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绳子断了,转身就接着管自己往森林的深处走去。之上掉下来之后微微的抬起头看着贼人走去的方向,然后揉了一下手臂,站起身来,“赵辰?名字?或许是后面还有什么是事情,方便叫人吧”,想了一下抬脚跟着那贼人的方向走去。走了几步往身后看去,眼睛好像要透过阴森的树林看到那花家。
‘你会找到我的,我等你’
然后头也不回的跟着走了。
而此时花家那边……
外面下起了很大的雨,颜甚看着坐在窗前发呆的周乐,慢慢地走了过去,伸出双手,慢慢地放在周乐的肩膀上面,眼睛和周乐一样看着窗外面。“放心,颜儿……颜儿肯定能回来的。”
而坐在窗前的周乐好像没有听见颜甚说的话一样,自己嘀喃着:“都是我,要是没有我带着危险的‘夺魂’也就没有人会找上门了。”说着眼眶两行清泪流下。
颜甚将周乐的头摁进自己的怀里,然后安抚的拍了拍周乐的后背静静的说道:“不是你的错,你都是为了我,其实总是要怪我的,要是我能早点回去也就不会让颜儿遭罪了。”颜甚心中对周乐和之上两人愧疚万分。
要不是周乐为了给自己出气我相信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夺魂’名声很大,如果告诉其他人的话,我相信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的人都会惦记上,就是为了把这个麻烦带给花家,让花家人不好过,但是谁知道,报应到自己身上。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么悲惨的人生,小时候兄长明明很好,父亲和母亲也很好,但是一切都变了,现在连自己的孩子都遭罪。
不远处的花如令和花满楼看见窗里面的两个人心里面不好过,花如令和花满楼两人一个自己心中的人现在正在自己的面前抱着其他的女人,还有一个是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为了自己被别人抓走,生死未卜,自己现在的身体太小,还是第一次想要快快长大。沉寂了一会儿,两人都慢慢地转身走了。
等两人走后,从红木柱子旁边走出了一个人,这人就是上次之上放风筝的时候的那人。神秘人眼光看着外面的雨,轻微的摇了一下头,打开了手中的折扇,然后把手伸出,雨水就打在了折扇上面。
要是有人在场,嘴巴一定合不上,惊吓万分,因为神秘人就这样凭空消失不见了。
………………………………………………………………………………………………
之上跟在赵辰的身后一直走着,一路平稳安全没有发生任何的事情,除了中间之上被石子绊倒正好被赵辰扶住。之上待站好之后,发现刚才扶住自己的人现在已经离自己有几米远了。之上微微的撇了下嘴。
等之上走了一段路程之后,赵辰却停了下来,之上疑惑的看着赵辰。只见赵辰把之上抱起,之上一时惊呼,还没有反应好赵辰就奔跑起来,因为一路上面全是树林遮住了阳光,所以森林里面有点黑,好不容易看见前面有亮光,结果被赵辰这么一抱,然后就向着亮光出奔跑。
等出了亮光,之上下意识的闭眼,因为太刺眼了,等睁开眼睛的时候,之上发现自己有一种命悬一线的感觉,也意识到为什么赵辰要抱着自己还要奔跑了,因为现在自己正在半空中,从悬崖的这一端跳到另外一边的那一端先不说危险,就是看着两边的距离也是害怕。
可是赵辰却能在抱着自己的时候跳过去可见这人轻功了得。要是以前的自己或许闭着眼睛都能过去,可是现在有了身体,不方便了,还是一个孩童的身体。人所有的七情六欲自己也都有了。
回神的时候赵辰已经把自己放下了,然后看了一眼自己,自己也抬起头两人的眼光就正好对在了一起,瞬间又移开了。赵辰转身管自己走,之上看了眼身后再次跟着赵辰走。要是赵辰现在把面具拿掉的话就可以看见他的脸现在有多红。
之上跟着赵辰走了很久,从树上下来,然后被抱着跳悬崖,又接着走了一段路越往里面走景色越好,和前面的完全不一样。之上看着美好的景色心里面刚才的烦躁感现在全消,脸上也有了笑容。
走在前面的赵辰转头就看见美景中的可爱童子,之上感觉有点看着自己,转头看过去发现是赵辰,赵辰还带着狰狞的面具不过,现在在之上的眼里显得没有什么害怕。由于心情好对着抓走自己的人微微的笑了一下。
赵辰呆了一下,转头,难道我有恋童癖?不可能!可能自己一个人带着不习惯,现在抓了一个人陪自己,也是挺好的。相信接下来除了以往的习惯现在应该会有所改变。想着……
面具里面的嘴角歪了一下。
我想两边自己布置的应该很好吧,那边的人也应该知道了。
………………………………………………………………………………………………
就在之上被美景给迷住的时候,另外一边已经是撕心裂肺了。花如令在之上被抓走的那刻遍叫人去找之上,等了好几天,结果找来的是一具尸体。
花家所有人到已经到齐了,花满楼看着熟悉的人被人抬回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某个地方疼的要命,落下了一滴眼泪。不相信,不相信。可是等周乐和颜甚来的时候,周乐直接晕倒,然后被一旁的下人扶住。
颜甚看着眼前被抬回来的人慢慢地走上去,虽然很震惊,但是不能确认自己聪明一直被疼爱的孩子就这样,就这样的……上前轻轻的抱起‘之上’的身体,面容还是那面容,衣着还是那衣着。就是已经没有了生机。
颜甚没有哭,因为以前自己不小心想起前尘的事情流泪被自家孩子看见,自家孩子还为自己擦眼泪,说了丑字,虽然不是赞人的,但是声音却无比的温柔,当时自己很高兴,自家儿子很厉害,长大了肯定不得了。
颜甚紧紧的抱住,其他人看见了都各自的转过头,花如令知道现在不要上去,只是眼睛一直在颜甚的身上,老夫人早已经满脸都是泪。
花满楼拽进手中的‘玉花’就是不让自己过去,因为自己不信,不信。
却没有人发现花家三公子花子辰眼中带着死寂。
…………………………………………………………………………………………………………
时间是最好的疗伤圣物………闲…株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有写花满楼瞎啊,真是的真是的
心软………………
☆、之上断章
日复日,年复年。
古树参天,遮掩了阳光。四周死气沉沉,其中一颗树下有一条绳子,看着绳子已经年久的很,环绕着四周前方有条道路。
道路四周密不透风,要说没风倒也不是,只是森森凉风吹过你的脖间,让你全身起皮。一直往前走去,会发现有出口,因为出口处有亮光,过了亮光之后就是悬崖,崖底下面万丈深渊。摔下去必定是必死无疑,悬崖另一边有一条道路,要是无绝好的轻功,只怕还没过去就已经掉入那万丈深渊。
过去之后发现越走往里面走,就越发现里面的景色和外面的渐渐不一样,走到了尽头之后,有一空旷的地方,有间不大不小的竹屋。屋前有棵古树,但是好像已经枯死,古树下有一石桌和石凳,石桌上有一些茶具。
四周百花齐放,围绕起竹屋。好一个世外桃源,突然一道人影闪身过去,接着另外一道人影也跟过去,只见一袭黑装男子追着身着浅蓝色衣着的男子。黑衣男子面容英俊,只是脸上的有一道疤,偏偏给男子加上了霸气。
另外一个身着浅蓝色装的男子面容清秀,浑身散发着冷气,配上那冰蓝色的衣着更是衬托出冰冷的气息。黑衣男子手中持剑对着蓝衣男子刺去,蓝衣男子侧身躲过,手中玉笛向着黑衣男子的腹部击去,黑衣男子见状往后一退。
蓝衣男子随后手持玉笛攻上,黑衣男子一个转身对着蓝衣男子以手掌击去,白衣男子收起玉笛一掌风对上黑衣男子,四周花丛被掌风的威力给震的歪倒,有些花瓣‘折’了飘向天空。
黑衣男子肩膀微收,然后猛的向前一震,蓝衣男子脚尖清点,往后一飞,在空中转身,花瓣被激的四处飞扬,黑衣男子收起掌风,看着蓝衣男子,这一幕多么美。黑衣男子有点沉迷的看着,蓝衣男子慢慢地落在地方,对着黑衣男子微微的勾起嘴角。
再看去时黑衣男子脖颈处有一道细微的血痕,黑衣男子微皱眉头,感觉脖颈有点刺痛,下意识的用手去摸,等把手伸出来看的时候,发现手上有一点血。然后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眼睛再看向眼前的蓝衣男子。
蓝衣男子看着黑衣男子笑着说:“你输了。”黑衣男子听见了愣了一下,然后对着蓝衣男子说:“美色误事。”
蓝衣男子笑着不说话,转身走向石凳,黑衣男子也走向蓝衣男子所坐石凳的对面,“现今你的武功已经能和我不分秋色,但是我败在你那机智的脑子里面。”端起陶瓷的茶杯慢慢地送进嘴唇处。
蓝衣男子不声不语,左手握住自己的玉笛,右手也端起茶杯。只是瞬间,蓝衣男子身上的温润气质洋溢而出。黑衣男子也感觉到了,用茶杯遮掩了自己嘴角的笑容。
“近些来,外面可有什么动静?”蓝衣男子已经放下茶杯,手中拿起‘白丝’绸缎边细细的擦拭着玉笛,一边问着旁边的黑衣男子。黑衣男子稍微的整理一下衣着,然后缓缓开口:“江湖上面现有一人被众人熟知。”
蓝衣男子似乎被提起了兴趣,手中顿了一下,然后接着擦拭。黑衣男子见蓝衣男子有兴趣便接着说:“此人被叫做‘四条眉毛的陆小凤’。”
陆小凤?蓝衣男子心里念叨了一下,手中的停止了擦拭的动作。随手把绸缎扔在石桌上,黑衣男子看着蓝衣男子停止擦拭就知道他准备要听听这人。于是接着道:“陆小凤有一个好朋友叫做……。”停住了说话声,看了眼蓝衣男子然后没有什么反应接着说:“叫做花满楼。”
听到花满楼三个字蓝衣男子握紧了手机的玉笛,黑衣男子有点邪笑的看着蓝衣男子,气氛突然死气。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信息。黑衣男子顿时感到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要透不过气了,正当要开口的时候,刚才的那种压迫感顿时全无。
空气中充满了平和的气息,好像刚才那是幻觉而已。黑衣男子看着这种情况想起了十三年前的事情。
十三年前被自己捉回来的孩子开始的时候很安静,整天还叫自己叔叔,有一次自己忍不住就问了那孩子,“呵,你被我捉走尽还能如此高兴?”那孩子在花丛中很开心,转头的时候那眼神让我迷住了,第二次!
“因为我相信他会来找的。”软软糯糯的声音在自己的耳旁响起。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很生气,哼!随后自己的一句话让眼前的孩子失去了那迷住我的眼神,只剩下空无寂潭的沉默。“你可知,外面的人都认为你已经死了,并且你的父母,还有你认为能来找你的那个人也以为你死了。”那孩子突然的沉默让我有点不适应。
但是自己觉得还不够,又张口:“我看,现在他们正在为你准备丧事,我去看过,看见一个孩子跟你穿一样的衣服,和你一样脸。几乎无差别,可笑的是你的父母尽然没有认出,以为是你,你确定他们是的父母?并且我没猜错的话,那位找你的人已经是有婚约在身的。”
那孩子身形摇晃,渐渐的坐在了花丛中,失去了原来该有的色彩。感觉整个人变得黑白,不知是不是眼前的错觉,总感觉那孩子变得若隐若现好像要消失了一样。“像这样的大家孩子出现对是带着婚约出生的。”
不知道眼前的孩子能不能理解,但是自己就是想要说出来,因为自己的心底就要我说出来,受不了控制的样子。时间慢慢地过去,我站在竹屋门口,看着远处的坐在花丛中的孩子,然后那孩子睁开双眼。
好像刚才失去的色彩都回来了一样,接着还是对着自己笑,接下来整天黏着自己要自己教他武功。自己从心底自豪感升起,抱起那孩子看着前方“你放心,我会把我所能教的都教你。”
随后的日子就是练武,自己每月出去一趟,然后带着点吃的生活用品,讲讲外面的事情,每当自己一讲到花满楼的时候那孩子就好像忍住什么似得,好像自己也发现了这个名字跟他是什么关系,自己也就没有讲过,也就这样过了十三年。
其中这十三年这那孩子性格也悄然的发生了变化,开始变得少言寡语,性格倒是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其中还是能察觉到不一样的感觉,更有的时候那孩子会很痛苦,好像有别的东西在体内一样,一次我想要去看看,那孩子马上对着自己吼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