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易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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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易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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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哲站着不动任他打,反正就凭黎域那点力气,还能把他打出重伤来?
  
  末了,黎域累了,狠狠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扭头往外走,“你会家庭暴力,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我们分手。”
  
  “站住!”袁哲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人从门口甩了进来,“你吵架可以,打架也可以,但是不许说分手!”
  
  “凭什么不许我说?”黎域被他甩得晕头转向,踉跄两步摔倒在了床上,爬起来,“你都不相信我喜欢你!我们在一起还有什么意思?”
  
  袁哲指责,“是你说你不喜欢我!”
  
  “我说的你都信?你他妈智商低啊!”黎域抄起床头柜上的烟灰缸砸过去,“再说,我有说吗?我有说吗?”
  
  袁哲头一歪,烟灰缸砸在墙上,摔得粉碎,不禁有些后怕,这个东西要是砸在了自己头上,还不直接爆头?
  
  黎域见一击不中,抓起台灯又要扔,袁哲忙冲上去抢下台灯,放在他够不到的地方,捉住他的手,“够了!够了!你要把房子拆了?”
  
  黎域一介文弱书生,轻而易举被师弟双手拉高摁倒在了床上,越发撒起泼来,袁哲狂晕,“我错了,我错了,我向你道歉行不行?别闹了……”
  
  “不行!你会打我!”黎域双腿狂蹬,“家庭暴力!变态!”
  
  袁哲心想看看这究竟是谁在家庭暴力,一个不留神,只觉大腿内侧一阵剧痛,竟然差点被他一脚踹在那个地方,当即一声痛呼。
  
  黎域傻了,看一眼他捂住的地方,大惊,坐起来,“你废了?”
  
  “闭嘴!”袁哲只觉疼痛噌地蹿上了天灵盖,整个人都炸了,暴躁地吼,“你找死是吧?”
  
  黎域气势弱下去,不讲理地嚷,“你按住我的手我才蹬你的。”
  
  袁哲脸色铁青,一把将他按住,高高扬起手,聚足了力气却又不舍得打下去,这个混账媳妇虽然欠揍,但是真打坏了,心疼的还是自己。
  
  黎域一见他这个动作,用尽全力挣开他,蹭地一下蹿到大床里侧,开玩笑,袁哲手劲惊人,这一巴掌打下来,自己不得重伤?
  
  色厉内荏地嚷,“你看,你还说你不会家庭暴力。”
  
  袁哲被他气得牙痒痒,高高举起手,飞快地落下,轻轻落在他的屁股上,“真拿你没有办法。”
  
  黎域见他脸色没那么可怕了,也不计较自己被打了屁股,爬过来,开始扯他的裤子,“让我看看,万一不举了就麻烦了……”
  
  “放心,不会影响你性福的,”袁哲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万一不举了,我就送你个按摩/棒,让你爽上天!”



31

31、戒指 。。。 
 
 
  黎域强行扒了袁哲的裤子,两根手指夹着那个东西左看右看,点头,“唔,老夫观此物外貌,虽器小质软,然而饱满富有光泽,不失为一良具也。”
  
  袁哲被他逗乐,担心会被他摸出反应,笑着拍一下他的脑袋,“好了好了,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该放心了吧。”
  
  黎域却嬉笑着不肯放手,手指夹着它抖两下,抬头,挑衅地看他一眼,低头,在它上面亲了一下。
  
  “你……”袁哲倒吸一口冷气,抓住他的头发,“你不是很讨厌口/交的吗?”
  
  “不过不讨厌你的这个。”
  
  袁哲站在床下,黎域趴跪在床上,嘴部正好对着他的裆处,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握着他渐渐硬起的东西,将它挑逗地竖了起来,一边趴在上面若有若无地吹着气,一边一脸无辜地斜着眼看他,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夸张地说,“它变大了……”
  
  “你这个……这个……呃啊……”袁哲觉得脑中的理智越来越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摁下去,“给我含住……呼……含深一点……”
  
  黎域是个典型的绣花枕头,表面功夫一等一,实际上技术差得天怒人怨,努力将它含进深喉,便什么技巧都不会了,可是就这样几个本能的吞咽动作却让袁哲迅速达到了巅峰,射进了他的嘴里。
  
  剧烈地喘息两次,袁哲从纸盒中抽出几张纸巾放在他的嘴边,“吐出来。”
  
  黎域浴后半湿的头发铺在脸上,整个人像被蹂/躏过一番似的,狼狈地倚在床头,休息了一会儿,恶劣地笑了,吐出猩红的小舌头,“我咽下去啦。”
  
  袁哲一顿,看着眼前睡衣懒散的男人,那把努力压抑住的邪火噌地一下蹿上了天灵盖,将残存的理智燃烧了个干干净净。
  
  一把抱起黎域,用力地吻了下去。
  
  剧烈活动之后,袁哲没有退出去,就着后背位的姿势将黎域抱在怀里,亲着他满是细汗的肩头,低声道,“我爱你,无法控制地爱你。”
  
  黎域浑身无力,阴/茎和精/液充满了小洞,让他有一种被狠狠占有的满足感,这本是让任何一个男人都感觉到难堪的事情,可是他却深深迷恋上了这种全身心都属于袁哲的感觉,恨不得让自己成为他的一根肋骨,可以生生世世地附着在他的身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袁哲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不禁有些心凉,但转念想他就是这么个没心没肺的男人,自己既然爱上了他,还能不受点委屈?
  
  叹一口气,慢慢地退出去,刚一动,黎域却突然用力夹住他,“别动,放在里面。”
  
  “嗯?”
  
  黎域慵懒地咧嘴笑开,扭头与他亲吻,沙哑的嗓音轻声道,“不要出来,我喜欢这种感觉,很舒服。”
  
  袁哲笑起来,自己老婆就是这么可爱,床上像个荡/妇,床下……呃……也像个荡/妇,但是他就喜欢黎域这种想要就说、爽了就叫的性格,极大的满足着他的大男子主义。
  
  刚才的剧烈活动让黎域脖子上的项链坠到了后面,袁哲摸着那个廉价的指环,心里十分膈应,虽然这是自己买的,但是曾在闻姗姗手上带过,再联想到下午在报告厅看到的女人,觉得三个人的关系随着闻姗姗的回国而变得十分滑稽。
  
  突然听黎域痛呼一声,袁哲忙回神,发现自己竟然一时手劲过大,将银链子拽断了,忙将滑下来的指环放在床头柜上,低头查看他的脖子,看到白嫩的皮肤上被勒出一道红痕,心疼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给你吹吹,不疼,不疼啊……”
  
  说着埋头在他脖颈间轻轻吹着热气,黎域嗔怪地缩脖子,“别、别吹……嗯……”
  
  袁哲忘了,那是他的敏感区,嘿咻的时候摸两下都能让他整个人都嗨起来,更别提这样暧昧地吹气了。
  
  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脖间,让黎域很快就有了反应,恼怒地掐一下他的大腿,“你故意的!”
  
  “呵呵,无心插柳柳成荫,”袁哲心花怒放,把自己挑弄到硬后,将他翻过来,重新从正面进入。
  
  这一个星期以来,考虑到侯一凡在隔壁独守空闺,他们很默契地没有在这种时候去刺激他,憋了一个星期眼睛都有些发绿了。
  
  刚才已经发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变得异常持久,黎域体力不支,强撑了十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求饶。
  
  袁哲却丝毫没有放缓速度,一鼓作气将他弄得又哭又叫地喷射出来。
  
  发泄完之后,黎域累得几乎虚脱,窝在他的怀里不想说话,袁哲亲吻着他嫣红的嘴唇,“去洗澡?”
  
  黎域闭上眼睛,不肯和他说话。
  
  “呃……怎么又生气了?”
  
  黎域怨恨地看着他,刚才他那样又哭又叫的求饶,惨成那个样子,他都没有放慢一点,这让他觉得很不舒服,但是刚刚做完爱就为这种事情生气,又实在太没意思,可是这口气憋在心里不发出来,他浑身都难受!
  
  袁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刚才的刹那间就不肯去心疼他,也许是自己骨子里也有着暴虐的因子吧。
  
  余光扫到床头柜上的那个指环,叹一口气,对怀里的人道,“这个指环不要再戴了。”
  
  黎域呼吸一滞,“为什么?”
  
  “你要是喜欢戴项链,我明天带你去买一条,这个指环是以前我送给闻姗姗的。”
  
  黎域嘴唇一下子白了,瞪大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他当然知道那个指环是袁哲送给闻姗姗的,他还知道这个指环还有男款的,就收在袁哲那里,否则他也不会千方百计都要从闻姗姗那里得到它。
  
  没想到袁哲竟然会开口让自己拿下来,果然在他心中这个戒指还是应该戴在闻姗姗手上的吗?
  
  袁哲见他惊讶的样子,心一点点地沉下来,苦笑道,“你……不舍得?我竟然不知道,你对她的感情有这么深。”
  
  “我跟她已经没有了感情,”黎域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嗓音沙哑地问,“你不让我戴的原因,是什么?”
  
  只不过摘一个项链而已,就让他这么难以接受,袁哲觉得这事太讽刺了,既然这么喜欢闻姗姗,那为什么还要接受自己?难道只是为了好玩吗?怪不得当日自己表白时他笑得那么轻松,原来竟然只是一时兴起。
  
  “没什么,”袁哲觉得透心凉,抱起他,淡淡道,“我扶你去洗澡。”
  
  洗完澡后,各怀鬼胎的两个人都没有再触及这个话题,黎域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宿,始终睡不着,身体已经累到极致,可是大脑却一刻都不停歇地高速运转着,与袁哲相识以来的各个场景在脑中走马灯一般来回变幻,从青葱岁月,到而立之年,不经意间,他们竟然已经相识十年,对他的喜欢,竟然也已经满了十年。
  
  年轻的时候,觉得十年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等长大之后,才会发现,十年简直如同烟花一般灿烂短暂,短暂到当你回忆起那些年少轻狂时,总觉得它就发生在昨天,而实际上却早已是一眼万年。
  
  午夜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投射进来,照在袁哲的睡脸上,黎域半撑着身子,手指在他的脸前细细描画着这棱角分明的俊脸,眉是剑眉,目是星目,睁开的时候瞳孔如同点漆一般的深邃,就是这双眼睛,在十年前让黎域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这个男人,并沦陷在了他的眼中。
  
  那枚指环还孤零零地放在床头柜上,在月光下微微泛着银光,黎域鬼使神差地拿起来,像以前做过无数次的那样,用力地套在自己的无名指上。
  
  女式戒指总是又细又小,没套两下就卡在中节指骨的滑车上进不去也拿不出来……
  
  “操!”黎域傻眼了,扯得满头大汗,忍不住爆粗口,可是把手指都搓破了皮,这个该死的戒指就是取不下来了。
  
  扯了半天,黎域泪流满面地望着天花板:难道要去找电锯把戒指锯开才可以?早知道就不试了呀,这个贱手!剁掉剁掉!
  
  袁哲被旁边的动静吵醒,睁开眼睛,看到黎域背对着自己坐在旁边不知道忙活什么,嘴里不停地嘶嘶地倒吸冷气。
  
  凑过去一看,顿时脑门青筋一暴,“跟我过来!”翻身下床,大步走向洗手间。
  
  黎域委屈地跟在他后面,哭丧着脸,“你有办法?我好疼……”
  
  “疼死你算了!”
  
  袁哲真想掐死他,捏着他的手指细细涂了一层肥皂,然后再拿,发现他的手指头肿得像个红萝卜,还是卡的死死地拿不下来,想了想,拧开水龙头,让他把手指放在冷水下冲了一会儿,稍稍消了点肿,再抹上一层肥皂,还取不下来。
  
  “怎么办?”黎域可怜兮兮地看向他。
  
  袁哲蹿火,“大晚上的你戴它干什么?就那么喜欢闻姗姗?连她的戒指你都想戴?”
  
  “不是的……”黎域疼得厉害,也不再嘴硬,扁嘴哭道,“因为是你送的,所以我才想戴的嘛。”
  
  袁哲一滞,“你、你说什么?”
  
  黎域扭头,不肯看他。
  
  袁哲突然觉得心头的阴霾都化作清风咻地一声飘走了,情不自禁笑起来,温柔地重复一遍,“因为是我送的,所以你才戴?”
  
  “你笑什么笑?”黎域嚷,“都这时候了你不能想点有意义的事情,我都疼死啦!”
  
  “我想,我马上就想,”袁哲心情大好,对着他的手指研究半天,对着戒指比较细的一段比划着,“你手指肿太厉害了,只好把它剪开。”
  
  黎域大惊失色,“那这个戒指不就废了?”
  
  “我再给你买一个!”袁哲去储藏室找出工具箱,在一堆铁尺、锤子之间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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