢下我独生还是丢下我独死,我绝对都会找到你,找你算账……”
金铃一按她的后脑勺,斥道:“话恁多!好好睡。”
银锁嘻嘻一笑,闭上眼睛。
银锁一诺千金,当真睡着了,金铃听见外面怨灵一般的尖叫,心下骇然,搂紧了银锁。
银锁跌入梦境,再清醒之时,发现自己身在金铃怀中,抬头便见到一双黑色眼眸深情款款地望着自己。
金铃还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是以她一瞬间就反应过来这是在做梦。
一个无限自由的梦境,梦里她是金铃郡主明媒正娶的郡马,两人之间无论做出什么事,师父和师伯都已不能再过问,没有人找她的麻烦,没有人会因为她爱上了敌人的徒弟而打断她的腿。
也不会有人觉得被她爱着是个麻烦。
她叹息了一声,稍稍往上窜了窜,吻住了金铃的嘴唇。金铃温柔地回应她,流连在她唇边嘴角边,偶尔咬住她的嘴唇,往外扯一扯,追逐着她的舌头,把她面前的空气都霸占干净,让她不得不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着。
金铃轻轻唤了一声,“小胡儿。”
“大师姐……”她茫然问,“洞房完了?”
金铃扑哧地笑出声来,道:“你莫非以为洞房就是亲一亲吗?你的衣服我还没脱。”
银锁见她敢小瞧自己,哼道:“大师姐早就是我的人了,反正不差今天一遭。”
金铃又笑道:“你当真以为能强的过我,压我一头?九凝峰上若不是你可怜兮兮地求我,我也不会让你得逞。”
银锁坏笑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大师姐徒逞口舌之利……”
她伸出双手,钻进金铃的衣服里,顺着贴身小衣游荡到肋下。金铃道她要报复方才自己点她穴道的恶行,夹住她的手,道:“休想偷袭……”
银锁嘿嘿一笑,双手捧住她胸前软肉,拇指轻轻揉搓着尖顶红石,那处立刻就硬得和红石一样了。
金铃不停地咬着下唇,可眼神还是涣散开来,银锁看着她又羞又窘迫的表情,心情异常舒爽,还撑起来一点点,咬着金铃的耳垂道:“我的小郡主,既然我嫁给你了,就让我好好伺候你,才算尽了郡马的本分。”
她的眼睛如琥珀色,荡漾着情…欲,让那琥珀色好似盛着浓郁的美酒,便是一眼看进去,也将人醉得无法思考。金铃醉在她的眼中,再不理银锁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深深地吻了下去。
银锁见她默许,一只手慢慢下滑,滑过一块块微微凸起的肌肉,滑进湿热的溪谷之中。丰美的水草下必有流淌的溪水,这个在草原上乃是颠不破的真理。银锁偷笑,为自己找到一条歪理乐了起来。
金铃感觉到了她无声的笑,也在她的手触碰的一瞬间知道了身下泛滥成了什么样子。她咬了一口银锁的脸,却挡不住银锁捣乱的手,她无力地趴在银锁身上,后背急促地一起一伏,间或困难地吞咽着口水,偶尔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看着银锁。
银锁曲起一条腿,把金铃往上顶了一顶,金铃闷哼一声,只听银锁在她耳边低声呢喃道:“大师姐,你以为在上面呆着,就能压我一头了?我便是躺着,也能让你……”
她舔了舔金铃耳后那一方寸皮肤,金铃终于忍不住,哼哼出声。
“……大师姐与我真是有默契,我那句‘让你叫出声来’还尚未说出口,你就这般配合……”
作者有话要说:隔日更
不要太想我
☆、第263章 沙漠之王八
金铃一只手盖在她胸前;在根处抓捏了一下;银锁也惊呼出声,不料尾音却变成了粘腻的撒娇,金铃见事得逞,哼笑出声;钻进她颈窝处。
银锁觉得脖子微微刺痛,推了一推金铃;道:“大师姐,不要留下印子……”
金铃咬住她的耳垂;含混道:“新婚燕尔,还不准留下印子;这是哪家的规矩……”
说罢变本加厉;在她颈窝、肩头、胸前一一吮吸啃噬;留下些印子。银锁低头看了一眼,凡被金铃“扫荡”之处,都留下些浅浅的红色印子,不需半日,只消明天早上,这些浅红的印子便会慢慢发酵成鲜红色、紫红色,两三日都不会消退。
留在身上的还好说,突出领口的部分可如何是好……
“你是郡马,身上得盖满郡主私印才……”她的话被自己的吟哦之声打断,银锁陡然加速的撞击顶得她前后磨蹭,撕咬着银锁的耳垂,断断续续地说道:“就……就……啊……如你所愿……”
她放弃了抵抗,再也没控制自己的声音,低低的呻…吟在屋中回旋着,一浪一浪拍打在银锁的耳膜上、胸膛前。她已快要被金铃的声音逼疯。而趴在她身上,埋在她颈窝里的金铃仍然不住抽搐着,紧紧地绞着她的手指不松。
“大师姐……”银锁满足地叹息着,轻轻抚弄着金铃散乱的长发,笑道:“我服侍得你可舒服?”
金铃半闭着眼睛趴在她胸口,绕着那挺立的红梅画着圈,仍旧喘息不止,隔了一会儿,才道:“我跟你打上一天,都没有这么喘的……”
银锁笑道:“大师姐,你我若打上一天,早就滚在一起做得不知时辰了。”
金铃想了一想,停止了画圈,戳了戳她,觉得够硬了,遂将整只手掌都盖上去,滚在掌心里玩。
“你说得对。”
她费力撑起上身,又倒了下去,好像全身的力气都在刚才的潮水中被抽掉了。
“你还记得吗?”她一只手捧着银锁的脸,把它扒向自己这边。
“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