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乔治!”左边那一个的指着右边的说道。
“他是弗雷德!”右边的那个同时也指着左边的介绍道。
““我们都是韦斯利,格兰芬多四年级!””最后,他们头紧挨在了一起,同时开口,这样齐声的说道。
“啊。。。你们好。”阿贝尔愣愣的点了点头,同时坐直了身体,不忘礼貌的给予了回礼“我是。。。”
“我们知道——”然而,弗雷德却开口打断了阿贝尔的回应。
“——你是阿贝尔。”紧接着乔治接口,却刻意的没有说出阿贝尔的姓氏。
“那么,今天就这样吧,再见,Little Abe(小阿贝)——”然后弗雷德——应该是吧——继续,回身,冲着阿贝尔挥了挥手,接着迈步,准备离去,向着他们的位置走去了。
“再见,下次再来找你玩儿吧,小阿贝——”乔治也挥了挥他的手,跟上他的兄弟,在离开之前,还不忘这样的开口,逗弄的补充上这么一句话。
“哈。。。。”不自觉的回应着,也抬起了自己手来轻轻的挥了挥,阿贝尔看着那两个离去了的高个儿的红头发双胞胎的背影,已经彻底完全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在这样的启唇发出来一个毫无意义的也不知道究竟是表示同意还是反对的音符的同时,他还迷糊的想到——他不是,只是同意了他们可以称呼自己的名字而已吗?怎么这会儿,就连昵称,都跑出来啦?
于是,就这样的,阿贝尔在格兰芬多学院里面,又莫名其妙的知道了另外两个人的名字了。
——oo00oo——
一天都没有好好吃过饭此刻已经是彻底饿坏了的阿贝尔,在那段儿饭前的插曲之后,便开始用着相当快捷的速度,迅速解决掉了这顿晚饭。
然后,他便开始马不停蹄的,趁着大部分人都仍然还留在餐厅里面的这段其它地方基本上是无人的时间,起身快步离开了餐厅。接着,他快速的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走廊,向下,直直往位于城堡地下的地窖里的父亲的办公室方向,赶了回去。
很快便回到地窖,阿贝尔站定在父亲办公室的门前,深吸一口气,然后他伸出手,轻轻的放在紧闭着的门板上面,用力一推,果然,门没有被锁起来,向内无声的打开来,露出了一道空隙。
手上再度用力,将门打开到正好可以容得下自己通过的程度,阿贝尔轻巧的溜了进去,在身后将门再次阖上之后,这才无声的迈开脚步,向着屋子里面走了进去。直到他走到了那昏黄的烛光照耀的范围之内,阿贝尔这才发现,父亲此刻已经再次坐到了他的办公桌之后,正低头伏案认真的批改着些什么。
停下来脚步,站在那张父亲为自己准备的小书桌旁边,看着似乎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进来的父亲,阿贝尔见此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咬了咬下唇,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微微张了张嘴,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而就在阿贝尔一脸犹豫神色的,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和父亲说话的这个时候,一直低着头专注在自己手里面的工作的斯内普,却率先开口,解除了阿贝尔此刻正处在的这个为难的尴尬境地。
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斯内普只是低声开口吩咐阿贝尔回到他的座位上去,完成他的那些作业,并且,每完成一份,都必须拿过来让他检查,通过了再进行下一科。
阿贝尔呐呐的出声应道,然后在偷偷的又瞥了一眼自始至终没有看向他的父亲之后,这才转身回到自己的书桌前,坐下,然后首先拿出了变形学的课本,再展开一张干净的羊皮纸。接着,他拿起了羽毛笔,沾了些墨水,下笔,准备这一次全力以赴的拿出装在自己脑袋里面的所有知识,来认真的努力完成这份作业。
这之后,寂静彻底的笼罩在了这间阴冷昏暗的房间,随着时间的一点一滴流逝,斯内普父子两人,均沉默的埋头在自己的书桌上,没有人说话的,专心工作学习着。
阿贝尔拿出他十二万分的认真无比的用心写着自己的论文,偶尔会停下笔来翻翻课本,间或他也会匆匆的抬一下头,偷偷的快速瞄一眼前方父亲坐着的方向,只是,他一直都没有看到父亲停下笔或是抬起头来。因此,他也没有看到烛光后,在他低下头注意力全部放在他的笔下的时候,父亲那投向他的注视的目光。
花了比先前多出几倍的时间和精力写完了变形学的论文,阿贝尔细细的再审视检查了一遍自己作业,在确认了他确实应该是再没有什么遗漏了,就连父亲补充上去命令他必须要写到的东西也都全部写到了之后,这才起身,乖乖的走向父亲桌边,然后,战战兢兢的将那几张羊皮纸,向在他一接近便已经抬起头看向了他的父亲,递了过去。接着,在看到父亲的目光投到了自己的作业之上后,局促的站在那里,紧张的双手拧在一起,不安的等待着。
结果,意外的,对于阿贝尔的这份重写的变形学论文,斯内普什么都没有说,仅仅是貌似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接着便递回给了他。接着,斯内普再度低头回到刚才批改到一半的学生作业,同时挥挥手,示意阿贝尔可以回去进行下一科了。
阿贝尔不敢相信的愣了楞,然后松了一口气,接着,又有些疑惑的大胆看了看父亲,之后,这才一步一回头的慢慢走了回去。一边一路上磨磨蹭蹭的走着,阿贝尔一边在脑子里面考虑着一些什么,紧跟着,到了最后,在他站定在了自己椅子前面,在坐下之前,他终于下了决心。
“嗯,那个,爸爸?”咬咬牙,抬起头,阿贝尔勇敢的直视着父亲,迟疑的开口小声唤到。
“。。。。什么事?” 闻声斯内普抬头,目光与阿贝尔的相遇,沉默在他们之间持续了几秒钟,之后,他再度将视线放回到手中的作业上面,皱了皱眉——不知道是因为阿贝尔刚才突兀的打破沉寂的开口,还是因为此刻手里面的这份写的糟糕至极的魔药学作业——同时开口,用着低沉的声音随意的问道。
“呃,我想问,我可不可以——魔法史——我是说,不明白的地方,我可不可以,嗯,问您?”真的听到父亲的回应后,阿贝尔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本来已经在心里面组织了好几遍了的话语,到了嘴边,反而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了,最终,紧张的手心都冒汗了的阿贝尔,只得有点语无伦次的断断续续的勉强表达清楚了自己的意思,同时在他的脑袋里面狠狠的踢了如此不争气的自己好几脚。
紧接着,又是好几秒钟的让阿贝尔感到呼吸有点困难的沉默,之后,斯内普才缓缓的再度开口,简单的回应了儿子的请求,给出了他对此的回答“。。。可以。”
“啊。。。哦,那个,谢谢您。”意外的居然得到了父亲的许可,之后,阿贝尔的心里面突然y涌起了那么一丝丝的莫名的高兴,然后,尽力的压下强烈的想要翘起嘴角的冲动,他连忙开口,快速的对父亲道了声谢。
那之后,在坐下来,在桌面上摊开来羊皮纸并且拿出他的魔法史课本之后,低着头,阿贝尔这才情不自禁的微微咧开嘴,在此刻无人能够看得到阴影之中,对着自己,无声的露出来了一个小小的可爱的,还带着一个浅浅的小酒窝的,看起来就是无比开心的笑容。
接着,沉寂的空气再次笼罩这间昏暗的长方形大房间,只不过是,这一次,阿贝尔不再感觉到那一种一直充斥在这片空间之内的,让人感觉到都快要窒息了的压抑的感觉了。他只是一直专心的埋首在他的作业里面,间或,在他遇到一些怎么也想不明白弄不懂或是查不到的问题的时候,现在也敢于上前去打扰一下正在工作中的父亲,去寻求帮助或解答了。
而斯内普,这之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不耐烦的意思的,全部都有细细的为儿子进行了一一的耐心讲解,当然了,虽然说,他的那个表达的方式,还是带有浓重的无法改变的犀利的个人风格的没错,不过,这会儿,今天第一次心情感到如此之好的阿贝尔,已经完全没有去在意这些了,他对此都是直接选择了忽略,全部都给用耳朵自动的过滤掉了。
时间,就这样的,在用心的完成着作业还有学习之中,悄悄的一点点的过去了。不知不觉之间,在阿贝尔的魔法史作业现在已经全部完成了,并且父亲检查也已经通过了之后,当他正刚刚开始写了一点儿草药学的论文作业的这个时候,此刻,时间已经快要接近夜里的十一点钟了。而这个时间,已经是孩子们通常的,现在已经是应该要到床上去了的,应该闭起眼睛睡觉去了的时间了。
就在阿贝尔偷偷的捂着嘴巴小小的,打着今天晚上的第三个哈欠的这个时候,斯内普站起身来,从他的桌上拿起了一摞此刻尚未来得及批改完成的学生论文,迈步离开了他的办公桌,接着,旋身大步来到了阿贝尔的桌前,站定,然后他开口,告诉阿贝尔——今天就先到这里,剩下的他可以明天再回来继续完成,而现在,他必须要跟着他回到他的房间去,这个时间,他已经需要准备一下,然后上床去睡觉了。
而直到这时,停下了笔,抬起头来呆呆的望着此刻站在他桌前正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阿贝尔这才后知后觉的想了起来,反应了过来,今天晚上,他貌似就已经不需要回去他位于格兰芬多塔楼里面的宿舍中去了,因外,按照约定,从这个晚上开始,他就真的是,必须得要和他的父亲,一起住了。
该来的,还是来了——起身离开坐位之前,阿贝尔最后在心里面,这样的小小的微弱的想到。
嗯,今天,首先还是放上一张教授父亲大人年轻上学期间的图,这张感觉真的很好捏~希望小阿贝长大后也能是这个样子滴呀~
这个,本章配图,可爱的偷偷笑着的小阿贝~好萌好可爱的呀~
最后的配图,德拉科呀德拉科,性感傲慢帅气的德拉科一张呀~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这章由于某火手又欠了,临时加了双子的戏份,所以,呼呼,那个床床床床的问题,就只能是推到下一章了呀~不过,没关系,明天某火会接着更,因此,其实亲们也不用多等很久滴~
接下来,就是例行的每更一呼了——请亲们华丽丽的用力的,为了我们今天很有爱很出彩的双子和德拉科当然啦还有我们今天照样霹雳无敌可爱的小阿贝,拍下你们形状各异的可爱爪印子吧~同时,再让我们一起照例高呼——继续走温情路线的教授父亲大人最高呀为了父亲的一个小小许可就高兴的不行还可爱的一笑的小阿贝也大好呀啊啊啊~~就酱紫,完毕!
第三十二章 父亲书房中属于他的小床
跟着父亲离开他的办公室,来到更加昏暗的;只有寥寥的几只火把在虚弱的燃烧着作为照明的走廊上面,阿贝尔看着父亲拿出魔杖,然后将他的办公室的门用魔法锁好,接着,他便带着他,迈步向着前方,那一片更加黑暗的,地窖的深处走去。
阿贝尔沉默的紧紧跟着他的父亲,沿着父亲的办公室所在的那条狭窄阴冷的走廊走着,父亲的步子很大,阿贝尔必须要小跑着才能够跟的上。
他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无法跟的上父亲的脚步,就这样被一个人丢在这阴冷黑暗又地形复杂地下通道里面,他究竟会变成怎样。
所以,即使是已经感到两条腿都已经沉重的如同是灌了铅一般,阿贝尔也丝毫不敢停留一下的,拼命的向前紧赶着,同时,他尽力的让自己的视线不要离开,在这一片昏暗之中那唯一给他以指引的——前方父亲那正飞旋着舞动的黑色长袍的下摆。
穿过一道又一道的走廊,拐过一个又一个的弯道,走在如同迷宫一般复杂无比的地窖之中,前方的道路仿佛是没有尽头一样连绵不绝。筋疲力尽还又困又乏的阿贝尔,这会儿几乎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可是,他不敢开口出声唤现在仍大步的走在他前方的父亲。他不敢叫苦也不敢叫累,他不敢想象,看到那不耐烦的厌恶神情如果出现在父亲的脸上,因为没用的他…他不想,再给父亲添麻烦了,他不想,所以,他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咬紧牙,告诉自己要坚强,一定要坚持下去。
最终,满头都是冷汗的,已经实在是快要坚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