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超级强烈地震持续了将近3分钟之久,给当地居民带来了严重的灾难,苏门答腊岛是印度尼西亚的一个重要港口,设施完备先进,具有较强的吞吐能力,但在这场地震的淫威下,所有房屋设施都被震塌,许多人被埋进碎石瓦砾中。
大震之后,忽然海水迅速退落,露出了从来没有见过天日的海底,那些鱼虾蟹贝等海洋动物,在海滩上拼命挣扎。
一些有经验的人们知道大祸即将来临,纷纷逃向山顶,或登上搁浅着的大船,以躲避即将发生的新劫难。
大约过了15分钟后,海水又骤然而涨,顿时波涛汹涌澎湃,滚滚而来,浪涛高达8-9米,最高达25米,呼啸着的巨浪,以摧枯拉朽之势,越过海岸线,袭击着印度尼西亚和太平洋东岸的城市和乡村。
那些流在广场、港口、码头和海边的人们顿时被吞噬,海边的船只、港口和码头的建筑物均被击得粉碎……
随即,巨浪又迅速退去,所过之处,凡是能够带动的东西,都被潮水席卷而走,海潮如此一涨一落,反复震荡,持续了将近几个小时。
太平洋东岸的城市,刚被地震摧毁变成了废墟,此时又频遭海浪的冲刷,那些掩没于碎石瓦砾之中还没有死亡的人们,却被汹涌而来的海水淹死。
在几艘大船上,有数千人在此避难,但随着大船被巨浪击碎或击沉,顿时被波浪全部吞没,无一人幸免,太平洋沿岸,以苏门答腊岛为中心,南北800千米,几乎被洗劫一空。
(备注:本来是写苏门答腊岛的海啸,这是真实的,但是没查到具体的数据,血吟就移花接木的把1960年五月发生在利智中南部海底被史上称为最大一次海啸的纪录移动到了苏门答腊岛这次,反正海啸是真的,具体内容也是真的,只不过不是一个时期一个地儿,要血吟给剪辑合并了,HOHO,羞涩,勿要较真当真喔,不过是为了走剧情。)
第二卷 完美贞操 149 孩子
仁莫湾和滕子封做梦也没有想到他们会逃到城市的边缘,希望就在眼前,疲惫不堪的两个人软倒在一块巨石上,天空再一次的泛起鱼肚白,破衣烂衫的两个人被东升的太阳晃得全都眯缝着双眼。
哈哈哈哈啊哈,日出,是日出,他们又一次看见了日出,这是希望,这是希望啊。
不能歇的,其实如果坚持下去不是会成功就是会直接猝死,但是,只要你中间休息了,那些积攒爆发的利器就像是一下子被掏空一样,会要你无所遁形,会要你疲惫不堪,就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饿吗?”滕子封喘着粗气问着同样气若游丝的仁莫湾,小男人忍着阵阵的腹痛冲着少年微笑,不想要他担心,摇摇头,说他不饿。
“你呢?”片刻,仁莫湾疲惫的开口,问着正掏出手机的滕子封。
许是看出了少年纠结眉头的难看神色,仁莫湾挺着一口气问道:“怎么?没有信号吗?”声落,两个人的心凉了半截,是的,没有信号,信号塔全都被摧毁了还哪里来的信号?要怎么办?那要怎么办?没有信号这要家里的人如何寻找他们?大海捞针吗?
那么,只有一个目的地,最开始说好的雅加达的国际机场,那里是唯一的小丫手打希望了,即使会被海水吞噬,那也是最后的希望。
休息了好久之后,两个人再次争分夺秒的朝着城市移动,沿途跟乞丐没有区别,饿了就随处找东西吃,断壁残垣惨不忍睹,被海水泡开的食品随处可见,全都随着滚滚水流四处飘荡。
第三个日出又日落,终于,他们迎来了第四个日出,体力完全达到极限的两个人终于来到了雅加达国际机场附近,胜利就在眼前了,呵呵。
房屋倒塌,高楼大厦倾斜,大地在龟裂,余震还未停歇,海水源源不断的从港口向着市中心冲刷而来,雅加达政府大楼人去楼空。
雅加达国际剧场的地势很低,也就更说明这里危险而且最危险,滕子封把仁莫湾安置在国际机场外围的一个小山顶,并且攀上树干往下掰树枝子,少年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拔秃了纵向竖向各四棵大树的树枝树叶,这样一来如果私家飞机来了会一目了然仁莫湾的位置。
他们沿途而来的途中滕子封还顺手捡了许多可以作为高空记号的东西,少年把这些全部都绑在了光秃秃的树干上。
滕子封选择的位置令他放心,纵向竖向各四棵树的属下是一片嶙峋的怪石,把其中一个大树牢牢地挤在中间,给人的感觉看着很牢固,即便真的有海啸肆虐,应该也可以撑一会。
“你去哪小封?”见滕子封要走,仁莫湾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抓住滕子封急急地问道。
“你听我说,这里暂时应该是安全的,我不想死在这里,我之前联系过了彭勃,我去机场做个记号告诉他们我们的位置就回来。”滕子封故意表现的有些自私,对仁莫湾说他不想死他还年轻,所以他要去寻找飞机:“你瞧你行动不便,我带着你不方便,不会有事,你等着我就好。”
“不,不行小封,那里现在太危险了,你不能去,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不会要你去的,要去就一起去,别把我和孩子两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小封,我不能没有你。”花里胡哨的脸不见了往昔的光泽红润,甚至变得有些粗糙,大花猫一样的仁莫湾红着双眼紧紧地扯住滕子封的手腕不松脱。
“你害怕就害怕,我陪你留在这就只能等死,拜托别那么自私,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你得给我把孩子生下来听见没?”黝黑的眸子暗淡下来,少年发狠道:“听过韩红的那首天亮了吧?那首歌写的是什么你应该清楚,我们也要像歌里的父母那般伟大,用双手托举着那小小的生命,哪怕只有一丝丝的希望也绝不放弃,就这么着吧,我快去快回,我找到好位置做了记号就回来。”狠下决心,滕子封粗鲁的一把扒下仁莫湾失禁扣在他手腕上的手臂,而后决绝的转身冲下小山坡去。
“小封?小封你别去,我求求你,小封你等等我。”滕子封并不知道他的力气过了,仁莫湾被他一甩一个踉跄就磕到了身侧的岩石上,小男人爬起来想要追上去可肚子却疼得要他抽筋。
不远处,传来滕子封的嘶吼:“别跟着我,你不是一个人,肚子里还有我得孩子,给我照顾好它。”
“小封……小封……小封……”仁莫湾动不了,肚子疼的就像有个人拿着碎冰锥戳刺他指甲缝,小男人红着眼圈一声声凄厉的嘶喊着:“小封我等你,你千万要小心啊,我等你……我等你……我等你回来……呜呜呜……”
孩子,孩子你别淘气,别踢爸爸了,要爸爸歇一歇,好痛,唔,疼死了,仁莫湾虚弱的趴伏在岩石上喘息着,他很痛苦,这痛要他死去活来,如同牙齿漏了神经一样,折腾得他太阳穴狂跳不止,脑壳都要炸开一般。
分分秒秒中过去,仁莫湾骇然发现了双腿间的血迹,阵痛开始,仁莫湾感受到了间隔很短的阵阵宫缩,就算他在不懂也知道他是要生了,怎么办?怎么办?这不是上厕所不是尿尿,他想憋也憋不住。
他没有女性的产道他当然知道他要如何生,小男人痛苦的趴在岩石上喘息着,全身湿透,不是海水是汗湿,他半睁着眼瞧着眼前有些模糊的景象,耳边全是滕子封临行前的嘱托还有韩红的那首歌。
孩子,孩子,他要孩子,他要保护小封的孩子,孩子,孩子,他不要孩子憋死在体内,他要把孩子生出来,呜呜呜,小封……小封……
是自杀吗?不,就像是在自杀,仁莫湾弓着身子倒在地上深深地呼吸,手中紧紧抓着他刚刚找到的铁片,他真的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运了,呵呵。
闭着眼也无法阻断连连不断的眼泪冲破眼缝流落下来,他是真的不愿离开这个世间,他才刚刚与荏苒父子相认,他才刚刚有了爸爸和爸爸,他才刚刚和小封聚首,他还想看看自己和小封的孩子呢,呵呵,呵呵……
睁开眼,睁开那泪眼婆娑的眼,瞧着被泪水模糊了的世界,昏暗暗的天幕,闷热的天气,幽深的树林,不知名的植物、动物,一群石头还有他。
小封……小封小封……小封……最后的一刹那,小男人满心满脑想念的只有他的小爱人,这是不是很不孝?竟丝毫没有想到荏苒想到龚龙或者想着任何人,心心念念的只有他的小封。
这一铁片子下去,他就真是与他的小封天人永隔了,仁莫湾了解自己的技术,比起剖腹生子,他更擅长的应该是自杀取子,呵呵,可,那又如何呢?只要拿出这个孩子就好了。
真疼,疼得仁莫湾连拿着铁片的手都是抖得,越来越多的红染透仁莫湾白色的裤子。
小男人艰难的爬起来,靠坐在一块巨石前,笑着流泪,笑着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别急孩子,爸爸马上接你出来,爸爸不会要你有事的,呵呵。”
一滴泪落下,溅入土中,在仁莫湾下手落铁片的同时,山坡后的一座火山喷发,铁片划入肌肤并不疼痛,山后的爆发惊得仁莫湾三魂丢了七魄,竟丝毫不觉得被他自己插入腹中的铁片拉割的他有多疼。
着急,满心的急切,仁莫湾真的不觉得疼,他只是着急,百万分的着急,他在争分夺秒,在与时间赛跑,大地震动起来,汹涌澎湃的海水自远方呼啸而来,自仁莫湾藏身的小山坡上流淌下来时,就像是山间淙淙的溪水,水流不大不急不冲。
幸运,这真的是幸运,火山并未向仁莫湾的小山坡方向喷发,但,仍会有依稀的星火飞落过来,大块的岩石落入水流中立即被湮灭,滚烫的岩浆自口山口汹涌而出,就像孩童手中的糖稀,粘稠稠的蜿蜒着。
肚子被仁莫湾拉开了一寸长的横切刀口,仁莫湾闭上眼深深地呼吸,他不是自杀,他是产子,他不会那么鲁莽的把自己的整个腹部切开,他虽没有经验,总归是懂点常识的,只要巴掌大的刀口就足以掏出一个孩子来。
他的手是颤抖的,心是颤抖的,脚也是颤抖的,疼痛麻痹了他的神经,小男人苍白着脸提起一口气,伸手猛地就插入了自己的肚子里,人真是皮糙肉厚,一层一层的,呵呵,仁莫湾径自在脑中幻想些开心的事情,刻意无视令人发狂的触感,一寸一寸的把手深入进自己的腹腔。
孩子孩子,你在哪?你在哪呢?你到底藏在了哪里了?乖,快到爸爸这里来,要爸爸触摸到你,求你了宝贝,爸爸的时间不多了,乖,快过来啊……
第二卷 完美贞操 150 被诅咒的孩子
被小山峰阻隔了一道的海水缓缓而下,已经漫过仁莫湾的屁股,湿了小男人的腿根。
仁莫湾闭着眼尽量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只想着快些把孩子找到拉出来,插入自己体内的手不敢太用力,他怕伤到孩子,也不可以再用利器捅进去。
有一层膜,隔着那滑溜溜的黏膜仁莫湾终于摸到了他的孩子,他看不见便也不会害怕破坏了什么组织什么神经的,反正只要孩子能保住就成。
五指齐张,狠厉的扣着阻挡他抱出孩子的一切障碍,抓破,扣漏,他只要他的孩子。
眼花缭乱,呼吸急促,撑着一口气仍伸手在自己的肚子里摸索着,弯起唇角,小男人笑得开心,他从不知道他有做医生的天赋,瞧他多厉害,不用医生来照样可以把孩子生出来,所以说,那些妇产医院神马的都是骗人钱的,孩子自己就可以生了,呵呵,给小封省了一大笔生产钱,呵呵,呵呵呵。
终于,仁莫湾憋住呼吸低下了头,鲜红的血喷薄而出,他看着自己的手一点点退出来,然后,他瞧见了一个满脸是血挂着胎盘的婴孩,好像小狗的崽子一样,小小的,青色的,好难看,而这一天是四月一号,多么好的一份生日礼物。
又有了动力,不知道哪里生出的利器,仁莫湾大喜过望,仍旧条理有序的往出拉拽他的孩子,海水已经又漫高一分,可是仁莫湾全然不顾,微笑着重新抓起沾染着他鲜血的铁片子割断了连接他与孩子的肚脐儿,颤抖着双手迷蒙着双眼给孩子系上肚脐。
用他先前脱下来的衬衫把孩子包裹住放在平坦的岩石上,仁莫湾拼劲最后一丝力气抓起他事先准备好的布条狠劲的勒住自己的腰腹,他还不能死,他现在一定不能死。
他缓缓的移动身体,把包在衬衫里的孩子用另外一块布片兜住,海水,已经漫过了仁莫湾的小腿肚子,仁莫湾撑着树干缓缓站起身子,一手紧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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