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毛辣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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炸毛辣爸-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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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荏苒仍旧滔滔不绝的咒骂着龚龙,已是惊得一旁的下人魂飞魄散,很诧异,诧异他们的老爷无动于衷,诧异他们的老爷纵容荏苒发疯。

  孱弱的小男人似乎抱着玉石俱焚、鱼死网破的心态,真的是豁出去了。肆无忌惮那谩骂的同时竟公然挥手破坏起来室内的各种名贵瓷器,一个个古董花瓶被荏苒摔破,似乎找到了发泄的途径,荏苒愤恨的把金碧辉煌的客厅砸的稀巴烂。

  有人想上前阻拦,却被龚龙的一个动作喝止住,人的精神一旦绷得太紧,绷到了极致,就必须要释放出来,否则会憋坏会疯掉的。

  果然,声嘶力竭的荏苒发泄之后蹲在地上痛苦的抱头失声痛哭,没有意义,其实,骂了、摔了、砸了之后也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没有意义,一点意义都没有。

  良久,龚龙走上前,竟然难得的放低姿态在荏苒的身旁蹲下来,伸手将抖肩的小男人纳入怀中,还是很强势,但,这已经是龚龙能表现出的温柔了。

  温柔?为什么不呢?为什么要对怀中的小男人吝啬他的温柔呢?很高兴,没有达到激动的地步,况且他也已经过了一点小事情就能要自己激动的年龄,然,知道仁莫湾是怀里的小男人给自己生的,男人还是窝心了一把,如果说激动,那他激动的不是他有个儿子,是荏苒给他生了儿子这件事。

  缓缓地脱掉身上的外套,想要将怀中赤裸的身体裹住,这是他的人,他之前都在想什么?又干了什么?怎么会把这具诱惑他三十余年的身体恣意暴露他人的眼底?呵~蓦然回首,真是离谱!

  “老爷!!!”

  “老爷!!!”

  “小舅!!!”兀的,包括滕子封和管家丛叔在内的全部人都因荏苒突如其来的动作而惊呼出来。

  是男人腰间的手枪瞬间被荏苒拔了出来,满目绝望惶恐的荏苒颤抖着双手死死地握住手中本不属于他的黑色手枪,黑洞洞的枪口笔直地对准着龚龙的面门。

  明明是他用枪口指着龚龙,但惊惧的、慌乱的、迷茫的不知所措的却是他自己,而男人?坐怀不乱,更是挥手制止下人的动作由着荏苒用枪指着他。

  “小苒,如果你能给我留口气,我们就从头开始吧。”男人是胸有成竹的,他声落,枪响,出乎意料的,荏苒竟真的向他开枪,击中男人的大腿,子弹是如何进入的谁也没看到,只听得一声枪响,鲜血瞬间染透龚龙的裤子流溢出来,是那般的触目惊心,而男人却笃定的牵动唇角,他还是赢了,荏苒果真对他下不了手。

  下一秒,龚龙睚眦欲裂,一双虎目狰狞出血丝,又是一声枪响紧接着上一刻的,一片血泊中,荏苒颓然倒地,啪塔一声,金属枪滚落大理石地板发出清脆的顿击声,宛如魔音,要人胆颤、要人心惊。

  虎目瞪圆,凶光暴露,龚龙嗜血的目光落在了滕子封的脸上,少年此刻还保持着他朝着荏苒甩出去一花瓶的动作,他这一花瓶打偏了子弹射入太阳穴的轨迹,却是硬生生给荏苒的脑袋敲出一个口子来,子弹擦着荏苒的额头而过,竟是犹如虎口脱险,劫后余生也无法要人松下气来,客厅内的沉静忽然在龚龙歇斯底里的狂喝下乱成一团。

  滕子封木讷的站在客厅内,瞧着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男人是如何手忙脚乱的抱着小舅荏苒冲出去,看着那一群家奴是怎样战战兢兢的跟在身后,眼下、脚前的一滩血红的触目惊心,小舅小舅……他们……那自己和小弯呢?从来都不是父子而是表兄弟?

  快跳的心脏就要从心室中蹦脱,滕子封分分钟都忍受不住的朝着侧楼奔去,他要奔到仁莫湾的身边,一分一秒都不想再耽搁。

  小男人被医师西北注射了镇定剂,滕子封当时赶到的时候,仁莫湾的情绪极尽崩溃,全部的意识、细想就像被束缚在一个特定的空间中,要他丧失自我的只想着快点和那青年做爱,然后跟着他一块去救滕子封。
 
  他的身体被凛冽的风雪吹袭的瑟瑟发抖,冻坏了部分皮肤组织,知道滕子封上前一脚将那对他小爸爸图谋不轨的青年踢倒时,仁莫湾的姿势就像被定格一样,他一动不动的撅在那,宛如被点了穴,也许是被动的僵住了身体,残忍,这太残忍,是他自己太残忍了。

  似乎没有等到意识中的插操,仁莫湾固执的撅在那一遍遍恳求着身后人快点上他,说不上来的凄楚、说不上来的揪心,如果滕子封不深深地进入仁莫湾,小男人就像会死在那冰天雪地中一般,于是,他抱了他,在那一片白雪皑皑中,用他赎罪一般的热情一寸寸温暖着小男人被一点点冰封住的僵硬身体。

  随即而来的便是仁莫湾的高烧不止,睡梦中的胡言乱语,精神上受到了打击,要小男人很偏执,先前浑浑噩噩的醒来两次,不管是谁在身边,仁莫湾拉扯着那人的手腕就要跑,潜在的意识还停留在那冰天雪地中的龌龊交易中。

  手掌悬在苍白着脸颊的小男人脸上颤着,想要落下轻轻摩挲这张憔悴至极的面孔,只是这么简单,都令滕子封想要退缩,是他把仁莫湾伤害成这个地步。

  一滴,又一滴的眼泪顺着少年泛红的眼角落下,滴在仁莫湾干瘪的唇畔,鞥自封知道,有的错可以犯,有的错如果犯了,这辈子也就等于被判了死刑。

  “小封……小封……”别伤害我的小封啊~仁莫湾纠结着眉宇,备受梦靥的折磨,溢出口的只有断续的小封两个字。

  “我在这……我在这……我在这……”我没事……我没事小爸爸……对不起……对不起……我都不敢把真想告诉你……如果你不原谅我怎么办?

  滕子封与仁莫湾和衣而睡,窗外明媚的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仁莫湾被金灿灿的光晃得睁开了眼眸,微微侧动,少年分明的轮廓便闯入自己的视线,小男人心头狂喜,本能的伸手一把搂抱住滕子封:“小封,小封……”洒了泪,仁莫湾紧紧地把滕子封抱在怀里:“你回来了,呵呵,太好了,太好了,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一定是老天爷听见了我的许愿才把你还给我的,呵呵呵。”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原谅我,都是我的错,我的错……”滕子封突然被惊醒,下一秒直接拥吻住与他一般激动雀跃的小男人,窝在仁莫湾的颈项间痛苦的呢喃着。

  哧溜溜的声音在两人的唇齿间飘荡,着吻激动到要两人忘乎所以,小男人被吻的急促喘息起来,很难受,欲火焚身,一点都经不起少年的挑逗,转瞬间就在滕子封的身下化作一滩春水。

  衣裤被少年拔了下来,露出与少年一模一样构造的身体,不可思议,少年的眼底燃起惊艳,不可思议为何自己会迷恋这副要比自己大上十二年的同性身体。

  着魔的喜欢,着魔的想要侵犯,着魔的想要占有,即使已经被自己侵犯、已经被自己占有,可还是不够,只想要,就想要,只要他,就是她。

  被少年肆意妄为撩拨着自己的身体仁莫湾已是欲罢不能,辗转着磨蹭着少年结实诱惑的身体扭动着,如同一尾脱水的鱼,竭尽所能的想要在少年的身下获得水源获得呼吸。

  卷二【完美贞操】 第127章 买醉

  眯着眼,眯着那双极具东方情调的、媚人的丹凤眼,仁莫湾软在床上任由少年予求予取,极致的舒服。

  然,当着他面前晃动的黑色头颅移动到他腿间时,当他自己的孽根被少年温热的口含住时,宛如封印解除,将陶醉在爱欲中的小男人彻底激醒。

  不是故意的,却很用力的一脚,仁莫湾踢翻了想要虔诚服务他的滕子封,少年冷,仁莫湾惊,他似乎想起了什么,那些不好的,要他痛苦的记忆。

  “小,小封,我……”极具东方情调的丹凤眼盛满骇然之色,脑中一片银装素裹,曾几何时白色代表着纯洁,可此时此刻却要仁莫湾难以面对那片白面对自己。

  黝黑的眸子闪过愧疚之色,滕子封执拗的冲上前一把将仁莫湾搂抱在怀中,急切的脱口而出:“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没有发生,别担心,别担心,是我,那个人是我……”扎实的臂弯再次收拢,恨不得将怀中忧心忡忡的仁莫湾箍入自己的骨血,如果要承受也是由他来承受,不该要小爸爸一个人活在痛苦中:“对不起,是我联合小鱼他们骗了你,我根本没有被绑架。”眼光深沉,一颗心也沉了下去,少年哑着声说了谎:“那个人也是我找来演戏的,你放心好了,他们没把你如何,最后是我,是我抱了你。”一切罪过都是因自己而起,就把这一切都搅在自己身上好了,如此,小爸爸才能不会质疑,他宁可仁莫湾生他的气也不要仁莫湾因为其他而自我纠结。

  有那么两秒钟,仁莫湾是傻掉的,他有些消化不了滕子封的话??????什么?一切只是一个恶作剧?为什么?愚人节?所以他找人打电话打到家里欺骗他?所以他找了三个人扮演流氓看他多狼狈?????哈?这个孩子的幽默细胞真强!

  “你是觉得我们的生活太平淡了吗?”好半天,仁莫湾才找回自己的生硬,目不转睛的仰起脸盯着滕子封看:“我舍不得与你分开,我心里都是你,可这次你太过分了,就让我一个人冷静冷静吧。”轻轻地推开环抱着自己的小爱人,仁莫湾缓缓起身下床。

  然后,从从容容的打开衣柜,拎出皮箱,他来的时候什么都没带,现在,打开衣柜,满满的全是他的衣物,不是伤心,只是心酸,他怎么可以对他开这种玩笑呢?果然,他还是个孩子,十八岁,十八岁,呵呵,自己比他大了十二岁,上哪去找平衡?呵呵。

  扑通一声,滕子封给仁莫湾跪了下去,少年伸出手拉住仁莫湾的裤腿可怜的哀求道:“我错了,你别走,你打我骂我都好,别丢下我。”
  
  性感的唇翘起来,苍白着脸的小男人淡淡的笑,没有了以往的尖酸刻薄,竟是很温润的对跪在他脚下的滕子封说:“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起来吧。”

  “不,我不起,你不原谅我,我就不起。”少年赖皮,早在刚刚他豁出去的把实话说出去之前他就想好了,他知道仁莫湾一定会生气,可无论如何,他就要像现在这样赖着他,就以年龄小的借口来对其死缠烂打。

  “呵呵。”仁莫湾意外的没有炸毛,他低头笑得温和,而后平淡的冲着滕子封说:“你果然还是个孩子。”

  少年一愣,虽然这话说的平淡无奇,但他听得出来,仁莫湾这是贬义词,这是在讽刺他,不,他虽然十八,可他什么都懂,他此刻这般,无非是想以小儿的姿态来撒娇,为的,只是求得他的原谅。

  他想说他不是孩子,他有男人的担当,他能对小男人做任何成年男人能做、会做的事情,而是他不能,他不能在这种时刻出言反驳顶撞小男人,是他的错,他不争辩,他甘愿承担。

  “起来吧,送我回去吧,你也……尽快学习上手家族企业,分开也好,小别胜新欢。”一个人,不该过于沉溺于对方给的温柔中,否则,对方一旦有了什么瑕疵,受不了的便会是自己,只因自己太在意了。

  站在初春的阳台上,玻璃上还挂着霜寒,仁莫湾呆呆的看着滕子封的车子渐行渐远,心里是低落、是失落,千种滋味凝聚于心。

  玩笑开的这儿大,一点气不生那是假的,若是真因此而与滕子封恩断义绝,也是他根本做不到的,他爱小封,还是很爱,如果自己真的和除了小封以外的人做了什么的话,想他这辈子都会痛不欲生的,为此,他认为滕子封和他开的这个玩笑过了,无论因由,要他无法立马就原谅,需要时间,彼此都需要时间沉淀一些事情或遗忘一些事情。

  如果你看到掐面的阴影,别怕,那是因为你背后有光!

  “喂?”醉意渐浓的仁莫湾趴在吧台上,替破天荒醉倒的秋天接起电话,不管不顾的喊出声来:“谁啊?喝酒呢,没空接你电话。”说完自己还嘿嘿的傻笑。

  “你们在哪?”对方无视醉意熏熏的仁莫湾,很是严肃的问道。

  仁莫湾这厮听完直接驴唇不对马嘴的胡言乱语:“我们?嘿嘿,我是上顿陪、下顿陪、终于陪出了胃下垂,先用盅,再用杯,用完小嘴对瓶吹,嘿嘿嘿,艾玛,艾玛,这外国啤酒劲可真大啊,哈哈哈哈哈哈。”

  “……”电话里的寒森无语至极,向来是无论他怎么问都问不出仁莫湾一个所以然来。

  男人未挂电话,便从电话的送话器里听到酒磨子似的仁莫湾忽然让燃起来:“林洛见?啊哈哈,种马!种马!哈哈哈。”寒森竖起耳朵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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