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武神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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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武神再临-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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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吕布闻言有些疑惑,这份微薄的疑惑又很快被丝丝缕缕的心疼所取代。因为吕布比谁都明白清河有这样的不安全感和忧虑,完全是自己武功和道术上的修为都增长过快的缘故。这种不合常理的快速成长让清河在欣慰的同时又生出几分惶恐来,害怕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就会踏破虚空弃他而去。而吕布明白修远这份担忧的原因也正是因为这正是几年前自己的心态的再现。
  几年前,他还对道术一无所知,总是会不自觉的暗自担心,修远会不会突然就羽化飞仙消失在他不知道的某个地方。所以修远的话一出口,吕布就扑过去,把他整个人紧紧捂在自己怀里,就连一惯沉稳的声线也有些沙哑:“清河,若是没有你,九天十地又有何意义?你我都是一样的,所以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了,因为我会心疼。没有你,吕奉先早就凄惨了死在了叛军围困的洛阳城里。所以对我你从来都不需要有顾忌,因为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送给你,哪怕是我自己的性命。”
  修远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一问,吕布会这么激动,忙不迭伸手捂住他的嘴打断了他:“奉先,别说了,这次是我的错。等大局一定,我们立刻就去隐居,找个安静的地方过谁也找不到的安逸日子。春天放纸鸢,夏天游泳,秋天一起看枫叶渐红,冬天一起依偎在暖绿旁边吃火锅。”
  修远说这番话的时候语速极慢,声音温润细致,更带着前所未有的耐心和憧憬。吕布瞬间就被击中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俯下…身子动情的吻上他神色飞扬的侧脸:“好好好,清河,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上次的田螺都还没吃到呢。等你把西凉安排好了,我一定让你吃个痛快。”
  他们两人的身子经过无数次的双修对彼此的气息早就有了感应,刚一接触便各自在身体里燃起火焰来。修远浑身酸软的趴在吕布身…下,眼神迷离,口鼻微张。很快就有晶莹的细线从两人口唇交接处滑下,又被吕布梗着脖子尽数吞进自己喉咙里。
  修远伸出手臂环住吕布脖颈,正要继续下去。吕布却已经皱着眉头轻轻推开了他:“清河快起来,有人过来了。”
  修远闻言一惊,也很快反应过来,自己和吕布此时正坐在官道侧面的一个杂木林里。他站直身子随手捏个法诀整理了一下散乱的衣饰,又小心帮吕布把面罩绑好,这才扬起脸看官道尽头处的烟尘。虽然他听不到什么声音,但只看吕布寒松一般木讷的站在自己身后的姿势就明白曹营来的人已经不远了,很快就收了面上神色,垂头看自己衣摆。
  一道雄浑的嗓音远远传来过来,爽朗豪逸中气十足:“孟德有罪,竟不知是奉孝旧友来访,先自罚三杯再请先生随我到内城去,自有好茶饭替先生西尘接风。”




☆、第80章

  “在下不过是还往日奉孝予我的一个恩情罢了。值不得曹公如此,路上风大,还是回驿馆在细说吧。”修远刚刚开口说出奉孝两个字,曹操便红了眼眶,微微动容很明显是失态了,他只得赶紧让他回城内去,再作计较。
  曹操此刻脑子里全是奉孝两个字,无限循环,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间再去思考。整个人如同一个毫无判断力的稚童,连连点头,又亲自低头弯腰把修远迎到内城去。一转身复又想起自己没带马车出来,愣了片刻便要俯身去背修远。
  修远大惊,忙不迭缩到吕布怀里:“魏王万万不可自降身份,若是城楼路远,自有在下侍卫背着便是了。”修远面上青白一片,语气惶急,终于是让曹操稍微清醒了些,扯了扯衣襟,快步在前面带路。
  自郭嘉和荀彧走后,魏国大部分事务都交由太子曹丕打理。他自己只一心沉醉在武学里,日日勤勉不可自拔。曹操天资卓绝,悟性极佳,心无旁骛之下竟当真让他一日千里。就连随身护卫典韦也被他无意识的远远甩在身后,唯有吕布面色如常跟在他身后,远远看去,只觉两道虚影从官道上一闪而逝,不过片刻就消失在城内。
  曹操自领修远到内院的回廊亭里坐好,又吩咐左右准备吃食点心,这才有闲暇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细汗,恳切的向修远问话:“不知先生可知奉孝现在何处?两国交兵在即,奉孝乃我魏**师将军,怎能擅离职守?纵使从前本王有什么地方行差踏错,只要他开口,我必是任打任罚绝无怨言。只求先生能可怜我曹魏万千百姓给奉孝传个话。”
  修远看着眼前低眉顺目毫无威严的曹操,没由来的更多了几分自己身在另一个三国时代的认同感。因为这样的曹操和郭嘉都是史料中从未记载的,和他心里原本那个“宁叫我负天下人,不叫天下人负我。”霸气邪魅的曹孟德相去甚远,也许史笔如刀也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修远心中思绪电转,面上却丝毫不显山露水,只淡淡的问了一句:“你为何杀了华佗仙师?华佗悬壶济世普渡者甚众,你究竟是何因由要对这样的圣者下手?”
  曹操眉宇纠结,深邃的五官上隐忍的痛楚一闪而逝:“我虽是一国之主却不过是**凡胎,在玄门道术的大能之前也不过是蝼蚁。杀华佗实属无奈,全为自保。不知先生可信孟德?”
  曹操虽然语焉不详,但修远却已经懂了。郭嘉、荀彧、程昱都不在魏国,道术玄门自是空虚无人,会被左慈胁迫也是无可奈何。修远思及此,只是长长叹了口气:“罢了,我此番前来正是郭嘉感应天道得知魏王有难,特地赶来相助,不过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至于奉孝现在何处区区不得而知。”
  曹操听修远口中吐出不得而知四个字,当即面如金纸狠狠喷出一口黑血来:“奉孝既知我有难,亦不愿亲自前来搭救,当真就恨我至斯?”
  修远对这样的曹操冷艳旁边,却到底有些于心不忍,只好软下语气胡言安慰:“奉孝此举原是逆天,若是亲自前来,恐怕未曾与你相见便要被九天神雷劈得神形俱销。非不愿,实为不能也。魏王若是终日执念于奉孝只能让他被这段因果所累,天道昭彰,恐怕他不久便会大祸临头自身难保。”
  曹操听修远这番言语之后,脸色终究还是好了些。只是再开口时声音却比之前虚弱了很多:“先生与奉孝皆是求仙问道的世外高人,所行所想自不是我等凡俗之人可以忖度的。先生教训的是,倒是孟德疏忽了。”
  修远见曹操终于不再追问郭嘉的行踪,终于松了一口气,举着早已半冷的茶盏故作高深的开口发问:“曹魏大军压境,欲打吴郡,也不知道江东会如何应对。既然奉先断定有难处,魏王切不可轻举妄动,要细细打探东吴动静才是。我和侍卫长途跋涉,现下已有些累了,我等修道之人,不需五谷杂粮,至于接风洗尘还是留到明日吧。今日容在下先行告退,魏王自便。”
  曹操一听修远说疲倦,当即收了面上神色把他们的住处安排妥当。原本还想留两个侍婢在外间供他们使唤,却被吕布冷冷的拒绝了。曹操心神不宁倒也无暇再去计较他的态度措辞,只客套几句,就匆匆离开了。
  一回到房间里,吕布就迫不及待的搂着修远把浑身上下都狠狠亲了一遍,一边亲还一边恶狠狠的抱怨:“修远对着曹孟德那张老脸大半日,我迫不及待要给你细细眼睛,否则我怕我会忍不住现在就冲出去把他给杀了。”
  修远闻言大笑,紧绷了大半天的神经终于彻底放松下来,他哭笑不得的轻轻拍了拍吕布的大脑袋,语气里有他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宠溺:“奉先真是,怎么越悉心修炼反而越发幼稚了。不过是多看别人两眼,你便张口闭口要杀人泄愤。如此一来我岂不是只能整日蒙着眼睛度日了?否则的话被我看到脸的人若是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了,何其无辜。”
  吕布被修远柔软的手掌拍得一愣,侧着身子在修远身上胡乱磨蹭:“清河,我实在是忍不住啊,虽然我知道这种想法很幼稚而且无理取闹,但是我就是完全控制不住,我一分钟也不能忍受你眼中还有除我以外的其他人。”
  明明是霸道而且蛮横无理的一句话,修远却一脸认真歪着头认真想了好一会儿,连连点头:“奉先说得极是,若是易地而处我也必不能接受你看着别人,以后再和曹操见面奉先就挡在我前面吧。多表现出一点防备心反而会更正常些,传闻曹操十分多疑,我们表现的太过坦然反而不妙。不过今日还是先不要双修了,我们去吴郡夜探可好?”
  “夜里江风很大,还是我一个人去便好了。我在房中留下禁制,清河自在房中歇息便是,我一个时辰后回来。”吕布说完便手指连弹数下在房间周围设下浅金色的结界,然后扯紧自己的蒙面巾从原地消失了。
  修远在空荡荡的陌生房间里愣了一小会儿,有些不习惯,似乎吕布不在就毫无睡意。他觉得直挺挺站在窗边发呆比较傻,还有被人窥视的危险。索性合衣躺在床上,侧着头安静的看着窗外的星空。不知不觉他穿越来到这个时空已经将近十年,却从未觉得害怕或者彷徨,好像吕布这个人本身就有一种让人安定的力量。
  不管西凉城再怎么落魄,黄沙漫天寸草不生,也总有那么一部分百姓因为吕布本人而选择留下。在这个战乱不断的混乱世道里,似乎温侯吕布本身就是一贴良药,让人褪去所有茫然和犹豫。只要想到这样的吕布全部的心神都放在自己身上,修远就发自内心的源源不断的感受到一种征服强者的快…感。这份快…感如同毒药,一旦尝过就无力脱身。总是会不断期待,这样一个强大骄傲的男人,会为自己做到什么地步。而吕布却从未让他失望过,于是这种诡异的相处模式就成了一种循环。
  不知不觉间,修远原本属于佛修的独立、睿智、深邃和通透都会在吕布面前习惯性的懒散。一个宠人宠得心安理得,一个懒得顺理成章。今时今日,就连修远自己都不敢肯定自己对修仙和回去原来的时空还剩下几分执着,也许在潜意识里他早就已经认定了,只要有吕布在,就算一直留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也不是什么难过的事了。
  多年以后难得的独自一人,修远不知不觉间就想了很多,想起自己还没能修到渡劫化神期的师弟。又想起那些面目模糊的道友,最后终于定格在吕布阳刚锐利的俊脸上,会心一笑沉沉睡去。




☆、第81章

  迷糊中修远察觉到脸上有粘腻的湿意,习惯性的抬手推了推,口中嘟囔道:“奉先别闹,好好睡觉。”却意外的触手灼热,吕布额上蒸腾的热汗滚烫的落进修远掌心,瞬间就将他惊醒过来。
  窗外月色正好,明亮的月光透过精细的白绢窗纸覆在吕布力量感十足的身体曲线上,优雅而矫健,倒叫修远一瞬就看呆了,就连放在吕布额前的手掌也忘记拿下来。手中的热汗从指尖滑落,滴在修远俊秀的眉目上合着月光的韵律格外显得诱人。
  吕布俯下…身神情温顺的伸出舌尖去细细舔舐修远面颊上的湿意,声线低沉而富有磁性:“清河,果然不过与你分别片刻我便迫不及待起来。我们合欢一番可好?”
  修远吃力的推开吕布热腾腾的大脑袋,语气十分无奈:“刚刚夜探回来便要行那风月之事,你就不怕做到情…动处把好不容易查探到的事都忘光了去?”吕布一听亦觉有理,手臂使个巧劲就把修远从衾被里拉起来圈进自己怀里:“既如此,不如先把麻烦事先解决了。清河可有什么想问的?”
  “你去吴郡,可发现什么不同寻常之事?”曹魏大军驻扎多日,周瑜不可能坐以待毙,多少也会做些准备。只是不知那诸葛孔明现在何处,修远原以为周瑜未死诸葛亮若是要去东吴必会想方设法隐藏身份,故而只问吕布是否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也好从蛛丝马迹中推衍一二,没曾想吕布一开口便说诸葛亮正光明正大的在吴郡开坛作法。
  “别的倒是没什么好在意的,只是那曾与我们有一面之缘的诸葛孔明正在吴郡演武场上作法。我道术尚不熟练,未免被人发现离得有些远,只隐隐约约看到有很多白纸灯笼在高台上乱飞,就连那灯笼里的烛火也是惨白惨白的,十分诡异,恐怕是要施行某种厉害的邪术。”吕布神色轻松,手上却是小动作不断,兀自在修远身上揉捏,暧昧而小心。
  修远闻言眉头紧皱有些担忧:“我也曾见过诸葛孔明施法,端的是清朗规整的玄门正宗,多半是三清嫡系,即便是祈风求雨,也断然不会让奉先有阴森诡异之感。你现在虽未学到什么正统的法诀,就依你神游万物的境界,和天道的感应是不会有错的。诸葛孔明舍近求远,特地用鬼神之术作法莫不是又有什么阴谋不成?”
  吕布兴趣缺缺,手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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