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儿道:“这正是症结所在!少主先我一步回来,竟不走正门,直接从别人屋顶上跳到家里,你不与她一道出去,因此你不知道。少主一直都老成持重,怎会如此少年心性!”
莲儿道:“少主如此,许是考量到这样不易被人注意到,你不要太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 应是周三无误……
☆、24银锁链 二
“莲姐姐,你不觉得少主最近,与以前大不一样吗?”
“何以见得?”
“我二人从小看着她长大,她何时对人这么好过?倘若她因玩闹而分心,我们如何向行主交代?”
莲儿脸色一僵,道:“你这帽子扣得倒大,我若不插手,倒是我的不是了。我会提醒少主,但她素来都是个有主意的人,你需记得自己的身份。”
“……是。”寒儿本意是委婉地提醒莲儿注意一下龙若,不曾想名字还没说出来,却让莲儿警告了一番。她悻悻离开,心道我一定要抓住小龙王的把柄。
银锁带着馒头上楼,金铃已穿戴整齐坐在桌前了,她面前点了两盏灯,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凑近灯下仔细看着。银锁故意踩得响一点,金铃却好似没有注意到。她只好出声唤道:“少主,我回来了……”
金铃道:“来,到桌前来。”
银锁蹭过去,手里的托盘放在桌上,她见金铃手肘撑在桌子上,袖中一条细细的银色锁链伸出来,在胳膊上缠了几道,剩下的部分都由她拿在手上。这链子每一环都十分小巧,面上并未磨光,显出奶白奶白的颜色。
“少主,这是做什么的?”
金铃抬头道:“要送给你的。”
银锁错愕:“送给我?在腰上再缠一圈吗?”
金铃伸直了手,握住锁链一头自她大敞的领口塞进去,顺着她胸前滑下来。腰带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被金铃解开,那个锁头丝毫没碰到障碍,撞上了她腰间的锁链,只听“喀”地一声轻响,锁链扣住了。
银锁尚未回过神来,金铃便道:“不错,原是觉得合适,才买给你。”
“少主……”银锁面露难色,“这是什么说头?”
金铃道:“免得你乱跑。”
她说着就把锁链从手上一圈一圈解下来,另一头缠在她的手腕上。
其实两个锁扣都是活扣,要解开并不难,链子也很长,大约有五尺多,若说要囚住她,也并不像,但金铃说的认真,银锁也猜不透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便问:“少主……”
金铃道:“我在家的时候,你需得在我跟前陪着我,我不让你走开,你就只能在我周围这么大的地方活动。”
她拢起袖子,看着银锁。
“少主,你若要我陪着你,只需吩咐一声便是,何须要……”
金铃已拿起书卷看起来,听她还要聒噪,便打断她,“我不爱说话,懒得出声,要叫你的话,就扯链子让你过来。”
银锁心中只觉得荒唐,只要金铃在家便要拴上链子,吃饭睡觉也不分开么?倘若寒儿莲儿看见,少主要怎么解释?
她想得出神,忽然觉得腰间锁链牵动,只见金铃正收紧链子,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道:“我初时还觉得是不是不大用得到,方才叫你也不应,可见这链子还是十分必要。”
她慢慢把银锁拖过来,在她近旁坐下,道:“现下我要教你孙子兵法的第二篇,因为你方才不听话,罚你抄十遍。”
“这……这……”银锁深感意外。
她刚识得金铃之时,金铃神色淡漠,少言寡语,整个人冷冰冰的,像是一尊玉像。
如今不但是个有血有肉的人,还很有些痴,譬如说这链子就十分匪夷所思,又譬如说随便从手边抓起一卷书就要教她读书写字。但不论金铃说什么,银锁总是听的,即便是把她当成一只幼犬一样用白银链子拴起来,她也并不是十分抵触。
金铃不容她反抗,左手扶在她腰后,时刻纠正她的姿势,右手握住她的手,控制她持笔,一笔一划教她写,一个字一个字慢慢念。
“凡用兵之法驰车千驷革车千乘带甲十万千里馈粮则内外之费宾客之用胶漆之财车甲之奉日费千金然后十万之师举矣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
这一章终于写完,金铃落笔一顿,道:“你来。”
银锁却道:“少主,这些说的都是什么意思?”
金铃却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师父道‘书读百遍,而意自现’。等你写了一百遍,我便一个字一个字说给你听。”
写字一百遍,于一般启蒙小童来说,是很枯燥的。孩童大多爱玩爱闹,不喜静下来读书。但于银锁来说却是新鲜得很,她自觉已过了十四五年四处乱窜的日子,坐下来读书这种生活却从未经历过。因此叫她老老实实抄书写字,她倒还十分愿意。
金铃的声音清泠泠,当初银锁见到她时,就很爱听她说话,听了此言便心道:少主不想说话,我偏要骗她多说几百字几千字。因此手上加力,运笔如飞。就等着写满一百遍,让金铃兑现自己的话。
金铃右手不握她的手,左手却还搭在她后腰上,见她渐渐鬼画符起来,便捏了一下她的腰,道:“写那么快做什么?你初初习字,如不字字计较,打好基础,日后写字便有肉无骨,算不得上乘。这道理与我日日让你劈柴挑水是一般的。”
银锁悄悄做了个鬼脸,才好好写起来。
金铃虽已信她真的一点不记得前事,但总想找出她的来历。见她写字实在不似初学,便坐在旁边细细观察。金铃笔迹传南朝旧法,笔划转折间总还是圆润些,银锁虽然照她的手书来抄,转折点划却斩截峻利,乃走北朝碑体之路,她自然不会是南人了。
其时神州陆沉,诸胡入主中原,已难以从血统来分南北。前朝晋之明帝司马绍之母乃鲜卑种,明帝金发碧眼白肤,看着便是个胡人,却做了汉人的皇帝。桓宣武碧眼猬须,亦非黑发黑眼的中原人。而北面沦陷已久,有不少汉人已在胡人手下做了多年大官。上庸此地处于南北分界线上,也难从习惯上来分辨。也唯有字体,可以研究出点蛛丝马迹。
想到此节,她不禁道:“你果然是个小胡儿。”
“少主不爱胡儿吗?”
金铃摇头道:“爱。”
银锁放下心来,继续抄写。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肯定有!对了明天我就把那章h修订掉了……
买了个机械键盘!打字嗷嗷爽啊嗷嗷爽……
☆、25银锁链 三
金铃久坐略累,便歪在案上,撑着头看着她。许是白天太累,银锁的读书声成了催眠声,不一会儿竟尔睡着。
外面又淅沥沥地下起了雨,银锁坐在那里,已渐渐感觉到凉意。她缩一缩肩膀,却见金铃早就闭上了眼睛,担心她受凉,忙摇醒她,道:“少主,时候不早了,上床睡吧……”
金铃本坐在床边,这时忽然伸手搂住她,带着她滚到了床上。
她以前胆大包天,现在竟然一动也不敢动,任由金铃搂着她。
金铃却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似乎瞬间就沉沉睡去。银锁悄悄侧过头看她,眼神贪婪地从她脸上一寸一寸慢慢扫过。
她蓦地想到,何时金铃就成了她最重要的人了?
天际忽然滚过一道闷雷,金铃忽然睁开眼睛,道:“龙若,干什么目不转睛盯着我?”
“……”银锁张开嘴,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不习惯和人睡吗?”
银锁觉得这个借口好,正要点头,金铃又道:“上次你与我同塌而眠,不是睡得挺好吗?”
她不提倒还罢了,一提起这事,银锁就羞红了脸,只觉得无地自容,着急了一番,扭过身去背对着金铃,不叫她看见脸。
金铃贴上她背后,轻轻叹息道:“果真是要比我暖些。”
俄而手又从她腰间钻进她衣服里,贴着皮肉滑到胸前。金铃紧紧地将她按在怀里,又叹息了一声。
银锁见她不动,便悄悄将手覆在她手上,心中很是希望她的手能向左向右挪一挪。
金铃微微撑起上半身,鼻端埋入她头发里。忽然银锁觉得颈中热热的,却是金铃舔了她一口,她微微瑟缩,这个动作却没能瞒过金铃。金铃乘胜追击,在她颈中又舔又吮,手也渐渐下滑,盖住她的左胸,轻轻逗弄起上面那颗茱萸。
她能感觉到胸前的红豆在金铃纤长的手指中间滚动,也能感觉到它越来越硬,越来越渴望被抚摸。
她扭头唤道:“少主……”
“现下只有你我二人,叫我金铃。”
“……少主……”
金铃见她坚持,便将她耳珠含住,在齿间轻咬舔舐,银锁果然受不了,摇着头躲避她,金铃由她逃走,转而攻击她耳后重地。银锁被舔得又酸又麻,直麻进了心里。
金铃吐气如兰,吹在她颈子里,拨着她的耳垂问道“叫不叫?”
“叫便叫,金铃,金铃,金铃金铃金铃唔……”
金铃低头吻住她的嘴唇,手在她胸前缓缓捏…弄。银锁很快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滚烫滚烫,她微微扭动,几不可察。虽然金铃体温偏低,她体温较金铃为高,可在此刻,她着实觉得自己是个雪地里堆的雪人,金铃的手划过哪里,哪里就仿佛被融化了一样,使不出一丝力气。
“喜欢吗?”金铃轻声问。
“喜欢……啊……”金铃低头含住胸前红豆,惹得银锁轻哼一声。
“喜欢谁?”她口中含混,追问道。
“喜欢你……”
金铃听罢,将她的衣服褪下来,转而在肩头啃咬,银锁忍不住紧紧抱住她。金铃轻笑一声,从肩头蜿蜒而上,又含住了她的耳垂。
此处本身就是银锁全身极为敏感的地方,现在被金铃如此戏弄,她笑也不是,叫也不是,而那酸麻感如附骨之蛆,怎么躲也躲不掉。她又羞又急,又忍不住红了眼眶,呜咽着求金铃放过。
金铃微微讶异,问道:“你这个小眼泪袋子,方才不是还说很喜欢吗?”
银锁不住摇头,“太……太多了,我、我有点受不住。”
孰料金铃居然璨然一笑,道:“书上说受不住便是对了。”
银锁一听,心道不好,果然天旋地转一阵之后她被金铃脸朝下压在床铺中,她看不见金铃的脸,却能感觉到金铃在看着她,“少、少主,你别捉弄我!”
金铃慢慢把脸贴在她背上,手在她腰间轻轻摩挲,低声道:“没有捉弄你。”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银锁却是非常喜欢这一刻,把脸埋在被子里,料想金铃听不见,小声哼哼起来。
金铃抬起头,道:“你怎地哼得像只小猫儿?”
银锁当场被人识破,面上一热,干脆躲到被子里面不出来,金铃怎会让她临阵脱逃,又扳着她的腿让她翻过来。
银锁心中大窘,说什么也不让她把腿分开,金铃便呵她痒痒,挠得她在床上扭来扭去,趁她不备,拉着她两条腿放在自己腰侧,银锁见腿合不拢,就要爬走,金铃双手按在她腰侧,不解地问:“干什么要跑?”
银锁简直不知如何解释,只好停下来,道:“羞死人了,还不准跑吗?”
金铃道:“看也看过了,亲也亲过了,有什么可羞的?难道还能和以前不一样吗?”
银锁却不论怎么说都不让看,金铃把她双腿压在肩上,凑到她双腿之间去看。
“确乎有些不一样……”
银锁在她的注视下,几乎都要化了,浑身软软地没有力气,两条腿搭在金铃肩上,只觉得腿间冰冰凉凉。
金铃说的不一样,却是上一次银锁腿间玉门紧闭,这一次却如花叶吐露一般绽开了。她伸出手去碰了碰她腿间初绽的花,赞叹道:“你都要溢出来了……”
银锁听她这么说,恍惚觉得自己真的融化了,化作一池春水,从腿间流走了。
“少主我……我……”她想求金铃快快碰一碰花心肉豆,好止住那涨涨的钝痛感,但又实在太过羞耻,怎么也说不出口。
金铃目光灼灼,仿佛已经看透了她的眼睛,看进了她的心里,声音说不出的低沉蛊惑:“叫我金铃,我便遂你心愿。”
“金铃,金铃,我,我……”她伸出手,竟来搂金铃的颈子。金铃一手撑在她身畔,一手探到她身下,轻轻揉着。银锁竟就着她的动作,又将双腿打得更开。金铃探入一指,重重刮擦着内壁,见银锁媚眼如丝的模样,又抽了出来。银锁蓦地睁大了水润润的眼睛,眼神如泣如诉,似是在责怪她为什么要抽出来。金铃俯下身亲亲她的嘴角,忽然探入了两根手指。两指在紧窄的甬道里交错挤压,压得银锁花心酥麻,压得她两腿酸软无力,两腿却张得越发开了,好让金铃深深楔进身体里。
她只觉得耳中嗡地一声,似乎有看不见的水流把自己吞噬殆尽,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