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生什么气?我被骗了那么久才该生气的吧?我瞪着黑暗,气得不行。
醒来,发现眼睛被蒙上,嘴被塞住,双手还被绑在床头。根据我的经验,这大概是中午,因为我的肚子饿了。
他把我绑在这里干嘛?
没多久,就听见他的脚步声。床咯吱响了下,接着细细簌簌,然后我的腿被分开,有东西硬生生的挤进来。妈的!
把我绑在这里是为了上起来方便?那我是什么?他的泻欲工具?
他痛快了两次,喘着气起身,然后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又愤怒又耻辱又委屈,胸口憋闷的要命,眼泪浮出来又让我眨回去,心里的火气一拱一拱的往外冒。
妈的。老子那东西还在站着,老子根本就没泄身。离最后的解脱只有一线,被生生的停在这个关口前,真是难受死了。
我气得不行,一边想着怎么报复回来,一边等着那东西软下来。时间在慢慢的过去,那东西软了下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那东西重新半抬头,这次是因为尿意。我已经很久没有开闸放水,小腹的感觉渐渐明显起来。我侧过身体,改变液体重力作用方向,减轻那种感觉。
我对自己说,千万要忍住。可越想着去忍,那种感觉越是强烈。并紧腿,努力想着一些不相干的事来转移注意力。天怎么还是没黑啊?时间怎么过的这么慢啊?
渐渐的额头上胸口上后背上潮湿起来,汇成一个个汗珠,滚落下去留下一路酥痒。
感觉天长地久之后,隔着蒙眼布,终于感觉到天黑了。
当万重的脚步声终于响起,我高兴极了,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上床、脱衣服,光裸的皮肤挨上我的。
挣扎扭动身体,希望引起他的注意,祈祷他千万别抱我,否则再受到那样的刺激,我恐怕会再也忍不住、将要丢脸丢的没法活下去了。
“咦?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他的声音如同天籁般传来。谢天谢地,他还是一样细心。
“唔——”我哼了一声。嘴里的东西被取了出去。
真是难以启齿,脸上烫的很,我张了张嘴,声音小的自己都没听清。
“什么?”他追问到。
妈的,豁出去了!要笑话就笑话吧!
“老子说老子要撒尿!”
静场片刻。他没有笑。很快双手从床头脱离开。他拉起我,揽着我的腰三步两步停下,我感觉应该是站到了廊下。
抱着我的腰,拿着我那东西。妈的,他拿着那东西老子放水怎么放的出来啊?明明急的要死,就是不行。
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你没事吧?”说着手搓揉了两下。
“别动——”我制止的晚了,那东西已经有了反应,迅速的站立起来。
这下,放水更是放不出,在最后关头生生的放下闸门,小腹难受痛苦异样的感觉刺激的我发晕。眼泪顿时下来了。
这样实在太怄了,太委屈了,太难受了!
“你是故意的!”我恨恨的道,“用这种阴损的法子折磨我!”
“不……”
“你到底想怎么样?”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越说越难过,“你还不如干脆把我杀了!”
“先别说那个,现在怎么办?”声音有点急。
“用不着你猫哭耗子……”我也想知道怎么办,是应该等那东西自己老实下来,还是应该动手让它消停下去?
等了一会儿,那东西没有安分的迹象。
他伸手握住轻柔的抚弄。最了解我身体的人就是他,这事做了不知多少次,按说让我解脱肯定没问题。
可是有时候事情总是会出意外。因为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解脱,加上小腹的难受,因此就是到不了那个点,就是差着那么半截。
急的我不行,可越急越不行,就是解脱不了。
“别急,放松,靠我身上,”他的嗓音在我的耳边,“想想我抱你的时候,想想你抱我的时候。”
回想起在一起的种种狂野激情的场面,胸腹间热流涌动,身体敏感起来。还差一点,就一点……
还是不行,小腹的异样感太强烈,像道屏障,挡在终点前。
不行……
还是不行……
我的眼泪又下来了……
我肯定是天下第一个被尿憋死的人……
一个极轻极细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又钻进我的心里,我听见万重问道,“瓢皇帝过瘾吗?”
轰的一下,从头到脚,辣的洪流将我淹没……
把一个皇帝压倒在龙案上,让他迷离,让他呻吟,让他屈尊承欢,让他雌伏身下。那种无法言表的滋味,那种无与伦比的快感,那种爽到极处的满足,真是让我即刻死了都甘愿。
感觉太强烈,液体顿时喷薄而出,一瞬间就释放了出来……
万重一提,一直被我压抑的感觉顿时从心底最隐秘的角落窜出来,把我立刻刺激的解脱掉了……
解脱后,听见他恨恨的说,“你这个混蛋!”
我恍惚中想,真奇怪,他怎么知道我感觉最爽的就是那次。又想,他提起那次来刺激我,他自己不觉得伤自尊啊……
没容我继续想下去,闸门已经打开,库存的水开始减少,我两腿发软、眼前发黑,软了下去。
妈的,没被万重抱的昏过去,倒是放水放的虚脱了,丢死人了……带着这个念头,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发现又被绑在床上,如头正被吮吸着,传来异样的感觉。
王八蛋!老子还没醒就做这种事?这也太过分了!
“你醒了?”说着另一边的小锁被扯了又扯。老天干脆降下个雷来把我劈死算了!
侧抱着我,撸动搓揉我那东西,让它释放。
接着手脚缠搭着把我圈起来,说道,“睡吧。”
我有点惊讶,没想到他没有继续下去,我分明感觉有东西正抵着我的皮肤。还有既然不做,干嘛替我打飞机啊,我又没拜托他。算了,管他呢,当他又抽风好了。
心头一松,睡了过去。
第四十二章
夜里万重起身的时候我醒了,提出下午谈谈,他沉默半天答应了。是该好好聊一聊、把一些话说透。他真实身份曝光后,我和他的关系将走向何方。
“我想回去。”傍晚,万重来了,我没有和他废话,直接开门见山。
“然后呢?”万重在我对面坐下,面色深沉。
然后,当然最好是从此各不相干,“然后,你做你的皇帝,我过我的日子,还能怎样。”
他的眉头压下,斜眼看着我,生气道,“不可能。”
他生什么气,应该生气的是我吧?
“你信不过我、试探我;你用假身份瞒骗我八年;我最厌恶皇帝;好歹结交一场,我们好聚好散。”我掰着手指头数了四条。
“不是试探你。”
“不是?那你那天那是做什么?”想起来就火大,“要是我当时屈身承欢,你打算怎么办?要是我直接撞了墙,你用什么赔我?”
“那天看见你跪在那里,一下子就想起你说过的官员和小倌都是卖的,忍不住想吓唬你一下。”深切的后怕浮现在他脸上,“以为你会跳起来和我打一架,或者直接跑掉。真没想到你性子那么烈。”他诚恳的说道,“是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
天啊,这人可真是好记性,那话是几年前我说的,没想到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我郁闷坏了,“你道个歉就完了?想得美!”
“你都把我墙奸了,还不够你出气的?”他斜我一眼,咬牙切齿的说。
“可你也为此报复我,把我关在这里这么多天,衣服也不给我,昨天还把我绑在床上!”我也有点火,尤其想到昨天放水时的窘迫样儿。
“就冲你当时说的话,这样对你能算过分吗?”
我恼火的瞪着他,他也瞪着我,他还一脸的吃亏。
“这几天你算不上不快活吧,我怎么觉得每次你都痛快的不行?”他忽然坏笑起来,俯身过来耳语道。
“你混蛋!”脸顿时烫了,我几乎要跳起来。
平息一下恼怒之气,我把话转回正题,“说吧,用假身份瞒骗我是不是很好玩啊?”
“我是瞒骗了你,可你就没瞒骗过我?”他脸上异色闪过,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何时瞒骗过你?”我皱起眉头。
“那年你病了,寻了个大夫去看你,也不知你怎样做的手脚,把大夫骗过。大夫回报说你是心病,已经万念俱灰,到了油尽灯枯的状况,多则半年,少则三个月,必死无疑。”
万重又恼又笑,“我想着你的心病因我而起,无论如何我得消了你的心病,不能让你就那么死了。第二天去看你,结果……你可真是病的很重啊,病的活蹦乱跳的,病的很有精神嘛……”
那天他抛下自尊,做了到现在我都万分感动的事,后来他还被我给迷昏那啥了……我的心病也不是因为他。这样想来,我确实是个小人,挺无耻的……心里真是汗颜。
不过,骗大夫的事情不是我干的,这是大筹的手笔。但我现在只能捏着鼻子认下,不能说出实情来。要是让万重知道了真相,他一定会让大筹死的凄惨无比……
万重看着我哑口无言的样子,满意的哼了哼,“这是第一件。”
他说那是第一件,难道还有第二件?
就听他他慢悠悠的问道,“安和,你跟了我之后,在飞玉楼抱过小倌吗?”
前面那个还好,我认下来,有一半是替大筹认的,并不太心虚。可听到后面这个问题,我心头重重一跳,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答我,安和,你说过不撒谎的。抱过吗?嗯?”他的眉毛扬起,微微的磨牙,嘴边挂着恶狠狠的笑。
“没有!”死猪不怕开水烫,利利索索的承认吧。预感成真,他果然知道了此事。那么以他的头脑,稍一思索就能知道我的用意,这下可坏了……
“安和,你说我是该高兴实际上你一直都很乖没有偷吃呢,还是应该生气你算计我呢?嗯?”他好整以暇的坏笑着,带着点恼色,“你那时和我说什么,想折磨人,忍不住。结果,我就上了你的当……”
我额头上冷汗直冒,“后来我不是放弃了吗……”
“哼!要不是你后来主动放弃,现在我不收拾死你。”他盯着我,“那你是承认骗我算计我了?”
“……我承认。”我觉得自己就像受审的犯人,在他的注视下无所遁形。真是“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现在时候到了,我就自作孽不可活了。
这事确实是我算计他了,敢作敢当就是,可他是怎么发现的?我想知道我是哪里漏了破绽,“你怎么知道的?”
“很容易就察觉了。你没有姬妾通房,不养戏子男宠,长随也只是你的手下和你关系清白。”他微笑点头,带着说不尽的得意,“之前你去飞玉楼,你媳妇有孕在身倒也合乎情理。后来你一再去那里就说不过去,甚至不惜惹我发怒也要去。”
原来是他知道我后院情形后起疑,他奶奶的,真是防不胜防,一不小心就露出马脚。但是这人脑子也太好使了吧?切记切记,以后要做什么一定要万分小心才行啊。
“我觉得不对劲,就让人去问了问。那里的小倌可记得很清楚,有个只听曲子的客人,出手大方。”舒舒服服的往椅背上一靠,他开心的不行。
“你厉害,佩服佩服。”让我不自在,我也不让你好过,“一个皇帝派人去小倌馆查这种事,你也不觉得丢人?”
他脸上的得意一滞,马上满不在乎的说,“皇帝想无耻就可以无耻,你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我……我丢你个板板!
他挑着眉毛打量着我,语气十分肯定,“你瞒我骗我的不止这两件吧?你一直古古怪怪,总是让我看不清,其中怕是瞒了我不少吧?嗯?”
闻言我顿时想起自己离奇身世,心头的涌起恐惧差点没让我从椅子上跳起来。
以前以为他的身份普通,我想过早晚一天向他坦诚自己的来历,所以很多异于常人之处都不曾在他面前掩饰。这人心思细腻慎密,他心里早有察觉,才是正常的事。
我早已经改变了主意,不再打算告诉他这个最大的秘密,因为他的身份太非同寻常,说了的后果无法预料。
此时他这样问我,是他发现什么了吗?他发现了多少?他打算对我怎么样?心里一片惊疑恐惧,身上汗水涔涔而下。
我不知该怎样应对他。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流连,真是让我如坐针毡。我紧紧的闭上了嘴,戒备的盯着他。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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