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宁被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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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宁被玉"碎"-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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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宫羽也没让他失望,“你对展小猫很在乎对不对?他对你很重要对不对?”
    白玉堂呆呆的看着她,木讷的点头。
    “他对你重要的不想失去,想要占为己有对不对?既然如此,那你就将他好好护住,任凭谁来抢都别撒手,那他不就成为了你一个人的了嘛!”冷宫羽笑着晃晃脑袋,而后很混的将一只脚搭在凳子上。
    白玉堂有些出神,脑子里却在回味着她的话——让他将那猫……占为己有?!
    冷宫羽从桌上的盘子里捏起一枚花生剥开扔进嘴里,她大大咧咧的咀嚼着,口齿有些不清楚,“五爷,你身为侠义之士,却连那赫连舍也不如,他都能坦诚对展小猫喜欢的心意,你却不能。”
    白玉堂原本还在心里琢磨着冷宫羽的话,下一秒他却听见她说赫连舍喜欢展昭,他顿时就沉下了脸,眯起眼睛盯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什么?!”
    冷宫羽又摸了个花生不紧不慢的剥开,“你看你总是这样,明明占有欲强的很,却又只是在心里藏着,你不说出来,你家猫怎么能知道呢!”她把花生塞进嘴里,手第三次摸向盘子里的花生,“万一那个赫连舍忍不住先对展小猫表示了心意,你觉得凭他那副不会拒绝人的性子,会怎么样?”她剥开花生,下意识的抬头向某人脸上瞟了一眼,却发现他此刻正锁着眉,全神透过窗户盯着外面楼下的某处。
    出于好奇,她也将脑袋凑过去,向楼下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她发现此刻在这家凤祥阁的楼下,她口中刚刚说过的两个人正相对立在街边。而且,赫连舍还往展昭的手中塞了一个木盒。
    冷宫羽整个下巴几乎快要掉到地上,她托起自己的下巴,捂住嘴,心里暗忖——自己这该不会是预言之嘴吧!

   第三十八回意外冲突铁扇堂堂主身份众惊异

在冷宫羽还在惊诧自己那张“预言之口”的时候,白玉堂已经沉不住气的一拍桌案,愤然起身,只一闪便从二楼的窗户直蹿了出去。
    冷宫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空空的座位,心中惊异——五爷还是听进了自己的话的。
    她趴在窗口,本想着也跳下去看看热闹,不料衣服下摆却别人揪住,硬生生的又将她拖了回来。
    “干嘛?!”她回头,没好气的甩出一句话,不巧却看到了一张油腻腻的大脸盘子正摆在自己面前,并且面色不善。
    “二位客官真是与众不同,放着好好地门不走却要走窗子,不过小的不管您走哪,只要您先把银子付了,就是走房顶钻气窗也没关系。”
    和着店里伙计把她和白玉堂当成是吃霸王餐的“白吃族”了。
    冷宫羽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心说这小二也忒不长眼了,自己和白玉堂任凭哪一个看起来也不像是付不起银子的主啊!
    不过她还急着下去看好戏,没工夫跟他较劲,于是她手在腰间一晃,随手摸了块银子扔给他,头也不回的就从窗台上跳下去了。剩下刚刚的小二抓着那块可以让他们吃上三顿饭的银子抓头发呆。
    冷宫羽从楼上跳下来,正好看到白玉堂拽着展昭的手腕子,将他护在身后。地上有一个方形的小木盒,上面雕着花纹,还算精致,她认出来这个就是刚刚赫连舍塞到展昭手中的那个。
    空气中的氛围顿时紧张起来,双方的情绪即刻发展到了剑拔弩张、一触即发之势。冷宫羽不想被牵扯进去,于是她往后撤了几步,坐在凤祥阁外的一个石墩子上,静静地等着看好戏。
    赫连舍从最早在开封现身至刚刚一直都面上带笑,给人一种很亲近的感觉,然而现在,他却首次敛起笑容,自身上向外散发着一股子愤怒的气息,虽然并不重,但也足以令展昭感到吃惊——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赫连舍生气。
    “白玉堂,在下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三番两次的同我做对。”赫连舍蹙着眉头,脸上因没有了平日的温和浅笑而显得有些清冷,颇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之感。
    “你怎知与爷无仇?”白玉堂挑了挑眉,轻蔑的一哂,丝毫不把他放在眼里。
    “哦?”对方似有些吃惊,“在下却不知在何时何地惹了你锦毛鼠。”
    白玉堂拽住展昭手腕子的手倏地用力往前一带,展昭被他的力度带的往前跨了一步,却是不解的看他。
    “打这只臭猫的主意,自是与爷做对。”白玉堂似笑非笑看着展昭,也不知这句话究竟是说给赫连听的,还是说给展昭听的。
    展昭看着这样的白玉堂,心里突然有点点的紧张,好像这耗子跟刚刚有点不太一样了……
    “恐怕你是搞错了,熊飞是人不是物,他和谁见面和谁说话都有他的权力,你,凭什么干涉?”他故意在“你”字上加了少许重音和停顿。
    白玉堂邪魅的一笑,他狭长的双眸紧盯着展昭,眼里有说不出的温情,“猫儿,爷跟他,你选谁?”
    展昭被白玉堂弄得哭笑不得,他有些无措的看看赫连舍,然后又将视线落回白玉堂那张精致的脸上,勉强扯出一抹笑来,“白兄……”他刚想劝劝白玉堂别再闹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了,不料白玉堂却满意的一笑,而后阻止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听到了么,你输了。”白玉堂将头转向赫连舍,面上的柔情已消失不见。
    赫连舍此时已是变了脸色,他没料到自己竟然会被白玉堂给耍了,更没想到自己斟酌了许久的表白就这么轻易的被他毁了。
    “白!玉!堂!”他眯起双眼,脸上的肌肉皱在一起,已是换上了一副近似于狰狞的面孔。
    对面的展昭和白玉堂均都被他这副嘴脸吓了一跳。白玉堂虽然从最初对他就没什么好感,但是却从未见识过他这样的表情。展昭更甚,他同他早在两年前便已相识,但却在此时才看到竟会有这般可怖的神情自他脸上出现,他觉得自己的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好歹他一直把他当做大哥来对待的。
    双方对峙已进白热化,就在此时,忽然有三个人从上面飞身落下,其中两人手里还各自抓着一个不大的少年。
    “二堂主,人找到了。”
    展昭和白玉堂顺着声音看去,在看清那两人手中抓着的少年时,展昭瞪大眼睛,吃了一惊。
    “小友!”展昭前跨一步,抑制不住的叫出声。
    在那两人手中不断挣扎的少年正是良友和管虎。
    “展大哥!”被抓住双手的良友也看清了展昭,他扭动着身子蹬着腿,想要从对方的钳制中挣脱开,不料自己和对方的力气实在相差太多。
    展昭看向赫连舍,面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和疑惑,“赫连兄,这是怎么回事?”他刚刚好像听到那人叫他“二堂主”。
    赫连舍脸上的狰狞已经褪去,他又换上了那副令他熟识的笑脸,只不过在这张笑面之后,还带有一抹让他无比陌生的冷然。
    “如你所见。”他耸耸肩,而后看似十分自然的从怀中掏出一把折扇,“唰啦”一声的打开。
    刚刚空降的三个人见此举,也纷纷空出一只手来,从怀中摸出一把折扇,齐齐的打开。三个“唰啦”声重叠在一起,仿佛是一个人,却又是真真切切的三个人。
    如此训练有素的动作,使得白玉堂忍不住蹙眉,“铁扇堂?”他试探性的询问。
    想不到对方却哈哈一笑,坦然承认,“不愧是锦毛鼠,果然好眼力。”
    展昭脸色微变。铁扇堂在他还在江湖中驰骋的时候就曾听过,听闻铁扇堂的堂主神秘莫测,从未在人前露过面,堂中一切事宜均都由二堂主掌管,但这个二堂主虽然出面管事,江湖中却仍有大部分的人不知此人真正身份。今日一见,倒让他开了眼界了。
    “你、你是铁扇堂的二堂主?”展昭觉得这个事实似乎让他有些难以接受,“你不是不懂武么?”他实在不解,当初与他在岷州相识,他确实是不懂武的。
    赫连舍轻笑,“不是不懂,是用不出。”他无奈的摇摇头,“当时我受人陷害,被人用药物封住了全身经脉,别说是动武,估计就连跑上几十公里都困难。”
    展昭的嘴唇微动了动,“可你、你不是说去岷州是为了救济灾民百姓……”他越说声音越低。救百姓?呵呵……真是讽刺。
    “那时我遭人追杀,又苦于不能动武,幸好遇上你,我若不谎称救济百姓,你怎会同我一路。”赫连舍如实说。
    展昭不再言语,他的心已经冷到彻底。想不到自己一直看重的朋友,尊敬的大哥竟然一直利用自己,亏他还被人称为南侠,纯粹是眼瞎。
    白玉堂侧目看着展昭那有些受伤的模样,有些心疼,他恨不得想要上前去抱一抱他,给他一些力量,但眼下的境况却是不允许他这般做。
    他收起满身的慵懒,稍稍挺直了腰板,攥住展昭手腕的手悄悄用力捏了捏,然后也向前走了几步,和展昭并肩而立。
    “放开他们。”他双眼直视赫连舍,淡漠的张口,语气却有足够的震慑力。
    “你想和我谈条件?”赫连舍背着手,另一只持扇的手微微摇动。
    “呵!”白玉堂冷笑,“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爷谈条件?”他骨节分明的手下意识的捏了捏寒月。
    赫连舍看着白玉堂手中的刀,又扫了扫他身旁的展昭,心下有些犹豫,那两个小鬼是堂主点名要的,他势必要将这二人带回去交给堂主,但是眼下,展昭和白玉堂联起手来也确实不是可以轻松对付的。
    思前想后,他决定还是保守一点,先保命回去,反正这两个小鬼……也还会再见面。
    想至此,他斜目过去,给了手下一个不易察觉的眼神,手下二人接收到主子的信号,微微颔首,而后将真气集于右手,用力推了良友和管虎一掌。
    两个柔弱的身子随着掌风的力道推了出去,展昭眼疾手快的一个闪身,一手一个将他们揽了过来。
    与此同时,白玉堂拔刀出鞘,足下一蹬,翩然而起,手上带风的施力一挥,直直的奔向赫连舍攻去。
    赫连舍似乎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继续摇着折扇,同时脚下“蹬蹬蹬”连退几步,这时他旁边的三个手下已经全部赶了过来。
    “乒”一声脆响,白玉堂感觉自己的刀刃似乎碰撞到了什么东西,迫使他不得不改变原本进攻的路数,他手臂微抬,握住刀柄向外一斜,随后将刚刚自己碰到的东西摔在地上,然而待他再度抬头的时候,面前原本站着的四个人却早已跳出老远,向远处跑去了。
    白玉堂还想追上去,不料却被展昭出声阻止:“玉堂。”
    他在心中回味着这声“玉堂”,不知为何,这虽然不是展昭第一次这么叫他了,但此时此刻,他却觉得比哪一次听着都舒坦。
    收刀还鞘,他转身向展昭走去,却在展昭的臂弯中看到了两个已经昏迷过去的少年。

   第三十九回郡主终使鼠豁然门外偷听猫乱猜

展昭、白玉堂和冷宫羽三人将两个昏迷的少年带回驿馆。公孙策早在他们踏进门的时候就已经听说了少年的事儿,他提着药箱,匆匆的来到展昭所在的房间。
    “先生,如何?”公孙才刚给二人把完脉,展昭就迫不及待的问他。
    “内脏受到压迫,倒无大碍。”他起身,将二人的衣服剥掉,看到他们的背上有一块明显的青紫淤痕。
    “看样子他们只是想要以此来拖延时间逃跑,没想要他们性命。”白玉堂倚着门框,分析道。
    “他们还打算要将这二人抓走,怎会下狠手将他们弄死。”屋内的圆桌前,冷宫羽叼着茶杯附和道。
    白玉堂没好气的睨她一眼,淡淡道:“若不是你在一旁看好戏,说不定那几个人不会跑,他们也不至于受伤。”他把一切责任都推给这个冷眼旁观凑热闹的人。
    “我?”冷宫羽指指自己的鼻子,却是百口莫辩——她确实为了怕麻烦而在一旁看好戏来的,但问题是就算她出手,恐怕也帮不上什么忙,最后的结果还不是一样。
    “你们两个能不能安静点!”展昭一心担心良友和管虎的伤情,想不到这俩人竟你一句我一句的没完了。
    “他二人没什么事,展护卫,你且随他们一道出去歇息去吧,这房间就让他俩暂住,你和白少侠挤挤凑合一下,我们明日就去侯府了。”公孙策正给床上趴着的两个人涂药膏,他耳边听着三人闹腾,无奈的撇撇嘴,打算轰他们出去,自己也落得耳根清净。
    展昭没说话,走过来抓起桌子上横着的巨阙,大步流星的推开门出去了,甚至没有看白玉堂和冷宫羽一眼。
    白玉堂和冷宫羽相互对视一眼,不知道猫大人这是发的什么脾气,只耸耸肩,也跟着出去了。
    屋子顿时安静了下来,公孙策待他们离开了,这才从药箱中取出布包,从中拿出一枚银针,对着二人身上的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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