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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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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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羽展颜,“很简单,这个游戏的名字叫‘随缘’。我们现在背对着背各对一个方向,然后数到三同时向自己的正前方走去,直到遇到自己的同伴或者无路可走,这期间绝对不能回头看,也不能往回走,时间就是整个花灯会的时间,如果灯会结束,还没有找到同伴或者没有走到尽头的人就再回到这个地方来。”她笑着拍拍手,“好了,我们转身,背靠背。”
    五人同时转过身,背背相抵,各对一方。
    白玉堂悄悄翻过手,握住展昭,并在他的手上轻轻捏了一把。
    随着冷宫羽“三—二—一”的口令声落下,五个人同时迈步向前,直面自己对着方向直直前行。
    走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温刻颜忽然觉得自己的肩膀被人一拍,他连忙回头,正好对上了赖良的脸。
    “这就完了?不会被他们发现吧?”温刻颜摘下面具,对他微笑。
    赖良也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嬉笑道:“不会不会,展兄特别认真的在走,他绝对想不到我们的计划。”
    话刚说完,他和温刻颜的肩膀同时被人击打了一下,二人同时扭头,果然就看到了整起事件的策划者。
    冷宫羽叉着腰,心情好到爆,“你们猜猜展小猫一会见到大白耗子会是什么表情?”
    赖良和温刻颜失笑——还能有什么表情?!
    冷宫羽又暗自开心了一会,忽的将视线在二人身上转了转,她想了一下,突然道:“花灯节里来相会,月圆酒美人更美。恩,这么美的日子,可不能浪费了,我要去那边转一圈,你们两个……”她倏地凑近他们,神秘一笑,“不如也去好好享受一番!”
    她转身,背着手沿着双江继续走,走时还不忘丢给他们一句话:“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啦!”
    夜色弥漫,月光如皎,此夜注定迷醉。
    ***
    展昭提着巨阙走了大半个时辰,越走心里越觉得有古怪。
    他感觉从昨天被冷宫羽拽着讲故事到今天,一切的一切都好似是一场梦一样,特别不真实。
    他心里这样想着,脚下的步子竟也不自觉的放缓了几分。
    会不会……这本身就是什么阴谋?
    就在展昭正在心内径自怀疑的时候,耳畔忽然飘起一阵悠扬的琴音。
    琴声如澜,时而湍急,时而减缓,时而迷蒙,时而低沉,一音音,一声声,流畅自指尖淌出,如清风,如花雨,萦绕周身,不忍退离。
    展昭听着这琴声,有些痴了。他虽不甚懂得这些琴瑟儒雅,但音律的好坏美丑到底还是分得清的。
    循着这琴音,他不自觉的迈开步子,却在百转千回间望见一片洁白如玉的花田。花田的尽头,一白衣男子端坐琴前,指拨琴弦。方才那一曲美妙,便是出自此人之手。
    远远望着他,展昭的心微动了几分。
    月光倾洒下,白衣男子宛若降临人间的仙人,令他如此如醉,挪不开眼。
    一曲奏毕,男子自琴前站起,他向前踱了两步,自阴影中走出。
    清风飘洒,月光普照着他,自瀚海花田间走过。
    他缓步至他跟前,脸上漾着好看的笑。
    “猫儿。”薄唇轻启,清香满溢。
    此刻不需要任何语言,唯有紧紧相拥,唇唇相抵。
    八月十五月圆夜,有你,足矣……
    作者有话要说:奋战到凌晨三点→_→然后突然发现写的太文艺了。。。辣么文艺尊的好嘛!!!
    今天是中秋啦,祝大家中秋快乐!要和家人团团圆圆,边赏月,边品茗,边次月饼昂!~
    借着今天的日子,越儿多少两句。
    一直以来感谢大家支持。文文V了也有一个月时间了,这期间一直还有人在支持着越儿,越儿特别感动!
    魔王是一直都在我身边哒,每次文文都有魔王的留言,每次看到魔王的留言,我就能有继续写下去的动力,尊的特别谢谢你!特别爱你QAQ
    除了亲亲魔王,还有白劳劳,流尘,花落随风飞,蓝樱,JUNJUN紫色,YAMI,梦犹澜熙,离未落,小丫,七杀碑,郭璐,鱼团,西夜风,蒋小依,小呆,丫丫,sdrfg,梦游的泡面,小喵,清晨,未来远古,未来如织,苏浅染等等的可爱小天使,你们虽然从来没有冒泡过,不过越儿知道你们的存在哦!谢谢你们不放弃越儿,越儿会为了你们大家好好把故事写好写完,也希望大家在今后能继续支持越儿,没事多出来冒冒泡啥的一起欢脱玩耍【捂脸】
    最后,再次感谢【鞠躬】也谢谢清舟、魔王、什锦送的地雷、手榴弹、火箭炮嘤嘤嘤!越儿特别爱你们╭(╯3╰)╮

   第八十五回捕头沈杨言所见谭墨房中现令牌

街旁小铺,清酒四盏。
    沈杨与三人同坐;如坐针毡。他抬眸;偷眼打量着围在身前的三人;视线在溜到展昭时;不禁多停留了几秒。
    这一举动被展昭身旁的白玉堂看在眼里,满心不爽,但碍于展昭在侧,他却是什么也没说;心中本就对其没有好感;这会子又加个更字。
    “沈捕头,说说吧。”展昭将面前的酒盏往前推了半寸,用手指在桌面上点了两下。
    “说什么?”沈杨注意力有些不集中,猛地听展昭开口,竟有一时的迷茫,“哦……展大人是说,赌坊?”
    “混账!”冷宫羽忽然一拍桌子,吓了沈杨一跳。
    白玉堂看着桌上被冷宫羽拍洒出来的酒,挑了下眉。
    展昭没去管旁人,只直直的盯着沈杨的脸,淡淡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沈杨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往日的神气早已荡然无存。
    “这家赌坊名为‘客不留’,小人和谭墨都是这家赌坊的常客,因为我们平时就是耍耍小钱,所以彼此之间见面多了,也熟络了。但是就在几天前,小人刚把身上的银子都输光,打算拍拍屁股回府衙去,却正好看见谭墨那小子从地下上来了。”
    他说到这,不由得扁了扁嘴。
    “小人认识谭墨不是一年两年了,他是个标准的穷光蛋,所以小人见他从地下上来难免心疑,觉得他该不会是做了什么勾当发了横财吧。”
    展昭唇角弯了几分,他明白这是作为官府之人的“职业通病”,“后来呢?”他问。
    “后来小人上前去本欲与他打招呼,却发现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带着面纱的黑衣人,他二人虽然一前一后的走,彼此没说话,但显然是认识的。”
    “哦?”展昭忽然打断他,“何以见得?”
    “小人不光知道他们认识,还知道那个黑衣人是个女人,而且谭墨好像还挺怕她。”沈杨如是说。。
    展昭更不懂了,“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沈杨嘿嘿一笑,“说他们认识且他怕对方,是因为谭墨虽然走在前面,却一直弓着身,并不似他往日里挺直腰板的模样。”他顿了顿,“至于说她是女人嘛……展大人如果隔三差五泡在青楼,估计你也一眼就能看出来!”
    沈杨对展昭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却在下一刻感到有股刺骨的冰寒之气贯穿自己全身。他打了个激灵,眼睛向旁边的白玉堂扫了一眼,随即垮了脸,老实了。
    冷宫羽看看他们,暗自偷笑,随即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沈杨搔搔头,“后来小人就回去了,想等改天去找谭墨探探口风,看他那些赌钱的银子是哪来的,可惜等小人再见到他时,他就已经躺在醉花楼里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一时间,众人都沉默了。
    “这么说来,那天的女人很是可疑,或许找到她会能发现什么线索也说不定。”过了好一会,展昭才托着下巴淡淡开口。
    “可是天下女人那么多,我们怎么确定那天的那个女人是谁?”冷宫羽问。
    展昭摇摇头,轻声道:“谁知道呢……”
    白玉堂觑了展昭一眼,忽而扭头问沈杨:“如此之外,你还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
    沈杨垂头沉思了一会后才道:“有!小人那天从赌坊出来的时候,正巧和一个匆匆要进去的人撞到了一起,而且小人还被他骂了一句。”
    冷宫羽嗤笑:“这算什么可疑?”
    “不。”沈杨摇摇头,“小人说可疑,并不是被人撞了,而是撞了小人的人竟然是唐家的三公子。”
    “唐三公子?!”冷宫羽和白玉堂同时看展昭,三人异口同声的叫出来。这一点倒确实让他们感到意外。
    “你说的唐三公子,可是唐家堡的唐段风?”为了保险起见,展昭又清楚的问出来确定一下。
    “没错,就是他。”沈杨点头,肯定他的说法。
    展昭却是眉头紧了紧,“你如何认识的唐段风?唐家做事一向隐秘,若你是江湖人士,认识他不奇怪,可是你身出官府,却认识唐段风……”
    沈杨突然笑了,“不瞒展大人,小人虽和唐三公子没有过直接的交集,不过小人和翠烟们的弟子照云归颇有往来,所以……嘿嘿。”
    展昭了然的点点头,随后又晕开淡淡愁容,喃喃道:“只是唐段风又为何会跑到这里来呢。”
    “那之后,你还有没有再见到他?”白玉堂问。
    “谁?唐段风?没有,小人就见到那么一次……怎么?他也出事了?”沈杨敏感的问。
    “恩。”展昭捏了捏鼻梁,“唐段风失踪了,暂时还没找到他的踪影。”他想了一下,又补充一句,“此事切莫声张。”
    沈杨谄笑着搓搓手,“小人自当谨记。”
    展昭轻叹一口气,拿起手边的巨阙站起来,“玉堂,结账。”
    白玉堂抽了下眼皮,刚要摸向自己的腰间,沈杨立马识趣的站起来,对着三人点头哈腰,“这顿小人请,小人请,只望展大人和郡主能在我家大人和包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展昭摆摆手没说话,转身和白玉堂、冷宫羽一起离开。
    路上,展昭一直低垂着眼帘,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玉堂几次瞄向他的侧脸,见他一张面孔紧绷着,他的心也跟着绷得紧紧的。
    冷宫羽原本走在前面,她走着走着,忽然一回头,见展昭和白玉堂都板着脸,面上的表情有点吓人,她不禁颦了颦眉,继而张口,“喂!”
    展、白二人同时看向她,动作出奇的一致。
    冷宫羽停下脚步,叉腰,“你们能不能不要这么死气沉沉?我都快要被你们憋得喘不过气了。”
    展昭缓缓摇头,“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他声音低沉,仿若自语。
    白玉堂抬起眼皮,凝视他半晌,忽然道:“要不要去那个地方看看?”
    展昭瞳孔缩了缩,毅然点头,“好!”
    冷宫羽看着他二人相视而笑,忍不住搔头——这两只,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
    破旧的木门吱呀一声响,在推开门的瞬间,空气中立马扬起尘埃无数。
    展昭、白玉堂下意识用袖口掩住口鼻,冷宫羽却是手慢了一步,待她想要掩口时,早已吸入了少量灰尘,呛得一阵咳嗽。
    “咳咳咳……这什么鬼地方!”她一边咳,一边用手挥打,却使得灰尘飞舞更为迅速。
    展昭抬手一挡,阻止她继续扑腾下去。
    “确定是这里?”他扭头问白玉堂,袖子底下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白玉堂轻轻一颔首,“方才的人是这么说的,应该不会错。”
    冷宫羽径自翻个白眼,小声嘀咕:“拿刀抵在人脖子上,谁还敢说假话。”
    三人待屋中灰尘落下,这才划开火折子,将桌子上的一根蜡烛点燃,屋子顿时亮堂了许多。
    “咦?”冷宫羽在烛火微芒的照耀下,将屋内环视一圈,忽然道:“这屋子从外边看挺破烂,里边倒还看得过去。”
    展昭在屋里踱了一圈,突然停在墙角的小柜子前,他发现柜子里放了一个炭盆,里面还有少许炭灰,他用手扒拉扒拉,然后从炭灰中捏出一张烧了大半的纸片来。
    他借着光,看向纸片,发现上面只有一个“十”,其他部分大概已经被烧没了。
    “猫儿。”正当他对着纸片疑惑之际,耳边忽的听到白玉堂的轻唤。
    他将纸片塞入怀中,转身走到白玉堂的身旁,却见他正蹲在床榻前,拧着眉,不知在看些什么。
    “玉堂,发现了什么?”他在他身旁蹲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床底下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白玉堂向他指了指尽头的墙面,然后用手猛的一抠床板底部,就听一阵石板与地面摩擦的声响。
    听到响动,冷宫羽也凑了过来,有些惊讶“竟然有秘洞!”
    白玉堂斜眼看了她一眼,道:“进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冷宫羽揉揉鼻子,有点退缩,“干嘛让我去?”
    白玉堂看了看床下,有些嫌弃,“脏!”
    展昭失笑,淡淡的笑着,“还是我去吧。”
    白玉堂却一把拽住他的袖子,眼睛仍盯着冷宫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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