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林放和谢泽国大眼对小眼:“小谢,你有什么事!”
“没事。”
@_@!
“来看看。走了。”谢泽国同志也毫不拖泥带水。
李暮等了几分钟,发现终于段时间内不会有人进出了,过去关门。
林放叮嘱:“上保险吧。”
***
胡述背着个大包,造型跟流浪艺人似的站在党校门外。
门内六个人一字排开隔着铁门上的窟窿十八相送!
邢东程对这种情况很不适应,“我觉得我们越混越惨了。”监狱的感脚太深刻了。
被放出去的人脸上没有什么喜悦,但是他信心满满,他趾高气昂,他一身五颜六色好似一只出笼的斗鸡!
胡述向同学们抱拳:“大家多保重。”
计裘哼了一声,不放心:“少干缺德的事情,少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少……”
“勾三搭四。”林放酷爱接下茬^^
计裘恨不能踢死他。
胡述扑过来扒着钢筋嚷嚷:“林放,孙子,不许欺负他!”
李暮把林放从铁门上撕下来,以免被胡述咬掉手指:“放心,我会照顾计裘的。”
胡述很不放心:“李暮,你已经有这个孙子了,好好照顾球球,少动歪脑筋。”
邢东程下结论:“他要疯。”所以说离情最苦,胡述现在逮谁咬谁呢。
章正则皱眉:“就不该为了送他旷课。邢东程,我们回去上课。”那几个注定要留级了,他们可是要参加考试的。
邢东程明显不爱上课但又不敢违逆章正则同志的意思,羡慕地最后看一眼胡述,——胡述不是什么好人,我们可以和他永别了!——和其他人连个招呼都没打,乖乖地跟着章正则上课去了。
林放替邢东程叹气:“我都看不下去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英雄难过纪委关啊!
去牵计裘的手,“球球,我们回去,你不走胡述今天就别想走了。”这叫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细看计裘,哎呦喂,计裘长的的确很清秀很无辜啊,实为表面纯良内心邪恶患者的最爱!
“喂,孙子,你那是什么眼神。”胡述眼看就要翻门再进来了,门外两边的武警都准备过来了。
林放牵着计裘的手大模大样地走远,把身后的怒吼当咏叹调。
胡述嫉妒的内心滴血:“李暮,你就看着他这样?”当着你面携手他人。
李暮心胸宽广:“他喜欢养宠物。”想起一事,“你驻京办的动物带走吗?不带走下次我们去看看。”只当散心,其他地方也不安全,就算了。
“不带走,我过几个月还回来。”他是休学,他会回来的。
李暮点头,“既然会回来,那就走吧,再不走就中午了。”决定了,就别后悔,走上了官场这条路,没有办法回头的。
“走了。”胡述昂首阔步,踏上征程。——党校,我会回来的!
李暮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很久,直到看不见,询问身边唯一的同伴:“谢泽国,你在看什么?”这位好像也是来送人的,就是从头到尾都没说过一句话,搞的被送的那位也只好从头到尾都当没看见这人!
谢泽国把眼光收回来,“随便看看。”询问,“你们接下来怎么样?”
李暮看着对面自己来时靠过的那棵树,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错觉,总觉得这棵树好像长高了一点。回答:“就这样吧,好好上学。”
谢泽国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道:“我去心理医生那里复诊过了。”
“哦?”李暮很感兴趣,“情况怎么样?”
“好了很多,有痊愈的希望。”
李暮这次是发自真心的笑容,“很好。”
“是很好。”谢泽国看了一眼远处过来的人,觉得这人应该比自己的病情严重,“应该谢谢你们。”不等李暮回答,朝着胡述相反的方向走。
远处一蹦三癫过来的是林放。
“他跟你说什么?”
“他的病要好了。”
林放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好事情。”
李暮微笑:“绝对的好事情。”新闻媒体届有自己人是件大好事情。“计裘呢?”
“扔一小黑屋里了。让他独自伤情去。”嘟囔:“又一个被爱情搞坏脑子的。”
李暮笑意直达眼角眉梢:“那我们是什么?”
林放大笑:“什么都可以。”
李暮拉住他的手:“我刚刚站在门口,看着门外,在想,‘还好,我来党校了’。”感谢党感谢人民,感谢被自己搞的一塌糊涂的S市全体领导。
林放半真半假:“我现在在想,‘还好,我没有逃离党校。’”他要感谢的人更多,家人父母以及政治联姻的前妻和兢兢业业看守他的全校师生。——被关在里面竟然也达到当初的目的了,哈哈。
挽住李暮:“走吧,李同学,就算是留级,明天咱们也不能再旷课了,尊师重道还是要滴。”
李暮和林放并肩迈步:“当然,林同学!”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完结了吧。
原因就树洞把。
如果大家觉得虎头蛇尾,可以多做批评与自我批评^^
以上,谢谢追文的诸位,谢场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