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这是随风乐写的第一本书,开始写的时候,连标点符号都不会放,所以,前面的比较啰嗦,不想再重新修改,后面的比较好,希望大家能体谅,能一直看下去,且多多支持,后文不会令各位失望的。
☆、第一章
时间从何开始溢出,又从何结束流尽?人类从那时开始,每年都记录年份,直到而今已被记录2011年了。而我就在其中一年被父母亲记录。
三年在眨眼间就过去,这时我才感觉有意识,虽然是模模糊糊的,但随着慢慢接触,逐渐的脑子就能处理某些事情。
一天晚上,父亲带着烦躁的心情走进家,母亲看见他堕落的样子,就问:“又赌钱去了?不用猜想又输光啦,如果再这样下去,看你怎么养活这个家!”
母亲很气愤的模样说着,然后就抱我到床上,而床上还有一个婴儿,他就是我弟弟了。
父亲的脾气本来就很大,输钱时他的心情已极度底落,再加上被母亲呵斥几句,就此大声爆发:“我赌不赌用不着你管,如果再吵三吵四……”
说着就拿起凳子,声音仿佛围绕整个房间还没有散去一般,村里的范围都回荡他的声响。
也许母亲不止一次或两次忍受他的脾气,容忍也有一个限度,虽然父亲已把凳子放下来,但母亲好像没有畏缩的样子,也大声呵斥:“来吧!看你敢砸,砸死再也不用忍受这种生活了。”
说完就看着怀中的我,默默流出苦涩的泪水
这时,也许是感觉到母亲的委屈、无望、绝望、已经发觉到生命的不重要。我抓着她的大腿,就“哇……哇”声大哭大叫,婴哭声似乎影响到另一个婴儿一般,随后两个婴哭声阻止了这场纷争。
三年后,父母亲的纷争并不是每天都吵嚷,有时因为父亲的懒惰,无所事事,母亲感到自负才偶尔发生争执。
此时,我已经六岁了。
一天晚霞,村里的小孩一群群地在村外不远处玩耍,他们的欢笑声像是无忧无虑,只知道现在开心就行。我也是一个小孩,很快就加入其中,忘记忧愁。
别家的小孩来了一个又一个,玩得不亦乐乎。可是过了不久,他们的大人就站在村口里,微仰个头,张开把嘴,大声叫喊自已的孩子,叫到谁家孩子的名字仿佛响彻云霄,惊动着每个小孩的兴致。而小孩们好像还没玩够一般,让他的大人多喊几声,最后才依依不舍离开。
随着一个个小孩被他们的家人叫走,夜幕慢慢地降临,小孩聚集游玩的地方也就空无一人。被母亲叫回家后,她早就烧开水,为的就是让调皮的我把身体洗干净。
洗完澡出来时,我走近正在忙碌的母亲,奶声稚气问:“妈妈,做好饭没有?我肚子饿了。”
母亲呵呵笑着说:“快了,过一会儿就好,到客厅陪弟弟玩去。”
吃饭时,母亲似乎盼望到她的两个孩子又长大一点,露出满足的笑容:“建杰,慢点吃,再过几天你就可以报名上学了,在学校里要听老师的话哦。”
在前一年的开学时段,我就问母亲:“妈妈,我也要上学!”
母亲就回答:“你现在还没满六岁,这么小先不要上学,明年再上。”
而今听见母亲能让自己读书,我那个兴奋呢!就应道:“嗯,我会的!”
满八岁时,弟弟也入学了。这一年,我们也般家,离村大约有两三百米远,不久,家里买来了电视机。看着柜台里有电视机,我就兴奋了好几天,因为之前都在邻居的家看,现在自己家也有,怎么不叫人激动呢?
平时出去玩耍时,每当转一个弯道就能看见小学门口,生活了差不多一年,跟邻居的孩子们很快就混熟。
周六这天,一个小伙子来到我家门前大声叫喊:“建杰,我们进学校玩咯!”
来到沙池里正好看见几个熟悉的伙伴,加上我们就显得更热闹。这时,他们正在讨论希奇古怪的问题,我坐在沙池旁听着,一个小子回答道:“谁说地球是圆的,你看看前面,平平的怎么会是圆呢?”
几个小孩一直辩论谁对谁错,见平息不下来,一个看起来比较大的小伙子,他没有顾忌什么,直接抛出一句:“大家又知不知道“同性恋”是什么呢?昨天我听别人在讨论,但不知道具体的意思。”
这个问题似乎很深奥,无知的大家就露出好奇的表情,不停的问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连那个大伙子也解释不出来。他简简单单的说道:“我也不太清楚,昨天听到他们在谈论,好像很歧视的样子,一时好奇就问问大家。”
大家都不懂,包括我在内。
过了一会儿,我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大家笑道:“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呵呵!”
隔壁的小伙子问:“是什么意思?快说出来听听!”
想到父母亲的姓氏各不相同,我就解释道:“同(姓)性恋呀!其实就是:你的姓氏跟另一个女孩的姓氏都不相同,那就叫“同姓恋”了。”
那个大伙子还一脸疑惑,他似懂非懂,问:“我还是不太明白,你说详细一点!”
我显得有些得意:“你听说过你父母亲的姓氏是相同的吗?就是姓名的第一个字,我想大家的父母亲都不会是相同的姓氏吧!如果姓氏相同的结婚,也许真的会被别人歧视,所以就叫同姓恋。”
幼小无知的我就将“同性恋”理解成“同姓恋”。
大家听得好像很有道理,一致认为这就是同性恋。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母亲就时时刻刻看着她的两个儿子渐渐长大,两个大人不再像小时候那样经常吵架了,偶尔还会为一些事情而争执。对父亲的所作所为,还有做事风格,他只会施压负担,很多责任都是选择逃避。而母亲为了我们两兄弟就将责任一一承担,还经常拿父亲来教育:“长大后,不要像你父亲那样懒惰,一点出人头地都没有。”
从小就与父亲产生了一段距离,有时看见他甚至还生出厌恶感。而对于母亲,凡是力所能及的事情,我都会主动的去做,她就会露出欣然的笑意,每当看见她露出这种开心的微笑,从小也就一直养成积极的心态。
小学毕业后,下学期就升上初中了。开学这几天,母亲总是为了一辆自行车而催促父亲:“建杰过几天就上初中了,快点给他准备好一辆自行车。”
父亲浅笑着:“包在我身上,这几天我给他弄一辆来就是了。”
几天过后,父亲真的弄来一辆自行车,他推到家门前就叫我出来。我把电视遥控放在桌面,走到门口就看见父亲正在扶着。当看到那辆自行车时,黑色型,半成新,我开始产生失望感:“你哪弄来的自行车,怎么不是新的?”
母亲听见,便从屋里走出来。父亲继续说道:“这辆自行车能骑得很快,也很好骑,在熟人里买来的。以前制造的自行车都很耐用,我也把零件换新了。”
父亲还想说些什么,我看见母亲走出来就极力抱怨,指着那辆自行车道:“妈妈!那……那不是新的。”
母亲仿佛知道我想说些什么,就赶紧打断:“你父亲说得对,你看看我们家那辆自行车!”说完就指向那辆八十年代的自行车。她顿了一下继续说:“将就先用着吧!”
最后,我只能无奈,心里不禁失落想着:“几个很要好的同学都买新的自行车炫耀,我就骑这辆烂单车。”
到了炎热季节,每当骑到目的地,全身都是汗水,到了冬季,全身冷得发抖。没有特殊的情况,每天都坚持上学,三年就这样挺过去了。
而今,我十六岁,经历一段坎坷和挫折,脆弱的心早已被坚强的意志所磨砺。
今天,在家里无所事事,就抽出柜台里的毕业相,回忆这三年来的成长时光,显得多姿又多彩。看到最后几张相片时,那是小学毕业拍的,用现在的他们来对比,好像一个小不点似的,发生了极大变化。特别是身高,好像拉长一样,让人无法想象三年这么短的时间里长来。再看看其他的小同学,再用现在的他们来作比较,发觉时间一眨眼就把他们变大了。
过了几天,中考的分数终于出来,几位很好的同学约好地点,下午去烤番薯。
到了下午,一位知已突然来电:“建杰,现在快来我家,她们几个都来了,我要招呼一下,快点来啊!”
催促两句,我推自行车到门外,穿上鞋子就出发了。
一公里不算远,骑车五分钟就来到他家门口,站在门外就看见几位熟悉的同学,很快,我也走进去。商量一会儿就把准备好的东西带到无人的空地。
用泥土围成一个小堡垒,再往里面烧火,噗噗声偶尔传出,混杂我们的欢笑声,整块空地充满了野外郊游的气氛。
一位女同学用报纸铺在泥土上,她坐在报纸里露出疑惑的表情:“建杰呀!你的总分已超过分数线了,你怎么还去报名申请呢?那可是中专哦。”
我有点逃避她的问题,回答道:“高中三年,大学四年,七年这么长时间要消费很高的!前段时间我也跟家人商量过,他们说:如果上高中考不上好的大学,也是白读,现在很多大学生出来都找不到好的工作。”
“那可不一定,大学肯定要比中专好很多!”
我心里无奈的想:“我也知道啊!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我的家庭状况根本供不起,就算供得起家里也会过得极苦。而且家里有个弟弟,成绩并不比我差,如果我读了,那他呢?”
很快,我就叉开话题问:“你呢?打算读什么书?”
那位女同学拍了拍双手,把泥土弄走就回答:“读高中考大学!”
暑假期间,农民都忙碌农活,收割田地里的粮食,或播种,一旦假期过完,我也将要离开熟悉的乡土,到市里学技能。
☆、第二章
这段日子,在烈日炎炎下,满头大汗追赶着收割,没什么游闲假想,只有一门心思把当前的活干完。箩筐在收割稻子的时候,它是把人们辛苦的劳动成果装回家的工具。花生,玉米……等等,把这些农业搞完后,家里就不用为粮食发愁了。
傍晚,侧边吹来的微风夹带一阵暖烘烘的气息,我和弟弟迫不及待,很快就来到小溪里。小溪里有很多小家伙正在水里游玩。跳下去之后,一阵甘凉的舒爽把今天的汗珠冲走,整个人感觉舒坦了很多。
游玩得差不多就上岸换衣服,看见弟弟还舍不得离开,我就有些恼怒:“建明,快上来,不要再游来游去了!”
几声发出,建明还来回游动,我一时火起就把他抓上来,比我还爱粘水。
晚上吃饭,母亲有些不放心问:“建杰,你明天还是后天去市里读书?”
“妈妈!明天就开学了,到时候有几个同学陪伴,到市里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好了。”我安顿说道。
此时,固话响起,我把碗筷放在餐桌就赶紧去接听。
“喂!你是?”
电话里传来:“建杰,是你吗?”
“嗯,是的,你是志平吗?”我还是有点不确定。
“当然了,呵呵!明天十点到那间商店等候。”
志平是我同班同学,他也是到那间技校读书。虽然平时我们的关系不是很友好,但对于去陌生的城市读书,我们的关系好像极速缓合起来一样。
“嗯,好的,明天见!”我答应道。
在夜深人静的氛围下,也许是因为明天就要离开这里,翻来覆去的不管怎样都睡不着。都凌晨了,还在床上听着蟋蟀的声响,回想着童年,逐渐的又想到困惑的念头。这念头似乎从生就带来,既渴望又解不开也摆不脱。
早上,母亲先把早餐准备好,然后叫醒我们两兄弟。吃时,母亲磨磨蹭蹭的详细交代,仿佛说漏一句就很担惊我会从大城市里消失一般。
吃完早餐,时间还显得,我就把需要的东西收拾好。建明在一旁问:“哥哥,这件衣服还要不要带去?”
看着弟弟把短短的衣服拿出来,我看着不合身,就说:“不拿去了,你穿吧!”
如果我穿过的衣服建明不肯穿,定会被母亲说浪费,而他并不择穿。
把东西收拾妥当,我拿起大包小包的行李叫道:“建明,你把自行车推出来,我载你到镇上,然后你自己骑回来。”
“哦!”建明应了一声就赶紧推自行车。
家离镇子有两公里远,而客车只从镇上出发。建明把自行车推出来后,母亲还在门口看着,偶尔把还没交代清楚的话说出来。依依不舍道了别,我就骑自行车载建明到镇上,其实是他送别我。
今天好像是赶集的日子,镇上有很多人都来凑热闹,看街道上的人来人往,我们就在人群中穿梭来到一间商店。买了一支饮料给建明,志平他就出现在眼前,还有几个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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