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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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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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点点头道:“正是。”
    包拯又将视线移到图纸上,凝住眉,道:“此事可通知了公孙先生?”
    白玉堂应道:“来的路上已经差人去叫了。”
    包拯颔首:“既如此,待我们与先生一同讨论过后,今日就到这空鸣山上走一趟。”
    天已大亮,院内的麻雀三五成群,叽叽喳喳也不知再讨论着什么。
    公孙策放下手中的图纸,略一沉思,道:“我们上次去空鸣山见那叶萱的时候,学生就觉得她的行为十分奇怪。”
    展昭摸摸下巴,应道:“我记得当时先生还说,看她的样子似乎十分紧张,看来她所紧张的东西就是这个。”他用手指了指那个图纸,忽然又道:“对了,玉堂你上次说,那些花的排列很怪,会不会也跟这秘宝有关?”
    白玉堂想了想道:“很有可能,不过上次走的太过匆忙,我也没来得及细看。”
    展昭撇撇嘴道:“看样子,叶萱早就知道她家的传家秘宝就藏在那里,所以她才想尽办法搬到那里去。”他忖了忖,接着道:“叶萱之前一直以为江河山就是她外甥,所以她一直同他亲近,搬去了空鸣山后也仅仅只让河山去找她,这么说,她是打算将秘宝传给叶蓉之子了!”
    白玉堂看着他,知道他想的是什么,于是道:“所以,我们应该把赖良找来,同我们一同到空鸣山上去探个究竟,也顺便将他真正的身份告诉叶萱,说不定叶萱会因为他的身份而主动交出那样东西。”
    公孙策也觉得此事应该告知赖良,因此他对包拯躬躬身,道:“大人。”
    包拯却已经知道他想说什么,他抬臂阻止他继续说下去,而是对展昭道:“展护卫,你与白义士且去通知赖公子,本府这就去找庞太师,我们在唐家门口处碰面。”
    展昭和白玉堂出了包拯的房间,直直奔往赖良的住处,这几日他一直忙碌,自那日他身事揭开便再也没有见到他,也不知他的情绪是否已经调理好,不过他身边一直有温刻颜陪着,想必无论有再多的困苦,他也会走出来的吧。
    这么想着,他足下的步伐也更加快了几分,只是当他和白玉堂沿着走廊拐过一个拐角之时,却忽然与一个急匆匆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展昭认出对方是赖良身边负责照顾他起居的小厮,于是伸手扶住他,问他:“你家少爷呢?”
    小厮被撞得有些晕乎,这会子听到展昭的声音才忽的反应过来,他倏然抓住展昭的手,面上五官已忧愁的挤到了一起,边咧着嘴边带有一丝哭腔道:“展大人,不好了,我家少爷不见了!”
    展昭听得有点懵,他一边安抚小厮一边道:“你先别急,慢慢说,你家少爷怎么会不见?你不是一直跟在他身边照顾么?”
    小厮抹了一把哈喇子,点点头,“昨晚我本是和往常一样在少爷房中伺候着,后来少爷突然说有些事情要去找温公子,很快就回来,我也没疑心,想不到少爷一走就是一夜,到早上我去他房中一看,他根本就没回来过!”他拽拽展昭的袖子,“展大人,少爷不会出什么事吧!你说他会去哪呢?”
    展昭揪出自己的袖子,蹙着眉问他:“温兄呢?你去找过温兄了么?你家少爷说去找他,说不定此刻还同他在一起。”
    可小厮却一直摇头,“我发现少爷不见就最先跑去找了温公子,可是我推开门却发现他的屋子也是冷清清的,看那样子,应该是他们一起走的,而且昨天夜里就已经走了。”他锤着头,喃喃道:“少爷为何要走呢?他走又能去往何处呢?”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总是辣么给力(*/ω\*)有木有萌萌哒小天使一起玩耍哒~
    ps:谢谢什锦哒地雷么么哒~~被你砸的我不敢断更QAQ

   第一百一十回鹰非鱼请缨寻人萱夫人身埋废墟

唐家堡大门外;庞太师挺着大肚子趾高气扬的站在那里,满脸尽是不耐烦之色。包拯与公孙策一同侧立在旁,二人正对着大门,等待着展昭与白玉堂。
    不多一会;展昭和白玉堂急急的自堡内奔出,二人脸上还带有少许急切与不安的神色。
    “大人。”展昭三步并作两步,先向庞太师行了个礼,再凝着眉对着包拯和公孙,“赖良和温刻颜,不见了。”
    包拯和公孙策相互对视,显然都没有料到这一结果。
    公孙策向前一步;看着展昭问:“到底怎么回事?”
    展昭便将刚刚小厮的话如数转述;并道:“大人、先生,不如你们同玉堂先去空鸣山,属下出城去找找看,万一他们还没有走远……”
    包拯抬抬手,止住他的话头,道:“他们昨夜便已不在堡中,想必就算没走远也已找到了隐蔽的栖身之所,你去找又如何找得到?”
    白玉堂同意包拯的话,他拍拍展昭的肩,道:“还是由我去寻,大人那边你跟着比较好。”
    展昭心里发急,一方面他身为护卫,保护包拯等人是职责所在;另一方面,赖良是他的至交好友,他现在下落不明,他的心里也是实在着急。
    就在他前后犹豫的时候,空中忽的落下个人来,来人见到门口站着这一大帮人,忍不住发问:“出了什么事?”
    众人抬眸,发现竟是鹰非鱼赶了回来。白玉堂一见鹰非鱼,顿时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般的眼眸闪了闪,并走上前去同她说了几句话。
    鹰非鱼听罢点点头,对展昭道:“你们尽可去做你们的事情,追踪什么的我最拿手,找那两人下落的事情不妨就交给我。”
    展昭的眉峰仍皱的紧,只是此刻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将一切希望都寄托到她的身上。
    鹰非鱼轻轻展颜,做出个“请放心”的表情,随即又一阵风似得在众人眼前离开了。
    白玉堂看着她离开,奔往城外的方向而去,这才对展昭道:“我们走吧。”
    幽山空绝响,碧谭绿盎然。
    空鸣山,展昭已来此地三次了,且次次的心境均不相同,这一次,不知又会有何种新的境况发生。
    还是那一条小道,展昭第三次踏上这条通往萱夫人小楼的山道时几乎已经熟悉的可以闭着眼睛也不走错,他甚至可以随手一指就能说出哪边种着什么样的花,哪边又载着什么样的树。
    但此刻,他却没有半点心情去指花,去看树。
    他满心想着的都是赖良与温刻颜的行踪。他还记得之前温刻颜受伤时,他无意间在门外听到的二人间的对话。
    那时候,他听到温刻颜对赖良说,他不适合这个地方,让他同他一起离开。那么他们这次的不辞而别是否也是因为这个呢?亦或者,他们有着什么非走不可的理由?
    一段小路,却被他们走的无比的漫长。
    白玉堂看着展昭忧愁着脸,闷不吭声的走在最前端,忍不住快走了两步,追上他,道:“鹰非鱼被称作星盗,她的轻功本事你也亲眼见过,不妨相信她一次。”
    展昭的睫毛颤了颤,轻声道:“我只是想不透他们为何要离开。”
    白玉堂看着他的侧脸,犹豫了一下,还是对他道:“猫儿,有些话,我虽知道你肯定不爱听,可是……”
    展昭抬起头来,对他浅淡一笑,道:“你几时说话成了这般模样,以前不都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么。”
    白玉堂沉吟道:“之前赖良曾说过,他在龙泉山时有过一个师兄,他那个师兄就是温刻颜对不对?”
    展昭的表情僵了僵,淡淡道:“原来你也听到了。”
    白玉堂却拧起眉,道:“你早就知道了?昨日你要上龙泉山,就是为了向沈碧瑶确认这件事?”
    展昭无力的点点头,忽的叹口气,表情有些为难。
    白玉堂忖了忖,突然拉住他,道:“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展昭不去看他,“并非我有意隐瞒,只是事情的真相还未查出,我也无法妄加论断。”
    白玉堂忽然板起脸来,“与我,你也需要这样么?”
    展昭左右为难,“不是。只是这事连我自己都不愿相信。”
    白玉堂睨着他,好似可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他们多年前就在一起,曾经是最亲密的挚友,现在又是最亲密的挚爱,彼此想些什么,对方就算不能知道个全部,也差不多可以猜想出个七八分。
    此刻令展昭头疼的是这件案子,而令他怎么都不想去相信的,恐怕就是这案子所牵涉的人员是他所熟识的,而且似乎不仅仅只是熟识那么简单。
    比熟识还更令他不愿去接受的——“你觉得凶手是赖良?”
    听到白玉堂这般直白的问出来,展昭的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很难看,简直比令他活吞下一堆虫子,亦或强咽下一只活老鼠还要难看百倍。
    白玉堂看他的表情,挑挑眉,道:“莫非被我猜中了?”
    展昭却无奈的摇摇头,道:“你上次去龙泉山净身之时,我就已经得知温兄和沈姑娘是师兄妹的事了。昨日我上山寻她,不过是想向她打听一下有关于她师父的事。”
    白玉堂重复道:“她师父?”
    展昭“嗯”了一声,道:“当年我与赖兄书信往来,经常听他提起自己的师父,他说过师父是他这一生中除了娘亲外最最敬仰的人,他不记得自己爹爹的事,因此将他抚养成人的师父就如同他的父亲一样。”
    白玉堂不懂,“可这跟这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展昭道:“我记得赖兄曾在信中多次提到一定要找到杀死他师父的凶手,好以此手刃之,为师父报仇,那些日子,我总劝他,有时候该放下就要放下,不要被仇恨迷失了自己的内心。”
    白玉堂应了一声,听得仔细。
    展昭接着道:“后来他虽不在提及这件事,但字里行间还是能感觉到些许压制之情。直到有一次,他向我提起,他似乎已知道暗杀他师父的人是谁了。”
    白玉堂略感惊讶的“哦”了一声,问道:“他替师父报得仇了?”
    展昭淡淡道:“我问过他,但是他的回信中却没有提,自那之后他再也没有提起过这回事,而且很奇怪,他写信时的语气也变得轻快一些了。” 他叹口气,又道:“自那之后我也没再向他提起过这件事,担心触他感伤之事。但是这是我一直都还放在心里,就想着何时找机会探听探听。”
    白玉堂接口道:“所以你昨日就特意上山去问了他师妹?”
    展昭没有否认,“我去问了他师妹不假,而且我也向她确定了温兄就是他们大师兄之事,但是我从沈姑娘那里探听来的消息却着实令我吃了一惊。”
    白玉堂的眉头跳了跳,问:“难道杀害他师父的人,我们也认识?”
    展昭抿抿嘴,“沈姑娘说,杀害她师父的是唐门派去的人。据她所说,那日她下山为师父和师兄采买吃穿用品,回来的时候正好见到一伙人正与师父拔刀相向,而且奇怪的是,她的两个师兄都不在,她当时吓破了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眼瞅着一人向她袭来,是她师父挺身而出,将她救下,她在危乱之中昏了头脑,却清晰的记得在领头人的腰间挂着一块玉牌,上面只有一个字。”
    白玉堂替他说完:“唐。”他似乎明白了什么,道:“这么说,杀害她师父的人就是谭墨?”
    展昭点点头。
    白玉堂又道:“所以你怀疑杀死谭墨的凶手就是赖良?”
    展昭却道:“我倒认为是温刻颜的可能性大些。”
    白玉堂问:“可是赖良不是一直都在寻找杀害他师父的仇人么?”
    展昭道:“可是他不可能杀害自己的弟弟和长夫人。”顿了顿,“而且我之前听温刻颜与沈姑娘谈话时,也隐隐感觉到他似乎也想要为师父报仇。”
    白玉堂道:“只不过,这些都只是你的猜测。我们没有证据肯定就一定是谁,而且他们两个人也已经连夜逃走了,我倒是觉得这案子的凶手应该就在他们之中,不然他们作何要逃?尤其是那个赖良,有家还要逃,实在可疑。”
    展昭仍旧愁眉不展,喃喃自语:“真希望鹰非鱼找不到他们,就让他们这样离开也好。”
    白玉堂却戳了戳他的头,“猫大人向来秉公执法,从不徇私枉法,你可莫要动什么歪脑筋。”
    展昭对他无力的笑笑,“你几时见我动歪脑筋了?”
    说话的功夫,他们终于穿出了树林,只是眼前的情景却令所有人都吃了一惊。
    展昭上次来的时候,外面还是群花满簇,楼内也是整洁朴素,然而此刻展现在他们面前的却俨然像是一座破败的废墟——楼外的群花已被人毁掉,小楼也已经坍塌。
    几个人望着眼前的一切,同时都产生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展昭和白玉堂互视一眼,突然猛地急速奔跑,奔至那堆废墟中用手在上面胡乱扒拉起来,就连一向爱干净的白玉堂此时也全然不顾自己的袍子上沾了灰。
    所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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