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慕容邺,我从来不是君子,你想挽救云若然的江山?他也没有怎么诚心待你,驸马离开皇城有快两个月了吧,不过……皇宫里有个贵人才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你说孩子是什么时候怀上的?你不过是皇帝的男宠而已。”
才有被吓到花容失色,慕容邺不是文弱之人,手腕被扼的生疼,双腿也被屈着分开,只要男人色起,他肯定会被上了。所以有人都是疼着宠着才有,才有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会被自己信任的人强暴。
“宫已非是不是离开皇城了?他明明知道你要回来,不过却在你来的前一天出发去西城。想知道为什么吗?”
才有别开脸,可能是有预感慕容邺今天是打击他的,肯定不会带给他什么好消息,他不想听。
“你的好情人,去见他的旧爱了,也许不是旧爱,而是他以为死了的人。”
宫逸飞以前有喜欢的人,才有似乎知道一点,但是因为现在他们两人相爱,他觉得不能深究这些,所以也没追问。
“你知道他以前喜欢的人是谁?”
才有不想听,闭上了眼睛。
“啊——”突然被分开腿,才有吓得想退缩,不过蛮力让他以屈辱的姿势迎合,慕容邺突然露出了他的凶器,才有害怕的哭了,原来做爱也会令人恐惧。“不要……”
“也许宫逸飞也跟别人在做同样的事,驸马还想为他守身吗?”
“不要……啊,疼疼……你出去……”这是清醒的时候感受到的最深刻的一次撕裂疼痛。
外头突然有了响动,还有人进来打斗了一番,而才有这时才知道,他被强暴的现场秀原来是有旁观的人。
“宫逸飞喜欢的是萧玉的父亲,萧楠成。”
成王没死,宫逸飞原来爱那个人爱到可以以身相许。
“呜呜……我不信……不要说……”
第一百零八章 外出偶遇
前一刻可以残忍的对你做那样的事,后一刻便回到无关风月的正经模样,才有缩在角落,道貌岸然的慕容邺比以前的虞子骞还要可恶,这人并不是一地啊性趣没有,而且真要玩起来,还会喜欢绑着他,言语羞辱,特别是总拿一些别人隐瞒的事情出来,美其名曰,老师教你知道人的险恶,别以后又被别的男人骗得团团转。总结:男人是可怕的动物。
他宁愿被云若然与爱人生子之说骗,宁愿被宫逸飞的白头偕老之说骗,宁愿被卓凌霄的下蛊,宁愿被白凌伊装可怜骗,宁愿……总之不喜欢现在把被欺压的感觉。
慕容邺穿整齐了坐在床边,他的视线让沧月又退了退,他已经在角落了,无可再退,沧月紧张地捉被子盖着自己。
“还疼不疼?”
这人是打一巴掌给颗糖吃?都出血了还不疼。
“本来没打算做,没准备些玫瑰膏,下次会小心些。”
还有下次?“你为了权利和我的力量才这么做?”沧月认定慕容邺就是这么想。
“你这么想就是了。”慕容邺不否认,站起来,衣冠楚楚地,放佛才宠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沧月着实不爽这人的台服,自己不是男妓,慕容邺不是应该要觊觎自己的力量,为什么不做表面功夫欺骗,也许他会傻傻的帮这个人。
或者说慕容邺早就卡到自己是想帮云若然,既然不能得到他的力量那么就毁灭?
慕容邺做到外头,继续他下午的绘画作品,放佛先前的那场情事不过是一个调剂,不久,侍者搬来洗浴木桶,打好热水之类的然后推下去。
“出来自己洗干净了。”
沧月不想出去,他想等自己的力量回来就闪。
“不洗干净会拉肚子。”
沧月咬了咬唇,身下某处湿湿的,只要他坐着移动一下身体就会流精液,不清理会麻烦,以前都是别人给他清理,连事后洗浴都被别人包了。
“先前白凌伊有来过,不过请他先去休息,明天再跟你回公主府。”
沧月紧着眉头,白凌伊好像背叛了慕容邺了,如果慕容邺发现那白凌伊便很危险,现在白凌伊是被捉了?
总不能老呆在床上,难道晚上还要在这里睡?要是慕容邺再发一次情,那他可受不了。慢吞吞地下床,沧月的屁股很疼,再疼也得忍着疼清洗。
“我要走。”虽然开始害怕这个人,但洗好换上衣服的沧月,依然大胆的要求。
“可以。”
“我要跟白凌伊一起走。”
“可以,不过他是明天才能走。”
那就不能走了!
“现在带他走也成,以后每天来上课,不过是在床上……”
“我明天再走。”
心惊肉跳在丞相府里过一夜,后来慕容邺并没有为难他,隔天早上吃了饭便让沧月离开了。
“凌伊。”沧月换了一身衣服,昨日的早就报废,白凌伊见到沧月便搂着沧月,他只怪自己保护不了沧月。但其实慕容邺不需要用沧月来威胁白凌伊,现在白凌伊有太多把柄在他手上。
“沧月,今天陪我,好吗?”
“他们对你做了什么?”看白凌伊很受伤的样子,沧月问。
“做了天理不容的事。”
沧月瞪大眼睛,难道他们也强了白凌!慕容邺这个不按理出牌的人也许做得出来。“你受委屈了。”
白凌伊不知道沧月把他的憔悴认为是被人压了。不过这一天,两个人确实都在一起,沧月也不知道在过了今天之后,白凌伊便在公主府消失了,连沧月送的那只小白兔也没带走。
沧月找过卓凌霄,卓凌霄表示他也不清楚白凌伊的行踪。
相府沧月是不敢去了,他留在公主府老实了三天,这天来了一个访客,又让沧月又尴尬起来,慕容芳一直问几天前沧月要离开时为什么不等他,因为他们早前就约好要一起来公主府。
“萧玉要来皇城了。”慕容芳很高兴,沧月是他分享心事的人。
沧月呢,他早知道萧玉要来,这么久没见那个人,前段时间又受了伤,他其实很想萧玉。还有公主也要一起回来,倒时会带来分手的消息?
本来成王死了,只能让宫逸飞怀念,现在情人死而复生,估计会旧情复燃吧,否则也不会那么就也不给他信,还不等他回皇城之后再去西边。
萧楠成是怎样的人?
萧玉长得那么帅,估计成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公主现在给他戴绿帽子了吗?
“月哥哥?”慕容芳唤人回魂,沧月都不知道走神到哪里去,到底有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你刚才说什么?”
果然。没听。慕容芳重复了一次:“问你要不要出去,我想请你去巧食阁吃饭。”
“我请你吧,我说过要请你呢。”
“你什么时候说过?”慕容芳没那个印象。
“现在说。”
慕容芳愣了愣,然后才知道被沧月耍了。“好吧,就你请,我可要最贵的。”
“手下留情,小的月钱没太多,这个月才月初。”
两人嬉闹着出门了。
他们下车的时候,刚好沉香的马车也停在巧食阁门前。
“月公子。”沉香叫住沧月,他还是一样风情无限,许多过往之人都被其风采迷住。
“沉香公子。”沧月回礼,沉香比他成熟稳重。
“听说将军凯旋,如果月公子有空,请与将军一道来红月楼。”轻声细语十分好听,此人虽是男子,也是让人想疼爱的主。
沧月听到后来明白了,沉香是让他带虞子骞去红月楼玩。
“他是谁?”慕容芳好奇地问沧月。
“我是红月楼的伶人,沉香。”沉香到不介意身份,正大光明地介绍自己,就凭他这一点,沧月觉得是可以帮他带虞子骞去一次,但再细想,应该不用他带人去吧,那色鬼巴不得回来去红月楼开庆功宴。
“咦你怎么也有夫戒。”慕容芳倒是眼尖,瞧见美人握着的书就是夫戒,慕容邺那里有一份他亲手抄的夫戒,着实让人惊奇,现大又有男人读夫戒。
沉香但笑不语。沧月也发现那本书有点眼熟,他跟默认发上了二楼雅间时才反应过来,那不是他拿给虞子骞抄的书?
虞子骞当时给他的十份夫戒字体娟秀,并不是他自己的字体,难道……有可能吗?
“你觉得什么情况下你会帮别人抄夫戒?”
“我是男子,没有特别情况,我不会抄。”
虞子骞也是有大男人主义,再加上他的那种喜武不喜文的性格,估计更不可能抄。
“我偷偷跟你说,邺哥哥也有抄,亲自抄。”
沧月错愕,慕容芳以为他也是惊讶丞相还看夫戒,却不知道沧月吃惊慕容邺答应他的事有做到。
到现在,沧月还是不明白慕容邺强上他的理由是什么?那人并不在乎,可又觉得他很重视跟别人的约定,平常跟那人走近了也总能发觉那人为朝廷和百姓做了很多事。他并不是坏人。
好人有为何会强暴他?不懂。
“那也许是一时兴趣。”
慕容芳摇头,“邺哥哥从不做多余的事,就算对夫戒的内容感兴趣他也没必要用正楷抄。”
是啊,那是幼稚简单的字体的,但他还是学了很久,到目前都没有办法写的像样。
“我好想跟你一起来吃过,当时是不是也在这里?”慕容芳有些奇怪,他总会有些奇怪的影像冒出来。
“可能吧。”
“还有谁跟我们一起坐?”
“菜来了,我都饿死了,赶紧吃。”沧月赶紧转移话题,其间他喝了很多汤水,结果又得去排解。
“啊!”才走到楼梯,沧月便被人突然从腰间抱起来。
待看清拦截之人,沧月大惊:“萧玉!”
萧玉作势要亲吻,沧月急忙道:“这是在外面。”
才说完,萧玉马上将他拉走,还将人塞进一间雅间,正好是沧月原来那间的隔壁。这里隔音很不好,一进门萧玉便热情地表达久不想见的相思之苦,他亲吻求索,环着沧月紧紧,沧月心中疑惑,这人不是受伤了?到底是哪里受伤?看不出来啊。
也因为知道萧玉受伤,沧月没怎么挣扎。
“碰——”萧玉将沧月压在隔板,一激动就弄出了声响。另一边本正在喝茶的慕容芳奇怪地停下来,只道隔壁不知道是那些粗鲁的人,竟然吃个饭也弄这么大的动静。
第一百零九章 风雨欲来
“慕容芳在隔壁等我!”沧月被吻得喘口气都没有,等到萧玉放开他,他假意发怒。
“那去打发他走。”
“……”不过确实是吃得差不多,要离开也可以,可是为什么要打发人走了再回来跟你小王爷幽会!对了!他本来是要去尿尿。“我内急。”
沧月不得不赶紧去解决紧急的生理问题,回到原来的包间,沧月提出回府,慕容芳应了,沧月有事他也不想自己去玩,便决定一起回去,临走时慕容芳还抱怨隔壁的人太没素质。
沧月滴汗,干笑了几声。
“咦,月公子可是忘了东西?”小二奇怪。
“我找人。小二哥不必招待我。”其实沧月刚刚有想就这么回公主府,最后也不知怎么的,还是回来了。
现在再回皇城的萧玉,已经没有了他们最后分别时的忧郁,沧月觉得萧玉想遗忘那段不愉快的过去,那他也不想再提。
屋里的萧玉等得有些心急,他一样以为沧月会跑掉,结果当沧月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他有些不信。
“月,我们从新开始吧。”
沧月接不了话。
“你有逸飞哥哥有若然哥哥不要紧,你的心有一点位置为我保留就好。”
沧月不敢相信,而且现在是白天的萧玉,怎么会这么大方?
“与其让你难选择,不如这样……”
“萧玉,这不是你的真心话。”
“难道你会跟我回封地?”
不可能。除非没处可去了才有可能。这个说出来会让萧玉难过吧,沧月只有抱歉。
“我不强迫你,你也试着接受我,可好?”
“可是你愿意,他们也不愿意,你不用委屈自己。”
“我不委屈自己,又怎么得到你现在的认可?”
现在的沧月根本猜不透萧玉所想,等到后来又发生一些事,他回想起来这时的萧玉确实有几分认真的意思,但终究这里是一个男权社会,让傲气的王爷放下一切与人共享,并没有那么简单。
就像沧月所说,如果萧玉同意了,那么其他人呢?
“你不是要五天后才回来?“沧月转移了话题。
“我提前回来了,而且逸飞哥哥有点事耽误了,估计队伍会在八天后才到。”
沧月怔了怔,不想深想宫逸飞为什么会迟回。
“玉,你的父王是不是没死?”
“他算是死了,世上再没有成王这个人,但他以另外的身份活着。”萧玉说得有些不满,因为父王与母妃早早过世,他很小就得承担西王的责任。
“那宫逸飞是不是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