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地把腰杆挺起,在他挺进来时,还拼命地摇摆起来,吞吐著他的性器。
“真不错啊。”魅似赞许地拍著我的臀部,“床上功夫不错嘛,那个育肯定被你服侍得很舒服吧。”
就算我想回答,也没力气了,除了虚弱的呻吟,从我嘴里再也听不出任何声音了。
卧室里肉体抽插的淫秽声音湿漉漉地响彻在耳边,等到魅泻出来後,我已经累得四肢大张。
(13)
“虞,还没出来吗?我来帮帮你吧。”耳边响起魅的声音,一会是熟悉的钻动声音,是那个!
我转到蓝虞身下,果然一个巨大的按摩棒被塞进蓝虞的体内。
“这样也不会那麽辛苦了吧。”魅似好心地抓起蓝虞的手,“自己干自己很累吧。”
“拿开……”蓝虞全身的皮肤都透著粉色,头发也凌乱地摇摆起来,“拿掉…受不了…”他的手放到性器处,原来他是叫魅拿掉那东西。
本是粉色的性器此时因为阻碍其不断涨大的保鲜膜而呈深红色。
“让我泻……”蓝虞继续痛苦地呻吟著。
“魅。”我爬到魅身边,最需要发泄的地方被束缚住,在一旁看的我,都觉得难受,更何况当事者。
“怎麽?你要替他求情啊,没问题,你来代他。”魅一句话就把我嘴里的话给堵住了。
“虞。”爬到蓝虞身边,却不知该怎麽办,既不能把他体内的按摩棒拿出来,也不能把他绑住的身子解放。最终我只能呆在原地看著蓝虞痛苦的神色听著他痛苦的呻吟。
即使被保鲜膜包著,还是能看到那上面的青筋条条,更何况正是这一条条青筋顶著保鲜膜。
身後巨大的按摩棒不停地蠕动著,而身前却不能发泄,蓝虞的眼角已经滑出痛苦的泪水了。头发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
宽大的米色床单上,飞舞的长发,粉红的身体被折成不可思议的姿势。
“小心。”眼看蓝虞就要滚到床下了,我赶紧把他拉住,再用力把他拉到床中央。
“伶也很想要吧。”还在那边喘气,魅忽然凑到我耳边。
而他说话的内容让我猛力摇头,他也要像折磨蓝虞那样折磨我吗?
魅当然不理会我的意见,拿过一个按摩棒,开到最高档,娇著声音叫我把下身抬起,就直接把那按摩棒塞进我的下体。
“啊!”我尖叫出声,虽说有了他还留在我体内的性液的润滑,但这个实在太大了,我感觉自己整个下体都裂开了。但事情还没完,他拿过一条婶子,把我结结实实地绑起来,再拿过保鲜膜像蓝虞那样把我的性器顶端包起来,不让我泻出来。
刚刚玩时,他似乎还有点兴致,但这会倒像在赶什麽似的,没有任何技巧地把我绑住,防止蓝虞自己解开保鲜膜,他把蓝虞的双手也绑起来。
绑好我们两个,他就去浴室冲洗身子了。出来後他全身就裹著一条浴巾。
“你们好好享受哦。”小指点著嘴唇,他妖媚笑了一记,就把我跟蓝虞留在原地。
“别走…”我著急起来,看他这样子,是不会帮我们松绑了,难道让我们就这样过一晚吗?那样身体怎麽受得住。
“啊…啊…”我的呻吟,蓝虞的呻吟参杂著响彻在房间里。
没有经过任何湿润,就被狠狠地贯穿已经够让我痛苦了,但现在那按摩棒又不停地旋转著,而前面则被保鲜膜包著,不得发泄的痛苦让我一直尖叫。
“会死的…啊…”声音渐渐变弱,但痛苦的感觉未减少半分,反而随著时间的增长,那想要发泄感觉越来越强烈了。真的感到自己的下身要爆炸了,那包著的保鲜膜成了最可恶的束缚。
“虞…”我唤著蓝虞。
“快点…”很快就听到蓝虞的回应。
在全身都被绑得严严实实的情况下,移动身子实在是件痛苦的事,但比起这个,不能发泄才是更痛苦的事,很快我跟蓝虞成69姿势地对著对方。
张开嘴,咬住包住蓝虞性器的保鲜膜,但不停旋转的按摩棒让我的动作不能连贯,而帮我咬开保鲜膜的蓝虞也一样。
额头上的汗水早就流个不停,这会更是肆略直下。
先是探出舌头找到起点,再用牙齿咬起,当中又得避免牙齿咬到肉。本来这个动作就算是在平常也是有一定难度的,而现在这种情况,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用牙齿咬了几次都没把保鲜膜的起点咬起,而我又害怕咬到蓝虞,这样反复几次,我终於累趴下来。
“伶别停下。”身下传来蓝虞的声音,我打起身子继续与那保鲜膜奋斗。
这回我不再用牙齿弄,直接用舌头把那保鲜膜卷起,等到有一定幅度时再用牙齿咬起。这一招明显比刚才好多了。那保鲜膜慢慢地剥离蓝虞的身体,在最後的时刻,我知道我要把头转开,但是自己身上的保鲜膜也被剥离了。
这一幕可以算得上最淫秽了,不停抖动的性器喷泻出积压的性液,而被发泄的快感罩住的我跟蓝虞已经躲不开了,彼此的性液先是喷了彼此一脸,再从上面缓缓流到床单上。
不过,那种可以逼死人的难受终於过去了。侧躺著,等到那快感的馀韵过去。
把湿漉漉的脸往被单上蹭,我转过身子爬到蓝虞旁边。
蓝虞的双手是被绑在前面,而我的是被绑在後面,所以他容易给我松绑。跪在我身後,蓝虞手口并用地把我身上的绳子结开。
等两人真正自由後,都累得瘫在床上一动不动了。
後半夜,我跟蓝虞当然是不能在原先的床上睡了,把身上黏糊糊的汗水性液冲乾净,我们便进了隔壁卧室睡去。
“魅应该不会骂我们吧。”我翻过身子,抱住蓝虞。
“要真不想让我们逃,就不会只这样绑我们了。他只是想玩我们。”
(14)
第二天,魅果然没有对我跟蓝虞的“大胆”生气,不过我们是在中午时才见到他。我靠近蓝虞,小声说道,“不会是被魉给折磨得下不了床吧。”我承认我这个想法有点恶毒,但谁叫他昨晚那麽折磨我们。
不过,魅虽然晚起,但身体一点都没有不适的感觉,甚至还比昨天更生龙活虎,错了,在他身上,应该说比昨天更妖豔了。
“魉。”我跟蓝虞坐在一旁的沙发,而魅几乎全身都靠在魉身上了。我想到一个词柔弱无骨,用中文小声地对蓝虞说时,他在底下狠狠扭了我的大腿一记。
“伶,你的脸色怎麽这麽好玩啊。”果然是魅,说出的话都跟别人不一样,我的脸色明明是痛得扭曲起来。
按住蓝虞的手不让他继续作怪,我抬头对魅笑得谄谀,“好玩吗?我怎麽不觉得。”
“不觉得?”魅又是小指头抚摸著嘴唇。站起来,他走到我身边。
不会是又想什麽招来整我了吧。表情有些僵硬地看著他,“魅?”声音也怯怯的。
“又露出这种眼神了,真是好玩。”魅说著,伸手在我脸上捏来捏去,嘴里还说著,“手感不错。”
脸被他捏了会就痛起来了,但又不敢叫他停下来,只希望他玩腻了,自己停下来。
可魅的玩性显然正高涨著,还回头招呼著魉也过来欺负我“魉,你也过来捏捏,软软的,好玩极了。”
魉只是抬头看了我们一眼,就吐出两字,“无聊。”
不过托他的福,魅终於松开手。
走到魉面前,魅耸著肩膀,“那什麽事在你眼里是不无聊啊。”
“难道你不觉得无聊吗?”魉反问魅一句後,又不吭声了,身子更是几乎躺平在沙发上。
“唉,没劲,没劲。”留下魅一个人喊著没劲。最後大概是觉得再呆下去也没什麽乐趣,他便离开了。
“去找麒玩好了。”魅轻轻摆臀离去,却不让人觉得娘娘腔,只觉得妖娆。
“你也可以学学他。”我笑著对蓝虞说道。
“我觉得你更适合。”蓝虞虽然回答我了,但眼里透露著无聊二字。看了眼对面的魉,这方面,这两人还真像。
我想起魑说过的话,讨好魉。
眼光飘到似乎已经睡著的魉身上,再看看还坐在一旁的蓝虞,根本就没机会!
叹了口气,我起身往楼上走去。刚听魑说时,觉得不可能,是因为我认为自己拉不下脸来。现在我还是觉得不可能,但性质完全不一样。
讨好,讨好,真有这麽简单就好了。
要不要也像魅那样浴巾一裹,就冲到房间里,不过,魅昨晚也许不是去魉的房间里,说不定魉不行呢。我坏心眼地想著。
其实我觉得魅看不起我们这些一般性奴,虽然我跟蓝虞不属於性奴,但也在他看不起的范围内。没错,他是跟在麟身边一阵子,现在更跟在麟身边,但我觉得他也是看不起这两人的,只是因为无聊才跟这些一般性奴打闹在一起。我想真正能入得了他的眼的,也就是跟他属於同一个等级的魑、魍、魉了。
就像昨晚,他也只是在我身上泻了一次就走了,那分明是看不起人的态度。
白天时都在想著魅的事,到了晚上,我还真的去考虑那个计划的可行性。
对著蓝虞说句,“你先睡吧。”我便离开房间了。当然没有像魅那样裹著一条浴巾就去找魉了。
“魉,我可以进来吗?”我敲著第一扇门。按魅的说法,他不一定就在这间睡。
“有事吗?”身後传来声音。我快速地回头,魉似乎刚洗完澡,头发上还有水流流下。
这样的魉无疑有著最致命的吸引力,我的脸有些红了,而想起要做的事,我更是低下头。
“有事吗?”魉又问了遍。
再不出口,他肯定会觉得我很怪了。想到这,我赶紧抬头,可一对上他那双若无其事的眼睛,我又不知道说什麽了。讨好他,真的很难,我连他喜欢什麽都不知道。要不要勾引他呢,这样想的下刻就笑起自己。这倒不是说想不出魉做那种事,而是他应该不会看上我。
他那种人眼光应该跟高,而我又不什麽大美人。
想到这,有点沮丧,在这个男人面前,连身体都不能当资本。
“没事?”魉已经走到我跟前了。
“我会死吗?”前一刻还在那里沮丧下一刻就听到魉的声音在我脑袋上方响起,吓得我一股脑儿说出来了。
“哈哈…”
魉笑了?
我呆呆地看著他,他笑的样子真好看。
魉不一会就停下来了,单手抬起我的下巴,“你一直在担心这?”
第一次跟他这样近距离接触,让我无所适从,眼睛也不知看哪里,最後只能对著他裸露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他应该很经常锻炼吧,但平时都不见他锻炼。那就是以前锻炼了,但这麽久不锻炼,一定有小腹了,我的眼睛往下移,很结实?不用摸都知道是硬邦邦的肌肉,虽然不是那种整块隆起来的。不过这样更好看,肌肉男实在不够养眼。
(15)
“你在想什麽?”
“啊!”尖叫声被我咬进肚子里,竟然看他的身体看得入神了,该死,真是丢脸。
魉松开我的下巴,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我。
他一松开我,我就往後退了一大步。“没想什麽…你…你刚才问我什麽…”
“你一直担心自己会死?”他又问了一遍。
这回把他的问题完全听进耳朵里了,暗淡地低下头,“我当然担心了,到时告诉了你们出去的秘密。你们一刀就把我杀了,那我岂不是很冤。”说到这,我抬头看他,“你能保证我的性命吗?”
事关我的性命,我刚刚还存在心里的几分涟漪也自动消散了。
“自己的命是自己的,能救你的人也只有你自己。”这个答案跟魑说的还真是异曲同工,一样的道理。只有我成为了他们的人,才可能保得住我的性命,是这个意思吧。
“你不觉得你们太狠心了吧。”刚刚还在那害羞脸红,但现在扯到我自己的性命上,我哪还记得那些东西了。头虽然还低著,但声音已经很稳了,甚至带上个人感情进去了。“能出去的话,怎麽说我也是出了一份力。”
“所以让你多活了这麽久。”魉的回答真的很无情,而他又怎麽能这样若无其事地说出这些话呢。
“真过分。”我抬起头,“怎麽可以这样,我又不会对你们造成威胁。”这话我曾在魑面前讲过,他给我的回答是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牢固。不知道魉又会给我怎样的答案呢。在心里冷笑著。
“你也不必紧张,到时就知道了。”不同於魑的答案,魉来个四两拨千斤。
“你!”我知道不能生气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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