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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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耳右耳.性奴集中营-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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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麽会有衣服?”

  “柜子里就有,应该是那老大留的吧。”

  “我不洗!”我把衣服扔到地上,那个老大让我们吃饭,给我们这麽大的卧室,现在连衣服都准备好了,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你以为你不洗,他就会不要你,别到时被他侍侯著洗。”蓝虞的语调带著嘲讽。

  “你他妈的说什麽?我看你就是侍侯男人侍侯惯了,才这麽、、、这麽、、、”嘴里的贱字被我压下了,我有什麽资格诋毁人家,我这个跟亲生弟弟乱伦的身体会比他乾净吗?

  蓝虞听了我的话,竟然没反讽回来,我偷偷瞄了他一眼,他的眼神很暗淡。

  “爱洗不洗。”丢给我一句,他直接躺到床上闭目养神。看他那样子,好象是我的错。除了被同姓侵犯过,什麽事不是别人迁就著我,我被他这麽爱理不理的态度弄得火大起来。

  “我要不要洗不用你来罗嗦。”心里是很气,讲的话也很冲,不过声音不大,我没兴趣跟他大吼大叫。

  他没理我,继续闭著眼睛,脾气比我还大。

  捡起被我扔到地上的衣服进了浴室,不是我想通了,只是不想跟他呆在同一个地方,至少浴室还有个隔门。心里的恐惧也因跟他这麽一吵,淡了不少。

  浴室很大,大到离谱了,至少有20平米,我在心里猜。

  洗好澡後,才发现没底裤,就两件便衣遍裤。恐惧又重新爬上心头,快速地穿上衣服就出了浴室。蓝虞还躺在床上,见我出来身体连动都不带下。

  本来想跟他说几句,看他那吊样,我怎麽开得了口。坐在床的另一边,这卧室没一张椅子。心里老想著那老大会怎麽对我,一个人害怕著,时间也慢慢过去了。

  开门的声音传来,我赶紧站起走到离床最远的地方,而蓝虞,我看了看站在我旁边的他。他不是很镇静吗?怎麽现在也害怕起来了,我这样想倒没有取笑他的意思,反而认为这才是他应该的反应,之前都是在硬撑著吧。

  那老大进来,看我跟蓝虞并排站在离床最远的地方,第一反应是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们两个太有意思了,哈哈、、、”

  他笑得开心,我手心的汗也出得更多。

  他只笑了几秒钟就停下来了,“看你们这架势是都知道我想干什麽了?唉,我还想多玩会呢,不过没关系,这样玩也不错。”

  他说完就坐上床,“过来。”朝我们招招手,我跟蓝虞当然不可能过去的。

  他也不生气,只是凉凉地开口,“你们现在还能活著站在这里,就是因为你们的身体还有点用处,不然以为拿不出赎金还能活到现在吗?”

  他说的话,从我知道他的目的起就明白了,但被他这样赤裸裸地说起,脚还是抖了一下。

  “怕了?”看我的脚在发抖,他起身来到我面前,抬起我的下巴。“你的反应我很喜欢。”说完就用力地捏我的脸颊,被迫张开的嘴马上就被他舌头占据。他的吻毫无温柔可言,只是野蛮地攫取。等到他松开我的嘴时,我还微启著嘴了,晶亮的液体也从唇边滑下。

  这一幕让他很是兴奋,把我举起直接扔向了床铺,他的力气跟他的外表呈正比,我50公斤的体重他轻而易举地就举起还能扔向7米远的床铺。

  庆幸的是胳膊先碰到床铺,如果是头先碰到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还能有几分清醒,但那老大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宁可自己晕过去。

  195公分的身高立在我的上方,不仅是气势上的压迫感,还有对即将发生的事无可逃避的恐惧感。

  总算找回自己的声音,我拼命扯了扯嘴角,看他的反应应该是比哭还难看吧,“我们都是男的、、、还是、、、那个、、、不好玩的、、、”我在说什麽,不好玩!

  “叫我丁哥。”

  “啊?哦,丁哥。”

  我的反应逗笑了他,“没见过像你这麽有意思的人。”他说得开心手上的动作也做得开心。

  我以往碰到的人都是跟我一样是单纯的学生,也从没见过像他这样的人,阴狠得似要把人吞进肚里,可那阴狠有时藏起来,有时又爆发得让人害怕。像他前一刻还笑著,後一刻就开始脱我的衣服。

  我穿的是一件白色的薄T恤,现在这T恤正因为我仰躺著而老老实实地贴在我的身上,印出胸部肋骨的形状,应该是很有骨感吧。

  “把手抬起。”他想脱我的衣服,但我现下的情况不容易脱。

  “不要!”呆楞的反应只是一时的,屈著的膝盖顶向他,却让自己的整个膝盖落入他的手中,心里闪过他妈的手那麽大干什麽,我便开始扭动,希望能摆脱他的控制,但我同时知道自己肯定逃脱不了,只是这样做能让我稍稍安慰,我不想被人侵犯的,我还有尊严的,我的反抗这样告诉自己告诉他。

  我的双手想推开他,却让他顺势脱下我的T恤。从他的饱含欲望的双眼中我看见自己裸露的上身在轻轻颤抖,是的,我害怕,比被余全、阿毅强暴的那次还要怕。那一次虽然也是暴力的过程,但至少是我认识的人,而眼前这个要我叫他丁哥的男人,我什麽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现在是我生命的主宰者。

  透过玻璃窗的已经不是太阳的馀光了,天已经暗下来,没有开灯的房间只能仰仗月光的仁慈,就如我要活下去只能仰仗他的喜欢,喜欢我的这具肉体。

  双手依旧用力推著他,被压在他身下的双脚依旧想用力蹬著他,而他根本不受任何影响,吻完我胸部的嘴又侵上我的唇。

  “啪!”我被甩一巴掌了,因为我咬了他的舌头,鲜血从他的唇边溢出让我生起几分报复的快感。

  “真够烈的婊子,不过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他没有生气,反甩了我一巴掌。

  从被抓来以後,我似乎都被别人掌掴。可真的很奇怪,明明每次都被打得出血了,可我的牙齿一颗都没掉,下巴也没脱臼。就像现在我嘴角流出血了,但我知道无论我的牙齿还是我的下巴都安全无样。我安静下来了,感到很悲哀。把头转向一边,蓝虞正背对著我看向窗外,不知为什麽?我竟然没有怨恨他,好象他没有过来救我,或开口为我说话都是很正常,这样想的我是不是不正常。

  “想什麽呢?”丁哥把我的脸转过来,粗鲁的动作,温情的语调,该死的讽刺。

  “放了我,我不想被人强暴。”我低低地开口,这是在跟他求饶,我知道。

  “哦,”他挑起了眉然後俯下身在我耳边轻声地说,“我最喜欢强暴像你这样的美人了。”

  瞳孔瞬间地睁大,恐惧、绝望一起袭来,我碰上的到底是什麽样的人,我颤著唇,却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5)

  我碰上的是什麽样的人,答案在下一秒中就揭晓了。

  他伸手在床底摸了摸,从床的四柱升起四个与床脚同色系的镣铐,闪闪发亮,刺得眼睛想流泪。

  我挣扎著想逃跑却被他抓住,很快手脚都被拷起来了。

  “放了我,我不要,放了我,放了我、、、”我喊著,这样的事不在我的认知内。

  这回即使挣扎也没用了,被锁住的四肢就像章鱼的脚可以动来动去却无法摆脱脑袋的控制。

  拷好了我,丁哥转向蓝虞,“你要一起过来玩吗?”

  “不了,等你们玩完,我再过去。”背对著我们的蓝虞,声音有强抑的紧张。

  “哈哈,今天就一个一个玩,明天可没这麽好的事了。”

  听了他的话,我挣扎得更厉害了,一个一个玩,他想怎样,要同时玩我跟蓝虞吗?

  “放开我,变态,变态、、、”想到自己竟然被这样的人碰触,在恐惧之外,恶心感也爬上来。我做了一个让自己後悔的动作,我把唾液吐向他的脸。

  脸上的五指印是第一个後悔的产物,接著就是几乎要被捏碎的下巴,掐得痛红的乳头,被扯碎的裤子,光溜溜的下身。

  “啊!”伴随著短促的尖叫声是我苍白的脸,被狠狠掐住的分身软绵绵地躺在他的虎口上,而他的指甲还扣在分身的铃口。感觉自己那里的皮被挑破了,可他伸进我嘴里的手指告诉我,什麽事都没有。

  我没有力气咬他了,任他掐过我的分身铃口的食指挑拨著我的舌头,柔嫩的舌头经不起这样的蹂躏,发酸的嘴已经无法合上,他看得情动不已。

  “你这个婊子,我看你上面这张嘴比下面的嘴还要厉害。”说完他就抽出了他的食指。

  以为自己可以暂时松口气的我,却被强硬送进嘴里的紫黑性器堵住了要呼出的气。

  “想咬的话,你可以试试。”

  他清风云淡的言语让我害怕,准备咬下去的牙齿也收起来。只能拼命甩著头想把那恐怖的东西甩出去,但那怎麽可能做到。

  嘴巴被男人的性器抽插,呼吸本就困难,而他还把自己的重量交给了我的胸部。他整个人坐在我的身上,隔著一条裤子的下盘随著他剧烈的抽插动作猛烈摩擦著我的胸部,整个上身似要麻痹,想推开他的双手想踢开他的双脚也被牢牢地拷著。

  他动得越来越快了,脸上也越来越兴奋了,嘴里不停喊著,“你这个婊子,这张嘴太厉害了。”

  而被他说是厉害的嘴已经不是一张嘴了。本就高壮的他,那根紫黑的性器也粗大得让人害怕,此刻它正在粉嫩的小嘴猛烈地进出,腮帮被挺得鼓鼓的,那张嘴更似一个只吹半个的气球,差别的是这个气球不会破。

  全身的精力都放到嘴巴和上身,现在的我只希望快点结束这非人的折磨。可他越插越勇,我的嘴看似被他的性器插得满满的,其实那张嘴已经合不上了。

  “给我用力吸,你这个婊子。”他一边说一边用两手抓著我的两颊想让它们闭拢。在床上的他跟床下的他完全是两个人,床下的他至少还会掩饰,而我现在面对的是一只野兽,除了发泄,疯狂地发泄外,就是嘴巴上的侮辱。

  “婊子,这麽棒的嘴竟然不懂吸,你这个婊子在装什麽清高!快点给我吸,你这个婊子!”他不停地喊著婊子,每喊一次他的兴奋就更往上爬。性器也就更凶猛地往我的嘴里插去,连带著下身在我身上也摩擦得越来越厉害。

  我想扭头却被他抽插在嘴里的性器固定住,想移动上身,却被坐得动盪不停。脑袋里只剩下,“快结束!快结束!快结束!”。

  整个脑袋被他大幅度的抽插上下抛动著,他似乎要到高潮了,本是坐著的身体压向我,这个动作,使我的脑袋上跳时,鼻头能碰上他抽出的性器,而这个小小的摩擦让他更兴奋了。他把身体更压向我,呈跪在我上面的姿态,这样鼻头碰触他性器的机会加大了。

  “爽!婊子真是弄得老子爽死了!”

  他淫秽侮辱的话我听不到了,整个身体酸疼得想死。脑袋也涨痛得厉害,开始昏昏欲睡。

  “咳咳、、、”被压在腹腔下的咳嗽声连绵不断,他在一阵大吼後把他浓烈的液体全部灌入我的喉咙。

  他抽出性器时带出了些许腥稠的液体,那些液体顺著我的张开的嘴留下,而他的下个动作却是把我的嘴巴合上,他要我把他的东西全部吃下去。我已经浑身无力了,别说张嘴合嘴,连简单的吞咽动作也做不到了。

  “蓝虞,过来。”他叫蓝虞过来,而我也没有心力去害羞,睁著无神的眼睛看著昏暗天花板,天黑了。但他的下句话,却让我清醒过来,“蓝虞,让凌伶把老子的东西通通吃下去,不管用什麽办法。”说完,他就把已经站在旁边的蓝虞的手抚上我的下巴。

  “我不懂。”蓝虞的手没拿走,看进我的眼睛是害怕,和同情吗?

  “你会不懂,老子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早被人玩过多少遍了,别在这给我装清高。”

  “我、、、我、、、我真的不懂。”

  看他刚才的眼神好象带点同情我,我做了个自己都觉得恶心的动作。刚清醒过的脑子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指挥嘴巴吃那家伙恶心的精液。

  我堕落了,为弱者才配享有的同情而感动。

  “你!”蓝虞看著我的动作惊在那里,而那个丁哥却高兴得哈哈大笑。

  “这才对嘛,这麽厉害的嘴不用多浪费。”

  脑袋不清醒时被迫吞下这东西就已经觉得恶心,更何况现在,闭著眼睛把留在舌头下的精液一下都吞进。

  “哎呀,这麽喜欢吃啊,吃得这麽急。”我知道丁哥和蓝虞在看著我做这一切,但比羞耻感更深的是为自己难过,为什麽我要在这里受这样的罪!。

  “怎麽你也急了。”上面传来肉体拥抱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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