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上了一个怂货作者:别瞧不起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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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上了一个怂货作者:别瞧不起内裤-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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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拿着撕开的套套袋子悉悉索索的,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直到我屁股上一凉……
    “喂,这什么?你摸哪里?……等等等等,你手指别乱抠,痛!好了好了就这样……草,你轻点,轻点,啊——!好痛!……不行,肯定不是这样,你到底会不会做?出去你先出去……啊——!草你妈别动了!裂了要裂了!叫你别出去!啊——!……哈……哈啊……妈的你哭个屁哭!你痛老子更痛!呜啊——!哈……”
    他妈的……不仅他被夹得眼泪汪汪……等他终于全部捅进来的时候,老子脸上也湿透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泪……屁股里一阵火烧般的疼痛,除了痛之外还有无敌怪异的涨裂感,好像被人用刀从里往外剖开一般……我那里肯定裂开了,指不定肠子都捅烂了,这他妈跟受刑一样!谁他妈跟我说被插的那方也会很得趣,甚至还比插的那方更得趣?!
    赵,小,丁!孽徒啊啊啊——!
    我被插得全身都脱了力,软靠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唐晓包着眼泪趴在我身上,他那孽根还在我屁股里跳青筋,他本人却已经吓呆了地死在老子身上装石像。
    我有气无力地推了这位唐石像一把,虚弱地说,“要做快做……”
    进来也是痛出去还更痛,不如让他做完了变小点儿好出去。
    他眼泪汪汪地看我一眼,又埋头看看下面,像是担心我痛,不敢再动。
    我咬牙切齿地往他脑袋毛上撸了一把,也不能全怪你,老子这是脑子有坑才信了你的邪,居然相信一个接吻都不会的处男知道怎么捅人,“做吧,我没事。”
    他很听话,估计憋得也难受,手握在我腰上,试探着往后退了一退,又往前一顶。
    “草……”没事才怪啊啊啊,他妈的痛痛痛痛痛……
    他前前后后地动作起来,我侧头把脑袋埋在沙发上一个劲儿忍痛,过了一会儿憋不住,又抓起一个小沙发靠垫捂在自己脸上,试图盖住自己痛楚的呻吟。再过了一会儿又觉得呼不了气,只能丢开靠垫咬着牙忍着痛哼。总之是这样也痛,那样也痛。唐晓磨磨蹭蹭地在我里面慢慢抽动,那感觉跟用沾了辣椒水的刷子刷伤口似的,我都要疯了。
    “快点……”我忍不住用沙发靠垫砸他脑袋。快点做完了出去!
    他粗喘了一声,低头将汗涔涔的脑袋贴在我同样汗湿的肩上,动作渐渐地加快起来。我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却能从他颤抖的呼吸里听出他现在有多么地又痛又舒服……男人的屁股有这么棒?还是因为那是老子的屁股?
    我咬着牙跟着他动作,克制不住地一声一声痛哼。他越听我哼,身子颤得越厉害,我下面都痛麻木了,只能感觉到肩膀上越来越湿。
    你哭个屁啊怂货!他妈的一边捅人一边哭的除了你还有谁啊!
    我疼得也直想哭,可是两个怂货凑在一块儿总要有一个把持大局,老子只能咬牙强忍着装镇定,还往他头顶上摩挲,一边撸他毛一边虚弱地安抚他,“别……啊……别哭了……草……我没事……啊……”
    他吸着鼻子紧紧搂住我,湿漉漉的唇一下一下地亲我肩膀,喘息里还带着鼻音。
    我他妈都疼都成这样了,还觉得他这怂样子……挺招人疼的。
    老子就是个神经病。
    我抱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往窗外看去,觉得隔壁楼宇墙壁上蜿蜒的爬山虎像某种古老而隐喻的图腾。可能所有的感情都有过这样艰辛疼痛但又暗含甜蜜的过程。老子纵横,不对,混迹江湖这么多年,最后在二十九岁的尾巴上,于一间简陋租屋里一张二手沙发上,被一个毛头小子开了苞,未尝不是一种人生的历练……痛痛痛痛痛……
    我正努力地胡思乱想,自我开解,试图引开自己的注意力,突然也不知道被他捅了什么地方,仿佛过了电一般生生发了个大抖,“草……”
    妈的这是什么什么……
    唐晓紧张地停了动作,抬起头睁大眼睛看我。
    我也瞪大眼睛看着他,呆了一会儿才知道羞恼,把他脑袋往自己肩上一按,你惊个毛线,捅你的!
    他卖力地挺身戳了几下,又是这么寸点儿地撞在了那里。
    “草……”
    我整个人都发起抖来,那种诡异的过电感太难形容,忍不住就弓起腰抱住他。
    这小子在我肩上重重地吸了吸鼻子,仿佛天灵大开、醍醐灌顶、突然领悟了什么新技能,试试探探地移着棒子,抽身而退又顶进来一下!
    “草!你,你别乱来……啊!……啊!……唐晓……你停……停……啊!……哈啊……”
    我是真要疯了,隐约知道自己是被捅准了前列腺。他妈的这种感觉跟撸前面完全不一样,从腰到膝盖都开始发软,电流大片大片地蹿过整个下半身,我大腿根都发起抖来,双手无力地抵着他肩膀,跟着他动作整个人一下一下地发颤。
    这小子情商不高,智商不低。怂虽然是怂,他妈的自学得还挺快。他十分上道地一边捅一边攥住了我已经重新勃‘起的器官,笨拙地上下撸动。
    我不久前还痛得咬牙切齿,这抖一下遭了前后夹击,脑子都要不够用了,爽得只能扳着他肩膀竭力忍呻吟。
    他妈的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太难熬了,从前直男的思维来说,我觉得全天下的受都是被虐狂……
    “啊……呜……啊……唐晓……唐晓……啊……”高‘潮像浪一样一波一波冲过来,我下面硬硬地戳在他发烫的掌心里,越来越熬忍不住,一声一声叫他名字,仿佛这样就能缓解一点这种疯狂得说不出的感觉。
    他也动情到了极致,腰上动作越来越快,头贴着我耳侧,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粗重,狂乱地亲吻啃咬着我的肩膀,最后终于开始控制不住地大力顶我,一下一下仿佛连胃都要撞碎。
    我脑子里电光火石地闪过一句吐槽——妈的苹果味儿的套套有屁用!
    还没吐完我就仰着脖子尖叫了出来,他最后这几下要把我骨头都撞散了,“呜!……啊!……啊啊…唐晓……糖包……”
    唐晓在听到那声糖包的时候,猛地往前一顿,那东西在我里面滚烫地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我脑子一空,眼前一片空白,跟失重似的浑身漂浮虚脱,在完全失神的情况下跟着射了出来。
    ……
    他趴在我身上剧烈地喘息着,顿了好久,才慢慢地把半软的东西往外退。那该死的套套却卡在了我里面,随着他退出,塑胶膜发出粘腻的分离声。
    他喘着气低头看了看,伸手把套套往外扯,我里面估计是肿了,敏感得要死,这一下就又把我扯出了声,“草……”
    仿佛失禁一样,我感觉一滩黏黏的东西随着套套的扯出而往外流淌。这种感觉他妈的怪透了,我又羞又恼,忍不住咬着牙捶了一把沙发。
    唐晓给这一下惊到,扔了套套就凑上来捧着我的脸看我,紧张地给我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我有气无力地推了他一下,“没事,去开灯。”
    我想开灯看看自己有没有流血,当然,仅限自己看看。结果这怂玩意儿光着屁股赤着脚,急急忙忙地跑去开了灯,然后就跑回来直接要扒我屁股。老子推了他几下都没推开,两条腿现在又酸又麻,合都合不了,只能被他这么掰着大腿根仔细查看。这怂货一脸愧疚和胆战心惊,端详了半天,还用手指轻轻戳了几下——被我拍了一脑袋——然后红着眼睛去茶几上摸手机,跟我按了几个字。
    没流血,有点肿。
    我不敢相信地自己低头去看,结果腰部柔韧度不够,除了大腿内侧乱七八糟还带小泡泡的浊液,什么都没看到。我又狐疑地伸手摸了摸流出来的东西,确实是没见血。
    草……
    我这么天赋异禀,不知道算万幸还是不幸。
    不过肿着还是痛啊,我扶着腰挣扎着站起来,想去浴室里洗一洗,结果一步都没能跨出去就往后栽。唐晓从后头把我搂住,吸着鼻子,眼圈一红。
    哭哭哭,哭个屁哭!我急忙把他脸蛋一扯,沙哑着声道,“少来,敢再哭今晚不让你上床。去厨房洗把脸。”
    他妈的我嗓子都叫哑了……
    他犹犹豫豫地要跟着我进厕所,被我用毛巾抽了出去,老子还没残废,老子……爽完之后屁股还是痛啊……腰也痛……老子暂时看到你就烦……草……
    我坐在马桶上等屁股里的东西流干净,然后扶着墙草草地洗了个澡。两腿发软地走出去,一眼却没看到唐晓。
    “糖包?”我奇怪地唤了一声,再往前走了几步——他正抱着脑袋蹲在墙角里。
    我心里一凉,他不会又发病了吧?!
    我急忙一瘸一拐走过去,屁股还痛蹲不下去,只能试图将他拉起来,“糖包?你怎么了?”
    他抓着头发抬头看我,眼圈还红着。
    “你怎么了?你先起来。”我努力放柔声劝他,拽了他两下都没拽动。
    他蹲在地上,右手无意识地抠着左手的水晶链子,仰着头徒然而慌乱地对我张嘴,看口型像是在说“对不起”,然而他鼻子里拼命吸气,喘气,吸气,喘气,却怎么都说不出话来。
    这次我根本没有不耐烦,他自己却快急疯了,一手掐着自己嗓子,急促地发出一个气音,像咳痰似的,却只能发出“噶,噶”的声音。
    我被他吓到,急忙忍着痛蹲下去,使劲掰开他的手,他都把自己脖子掐红了,“你干什么?咱不说话了好不好?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没事,你别慌,真的没事。糖包,糖包你听话,不要说了。”
    他两手攥着我手臂,一阵地发抖,手上用了很大的力,像是怕我跑似的。但是不一会儿他就自己回过神,受了惊地把我放开,生怕自己又伤了我,弓着背往后缩。
    我追上去把他抱住,揉着他头发安抚他,“真没事,你别害怕,不就做个爱嘛,肿了不是还没流血呢,真的,我一大男人,你哪儿伤得了我?”
    老子一阵地脸红,厚着脸皮凑到他耳边说了句,“真的,做到后面……咳,还挺舒服的。”
    他颤了一下,发抖的呼吸停住了,迟疑地抬头望我。
    我揩了揩他眼角,自暴自弃地继续道,“下次注意些就行了。不然我们以后找点教材片看?”
    他脸顿时犯了红,垂着脑袋点了点头。然后强迫自己深呼吸了好几下,一点一点平复了急促的鼻息,重新犹犹豫豫地抓住我的手。
    已经够有进步了,我看着他恢复正常,松了口气,往他脑袋毛上揉了揉,“去睡觉吧,我困了。”
    他站起来扶我去卧室,吸着鼻子给我掖了被子就要往外走,被我抓住手。
    “上来一起睡,”我说。
    他妈的哪敢放你一个人去睡,别胡思乱想地半夜掐死自己。
    我拿这熊玩意儿简直是没有办法,做个爱都给老子一惊一乍的。
    他乖乖地点点头,出去关了灯洗了把脸,就屁溜溜儿地跑了回来。我这破铁架床虽然窄小,怎么着也比医院病床要宽敞些,我们俩熟门熟路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上下叠了手脚,算是成功塞满两个大男人。
    我把他脑袋老模样按自己肩膀上,“睡吧,嗯?”
    脖子被蹭了蹭,温热的手臂环住我的腰。
  
    24

    我一觉睡到大中午。唐晓穿着背心裤衩坐在床边守着我,熊样子鬼鬼祟祟的,低头啪啪地按手机,一脸专注。
    我翻了个身,被子滑动的声音惊了他,这小子猛一下烫手似的扔了手机,把脑袋拧回来,睁大狗眼睛看我,张了张嘴屁话没发,脸先红了。
    我也有点脸烫,然而竭力忍着腰痛作大爷样,对他一勾手指,“过来。”
    让大爷嘴一个。
    他一张脸红得熟虾似的,扭扭捏捏地蹭过来,大爷还没发威,他就弯下腰主动往我嘴巴上亲了个结实的,“啵!”
    “……”我老脸一阵发烫。啵毛线啵,熊玩意儿昨天还只敢亲额头,滚了一晚床单就更新换代,这他妈都升级到糖包3。0了。
    这小子吃完人家豆腐还能害羞,低着脑袋抠头发。我往他脑门上一拍,“饿了,做饭去。”
    唐晓烧了一桌易消化的饭菜,还有一锅上午就炖好的鸡汤,往茶几上摆得整整齐齐地伺候我吃饭。我一边动筷子一边想说什么话调戏他,结果看到他那对着饭碗傻笑、光闷头刨饭的呆逼‘样子——就只能给他夹菜,“笑什么?快吃。”
    他回夹了一只鸡腿给我。
    饭后他要赶去剧团报到,撅着屁股蹲在玄关收拾他的行李箱。我坐在沙发上消食,捂着肚子看着他背影。
    这怂玩意儿叠了背心叠裤衩,叠了裤衩叠毛巾,收了毛巾收牙刷,收了牙刷收插头,磨磨蹭蹭十几分钟了还没打点好。
    老子心里也发痒,眼看着他磨磨唧唧地拉上箱子拉链,我适时咳了一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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