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有得到的女人,居然被你在床上脱掉衣服又亲又摸,还好你没得到她的身子,不然你现在就是个死人了。”逸仙对着陈蒲咆哮着。
一边咳嗽,不服输的陈蒲一边激怒对方道:“你之前不是说我随便怎么样都行吗?想上就上?怎么现在又是这样一个态度?”
嘴角露出不屑,切,逸仙这个男人,真虚伪!陈蒲在心中对他不停的吐槽。
“如果是辛追,当然没问题,我甚至希望她怀孕,那样颖儿就会顺利的生出来。可谁知道你是怎么让颖儿觉醒的!!她觉醒了,不管是谁的身体,都是我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让别的男人碰她,尤其是你这个色鬼!!”
逸仙的语气里饱含委屈,把陈蒲都搞得一脸懵*了!
你把我抓过来毒打,似乎还是我先欠你的,你果然是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对于逸仙这样的人,陈蒲已经无话可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对方把他抓来,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拔出一把小刀,逸仙Y笑着看着陈蒲。
“好在你现在还没犯错,我看到颖儿还是完璧之身。这样我先把你阉割了,这样也不妨碍你完成系统的任务,颖儿的贞C也就安全了。等她完全的掌控辛追的身体,我再去占有她,让她怀上孩子。这个过程就完成了。”
逸仙一边Y测测的嘿嘿冷笑,一边不断的走近陈蒲。
我说大哥,别麻烦了,阉割也是个技术活,你干嘛不把我给杀了算了啊!
陈蒲在心里把逸仙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难怪他这样痴情,颖儿都一点不喜欢他,宁可把R体奉献给自己这个认识没几天的陌生人,也不给逸仙一点点机会。
这完全就是个偏执狂加变态啊,为了一个女人已经到了疯狂不择手段的地步。说实话陈蒲长这么大真不认识这样的人。
陈蒲已经被逸仙打得没有一点还手之力,身体酸痛连站着都吃力。
难道哥以后真的要从事太监这个有前途的职业了?
老天爷,你这职业规划是不是太突兀了一点,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现实不会理会个人心里的想法,逸仙已经重新把陈蒲踢倒在地上,手上的小刀散发着寒光,陈蒲的太监事业,似乎就要开启了。
突然空气中出现一柄长剑,无声无息的刺入到逸仙的肩膀,在最后时刻被对方偏移开了要害,但依旧是血流如注。
轻音带着面具,一身黑袍的挡在陈蒲的前面,不让逸仙靠近。
“都说了你弱,还不相信,现在看到了吧,逸仙没拿武器都足以吊打你。”不动声色的嘲讽了陈蒲一句,轻音的眼神冷冰冰的看着逸仙。
虽然全是坏话,但陈蒲的心似乎是在大热天里吃了一根冰G一样,从头舒爽到脚,心中还有一丝淡淡的温情。
嘴上虽然凶,内心始终关心着他,轻音如果只是朋友,她已经做得实在是太过,走得也太远。
如果是恋人,似乎两人从来都没有挑明关系,平日里也没什么主动的亲密接触。
这种感情让人心里很矛盾也很甜蜜,这种关系让人觉得很复杂也很安心。他们俩似乎都在享受着无声的暧昧。
陈蒲是第一次对一个不知道长相的女子,产生了特殊的情愫。
胡思乱想之际,场面已经发生了变化,逸仙被轻音打倒在地,然后一个翻滚就消失不见。而轻音也在地上坐着不起来,气喘吁吁的样子。
“陈蒲,今天你真是走运,不知道逸仙最近在筹划着什么,实力还没有以往的十分之一,刚才他又被我打伤,估计很久都不会来找你的麻烦了。”
轻音说话有点急促,很显然她也不像是嘴上所说的那样轻松,现在她连站都站不起来,就是最好的证明。
陈蒲是有眼色的人,他虽然被逸仙毒打了一顿了,但受伤却没什么,而轻音似乎是有了什么内伤,根本就站立不起来。
走过去扶起轻音,那袍子下的身体,却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大,似乎身材异常的苗条。
“扶我到那边的水池边上,你不是很会做饭吗,给我弄点鱼汤吧。”轻音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
虾米?这里还有鱼池?这里还能做鱼汤?
锅呢?火呢?刀呢?
你真把哥当神仙了?
果然!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个透着幽兰光芒的水池,里面有各种奇形怪状的鱼。
“集中精神,想象你手里有一把刀!快点,不要磨蹭。”轻音似乎有一些焦急。
闭上眼睛,陈蒲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刀,是那样的突兀,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好,继续吧,交给你。。。。。。你了。”说完轻音已经昏倒了过去。
陈蒲似乎已经摸到了门道,先后变出鱼竿,鱼篓,鱼饵,锅碗瓢盆,甚至还有一个野外烹饪的炉子还有焦炭。
剩下的事情就很简单了,这些对陈蒲来说都是轻车熟路。
不久之后,陈蒲把已经烹饪好的香喷喷的鱼汤,小心翼翼的喂给轻音吃,对方很配合的张开嘴,让陈蒲心里妄想的满怀恶意占便宜的接吻喂食没有得逞。
一碗鱼汤下肚,轻音似乎原地满血大复活,柔软的小手抓住陈蒲的大手,两人消失在了这个神秘的空间。
外面已经是下午,太阳好大。陈蒲平躺在地上,看着天上耀眼的太阳。
轻音挨着他躺着,虽然看不到脸,但似乎也能感觉到对方劫后余生的那种庆幸。
“刚才那个地方是哪里?这里是我消失的地方。”陈蒲好奇的问轻音道。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刚才那里就是逸仙的空间呗,那里的东西全都是他造出来的。”轻音的语气里还是带着一丝后怕。
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真的就是忽略了一切的风险,去奋不顾身的救陈蒲。
或许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缘故才会来到这里,才会跟逸仙扯上关系。
或许只是因为自己内心深处想要这么做罢了。
“这么说,刚才你受伤也是假的,那些鱼也是假的,对吗?”
“嗯,那里的伤,确实只是表现的那样。但实际上是精神受创了。不过谢谢你抓到鱼,那个鱼就是空间的能量所在,现在我已经恢复了,不过相信逸仙受到的创伤更大更严重,总算不枉费我冒着风险去救你。”
“轻音,谢谢你,我又欠你一次。”陈蒲诚恳的看着轻音,让对方面具下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苹果一样。
“何止啊,你不知道这次是多危险,你不仅欠我的,而且是欠我一辈子的。”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就没经过大脑这样脱口而出了。
轻音已经呆住了,她不知道说了这样羞人的话,还怎么去面对陈蒲。
“那个,你多保重,我走了。”轻音逃也似的消失不见,只剩空气中残留的点点幽香。
第六十一章 选择坚强
伊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轻音还是跟以前一样来去如风。
陈蒲躺在高大的树下,稀疏的阳光透过树叶,照在他身上,仿佛曾经初秋午后那个在公园吊床上那个悠闲的自己,在闭目养神。
老婆带着女儿在不远处的秋千上玩耍,一切都是那样和谐和安宁,弥漫着淡淡的温馨。
只不过那只是一个梦罢了。对自己来说,就像是被不知名东西隔开的梦境,再也无法去触摸。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脸色火辣辣的耳光还提醒着自己,逸仙暗算自己,并不是一个噩梦,而是真实存在,真正生的一件事。
他的精神受到了重创,传导到神经,身体并不曾受伤,但与之相关的地方,触觉已经完全被疼痛所代替。
此刻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软弱!
无论怎样智计百出,无论怎么机关算尽,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毫无反抗的能力。
若不是轻音及时出现,他这次死定了。没有任何可能从逸仙的那个神秘空间里逃脱。
好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弹,就让我在地上当一个死人吧。
陈蒲缓缓闭上眼睛,烧掉秦军粮草所产生的那些自信,那种无所不能的感觉,已经被逸仙硕大的硬拳头打得粉碎,陈蒲如同他身下的那些落叶一样,飘零掉落。
万念惧灰,无边的挫败感包围陈蒲,兴不起一点反抗的念头。
什么都做不到!到头来一切都是空!
张晓娟怀孕想去做流产的时候他是这样的感觉。
张晓娟的父亲用军人强大的体魄殴打他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
孩子出生以后拮据困难的生活,日以继夜的挣钱干活的时候是这样的感觉。
妻子和孩子死后在酒吧里整日买醉的时候,依然还是这样的感觉。
永远在追赶,永远到不了头,永远跟不上命运的脚步,当他爬上一座上山,准备欣赏风景的时候,命运就会把他推下更大的一个深坑。
精神的受创和疲倦摧毁了陈蒲的自信心,他主动的不愿意醒来,像个死人一样,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陈蒲,我还年轻,我不想要孩子,那一晚我和你上床只是个错误,你放过我好不好,我们就当作不认识,谁也不欠谁的。”张晓娟背对着陈蒲哀求道。意外的怀孕已经摧毁了她全部的信念。她不敢想象自己带着孩子要怎样去生活。
……
“你这个混蛋,搞大了我女儿的肚子,现在已经六个月,流产都不可能了,你要怎么去养活孩子,啊,啊,你这个混蛋。”身躯高大的中年男子,一拳把陈蒲打倒在地,不用问,那正是张晓娟的父亲。
……
“陈蒲,瑶瑶现在吃得更多了,你的奶粉钱够不够啊,马上要答辩了,你论文写好了吗?工作找到了吗?”
已经跟陈蒲领了结婚证的张晓娟,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他一个头两个大。
……
“对于您妻子和女儿的遇难我们也很悲痛,请您节哀顺便。赔偿金和保险的事宜,请您配合走程序吧。”这是航空公司派人通知陈蒲去办理手续,领回妻子和女儿的遗体,办理赔偿事宜。
……
“我可以让你回到过去,和妻儿团聚,只要你听我的指挥。”带着面具的轻音对着陈蒲说着蛊惑人心的话语。
……
记忆的片段不断的交错,不是那些苦难的悲痛,就是人生的艰辛。曾经遇到的那些软弱和无能为力,那些嘲讽和鄙视,那些误会和伤害,在脑中不断的穿梭。
那是世间最痛苦的体验,是一个人永远都无法摆脱的心魔。
我特么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真的好想对着天怒吼。
“陈蒲,多保重,不要死啊!”
脑子里出现那双温柔如秋水的眼睛,还有对自己不断的关怀和鼓励。
缓缓睁开眼睛,已经是黄昏时分,夕阳西下,份外的瑰丽。
陈蒲挣扎着爬起身,那种难以忍受的疼痛,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心上的伤口,却一点也没有减轻。
他觉得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自己的老婆,虽然努力奋斗,却依然敌不过命运的安排。
帮助自己的轻音,也没有办法去回报她。
钟情于自己的秦瑶,陈蒲什么也给不了她,甚至连占有她都不敢!
其实他是害怕那份责任!
单纯的辛追,将会随风而去,善良的颖儿,会沦为逸仙的玩物。
什么都做不了,什么都弄不好!
拿着宝剑,穿过这片小树林,前方就是一条小河,也是秦军运送军粮的一段。
此时河水已经被夕阳染红,河面上倒映着太阳,有一份悲壮。
陈蒲突然想起一歌,轻声的唱了起来。
“想说却还没说的还很多;
攒着是因为想写成歌;
让人轻轻地唱着,淡淡地记着;
就算终于忘了,也值了;
说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
侥幸汇成河;
然后我俩各自一端;
望着大河弯弯,终于敢放胆;
嘻皮笑脸面对,人生的难;
也许我们从未成熟;
还没能晓得,就快要老了;
尽管心里活着的还是那个,年轻人;
因为不安而频频回;
无知地索求羞耻于求救;
不知疲倦地翻越每一个山丘;
越过山丘,虽然已白了头;
喋喋不休,时不我予的哀愁;
还未如愿见着不朽;
就把自己先搞丢;
越过山丘,才现无人等候;
喋喋不休,再也唤不回温柔;
为何记不得上一次是谁给的拥抱;
在什么时候;
我没有刻意隐藏,也无意让你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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