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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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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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当他扯住自己的百宝囊,想要将锦盒塞回去的刹那,他万万没料到身后的展昭忽然伸出双手揪住他背后的衣衫,并将额头轻轻的抵在他宽厚的背上。
    那一瞬间,他怔愣的呆立在原地,双眼瞳孔蓦地放大。他手上还保持着那个收锦盒动作,只是手中的锦盒早已在不知何时摔落在地,里面的药膏倾洒了一地,他却无暇顾及。
    展昭闭上双眼,从背后感受着他的体温,那属于白玉堂专属的味道因他们距离的拉近而不断飘蹿进他的鼻中。他闻着他的味道,觉得无比安心。
    也许,世间早已安排好一切。他,注定与他无法分离。
    白玉堂僵着身子,他不知道展昭的这一举动究竟代表了什么,他在心中期盼着他能同意与自己在一起,却又担心是另外的答案。
    他不知自己保持这个姿势站了多久,但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臂早已酸涩不堪。
    白玉堂动了动,口中轻唤着:“猫儿。”
    “别动,让我……再靠一会。”身后,展昭的声音闷闷的传来。
    白玉堂径自轻叹一声,还是转过身子,展开臂膀,将身后的人揽拥入怀。
    少顷,怀中的人忽的吐出一口气来,缓声对他道:“从前,我一直不肯信什么所谓的天地神灵,不过此刻,我倒宁愿相信这一切皆为上天的安排。”
    白玉堂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听他忽然说起什么天啊地啊的,不自觉的挑了挑眉,“你何时变得这般迷信了?”
    展昭却轻笑出声,“并非展某迷信,展某只是觉得,我和你,就算有千万个不应该不可能在一起的理由,但始终顶不过一颗无法放开的心,好似冥冥之中的安排。”他眉眼弯了弯,继而敛住,脸色也沉了几分,“玉堂,我也是离不开你的,他日的依赖,早已令我形成了习惯,没你的日子,确是难熬。只是……”
    白玉堂听他说对自己依赖,又说没自己日子难熬,本是心中一阵欢喜,却不曾想,他说到最后突然话锋一转,来了个“只是”。
    他眼皮子跳了跳,心中对于他所担心的事情是再明白不过,只是有些事,单凭口说,确实不易使人信服。
    “猫儿,江湖之大,世界之广,前半生,你已为了自己的道义予他人做了许多,后半世,且可给我一个机会,令吾与汝同登山巅,共看河山。”
    耳边听着白玉堂对自己的承诺,展昭心中蓦然一暖。面对此刻的他,他已将整个心全部放下。他想,无论结局如何,不如就这样顺应自己内心的放纵一次。
    为了自己,也为了他。
    ***
    待展昭和白玉堂再度回到矮墙的那一边的时候,他们发现冷宫羽已经换上了一身青衫男装,正坐在地上的一个砖块上揉肩膀。
    在她的脚边还躺着两个已经晕过去的青年,两个人身上的青衫均已被剥下,一件此刻正穿在冷宫羽的身上,另一件则整齐的放在了其中一个青年的肚皮上。
    冷宫羽眼见着展昭和白玉堂出现在眼前,只撇了撇嘴,没说话。
    旁边,丁兆蕙并未察觉到什么,他扬着嘴角,对展昭露出一个暖笑,“你们回来啦!”
    白玉堂看着他那副嘴脸,面色顿时一变,他冷然的丢给他一个白眼,而后走到地上的青年旁边,拎起衣服到旁边去换了。
    展昭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也捡起被自己丢在墙角的那件青衫穿上。
    冷宫羽揉完了肩膀,改揉腿,她向左看看那个,又向右看看这个,直觉告诉她刚刚回来的两人之间定然是发生了什么微妙的事情。她眼珠子精明的转了几转,心内猜测,难道……!!!嘿嘿嘿……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在胃疼+低烧的作用下终于码完了这三章,自己看着都觉得是奇迹!!那啥,如果泥萌发现特别大的BUG一定跟我说,那一定是我烧糊涂了的使然。越儿在此跪谢大家的支持!
    说点心里话吧!首先,越儿要谢谢一直追文至今的小天使,对于越儿来说,没有尼萌就没有越儿。
    越儿的文今天开始就V了,我造可能从前追文的小天使会一下子少一大半,不过没关系~我还有尼萌!我造真正留下的尼萌都是真爱么么哒!
    越儿写文时间不长,这个鼠猫文在我人生中占去了很多个第一次。第一次写古代背景的文,第一次写*题材的文,第一次写这么大长篇等等。我写这个文最早实在是出于对鼠猫的真爱,我知道自己在写文过程中肯定有写崩的地方,但是我希望泥萌能不要抛弃放弃我,和我一起见证我的不断成长!
    文文后面的几卷我会更加用心的去设计,安排剧情,一定会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发挥出自己最大的水平,以回报泥萌对我的支持!最后说一点,希望大家支持正版,每天下班挤时间码字真的很吐血昂,求所有看文的亲时不长的冒头说两句话,也当是给我的一种鼓励吧……泥萌的鼓励真的对于激发我的内在潜力有很大作用的!越儿需要泥萌!
    以上,越儿爱你们!

   第六十三回四人套话寻情报黑白双“煞”对暗语

白玉堂换好了衣服;调转过头来;一下子就看到了冷宫羽那一张猥琐的笑脸;他翻了翻白眼,索性将她无视掉。“我们下一步准备怎么做?”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展昭的背影;这问题,自然也是问他的。
    展昭垂头将腰带打了个活结;继而抓起旁边立着的巨阙;转过身。他眼睛瞄了白玉堂一眼,然后飞快的挪开;脸上却还是晕开了一抹淡淡的绯红,“必然要探入敌营;救出良友和管虎。”他顿了片刻,又道:“如果能想办法弄到他们的药酒自然更好,如果弄不到,可能先生花点时间也能调制出来。”
    白玉堂听罢有些讶然:“公孙连药酒也能配出来?”
    展昭颔首,“那日从迷阵中闯出,展某顺手将那些名册全都带了出来,并交予先生,他拿去研究了一下,觉得花些时间恐怕也并非不能配置破解。”
    白玉堂嘴角勾了勾,“公孙先生果然名不虚传。”
    展昭睨了他一眼,没接他那话茬。他忖了片刻,道:“现下我们都换上了他们的衣服,只是我们要怎么样才能伪装成他们潜入那所谓的祭坛之中?”他偏头看了丁兆蕙一眼,“我们好像根本不知道祭坛在哪里。”
    丁兆蕙托住下巴,用手指在下巴上来回摩擦着,“我们不知道,不过有人知道啊。”他边说着,边歪头看向刚刚那个被他点了穴道的人。
    众人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彼此心照不宣。
    丁兆蕙双手拍了拍,移步到那个青年面前,“喂,你也看到了,我们有这么多人,你若想留活口,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
    青年惊恐的瞪着眼睛,他虽无法开口说话,但眼神所表达的意思却十分清楚。丁兆蕙看了看展昭,后者对他点了下头,他这才探出手来,为其解开穴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穴道被解开的瞬间,青年立马叫了一声,随即拔腿就跑。
    冷宫羽眼见那人向自己这边走来,她状似无意的屈起左腿,变换姿势,将右腿伸出去……接着揉。
    青年满心惊慌,他没料到脚底下被人使绊,一脚踩在冷宫羽的腿上,直直向前趴了下去,摔了个狗啃泥。
    “妈呀!要死啊!”冷宫羽猛然收回右腿,扭曲着脸上的表情,痛苦揉搓。她在心中哀嚎,自己只想绊他一下,怎么到头来还得把自己搭进去。
    那青年趴在地上,下巴被搓的秃了皮,他咧了咧嘴,满心苦楚——他最近一定是忘了给他老子上香,不然怎么会这么倒霉?
    他正暗自在心中乱想,倏地觉得自己背上一重,好似被什么重物压住了,他不自觉的自口中吐出一声闷哼。
    “五爷你把刀扔他身上,不怕砸死他?”冷宫羽忙里偷闲的打趣一嘴,继续揉腿。
    白玉堂看也不看地上的人一眼,他半阖着双眼,好似在休憩一般,只唇齿微启,淡淡的说了一句:“想保住双腿就趴着别动。”
    地上的人冷汗涔涔,他觉得唯今之际,也只有先暂时妥协,不管如何,先保命要紧哇!
    展昭压根也不认为他能顺利从白玉堂的眼皮子底下逃脱,这会子见对方死趴在地上,还受了白玉堂的威胁,不禁轻扬了扬唇角,继而迈步踱至他面前,蹲□子,偏着头看他,问:“我们又不吃人,你跑什么?”
    青年委屈的抖了抖嘴,张口求饶:“几位大哥大姐,英雄好汉,铜铃在我们堂主手里,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冷宫羽揉腿的手一僵,霍然站起:“大爷的!你说谁是大姐!”
    青年愣了一秒,脱口:“就那么一说……”
    展昭瞟了眼正翻白眼的冷宫羽,给她个眼神,示意她坐下,然后接着问地上的人:“你叫什么?”
    “蒋三生。”青年老实回答。
    展昭轻点头,又指了指地上横躺着的两个昏迷的人,问:“他们又叫什么?”
    蒋三生:“……不知道。”
    展昭疑惑:“你不知道?”
    蒋三生:“我没看到脸……”
    展昭摸摸鼻子,将白玉堂的寒月从他身上拿开,“你起来看看。”
    蒋三生却仍旧趴在地上,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未动半分。
    展昭低头看他:“???”
    蒋三生哆哆嗦嗦道:“动了腿就没了。”
    展昭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心中暗道,这人是傻子么?
    白玉堂走过来,将自己的刀从展昭手里接过来。然后用刀鞘点了点蒋三生的肩膀,“想保住舌头就问什么答什么。”想了想,又补充道:“一切都听他的。”说罢,扛着刀到一旁歇息去了,他觉得自己自中毒后,体力实在不支。
    展昭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点担心,不知他会不会因为此次的胡闹而加重身体的负担。
    他还没想完,蒋三生已经看清了那几人的面貌,并对他道:“一个是言穆,一个是季南,他二人都是魏坛主麾下的。”
    展昭收回目光,在地上二人身上扫了一眼,又道:“关于祭坛和仪式的事情,将你知道的全部说予我们。”
    蒋三生移了移眼珠,犹豫:“这个嘛……”
    一旁,白玉堂靠坐在一段石阶上,闭着眼假寐,他双手揣在胸前,右脚不经意挪动半分,身侧的寒月被他的脚碰到,“吧嗒”一声倒在地上。
    蒋三生被吓得一个激灵,整个人神经质的差点蹦起来,他哭丧着脸,向展昭拜了几拜:“我说!我什么都说!”
    ***
    扬州城的驿馆内,公孙策一页一页的翻动着手边的书籍,满面愁容,他书桌上的厚厚一沓纸张已经被他书写的只剩下了薄薄几张。
    他又看了一会,随即放下书,疲累的用手按了按额角。
    房门外,包兴站在门前,规矩的敲了三声,“公孙先生。”
    公孙策听出了包兴的声音,连忙起身打开门,他在看到了门外的人后,立马躬身施了一礼:“学生不知大人前来,大人请进。”他闪开身,让门外的包拯和包兴进来。
    包拯看了公孙一眼,点头,然后迈步进屋。他撩袍跨步在桌前坐下,包兴立马上前来斟了两杯茶。
    包拯似乎接过包兴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突然意识到什么,连忙对公孙道:“先生为何不坐?”
    公孙浅浅一笑:“学生站着即可。”
    包拯放下茶杯,面上表情缓了缓,“先生不必多礼,本府只是心内不安,想过来与先生说说话。”他轻微偏了偏头,对包兴道:“你先下去吧。”
    包兴抬眼觑了公孙一眼,应声:“是。”便施礼退下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包拯和公孙策两个人,公孙也不矫情,他再次施了一礼,然后便在包拯的面前坐下,他看着包拯的脸,问他:“大人可是有心事?”
    包拯知道公孙策心思缜密,便也不瞒他,“本府已将此行之事写折子呈报给了圣上。”
    公孙理解的点头,“大人是在担心侯爷?”
    包拯蹙眉应道:“本府虽从展护卫那里得知清平侯并非侯爷,可心中仍旧有许多疑问想不通。”
    公孙策:“清平侯的身份的确值得怀疑,展护卫猜测,他要么是别人易容假扮的,要么就是被敌人控制了神经。”
    包拯又问:“先生以为呢?”
    公孙摇摇头,“学生现下还无法定论,不过学生倒更希望那是别人假扮的,至少那样,侯爷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包拯赞同:“先生所言极是,事情的真相,应该就快揭开了吧。”
    公孙哂了哂,“待展护卫和白少侠他们将良友和管虎带回,应该就能知晓了。”
    说到这,包拯忽然展颜:“白少侠果真是追去了?他身上的伤毒可还要紧?”
    公孙策也笑开了:“学生已经把该说的都说予了白少侠,相信他应是不会令我们失望。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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